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要休灰姑娘-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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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公司来不可能只是要说这些事吧?有什么事你赶快说,快中午了,我等一下还有约会。”
“跟那个名模?”
“这不关你的事。你再不说,我要请你离开了。”
“你——”梁纤媛很生气。“好,就跟你说我来干么!我是来告诉你,我很满意我现在的工作,我一点都下想换到总公司来上班!哥,你真要这样伤害大嫂的话,我可以跟你保证,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你不可能再找到像大嫂这么好的女人了!”
说完,梁纤媛马上掉头,怒气冲冲地走出梁维诺的办公室。
失神地看着被妹妹用力关上的门,片刻后,他又点了一根菸,闷闷地抽着。
抽完一根菸后,他拨打内线电话给秘书,交代道:“林秘书,如果中午夫人来访,不管我办公室里是不是有其他人,直接让夫人进来,不用通报。”
“好。”
“不管你以为里面正在发生什么事,都不用通报。”他不放心,又叮咛了一次。
林秘书有点困惑,沉默了片刻。
“有问题吗?”梁维诺问。
“……没有。我知道您的意思了。”
梁维诺挂掉电话后,又开始抽起菸。
离中午还有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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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纬茵提前离开公司,想在十二点之前赶到总公司去,因为她不晓得梁维诺中午时会不会跟其他人有约了。
十一点五十分,她站在梁维诺秘书的办公桌前,询问:“总经理在吗?”
“呃……总经理他……”林秘书看见总经理夫人,表情十分恐慌,比见到鬼还难看。
她想起了二十分钟前,总经理那通怪异的交代电话。但……真要直接放行吗?
那个名模洪小姐进总经理瓣公室十分钟有了吧?
蒋纬茵脑筋动得飞快,立即猜测到办公室里头是不是正在进行着什么事?
正当蒋纬茵打算直接进去,不经过林秘书通报时,天人交站了一分钟之久的林秘书突然开口了。
“请夫人直接进办公室,总经理在里面。”
这话反倒让蒋纬茵认为是自己多心了。
她对林秘书笑了笑,走向办公室那扇门,推开,完全没预期到入眼的会是那么震撼人心、活色……生香的画面。
那女人已经半裸,整个上身未着寸缕。她白皙美丽的胸乳,一边被男人含在嘴里,一边则被揉握在男人厚实的大掌里。
女人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仰头向上,双眼迷漾微合,口中吐着低吟。
蒋纬茵整个人瞬间成了化石,她失去了反应的能力,连往前走或向后退的简单决定都作不出来,只能怔怔地定在原地,看着那对深陷在淫靡氛围中的男女。
她甚至不晓得,她的眼眶已自动蓄满泪,并且受不了地心引力的呼唤,一颗颗地往下堕落。
她什么感觉都没有了,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站在蒋纬茵后头的林秘书看不下去,咳了咳,发出足以让那对在情欲世界疯狂的男女回过神来的声音,提醒他们,限制级表演已经多了观众加入。
梁维诺放开洪希芸,抬头看了眼门前的两个女人,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转回视线,他慢条斯理地替洪希芸穿回衣衫,动作是那样的温柔、仔细。
两分钟后,他拍拍洪希芸的脸,留恋似地在她唇上印下深吻,低声说:“今天中午没办法带你去吃饭了,不要生气,好吗?等我把事情解决后,我们会有一辈子的时间。我让司机送你回去,或者看你想去哪里吃饭,跟司机说,让他送你去。你先离开,晚上我会过去你那儿。”
他的声音低但很清楚,一字一句,分毫不差地全进了蒋纬茵的耳朵。
地心引力真的够大,蒋纬茵眼眶里的泪水像是自动给水的水龙头般,从一颗颗地掉到成串成串地掉,最后爱成不间断的两条泪水线。
她无声地掉着眼泪,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那位高瘦的知名模特儿经过她身边,离开。
“林秘书,麻烦你把门关上。”梁维诺连起身都不想。
林秘书好犹豫。夫人就站在门边,把门关上是要先把夫人带出去?还是将夫人推进办公室里呢?夫人看起来好脆弱,好像连反应的能力都没有,只是眼泪不停不停地掉。
一会儿后,林秘书决定轻轻将夫人推进门,再将门关上。她想,这对夫妻需要好好谈谈。
好安静。
梁维诺没看她,低着头像在想什么。
蒋纬茵慢慢恢复了感觉,发现自己的脸颊热热湿湿的。
她瞧着那个曾经在教堂的圣坛前许诺要守护她一生的男人,发现她再也不认识他了。
“你打算怎么解决我?希望我签字离婚吗?”
梁维诺终于抬起头来,离开位子走到她面前。他手上拿了两张从桌上的面纸盒里抽出的面纸,为她擦拭泪水,动作很轻,可是下一秒,口中吐出的却是非常淡漠冰冷的话——
“只要你同意签字离婚,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在你眼里,我跟那些女人没两样,都是可以用钱买、用钱打发的,是吗?”
“我不会那样看待你。我只是……不爱你了,希望我们可以好聚好散。”
“你很过分!”
“我知道。但感情的事就是这样,我……不爱你了,无法再勉强自己。”
“你很爱她?”
他沉默,没回答。
她当梁维诺是默认了,过了一会儿,她下定决心地说:“给我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我会签字,你不用给我半毛钱。”
“为什么要等一个月?”他不解。
“你以为只有你能闹绯闻吗?以为我就这么没有人要,只能当个可怜兮兮的下堂妻吗?就算要离婚,我们也要立场相同、旗鼓相当地离婚!也许不用一个月,说不定只要一、两个星期就够了。汪家尉人在台湾,我们约好今天晚上一起吃饭。既然你今天不回家,我想我也不会回去了。”
她丢下话,转身要走,却被梁维诺拉住。
他记得汪家尉,纬茵说过他当年是如何地追求她,也说过他竟然在她的生日派对上,跟两个女孩子在另一个房间秘密举行性爱派对,所以她后来才会对有钱的ABC没有好感。
“纬茵,你何必这样?用这种方式报复我,你会好过吗?这样不值得。你别忘了,当初他是怎么对你的!你——”
“我也不会忘记,你今天是怎么对我的!梁维诺,你没资格批评汪家尉,因为跟他比,你并没有高尚到哪里去,还有,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来这里之前,我跟汪家尉的约会就定下了,你没伟大到值得我花脑筋报复!”
她用力拨开他的手,挺直腰杆,昂头走出他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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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显得空荡沉寂的办公室里,梁维诺有股想出去追纬茵的强烈欲望。
可是追她做什么呢?他已经深深地伤害她了。
认识两年多,即便父亲经商失败,嫁给自己的她,也不曾跟他开口要求任何帮忙。
这几年来,她独力帮着父亲几乎快还清了千万的负债。
纬茵一直很坚强,不管遇见多大的困难与挫折,他都没见过她像今天这样安静地哭泣。
在梁维诺心里,纬茵确确实实是个珍贵又难得的好女人。
她幽默俏皮,反应聪颖敏捷,也懂得默默地体贴别人。
有时候她很温柔,但多半时候是强悍、不喜欢认输的。
她是男人梦想的完美女人,至少对梁维诺来说,蒋纬茵是完美的,他……
铃~~
梁维诺被突来的电话铃声给打断了思绪,他有气无力地接起电话。
“哈罗。我是梁维诺。”
“Sam!你还不准备过来吗?”对方一开口就急问。
“我暂时没办法过去。”
“不能再拖了!”
“我必须把这边的事情交代清楚。”
“你最快什么时候可以过来?我好帮你安排一下。”
梁维诺想着蒋纬茵刚刚所说的话,沉吟半晌后,对着电话那颈的人说:“也许需要一个月。”
“一个月?!上帝耶稣!你确实不想要你的命了吗?”
“我没办法。”梁维诺叹气。
“没办法?什么叫没办法?人要是死了,才真是什么法都没得办了!这道理还要我教你吗?……Sam,你不会还没告诉你家人吧?我不相信他们知道后,还会让你留在那里玩命!”
“这件事我想跟你谈谈,我不打算告诉任何人,包括我家人。”
“你老婆也不说?怎么可能!”电话那头的人,急得快要跳脚了。
“我跟她正打算要办离婚,很快地,她就不是我老婆了。”
“你……”那头的人只说了一个‘你’字,然后就安静了下来。
“Austin,请你帮我这个忙,别告诉我家人这件事。”
“你不应该这样……你晓得你很可能、很可能会……”
“我知道。”对方说不出口的事,梁维诺心里很明白。
“既然你知道,就更应该明白你必须告诉他们。我不能帮你……”
“Austin,你必须帮我。”
“你不觉得样对待你的家人很残忍吗?”
“让他们知道真相更残忍。”
“你——”
“Austin,请你帮我。”
电话那头,沉默得更久了。
“你确定你都想明白了?万一……你真的会走,在最后一刻,你家人、你爱的人都不在你身边,你确定你不会有任何遗憾?到时你人在美国,他们在台湾,那可不是打通电话、半小时就能抵达的短距离。”Austin试着跟他讲道理。
“我都想过了。我知道我在做什么,而现在,我诚恳地请求你帮忙我。”
“你让我很为难。”
“对不起。请你答应我,我需要你帮我这个忙。不然,我现在所做的事,就都没有意义了。”
“你这家伙,真让人伤脑筋!你父母、老婆,我都认识耶!”
“就因为这样,我才需要你的帮忙。”
“我会被你害死!”Austin真怕到时候被台湾那群人追杀,他参加过他们的婚礼耶!
“他们不会知道的。等我离开台湾后,所有的人都会恨我,不会想打听我的消息。”
“再大的恨,也强不过血缘,总有一天恨会消逝,到那时候怎么办?”
“那也已经是很久之后的事了。到那个时候,伤痛会很快地降到最低。”
“看来你都想好了。”
“嗯。就差你帮我忙。”
“我还有其他的选择吗?算我误交损友,认识你十几年,只好站在你这边了!
你最好赶快想办法,尽早过来吧!”
“Austin,谢谢你。”
“谢什么谢!快过来才是真的!Sam,拖越久,你的希望就越小。”Austin严肃地说。
“我知道。先这样,我再跟你联络。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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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维诺坐在黑暗的客厅里,屋子里唯一的光点来自于他手上的菸,忽明忽暗的 ,玻璃窗透进了些许花园步道的昏黄色灯光。
屋子内静悄悄的,偶有蟋蟀的唧唧鸣声由花园传入屋内。
夜,很深了。
他不该在家的,更不该像个吃醋的丈夫般,等着已跟他说明今夜也并不归的妻子。
他该照他中午说的,去找洪希芸。
他……应该放手,一旦他不在了,什么去他的在乎都不再有意义。
明明知道的,眼前的状况,明明就是他希望的。
但……天杀的,这一刻他却坐在自家的客厅里!
嫉妒像发狂的虫子般,不断地啃噬着他的心、他的脑,教他什么事都做不了!
他有些恐惧今晚她若回家,他会控制不了自己……
梁维诺想着与蒋纬茵相识这几年的美好时光,他们曾在这屋子的每个角落做爱。
有一回,在厨房的流理台上,茵茵曾因为激情,扫落了她最钟爱的餐具,瓷玻璃碎了一地。
他们在回复理性后,又笑又闹地收拾着一地的碗盘。隔天,他买了一套一模一样的餐具组,送她。
另外一回,他们在餐桌上欢爱,本以为那大理石制成的桌子已经非常坚固了,没想到还是经不起他们一个多小时的摧残。
餐桌没全坏,但四只桌脚的其中一只松动了。
现在只要稍稍摇晃,就会发出喀吱的声响。
他们难得在家吃饭,偶尔吃饭时,他会故意摇摇桌子,暧昧地看向她,而她总会对他吐舌,露出一脸淘气又微微害羞的表情。
他很喜欢,真的很喜欢纬茵那时候的表情。
他们的客厅当初在重新装潢时,做了个壁炉,只要按键就可以自动点火。寒流来袭时,他们会点炉,就着火取暖。
木材燃烧的香气你漫在寒冷的空气里,一室的冷,不消多久就会被驱散,变得暖烘烘的。
有时他们会在熄火前玩蜜月西洋棋,输一局的人脱一件衣服,他总是习惯先输后赢。
每回输到剩一候内裤时,他就会开始全力反攻,让茵茵一局一局地输到全身光裸,然后……他会在壁炉前吃掉她。
有时他会激狂地爱她,有时他会一寸一寸、温柔地爱她。
这屋子,有着太多太多关于他跟她的回忆,他真的是深深、深深地爱恋着她。
他甚至可以说,这辈子他不会再这样爱着一个女人了……
汽车声由远至近,他听见花园外的遥控自动门被打开的声音,听见车门关上的声音,听见两个人的说话声,听见脚步声从花园步道那端走向屋子的门。
“……你忘了他吧。再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