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s.辣情妇-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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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笨的是,她居然忘了带手机去!
“桑亚璃,你这个笨蛋!”
担心她的安危,他心急如焚的持了车钥匙往外冲。三更半夜的,她到山上去找谁啊!
当督宣赫开着车冲到山上时,只见一辆计程车的车灯亮着,走上前一看,计程车司机躺在车里睡觉,鼾饷如雷,想必计程车司机是受了亚璃的荼毒,半夜被挖起来的。
放眼望去,没有看到亚璃的身影,他焦急的敲敲车门。
“老兄!”
听到有人在敲车门,睡的正沉的计程车司机,愕愕睁睁的惊醒过来,本以为是桑亚璃要回去了,一看,车外站的是个大男人,他警觉的伸手要拿拐杖锁。
在这偏僻的山上,如果不是遇到鬼,就是有人要抢劫,他看这男人不像鬼,所以他必须提防他。“你是不是载了一个女孩上山来?她人呢?”
“你要做什么?”摸到了拐杖锁,计程车司机二话不说,把拐杖锁对准督宣赫。“我车上只有五百块,为了五百块抢劫被关,你自己算算划得来吗?”
闻言,督宣赫不耐烦的翻着白眼。“我不是来抢劫的,我是要问你,你载来的那个女孩到哪里去了?”
“你是谁啊?”
“我是那女孩的男朋友!”
听他这么说,计程车司机探出头,再把他那张脸看仔细。“对对对!我在电视新闻的报导上看过你,就是你没错。”
司机下车,热络的和他握手,好像两人很熟似的。“我就是那天载她们上山来的那个司机啦,记者有去访问我,你有没有看到?现在好多要搭计程车的人,都指名要我载咧……”
“那真是恭喜你了!”督宣赫不耐烦地问:“我女朋友去哪里了?你怎么可以自己在车里睡觉?”“啊年轻人,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是你的女朋友千拜托、万拜托,叫我一定要载她上山来的,我是念在因话载了她们之后,我多载了很多客人,才愿意再裁她上来的。”司机看看表。“我三点还要载一个客人到高雄去,我已经二十二个小时都没休息了,啊如果没有睡一下,怎么会有精神开车载客人到高雄去?”
“好,OK!你只要告诉我,我女朋友往哪个方向走的?”督宣赫着急的看着四周,发现远处有光亮,他转身到车上去拿手电筒,不等还在思考的计程车司机回答他的问题,他迈着大步往光亮移动的方向跑去。
“这边才对啦……喂,啊,那边有光,对,那边对……”司机其实也不是很确定,因为当时桑亚璃一下车,他就爱困的开始睡了。“啊我要走了喔。”
对着空荡荡的山上喊,回音传来,司机想,他应该是有听到了,也算是打过招呼了,转身坐进车里,他还是赶紧去赚钱要紧。
“亚璃、桑亚璃……你在哪里?”
一路跑来,方才看到的光亮瞬间不见了,督宣赫边跑边喊。
一旋身,他眼角的余光瞥见在一棵大树旁的草地上,隐隐约约有一个光圈,他缓下脚步走上前,手中的手电筒往前一照,一个人趴在地上蜷缩着,看那背影,是亚璃没错!
“亚璃?”她在干嘛?
督宣赫似乎听到她嘴里念念有词,挨近一听,就听见她低声念着:
“南无观世音菩萨、阿弥陀佛……玉皇大帝保佑……王母娘娘附身!如来佛祖降临……济公、土地公一起来保护……”
看到她平安的在他眼前,他心头的担忧终于可以卸下,但她的模样,让他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三更半夜不睡觉,跑来山上请神?这么多尊神,你决定好要请哪一尊了吗?”他依着树干,逸出为难的语调。“如果你要把它们全部请回家,那我得先盖一座神仙庙才行!”
听到熟悉的声调,原本捂着脸趴在草地上的桑亚璃,倏地回过头,一看到真的是他,方才险些吓破胆的她,喧道:“宣赫,你……你差点把我吓死了!”
翻身坐在草地上,桑亚璃大大的吐了一口气,随手抓了一根草丢向面对着她蹲下身来的他。
“刚才那恐怖的回音,是你喊的吗?”她猜应该是。“我还以为是我踩到了没有立墓碑的坟墓,无主冤魂生气要找我……真把我吓死了。”
夜里,满是坟墓山上的回音,听来格外的令人胆颤心惊、毛骨悚然。
“谁叫你三更半夜自己跑上山来!”他担忧生气的斥责着。“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
“我……我看你那么累,我心里更自责。”垂着头,讷讷的话语中净是悔过自忏。“我也想尽一份心力来帮忙找人。”
“不用找了!”他扶起她,拍掉她裤子上沾黏的杂草。
“为什么不用找了?”桑亚璃轻皱着眉头。“难道要放弃了?你知不知道在这山上有多恐怖?说不定亮竹正在某个地方,等着我们去救她。”
来到山上,经过方才那一吓,桑亚璃切身的感受到迷路者心中的恐慌。
“没错,她是在某个地方,等着人救。”
“那我们赶快分头去找……”话说的太急,她赶紧改正某两个字。“呃,我们一起去找。”
“那我们得先买机票、先划位。”
“嘎!?桑亚璃狐疑的看着他。他该不会去弄了一辆直升机要来搜寻吧?
“傻瓜!她被她哥哥带走了,人已经在前往美国的飞机上了!”
“美国……”桑亚璃紧皱着眉,恍然大悟。“你是说那男人把亮竹带走了?他是猪啊,他把人带走为什么不说一声,害我……害我差点变成嫌疑犯,新闻也报导了两天了,难道他不知道我们找人找的快疯了?死男人、臭男人,我一定要找他算账去。”
“如果你觉得买机票飞到美国,去找那男人算账划得来,我可以义务性的陪你去。”
“这个……我回去盘算一下。”
“不用算了,我会帮你买机票的。”
“确定要吗?”浪费机票钱,又劳心劳力的去骂人,怎么算都划不来。
“我是一定会去的。”他满脸无奈。“方才来的途中,王姐打电话告诉我,美国那边的医院传来一封E-mail,邀请我过去和他们的医师,一起帮一位患了血癌、即将住进他们医院的台湾病人会诊。不只你想骂他,我也很想揍他一顿,在台湾治疗多方便,还要我搭飞机去美国,很累人的。”
他在美国的医界,可是最有名的台湾年轻一辈的优秀医生。
“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死男人、臭男人、笨男人!”
伸出食指点点她的肩膀,为了他的男性尊严,他必须提醒身边咬牙切齿,对着和尚骂贼秃的女人一句话:“别忘了,我也是男人,但我应该不属于你骂的以上三种之一。”
“是吗?”她挑眉冷笑着。
“亚璃,别动,好像有蛇!”
两人僵住没动!隐隐约约听到好像真的有蛇在草丛窜动的声音,他拿着手电筒,往那声音方向照去,真的看到一条蛇在草丛中窜游。
一看到真的是蛇,桑亚璃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大声尖叫着:“有蛇啊!”
尖叫后,她立即爬上树,以灵猴之姿倒举挂在横展的树枝上。
同时间,督宣赫就近找了一根枯树枝,在草丛里的蛇探出头来之际,以打高尔夫球的方式,将蛇挥到远远的另一端。
见到他英勇的表现,桑亚璃的尖叫声,顿转为崇拜的惊叹。
“宣赫,你好棒!”
丢掉手中的枯枝球杆,督宣赫忻忻得意的挑眉一笑。“我是属于英勇的男人那一类。”
语毕,他抬起掉落的手电筒,朝她的方向照去,只见她两手攀着横展的树枝,两脚紧紧来着树干——
他傻眼的看着她的姿势,继而扬起一抹调侃笑容。“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会爬树!”
她的模样,像极了一只无尾熊,一只稍嫌太瘦的无尾熊。
被他一“称赞”,她尴尬的笑着。“呵呵,我……我小时候常爬树。”见他还杵在那边窃笑着,她不悦的娘着:“喂,你还不过来抱我下去。”
刚才那一惊吓,她的鸡皮疙瘩到现在都还没退去,想到方才躲在草丛里那条蛇,要她重新踩在比她膝盖还高的草地上,她会觉得脚底发麻。
看她频频低头望着地上,他看得出来她心有余悸,走上前,他把她抱下来,旋即转身背对着她。“上来吧,我背你。”
“可以吗?”
“没问题的,我这个英勇男人,有很多的力气可以背你。”
他话一说完,她立刻趴上他的背,主动拿着手电筒帮他照亮前方的路。“可以了,走吧!”
趴在他宽厚的背上,浓浓的安全感让她忘了方才被挥到果岭上歇喘的那条蛇。
两手圈住他的脖子,两脚夹紧地的腰,她的脸侧趴在他的左肩上,灿亮的水眸凝视着他刚劲的脸合线条,娇滴滴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威胁:“督宣赫,你愿不愿意当我的尤加利树?”
听到她的问题,他粗嘎笑着。“那得等你先进化成无尾熊再说罗!”
“督宣赫。”听出他的嘲笑,她两手紧紧将他的脖子勒住。
“桑……桑亚璃,如……如果我死了,就没人能背你到车子那边了。”
“看在你还有一点利用价值的份上,暂时饶了你!”松开手,她认真的拿紧手电筒照路。“快到了,我看到车子在那边。”
“既然快到了,就停下来休息一下。”说着,他装着两脚无力的模样,把她从背上卸下来。“你也挺重的嘛!”
“什么啊!哼,刚才不知道是谁说自己是很英勇的。”一落地,她紧张的不时低头,看着地上有没有什么怪东西在乱爬。
他两手高举伸着懒腰,在她强烈的想要建议他快点走之际,他两个大大的手掌围在嘴边,出其不意地朝着山的另一瑞大喊着:
“桑亚璃,我愿意当你的尤加利树。”
喊完后,他瞅了她一眼。
“你……你发疯了啊!”瞪他一眼,骂他一句,但她的嘴边挂着笑容,心口的甜蜜,涌至唇边,拉出一抹弯月。
“换你了。”
“什……什么啊?”该不会也要她如法炮制吧!
“快点说你愿意当我的无尾熊吧!”他绕到她身后,把她的手拉到嘴边,一副玩这种游戏玩上瘾的大孩子样。“快嘛,要不然等我的尤加利树叶枯了,你什么熊都没得当了。”
她用手圈住嘴,害羞地小声道:“督宣赫,我愿意当你的无尾熊。”
“没听到。你也太没有诚意了吧!改天我们结婚,如果教堂里的牧师耳背,那他会听不到你说。我愿意‘的’再练习一次。”
拗不过他,她吸足了气,朝山里面大喊:
“督宣赫,我愿意当你的无尾熊。”
说完,才退去不久的鸡皮疙瘩又马上竖立。
“桑亚璃,我愿意当你的尤加利树。”他玩上瘾似地又喊了一回,这一回喊的更大声。
她也不甘示弱,扯着喉咙大喊:“督宣赫,我愿意当你的无尾熊。”
“桑亚璃,我愿意当你的尤加利树。”
“督宣赫,我愿意当你的无尾熊。”
夜里的山上,两个不睡的情人在山上比谁的声音大、谁的声音响、谁爱谁多、谁的鸡皮疙瘩掉的最多……
陪督宣赫飞了一趟美国,在美国待了一个月,他们很庆幸亮竹找到了和她HLA相吻合的骨髓移植捐赠者,移植手术很成功,不过亮竹还是继续待在美国医院里,持续观察中。
回到台湾,督宣赫带桑亚璃认识了他的两个至交好友营威日和行烈,他们的女友在短时间内,也和桑亚璃成了至交好友。
白色情人节的这一天,三个女人在督宣赫和桑亚璃爱的别墅里,亲自烘烤着蛋糕,准备送给另一半。
“朵夜,你看我这个蛋液打得可以了没?”行烈的女友柴幸苇臂弯中夹着一个锅子,另一只手不断搅动着锅里的蛋白,美丽的脸已经开始臭垮下来。
原本是有自动打蛋器那玩意,但坐在客厅乐逍遥的那三个男人,说她们要自己打才有诚意,附和声最大的,还是她家的行烈。
诚意是吧!?
会的,等一会儿她会记得亲自搭机南下,到七股盐场挖一桶盐回来替他的蛋糕加味。
“幸苇,你的玉手要再动个十来分钟才可以。”女佣排行榜第一名出身的烛朵夜,自然是她们两个的指导顾问,做起蛋糕来,对她而言是驾轻就熟。
相较于两个女人的忙碌,桑亚璃也算忙啦,只是她蹲下身,在各个可以收藏东西的橱柜里,拼命找寻着她要的东西。
“啊!终于让我找到了。”把自动打蛋器从橱柜里拉出来,桑亚璃站起身,高兴的大叫。
“桑亚璃小姐,你就不能在半小时前把它找出来吗?”柴幸苇累坏的愣坐在椅子上。
“我也不知道这里头有这玩意。”桑亚璃安慰着她。“不过你亲自用玉手慢慢打,行烈吃蛋糕时,一定能感受到你的爱心。”
“但愿喔!”
三个女人在厨房忙成一团,三个男人则优闲的坐在客厅喝咖啡,聊着各自的事业。
“赫,你真的不当总裁了?可惜以后你会没有办法体验掌控股市那种爽快到爆的感觉。”营威日啜了一口咖啡入喉,他的威日金控就像一间印钞公司,钞票多的让他考虑在他和朵夜结婚那天,用钞票取代玫瑰花瓣,铺满整条红地毯。
“我倒是建议你的医院可以转为督氏集团,到非洲去成立分院,你一样可以当总裁。”行烈觉得自己的提议真是不错。
“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