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灵舞-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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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拷打过洒上盐巴；所不同的是；它会让人毫无准备；经历了难过的风雨后还忍不住的忏悔；只好用冷冰冰的心换取些须的自由！这就是生存！

　　　　晚上很晚了；也或者可以说第二天已经来了；我和琪都还没有睡着；我躺在大大的沙发上；而他也不好意思一个人睡在大床上；在旁边地上搭了个舒服的厚实的地铺。屋子里面很舒服的温度。

　　　　〃琪；跟你说个前阵的事吧！别笑话我！〃我可是认真的；要不说出来心里不舒服！〃

　　　　〃恩；我不打断你！〃

　　　　〃我走之前有一天；我看见个女孩；我爱上她了！〃

　　　　〃这么有魅力？〃

　　　　〃恩；也是我们小区的；很少见到她回来；但是那天一见到她有种一见钟情的感觉！〃

　　　　〃听着是你单相思吧？〃

　　　　〃不；现在不相了；但是当天晚上巨巨巨心里痒痒的！〃

　　　　〃这么漂亮那？屁股大胸大？〃

　　　　〃别废话！听我说！〃

　　　　〃哈哈哈哈！〃他打了个手势；然后从旁边桌子上拿起一盒蓝色纪念版的Marlboro；上面是油灯和昏暗灯光下的裤子衣服；这个很好抽！

　　　　我接着说：〃我跟我一个朋友；也是一个小姑娘；街坊；我陪她去旁边一个理发店染头；去了那；她就挑啊挑啊〃

　　　　〃说主题；别跑题！

　　　　〃是啊；那也要先说清楚了啊；然后她就挑啊挑啊的按照色谱找想染的颜色；我呢；在一边无事可做的呆着；得了吧；我就顺便洗个头吧；尽管没在这做过！

　　　　〃接着说~！呵~~~〃我看到他已经开始打呵气了。

　　　　〃好好听着；然后我享受被；这时候她来了；也是来洗头；我就看了她一眼！当时心中突然跟让电击了似的；明白吗？那种感觉！白痴！〃

　　　　〃恩；然后呢；很好看？〃

　　　　〃还行；不是绝色美女；但是很有气质；眼睛大大亮亮的；确实特有魅力！那不是能够装出来的！当时你知道我那个心动啊~！

　　　　别提多那个啥了！〃

　　　　〃哪个啥啊？〃他边笑着边帮我点上烟。

　　　　〃恩~~；烟不错~！然后我就洗被；我一看好象见过；对；是我们院六号楼的；我当时那个兴奋啊！〃

　　　　〃然后呢？〃

　　　　〃然后我就不好意思看她被；人家也不看我一眼！〃

　　　　〃再然后？〃

　　　　〃再然后我就看着她也在洗头；我就磨磨蹭蹭的想多揉会儿；然后走的时候搭个岔跟她说话！〃

　　　　〃那当时怎么不说啊？〃

　　　　〃当时不是我那个朋友在呢吗；我哪好意思啊！特别扭那个感觉；你知道什么叫有话说不出口吗？〃

　　　　〃恩；然后？〃

　　　　〃然后我心里就做斗争倍；我就把她说的每一句话深深的记在心里；我就希望她能突然问点什么而其它的人谁也说不上来；我好说倍！〃

　　　　〃瞧你的那点出息；你就不会直接说啊？〃

　　　　〃不行啊；没说别人也在吗！然后我就大声的喧哗；大声的跟我这个朋友聊天；本身不想帮她参考什么色谱；这回我可来精神了；一个劲的帮她挑；既想拖长时间然后敢上跟她一起回院；多看看她就好；而且想让她多听到我的声音；人家不是说了吗；当你看上一个你不好意思跟她说话的人；就是要跟苍蝇是的老是让她感觉到你的存在；然后在适应在一起！〃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那后来怎么样了？人家理你了吗？〃

　　　　〃就临走的时候一句；当时我实在等不及了；姐们老催我；我就走被；可是她还做揉肩膀呢特别磨蹭；我就假装找她睁眼的一霎那说了句〃你是六楼的吧？〃

　　　　〃就这么一句？倒也还正常文明点！然后呢？〃

　　　　〃然后她就说了句；哦；我很少回那边；我不怎么住那。〃说完又闭上眼睛！〃

　　　　〃然后你就走了啊？就完了啊？〃

　　　　〃没啊；我努力啊；我还跟洗发那的老板娘大声的笑着说〃看；都是我们院的〃想过分的强调我们还能够再相遇！〃然后我又在催促下大声毫无掩盖的跟老板娘客气的有礼貌的打招呼！其实都不熟悉！我就是想表示自己有礼貌被〃

　　　　〃你啊你；然后就完了啊？就这个啊？笨死了！〃

　　　　〃没啊；我说有事匆忙的回家；然后看着她上了楼；我赶紧回家拿了个mp3；然后就在院子中间坐着等她；我想营造一种〃哦？又碰见了〃的感觉；心里还美美的想着要是把电话或者Q要过来就好了；多他吗天真啊我！〃

　　　　〃然后呢？你就一直等；人家理你了吗后来？〃

　　　　〃后来？我从10点半一直等到1点；我想着她是不是做别的呢什么的；我就等啊等啊；结果到12点半也没有人影；院子中间被那些个物业的小保安和小电梯员们占领了；我实在受不了那些个大声的喧哗；赶紧又去门口买水；其实也是一种借口被；我可以说我出来买水；很自然！〃

　　　　〃最后呢？？快说；〃我感觉到他两个眼睛快要开始打架了！〃

　　　　〃然后我就等了又一会；然后我又向发廊走去；我自己在路上编了个理由；我想说我的电话本掉在那了；然后回去取；看看能不能敢上跟她一起回来！〃

　　　　〃结果呢？〃

　　　　〃结果我靠；人家防盗门都锁上了；敢情人家早走了；坐车或者开车；打车走的；总是我就没见到她；所以到现在；心里都有点惆怅；真的我是爱上她了；她会永远留在我的心中的！〃

　　　　〃你啊你啊；赶紧睡觉吧；有缘分还能见呢；明天不能起的太晚了咱们；快睡觉吧！〃说着；他钻进被窝；我呢？一边接着做我的遗憾的梦一边抽那好抽的烟；嘴里还嚼着曼妥思；尽管她的广告语是吃了曼妥思；好心情！可是我只感觉自己的心傻傻的没有力气的在颤动！

　　　　和两天前的天空一样；我就象自己躺在不游动的水中；向着天空那些个飘来飘去的淡淡色彩的深夜的云。谁知道还有多少人象我一样在苦苦的等待爱情呢。

　　　　其实对谁好不如先对自己好！
二十　为什么音乐无声息的包围着我？　那是因为她们在用心的歌唱
　　　　二十一为什么我睡的很香；象个懒洋洋的小猫？因为我是在温暖的家中

　　　　天空中；几条没有姓名的小鱼在不停的游动；没有目标；失去方向；在蓝色的大海中迷茫的追寻着什么。我和它们似乎一样；只不过在一条空阔的山路上；没有躲避和恐惧；我只是感觉自己在那里也一样寻找着什么；山是高大的险峻的；路是崎岖的；我在上面走；再走最终我顺着山边跳下那长长的脊梁；在黑暗中不停的挣扎和扭动；没有味道的风蔓延在我的身体上；我不能呼吸；不能反抗；享受着这种失去重心的自由落体般的感觉；最终；让可怕的生活将我吞噬。

　　　　我猛的醒过来；是的；梦是那样的真实；我感觉到自己掉了下去；就象小时候淹没在自己的尿液中那种清晰和难堪；已经模糊湿润的双眼不停的打着冷战；想到梦是那样的真实和残酷；又反复着想起自己平日生活中的那些个片段；心中无比的难过。

　　　　〃你怎么了？又睡不着了啊？〃琪被我的动静吵醒了。

　　　　〃恩〃

　　　　〃怎么了？又想起什么了？〃

　　　　〃没；做了一个噩梦〃

　　　　〃老他吗的瞎想；睡觉吧啊；白天还要去玩呢；我在呢你怕什么！〃

　　　　〃恩；睡！〃我擦了擦模糊的眼角；失落的感觉被打消；对啊；白天我还要去玩呢；梦；只是心中的思绪罢了！我继续睡觉。

　　　　白天天气很好；没有什么风沙；天空象是刚刚擦洗过的蓝宝石底色的镜子；一尘不染；我们两个大大咧咧的走在街上；肚子里装满了豆浆油条；象两个老旧的不倒翁似的走在街上；目的地是在朝阳门小街附近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的观复古典博物馆；穿过那些个正在拆迁的步满灰尘的小路；琪把我带到了一个不大的写字楼前；楼前是卖煎饼的老大妈；她冲我们招呼着；可惜我的肚子已经满了。

　　　　〃就就这儿啊？〃

　　　　〃怎么了？〃

　　　　〃我以为是什么地呢。这儿有什么啊能？还博物馆呢啊？〃

　　　　〃你别光看外表啊！走！〃说着；他拉着我走了进去；顺着狭小的楼梯走下地下室；我闻到空气中一股一股浓重的木香味；说不出来叫什么；古香古色修饰；在不大的环境中；我体会着这个全国第一家私人开设的博物馆的韵味；那些个经历过风雨的珍品；在这种环境下是显的那样的庄重和自由。

　　　　〃这个怎么弄的？你过来一下！〃我冲正在跟朋友谈话的琪喊到。

　　　　〃稍等一下啊；小力！〃他很宽容的回答着我。

　　　　我又自己望去；是啊；那是一件又一件浑厚的艺术品；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檀香味道；红木；花梨黄色；以及一些个我叫不上来的颜色；它们充斥着我的视觉；对我的感官起着震撼的作用；我看到一个大大的屏封；上面是很多漂亮的人物和花卉；象是一个后花园；又或者是皇宫豪门的庭院；上面的小人们笑着闹着；在历史中一遍又一遍的演绎着丰富的生活；虽然都只是一种颜色；但是在这精巧的雕刻下；却又有着那样丰富多彩的变化。后来；琪告诉我；这个屏封的做工非常的复杂；红漆要一层干了再上一层的涂在上面；直到达到那些个立体的效果；然后在去雕刻和修改；每做一个都要耗费匠人们很大的精力。

　　　　〃看来做什么东西都是有它自己的学问啊！〃

　　　　〃废话；当然了！〃琪小声跟我说；这时我看见旁边是几个外国的客人；他们正在用好奇的神情观看着这些宝贝。

　　　　〃你看啊；还有老外呢！〃

　　　　〃恩；往往咱们国家的好多东西都是外国人更加的注意；而咱们自己却很少理会！〃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话；的确；我们的民族那样多的历史遗产；那样多的文物和宝藏；我们又知道和懂得多少呢！

　　　　我们就这样在里面混了整整半天；时间过的似乎很慢；我又感觉自己象是在时光的隧道中穿梭过似的；什么烦恼全部丢掉了；我喜欢这样宁静的呆者；什么也不去想。我有一种在美术馆看画展时的感觉。

　　　　晚上；我们随便的溜达；一种熟悉的融洽；随便坐上个车就走；然后随着陌生的目光和街道；来到了东边不太远也不太近的一条小街；街上人很多；大声的骂街声；浓重的酒气；小卖部门口播放的过时麻木的音乐声；以及报亭门口传来的提前录好的：〃晚报；北京晚报！〃的叫卖声充斥着整个街道；我们两个高兴的溜达着；看着这些个一生可能只会碰到一次的路人；他们有着爽朗的发自内心的欢笑；又或有着郁闷至及的为整日辛劳生活而苦苦奔波的人；有着那些个辛苦了一辈子简简单单的人们；我们看着他们；用我们发自内心的笑声与他们的嘈杂声互相交汇；共同演绎着各自的故事。

　　　　〃对了；琪；这边的家属楼里面还有一个隐蔽的排练场呢！〃

　　　　〃什么意思？没听懂！〃

　　　　〃就是一些朋克拉什么的；或者什么摇滚啊什么的人排练的地儿！〃

　　　　〃音乐排练的？〃

　　　　〃对啊；原来我跟朋友来过；挺好玩的；地儿不大；但是很有意思！〃

　　　　〃里面都有什么啊？〃

　　　　〃什么都有；一进去左手边是一个屋子；人住的地儿；中间是几个沙发；墙上全是招贴什么的；有的衣服可以买；右手边一直往里面走是排练的地；每次他们排练都要把那个大大的门严实的关上！要不怕扰民！〃

　　　　〃你还来这个地儿玩啊？〃

　　　　〃恩；我是谁啊；哪不去啊！〃

　　　　〃操行！〃

　　　　〃哈哈哈哈！〃我们俩一边逗着嘴；一边在附近的一个烤肉馆停下。那是一个又脏又旧的馆子；烤串的是一个看着15；6岁的小孩；后来我得知这个馆子是他的亲戚开的；他每个月的工资是400块钱。

　　　　饭馆人很多；那个小孩子忙碌的烤着串；一个大人在旁边收拾钱和招呼客人；他手中握着大把大把的钞票；那里面全是烤串小孩的心血；孩子要常年的让幼小的身体经受那些浓重的可以至癌的烟熏火撩；大人嘿嘿的笑者；他满意自己的聪明；可以有这么好的生意和这么便宜听话的〃伙计〃；显然；亲情在这里没有太多的权利；我只是看的到孩子那充满求知欲望的眼睛；红红的血丝充斥着眼角；在我后来和他偷偷的愉快的聊天中；我得知孩子来北京是想继续上学的；无奈他的〃舅舅〃说这里上学太贵；于是就给他找了份很〃不错〃的工作：每天中午的几个小时；然后是下午四点半开始一直到晚上1点多的烤串；穿串；剥葱剥蒜

　　　　〃真他吗的够可以的！这么小的孩子就天天干这个！〃

　　　　〃恩；身体都毁了！琪说。

　　　　〃这什么亲戚啊！〃

　　　　〃这？你还别说怎么着；有的还什么都不管呢；社会可不就是这样儿啊！全都互相利用〃

　　　　〃那也够可以的；你呢？你也利用我什么呢吧？〃

　　　　〃对啊；我也利用你呢啊！〃

　　　　〃那你想干什么啊？〃

　　　　〃我想把你养大了然后卖了啊！〃

　　　　〃就这个啊？〃

　　　　〃或者是给你培养成一个人才；然后等你挣钱了把钱都给我花！〃

　　　　〃恩；那还是这样吧；养着吧别卖了；等我以后大了挣钱了给你多花点儿！〃

　　　　〃你？你要真挣钱多了能够记得我就行了；还给我多花呢！〃

　　　　〃我最少以后有钱了过年的时候也得给你打个电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