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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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澜一边抽着凉气一边英俊的笑着:“咳、咳、那咱们水到渠成好不好?”
薄荷又是噗的一笑,却不肯说好。
纪澜心神荡漾,软软的抱着她,连声音也有点软了,“好不好嘛?”
“不好。”
“我特别想。”
“想点别的吧。”
“不想别的,就想和你。。。。。。。”纪先生一副“你懂的”表情。
“别想了。”
“止不住的想。”
“行,那你想吧。”薄姑娘一副你随意我不管的表情。
“嗯,我不光想,主要是想实践。”
薄姑娘横了他一眼,“实践过吗?”
纪先生“。。。。。。”
“据说实践过一次,就想实践一生。”
“。。。。。。”
“还想吗?”
“不想了。”
纪澜颓废了。正在这时,手机不适宜的响起了铃声。他悻悻的站起来,围了浴袍去接电话。
薄荷就听见他惊异的“啊”了一声,然后对着手机说道:“已经回来了?”
挂了电话,纪澜回过脸,激动的说道:“我爸妈回来了。”
薄荷一愣,当即就紧张起来。“在机场?”
“已经到家了。”
“啊!”
薄荷也慌忙从水里站起来,忙穿上浴袍进了里间。
纪澜的父母要在春节回来是她早就知道的,但具体日子却没问,纪澜也不清楚。两人都没想到他们会在今天回来。
纪伯山和李岩早就听老爷子说纪澜的女友住到了家里。他们就是存心想搞突然袭击。
纪澜和薄荷穿戴整齐,急忙驾车往家赶。薄荷心里开始跳,完全就是一种丑媳妇见公婆的心态了。她开始想着卧房里收拾了没有,卫生间里的东西都摆整齐了吗。她还特别后悔,应该一拆掉石膏就回家的,这没结婚就住到人家家,真是不太好,要是纪澜父母是个保守人士,恐怕对自己都会另眼相看,认为自己很不自爱。
纪澜心里想的却是,太好了,等父母和薄荷父亲一见面,两下满意就可以谈论婚嫁的事了,就可以天天在一起,名正言顺的水|乳|交融了。
薄荷心里颇为忐忑,一个劲的问纪澜:“你父母好相处吗,他们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纪澜挠了挠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他们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因为我还从没在他们面前领回去什么人,你是第一个。”
“你不是谈了两个女友吗”
“是啊,但那会儿我父母都在国外,没机会见到她们。不过我爷爷不大喜欢杜晓珂,觉得她有点闹。我估计,我爸的眼光和我爷爷差不多,但是我妈就不好说了,这女同志看女同志,总是格外的苛刻,况且婆媳之间,总是有着很微妙的关系的。”
“哎呀,纪澜你别吓唬我啊,我这会儿心慌的厉害,我应该昨天搬回家住的,这样的话,我还能准备准备。”
“准备什么呀,就你这模样,清水去雕琢的,多讨喜。”
“可是第一次见面,我总要准备礼物吧。”
“不用准备,他们不在意这个,就是想看看你。”
薄荷做了个深呼吸:“还是紧张,心跳的厉害。”
纪澜笑呵呵的伸过来一只手:“我摸摸。”
薄荷那里肯让他摸,横空拦截了他的魔爪。
两人回到家,纪伯山和李岩正在客厅的沙发上和老爷子说话。
薄荷连忙笑着打招呼。
纪伯山笑着点头:“来坐吧,别客气。”
李岩面带微笑,目光像是扫描仪一样,从薄荷的头发丝开始往下一寸寸的打量,不放过一个细枝末节。幸好,薄荷的长相温柔恬美,气质端庄贤淑,挑不出什么毛病,但当薄荷一迈步子,李岩觉得这第一印象简直是一落千丈,这姑娘竟然是个瘸子!
薄荷脚上去了石膏,但走路还是不敢太用力,所以看上去像是一踮一踮的,有点瘸。
李岩压根不知道薄荷骨折的事,所以,当下这真是一盆冷水迎头泼下来。她心里这个难受,出于涵养又不能当即发火或是翻脸。但笑容却是怎么都挂不住了。儿子在她眼里,那有缺点啊?那就是她一手教养出来的完美男人,她心里甚至羡慕未来的儿媳,凭空捡了个大便宜,能嫁给纪澜这样的丈夫。她觉得能配的上纪澜的姑娘,那不得是西施也得是貂蝉,怎么着也不能找个瘸子啊。
李岩心里这个火盛。再一看老爷子,还笑眯眯的和薄荷说话,喜欢的不了啦的样子,这一老一少都是怎么了,她真是后悔,自己应该早点回来把关的。整天听老爷子和纪澜说薄荷怎么怎么好,她觉得这一回难得一老一小都喜欢,肯定是个人见人爱的好姑娘,谁知道是这样的啊。
纪伯山也很纳闷,心里也有点不舒服,但男人嘛,到底粗线条一些,想得开一些。看着薄荷温文尔雅的很娴静,就在心里安慰自己,算了,就算有点跛,也是纪澜喜欢的,只要人好就行。
李岩实在无心在奉陪下去,心烦意乱的说道:“爸,我和伯山先上楼去洗澡睡一觉,等会儿于嫂做好饭,您让纪澜来叫我们一声。”
老爷子见她脸色不好,还以为她倒时差的关系,忙道:“好,去吧去吧。”
上了楼,李岩把门一关,就开始发飙了。“你说纪澜年轻幼稚,看人没眼光。咱爸可是一把年纪了,怎么也不把把关啊,这姑娘瘸成这样,咱爸还一个劲的说她好,这都什么眼光啊,我,我坚决不能同意。”
纪伯山忙捂着她的嘴道:“小声点,别让他们听见了。”
“我就是让他们听见。”
“哎呀,你不能这样。等她回去了,咱们再问问纪澜,你打算撒泼啊。”
“老纪,我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巴心巴肝的从美国回来看儿媳妇,结果是个瘸子,你说我心里能痛快吗我,我没当场发火就算给面子了。”
“哎呀,好了好了,消消气,这事晚上再说。”
李岩眼眶都红了,气呼呼的往床上一趟,两行眼泪各奔东西的就开始往枕头上掉。
纪伯山叹了口气,“那我先去洗澡了,你想开点。”
李岩嗷的一声吼道:“我想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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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河东狮吼,连楼下的纪澜都听见了。三个人都怔了一下。
老爷子道:“纪澜,你去看看你妈怎么了?这出国的时候是更年期,这都好几年了,还没更完呢?”
纪澜嗯了一声,就上了楼。
李岩一见儿子,腾地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扑过去拧着他的胳膊就道:“你眼瘸成这样啊,千挑万选,找了个瘸子啊你。你想气死我是吧。”
“你说什么呢,她不瘸,她是脚骨折了,刚拆了石膏,有点垫脚。”
李岩怔住了:“真的?”
“当然是真的,爷爷没给你说?”
“没啊。”
“哦,我以为他给你说过了,可能爷爷也以为我给你说过了。”
“你们。”李岩指着儿子,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挥挥手道:“白生一场气,虚惊一场。我以为马上要上演一场家庭大战,母子反目成仇的戏码呢。”
“哎呦,妈,你赶紧的休息去吧。你这更年期,也够长的,怎么脾气一点都没变啊,还是这么火爆。”
“我能不急吗我。好了,现在没事了,你下去吧,那姑娘长的还不错,皮肤也白,将来我孙子肯定帅。”
“那是,我眼光多好啊。”
纪澜安顿好纪夫人,下了楼把这误会一说,薄荷和老爷子都笑了。
老爷子道:“我说你妈怎么脸色都变了呢。”
薄荷觉得纪澜父母回来了,自己住在这儿很不方便,便道:“纪澜,你帮我收拾收拾东西,我晚上回去。”
“你干嘛回去啊,你脚还没好透呢,上楼多吃力。”
“可是你父母回来了,我不方便住在这儿。”
老爷子道:“二楼房间够住,再说一楼还有客房呢,你就在这儿一直住下去,这就是你家,你还想什么呢?等明天,咱们和你爸一块吃饭,就算把这事定下来,刚好春节纪澜他爸妈在,顺便把婚礼办了。”
薄荷急忙道:“爷爷,这也有点太赶了。”
“不赶,你和纪澜都了解了半年多了,情投意合的还磨蹭什么呢,都老大不小的,我等着报重孙子呢,”说到这儿,老人抱着胳膊笑眯眯的往沙发上一靠,眯缝着眼:“四世同堂就是我的人生终极理想啊。”
纪澜和薄荷都忍不住被老人逗乐了。
因为想让纪伯山和李岩多睡一会儿,九点才吃晚饭,吃过饭,一家人又坐着聊天,时间已经很晚了,薄荷也不好意思再说回去的事,就在二楼睡下了。
薄荷刚躺下,就听见门咯吱一声开了一条小缝,然后一个黑影闪了进来,又把门给关上了。
薄荷知道是纪澜,就笑道:“想来涂脚趾甲是吧?”
纪澜嘿嘿一笑,一个猛虎下山,扑到了床上,然后一掀被子,牛皮糖一般贴在了薄荷身上。
薄荷一下子陷进了一个滚烫的怀抱,不该挨着的地方都紧挨着,她就有点害羞,“唉唉,你干嘛呢。”
“要结婚了,好兴奋,睡不着。”
薄荷一听,心里很甜蜜,就狠不下心赶他走。
纪澜见缝插针的把自己和她严丝合缝的紧贴在一块,恨不得能长到一起。薄荷被他抱的有点透不来气,就推了推他,一下手就觉得他身上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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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穿衣服。”
“我穿着呢。”
薄荷脸上一热,估计他也就是穿了件沙滩裤。
纪澜抱了她一会儿,便低头吻她,在唇上温柔的舔弄,手从她腰上慢慢挪到了她的胸口,握住了一团丰盈浑圆的Ru房,轻轻揉捏着,薄荷第一次被人这样抚弄,心砰砰乱跳。
他没想到她这么瘦,胸却如此丰满,一手不能掌握。越是不能全握,越是想要全部,他稍稍用了力气,一边揉捏着一边紧紧的贴上去,她的睡衣此刻成了一个煞风景的障碍,他心急火燎的恨不得一把心火给睡衣给烧了。
他裸着肌肤,呼吸急促的喷在她脸颊上脖子上,弄得她痒痒的,软软的,沉寂了二十几年的情|欲一下子被他撩拨的如燎原之火。。。。。。
35
35、第 35 章 。。。
婚事在即又彼此相爱,谨守了许久的两人,此刻都有点情难自禁,纪澜解开了她的睡衣,把手伸了进去。
睡衣里面没有胸罩,饱满丰盈的Ru房在掌心里怎么抚摸都不够。纪先生于是一掀被子,俯身亲了上去,先从谷底开始密密的亲吻,然后一路挪到了山峰上,顺利采摘了甘甜的樱桃果。
那里最是敏感,从未有人碰触过,更别提被含在口中舔弄,薄荷被刺激得全身都软了,所有的感官刺激仿佛都集中了这一点,她本能的想推开他,身体却闹着独立不肯听从理智的指挥,眼睁睁地任凭纪先生胡作胡为。
他把脸埋在她的胸口上,嗅着那甜蜜的味道,身下已经涨得发烫。水到渠成的他趴在了她身上,膝盖顺势就想挤进她的腿间,意欲分开她的大腿。
虽然她没经验,但也清醒地意识到他想要干什么,忙紧紧并着腿,低声道:“不行。你摸摸就好了,还想怎么样?”
守身如玉到这个年纪的薄姑娘当然不会一时半会就那么容易缴械投降,她觉得这样让纪先生隔靴挠痒的解一解馋就可以了。
纪先生果断的放了狠话:“我想要你。”
薄姑娘毫不客气的拒绝了:“不行,再等等。”
“你摸摸我,已经等不及了。”
纪先生觉得自己快憋得爆炸了,但身下这位却完全不能理解他的渴望,摆出了一幅一定会亲眼看着他饥渴的自尽身亡都不会拉他一把的架势。
纪先生打算让事实说话,他拉着她的手就往下面去,让她看看自己是不是在虚张声势,谎报军情。
薄荷急忙往外抽手,却没挣脱,一下子就碰到了滚烫的一根凶器。
薄姑娘一向自爱,青春期偶有一次去医院在泌尿科墙上看见了一些男性病例图片,当场快要吓昏,从此留下了一些不好的心理阴影。后来就算在网上看到一些少儿不宜的东西都是自觉地屏蔽掉,不肯多看一眼,活到二十七岁,这还是第一次碰到实物,她又害羞又害怕,直觉这样一根凶器只怕要伤到自己,就死死的并着腿,两只脚像拧麻花一样缠在一起坚决不肯让纪先生挤进去。
她决定只让纪先生亲亲摸摸,死守着最后一道防线。但纪先生全身的火都被她勾起来了,关键时刻她却又退缩抗拒,真是快被她折磨疯了,气哼哼的在她□上轻咬了一下。
薄荷低叫了一声,结果娇滴滴嫩生生的声音把她自己都惊住了,这种类似于呻吟的声音简直让她无地自容,这种声音太不良家妇女了。
对纪先生来说,这一声娇叫简直就是火上浇油,他恨不得让她在自己身下这样叫上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