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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若相惜(穿越)-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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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来!”
那乞丐便乖乖地递上荷包,我接过荷包,在手上掂了掂,稍一松脚,他便向一旁滚去,“腾”地窜起来,拔腿要跑,此时就见那两个大汉从后面一个飞身,已是落在他的面前,身形壮硕,硬生生地挡了大半条街道,他扭头,便见我堵在他后方,我身后那群华服主子已经赶到。我侧头,看见那小公子立在前面,面额有些发青地瞪着那个乞丐。
“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看了眼身前缩成一团的枯瘦身躯,转身将荷包递向那小公子。
“给你,什么也没少!”
他看着我,乌黑的瞳孔里有着些许的差异,身旁的众人亦然,怕是我那两下子吓着他们了,也不是说身手特别的好,只是放在这六七岁的孩子身上着实怪异的紧。
手举在半空也有些时候了,他也不接,只是看着我,我不甘示弱地回盯着他,透过乌黑深潭似的眸子,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怎么可能?我下意识想甩头让自己清醒一点,不料旁边的中年男子突然伸手接过了荷包,然后恭恭敬敬双手给那男孩奉上:
“微臣该死,让王爷、四阿哥受惊了。”
我低头看看乌黑手掌,原来如此!是嫌我肮脏了。
“王爷、曹大人,我看不如把这小子……”
只见那王爷一挥手打断了侍卫的话。
“胤禛,你说如何处置啊?”
他左手黏着胡须,右手置于身后,言语中无丝毫的怒意。我看向他,也不见他看那乞丐或四阿哥,只是望着我,脸上带着性味的笑。
“只是个贱民,怕也是为生活所迫,放了吧!”他伸手接过荷包,向我走了几步,我见他逼近亦退了几步,抬头看见他挑眉玩味地看着我,问道:
“你可要什么奖赏?”
他的嗓音清清淡淡的,不似这般年纪的孩子说话的语调。
我楞了楞,转眼看见旁边小摊的桂花糕刚刚出炉,于是转脸朝他微微一笑。
“我想要几个桂花糕!”
他嘴角一扬,转身看向那个王爷,说道:
“皇叔,我要他!”
我听了低下头偷偷扬起一丝诡笑,这世上谁都帮不了你,贫贱的命运只能靠自己去改变!
北归的紫燕已在檐下筑巢,路边的柳丝也已抽芽吐绿。迎面的风,几分温馨,几分迷离,轻轻地穿起了岁月的红黄粉绿,牵来了一串朦胧,一缕诗意……
我去厨房拎了几桶水;痛快的洗了个澡;顿时觉得浑身舒爽;此时下榻的地方便是赫赫有名的江宁织造府;那个中年男子便是现任江宁织造兼巡视两淮盐漕的监察御使曹寅。“曹雪芹的祖父”想到这;我不仅失笑;这个300年后的人们要如此介绍;才能使大多数人了然的人物;这个如今居高位得厚宠的一朝大臣;也敌不过后世一个落魄书生的笔杆。
院墙边有一棵矮树;我攀了上去;坐稳后用干布擦拭着发丝;听着隔壁的哥俩聊着天:
“总说江南这地方藏龙卧虎;可没想到一个6岁的小娃也有这般俊的身手;这可真他娘的奇了怪了;今个要不是那小娃;没准就让那小贼给溜了。”
“可不是;要是真溜了咱哥俩可就死了去了;就算裕亲王能饶得了咱们;曹大人那也不可能逃得掉。”
一阵风送来几缕酒香;天边的红霞越发浓艳了。我微微笑了笑,回想起那位慈眉善目的王爷,听人说他便是顺治帝的次子;当今皇上的哥哥裕亲王福全。威风凛凛的大将军。一点都不像;虽蓄着胡子;倒也看的出是个英俊的人。看他说不上几句话就倘怀大笑的样子;万万想不出战场上杀敌的样子。
正想着远远地听见有脚步声;我忙拿出塞在裤腰里的帽子盖住我那一头参差不齐的短发。眯眼看去,果然是他;看来也是刚沐浴过;脸颊上还带着几分被蒸汽熏出的红晕;算是个漂亮的孩子。只是太过于老成;不说话还好;一开口便不那么可爱了。
他仰头看我;眉毛拧得快连在一块了。这表情配在他那张稚嫩得小脸上显得有几分滑稽。
“下来;成什么体统;念你原先生活窘迫;小爷我不予以计较;不过这以后;规矩是要上的。”
我微叹;果然是不可爱;用手扶了扶帽子;确定牢靠了;一个旋身从树上跳下来;在他面前落稳后;看他张口瞠目的样子甚为好笑。
“四阿哥有何吩咐?”
我面对他站着;他虽大我三岁;却只略高我半个头;女孩子早年大都比男孩发育早;加上我平日里勤于锻炼;身体自是长得快;若营养也能跟得上;怕就不会矮过他了。
“你随我回房收拾东西。;明日便启程回京。”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往院外走去;想是为刚才失态的事闹别扭了。
我跟着四阿哥出了院门;他走得相当快;府邸里的路况又颇为复杂;一转一个亭子;再转一条回廊;我紧紧地跟着;生怕不见他的身影。正想着完事后如何寻得路回来;忽见前方拱桥上走下来一群人。
“王爷怎么不多待两日;微臣还本想明日……是四阿哥啊;微臣给四阿哥请安了。”
“起吧!”
裕亲王见了便迎了上来;他宠昵摸了摸四阿哥的头;然后俯身看我。
“这小娃洗干净了;到真是漂亮的紧哪;看着比女娃还清秀呢!你说是不是哪;曹大人?哈哈哈!”
“是啊;是啊……”
我有点紧张;生怕他看出点什么;总觉得那含笑的眸子里有着一股洞察一切的力量;这个年纪的身体应该还处于雌雄难辨的阶段;我起先就没说我是女子;再加上我的身手;他们到好像认定我是个小子。这样也好;以后就是发现了;也可以有个交待;毕竟我不算骗了他们。
头顶一凉;只见那遮掩的帽子被那王爷摘去;露出了一头乱蓬蓬的短发。
“我说怎么看着这么别扭呢;原来是头发。”
我一惊;清代都说留头不留发的;这道理我又怎会不懂;总想着拿帽子遮掩一下;没人会多想;毕竟我年纪小;怎知道偏遇上这么个多事的王爷。
“这可不行;等到了京城可是要出事的;可是这么短的头发也不好梳辫子;要不这样;剃光了可好?”
他弯着腰;侧头瞧我;笑的像只老狐狸。
我也不搭话;只装着怯生生地看他;心里将他杀了一百遍。
“算了;皇叔;回头我给他找个大点的帽子;头发的事等回京在说吧。”
我转身感激地看他;哎;小鬼还是可爱的。
“杵在这干什么;走了!”
我忙向眼前的两位贵人行了礼;再回身;他已出了百米;我连跑带跳的跟在他后面;不理会身后一群混乱的笑声。

芳华新生(上)

第二日清晨;我正睡的迷迷糊糊地;忽被四阿哥从被窝里拖出来;还没看清人影就听得他的吼叫:
“什么时辰了;还睡;你我到底谁是主子?啊?”
哎;在这世上活了五六年;虽清苦;但也自在;每天不用早起摸黑;如今看来是没的空闲追忆了。我飞快地穿着衣服;近十五年的地狱训练;整个装是小CASE;当我立在四阿哥面前时;他又出现了昨天傍晚的表情。
“行李呢?”
“没有;”
“怎么会……那是什么?”
我低头看着我手中的短刀;利索地将它插进我的靴子里;
“没什么;防身用的。”
他看了我一眼;伸手递来一顶帽子:
“带好;别再让人看见了。”
我接过来;想着昨天;心里有一刹那的感动。
就这样;我离开了江南;没有悲伤亦没有快乐。很多年以后我又回到了这里;什么都改变了;就是这样的心情依然没变。
毕竟和一队男人上路有些事是遮掩不住的。这些日子以来我与四阿哥形影不离;哎;其实说实话是他盯我盯得紧。这次裕亲王南下带的人马不多;说是奉旨巡视;不过是找个外出游玩的借口罢了。我不爱坐在马车里;每天和侍卫挤在前面赶车;到了晚上身子骨都要散了;不过;倒也开心。晚上就和四阿哥同屋;随从少了;小主子自是要人伺候的;那个狐狸王爷说什么侍卫粗手粗脚的;摆明不放过我。好在我也是苦日子过来的人;再加上以前30来年也是个奴才命;这种事上手的也快。唯一的麻烦就是方便的时候;一两回还好;每每这样不让人起疑心都难。
我蹲在草丛里咬着草根胡思乱想,耳旁突然炸雷一声:“啊!!你竟然是个丫头!!”
侍卫的尖叫声比女人还尖锐;我眉头大紧;下意识地往草丛里又躲了躲。每次方便我都避着他们;反倒让他们的好奇心越发旺盛了!尤其是那个王爷;还派人盯我。
我系好裤子;慢慢走出草丛;看见马车旁几个惊恐的侍卫。喂!摆脱,我只是个女人;又不是妖精。
“王爷;她……她……”刚刚那个偷窥我的侍卫用恶心的兰花指点我。
“小女娃;你骗得我们好苦啊?恩?”我对上那一脸贼笑的王爷,心想,还不是你派人跟出来的好事!
“奴才不敢;奴才没说过自己是男的。”他听我说完若有所思地盯了我一会后;转身摆了摆手。
“罢了;罢了;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海德;把那些狗崽子都叫起来;上路了!”原来那个死娘娘腔叫“海得”,哼,我记住了!我狠狠瞪了他一眼钻进了马车;心想那唤做海德的娘娘腔侍卫定不会让我与他一同赶车了;那贼王爷想必早就知道我的性别了;那他怎么不说破呢?
马车里有点闷热;四阿哥靠在一边正看着书;见我进来;眼皮只稍稍一抬;随即又埋首于书中。他真的只有九岁吗?我有些挫败地想着。虽知道古人早熟;可一个锦衣玉食的皇子;又不会经受太多挫折的;想那紫禁城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竟培育出这样的人来?不过也只有这样的他才可以在众多阿哥中脱颖而出;一举夺位吧!
我歪着头看着他得侧脸发呆,不知为何越接近他,那股子熟悉感越强,可明明隔着三百年的时空,而且他们更本就是完全不同性格的人,到底为什么呢?
行至德州,王爷便吩咐大家换了袍服,一律打扮成商旅模样。只因晌午时分,接到京中急报,皇上命人差王爷回京议事。大家顿时敛了游山玩水的心态,只顾加紧赶路,气氛微微有些紧张。我懒得打听,又不熟悉历史,再加上现在的身份,只管没心没肺的活着。不过夜宿到有些麻烦,前些日子还好,总有地方官员接待,我虽和四阿哥同宿,但也是他睡卧房,我在外间门房歇着,那本就是丫鬟房间,什么都齐备着。现如今,为了赶路,王爷下令易装,怕的就是官员们的纠缠,晚上也只得在客栈过夜。
吃过晚饭,我故意在贼王爷面前蹭了又蹭,见他没有给我另备房间的意思,只得回头找掌柜的要了一床被褥和席子。
我一脚踹开四阿哥的房门,也不看他,径直走向床铺,将被褥放好,回身看到他微怒的小脸,我冲他笑笑,指指旁边的被褥,然后一摊手。便自顾自地在地上铺席子,打地铺,捎带把王爷诅咒了十来遍。
“你这丫头,身份既已识破,为何又要与我同房?不怕坏了名节?”坏什么名节?你一个小屁孩毛还没长全还能坏我名节?我懒得理他,谁愿意放着床不睡,跑到别人房里打地铺啊?他问的都是废话。我一个六岁的小丫头要什么名节。没做他奴才以前还不是和一群乞丐风餐露宿,再说了,我方便的时候都叫那个海德看光了,我找谁要名节去?
我半天没搭话,只忙着手中的被褥,转脸看他时,那小脸果然由微怒转为大怒了,没来由的,总觉得看他失态的时候,我会莫名的开心,那老气横秋的小脸上,要多添些表情看得才舒坦。
“四阿哥,你早就知道我是女儿身了吧!”我走过他身边,帮他铺好被子。想着,是摊牌的时候了。
“哼,你当你那张面皮能瞒得了谁?”他走向桌子,拿起茶壶,哗啦啦地茶水入杯的声音显得房间里异常地安静。
“爱新觉罗家福泽深厚,枝叶竞开,我在阿哥中排行老四,上有兄姐下有弟妹,又怎看不出这男女之间的差别!”
我坐在床边,沉默地看他。他回身一撩前袍,稳稳坐下,拿起茶杯,一小口一小口地啜着。一双乌黑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我,我诧异他竟和那王爷一样有着洞悉一切的眼力,爱新觉罗家的男人果然不好对付,这边才两个,等到了京城……我不由地从脚底泛起一股凉意。
“接近我们有何目的?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吧?”他放下茶杯,手指轻轻点着桌面:
“让我想想,从哪开始呢?啊,对了,头发,自己故意剪得,对不对?本想打扮成男子,可又不愿剃头,姑娘家到底是姑娘家。最后不惜扮成乞丐,可你这招使得并不高明,一个小乞丐不要金,不要银,却偏偏要什么桂花糕,你说你当真是年纪太小,还是另谋深算呢?置于那两个小贼你又给得他们多少好处,来帮你演这场戏?五两还是十两?”
他语调很慢,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微笑,我心理一阵恶寒,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但没想到竟被一个九岁的孩子看破了。他到底是谁,我绝不相信他只是个孩子,在这副皮相下面一定有其他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难道他也是穿来的?
我清了清嗓子,稳了一下情绪,淡笑着看他。
“是十五两,一人十五两,总共三十两,而且银子是我偷的!”
他眼中透着惊讶与疑惑,想是不曾料到我会如此坦白。
“没错,都是计划好的,奴才在醉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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