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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自慰日记-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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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提要
    作者注:最新小说《把爱说千遍万遍》正在凤凰网络大赛连载,请朋友们前往发贴支持:http://book。tom。/show_works。php?w_id=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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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啦。
上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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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啦。
第一章
    穿过那些风花雪月的岁月,我想对你说:我爱你!

    上部

    2000年9月11日

    我是最最虚伪的人,我在最最秘密的日记中都不敢写自己的罪恶。

    怕上天有眼吗?上天的眼睛早就盯上我了,终有一天会惩罚我。

    怕自己看了羞涩吗?我会吗?羞涩!我懂吗?

    手淫!

    好恶毒的词!

    有着美丽的外表和富有学识的头脑再加温柔贤淑的气质,我,雨水雨,当代女大学生,手淫惯犯,同学信吗?

    美丽

    聪慧

    温柔

    为什么要把这些美好的词语给我,而不是给蒙娜,给兰兰?我不配!我不配!我最不配了!

    我恨死我自己了!

    让我去死吧!

    去死吧!

    回忆里珍藏了许多的第一次。第一次,通常是最难忘的。

    许多的第一次,也都是美好的。

    可是,第一次手淫呢?

    那应该是罪恶的开始,是走向地狱之路。

    几年了?

    五年?

    是的,五年,漫长的五年,短短的五年。短短的是人生的道路,漫长的是一颗罪恶的心。这颗心一直在犯罪和忏悔。

    那年,读初二,十四岁。

    那时的生物课,还没有开设生理卫生。

    不过,那并不影响我的发育。十三岁那年,我就初潮来临。

    十三岁的发育应该不算早吧。后来我就知道,那些上课时匆匆地和老师招呼也不打就上厕所,那些体育课站在一边闲看着,那些羞羞地换下内裤放到桶子里藏在床底下,那些女生不就是初潮已至?

    我只感觉到底裤里湿湿的。

    掩上门,褪下裤子一看,内裤上湿了一团很大的,红的是血。

    为什么会流血?是从肠子里流出来的吗?

    有病了?

    我尖叫一声。

    “雨,怎么啦?”妈妈闻声从厨房跑过来,推门进来。

    妈妈看到我提着褪到膝上的裤子,一下子就明白了。

    “噢,来月经了。”

    妈妈的话,一下子点燃了一段青春。

    我羞涩地看着妈妈,看着她给我换掉内裤,给我塞进卫生巾。

    妈妈给我的也许是不坏的青春启萌,虽然她以后再也没有和我谈过更多的青春期的生理卫生,她毕竟是农村女子,我们一家毕竟长期居住在封闭的小城镇。

    虽然,妈妈的行为会被许多的研究家认为是保守的,认为没有教育好孩子。我还是很感激妈妈,真的。

    而我青春启萌的老师却只能归于色情小说,这很羞耻,这很无奈。无奈,就是你不想那样,却不得不那样。

    表哥每次从广东打工回来,先坐车到我家,寄宿一晚,然后在第二天早上回家去。

    表哥每次给我带来的除了鲜艳的零食还有有趣的故事,那都是他的经历,很新鲜,外加些刺激,我很爱听。表哥只比我大几岁,那年才十九岁,两颗都是青春的心,贴的很近。

    这次,表哥同样给我带来了很爽的故事和香脆的糖果。只不过,表哥走时拉下了一本书,虽然他并不想拉下,却在无意中忽视了。他的忽视,却造成……也许是我一生的伤害吧。

    那是一本色情小说,可能是表哥在火车上坐着无聊,在哪个书贩子手里买的,用来打发时间的。

    表哥把它拉在枕头底下,大概是他昨夜在看,看后就塞在枕头下,今天早上却忘了拿。爸爸妈妈去送表哥了,随便帮他在镇上买些东西,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家。我去叠被,就发现了那本书。

    我拿起那本书,首先为它所吸引的,就是那对赤裸的女人和赤裸的男人交缠在一起的封面。五年过去了,我还记得交缠着的女人张开嘴的口形和男人隆起的背上的肌肉;也记得自己当时张开嘴的口形、眼睛瞪得大大的,还有如火烧般的脸庞。

    我把书拿到自己的卧室里。

    快快地翻了几页。

    就赶紧起身去关门。

    那是写已婚女子偷情的故事,其实,根本没有故事可言,因为我看完全书也无法说清楚究竟是怎样的情节。

    那本书很薄,只有一百多页,可是,在那一百页里充斥的都是性交的过程和性爱的感受。有时候,一个“啊”字可以占满一页。

    致命的是,在那之前我连阴茎、阴道这些名词都不知道(这是我第一次在日记中写这两个词吧?),我就一下子被阴唇、阴蒂、龟头、男上、女上、口交、肛交、一男两女、一女两男、一女一女、一男一男包围了。那本书在性方面的丰富,我以后都叹为观止,后来看过的所有的色情的东西都无不在其内容之中。

    我藏下了那本书。

    那本书在那段时间成为我在语文数学英语之外的又一本基本功课,甚至超过了那三门。每天晚上,睡觉前,就看一会。每个段落,我都能背诵,可是在我心里却永远是那么新鲜,吸引着我一个劲地看下去,一遍遍地回味其余味。

    初二、初三,我能接触到的色情的东西就是那本书了。只是那本书,我就对性之事彻底了悟。我常想,我很聪明,就由此可以看出。

    那本书结成的硕果就是我探索着做成了第一次手淫。

    那是最舒服的感受。

    最不能忍受的感受。

    最不能抛弃的感受。

    同样的一个动作我动作了五年,同样的一种感受我感受了五年。

    这就是我。

    最最虚伪的人。

    最最可耻的人。

    2000年9月15日

    中饭后,和蒙娜一起去洗衣服。

    蒙娜,好美的名字,也许是她的父母希望她像蒙娜丽莎那样永远保持着神秘、美丽的微笑,她的父亲是一县之长,母亲是高中老师,都很有学问的。于是,蒙娜虽然不漂亮,却始终脸上挂着笑,不管是对男生还是女生,都是甜甜的笑、浓浓的笑、真诚的笑,男生背后说蒙娜是微笑天使,都愿意跟她亲近,像对待小妹妹一样呵护着她。

    我喜欢跟蒙娜在一起,喜欢她的笑,喜欢她对我的好,喜欢她把我当作依靠。我比蒙娜高了许多,比蒙娜大半岁,她像我的跟屁虫一样,整天跟着我,我叫她做什么就做什么,有什么麻烦的事就找我,有心事就向我倾诉。她搂着我的脖子叫我“雨姐”,我牵住她的手叫她“娜娜”。

    要洗运动鞋的时候,我才发现忘了带刷子。蒙娜也没带,她不用洗鞋子。

    好在,我看到他也在洗衣服,他的刷子用过后就放在洗衣台上。他在另一张洗衣台洗,很近的。

    “娜娜,你去帮我向他借刷子好吗?”我低声地央求着。

    “要去你自己去!我才不管你的事!”蒙娜奋力地搓着衣服,没有答应。有时候,她还是不听我的话,也可能她是故意为难我。

    “我……”

    我不敢!

    大概他看到了我的尴尬(难道他早就在注意我?我太自作多情了),他走了过来,把刷子放在我的面前,浅浅地笑了一下,没有说一句话,又回去洗衣服。

    有些凉的刷子我却感觉到烫手,犹如握着一块烙铁,颤抖地在鞋子内里鼓捣着。

    我一直不敢再看他。等我抬起头来偷偷地向他瞟一眼时,他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我顿时无精打采,放下刷子,拿鞋子到水龙头下去冲。

    水唰唰地流,把我的思绪全带走。

    “忧忧!”

    我的脸朝向床里,紧紧地贴在枕巾上。

    轻轻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手在两腿内侧来回的磨擦。

    “忧忧!忧忧!”

    我急促地叫着他的名字。

    高潮即至。

    在极度的兴奋中,我看到他向我款款而来,带着笑,带着爱。

    室内的同学都已熟睡。

    我黯然神伤。

    拿一张卫生纸抹去那些沾液,塞在床底下,等明早偷偷地扔到厕所里。

    “该死!该死!”

    狠狠地骂着自己。

    刚上了一回天堂。我想把自己发配去地狱。

    “睡吧。”我很疲倦。

    2000年9月19日

    今天,文学社通知我下午下课后到社里去,社长找我有事。

    我有些不情愿去。

    反正,文学社不是我的文学社,我只是别人的帮衬,出风头的是社长,出名的是那些经常发表文章的同学。而我,入社一年了,一进校我就入了社,除了在社刊上发表过几篇不起眼的短文外,一篇也没有在外面发表,社里根本没有帮我推荐过一篇文章。我怀疑他们当初劝说我入社的目的只是为了解决他们的经费之急需,或者是为了壮大文学社的声威,我却傻里傻气的,还真以为自己有很大的本事可以入社团,入社后就能沾很大的光。

    而且,我一点也不喜欢社长,甚至很讨厌他,他有点流里流气,专爱讨好漂亮的女社员,每次聚会像蜜蜂一样缠住人家不放。因为我漂亮(同学说我是校花,我想我没有那么漂亮),在文学社里最漂亮,被他缠的可能性最大,我最怕万一被他缠上了,不知道应付。所以,每次聚会我去的最晚,退的最早,不给他接近的机会。到现在为止,除了入会那天回答过他几个问题,就没再跟他说过话。

    文学社的办公室在实验楼,其实就是一间教室,里面摆放了几张办公桌和一台油印机,一些旧社刊和一大堆白纸,所以还是很宽敞的。我去的时候,房门是关着的。

    我用手指节连叩了二下门。“如果没有人回答,我马上就离开。”我做好了准备,在三秒钟之内就可以完全离去。

    “请进!”三秒钟内,我听到了里面有人大声地说话。我很失望。

    推开门,门是虚掩的,因为我叩的太轻,没有发现。

    “社长,你找我有事吗?”我脚和话一起进门。

    也没顾得及看一眼屋里。

    有人从桌子上抬起头来,带着笑,不急不缓地说:“是的!你请坐!”

    “不用啦!什么事?”

    “别这么急嘛,坐下来慢慢谈。”

    “我还没有吃饭呢!”

    “是吗?太好了!我也没有吃,我们一起去吃,边吃边谈好吗?”

    “别开玩笑了!请说吧!”我没好气地说。

    “真是美女!美女都是嘴不留情,”他的语气是油油的,和他以前戏弄那些女社员一样的,“是这样的,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好消息吗?”

    “不知道!”还要吊人胃口,我很反感。

    “猜不到吧!告诉你,你上期在社刊上发表的一篇文章,经过我的推荐,发表在省报上,今天收到了省报寄来的样刊和稿费。”

    “真的吗?”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他。

    “我还会骗你吗?给!这是样刊和稿费单。”他把一封厚厚的开了口的信和一张看起来真是汇款单据递给我。

    我迅速地从他手里接过,立即就从信封里掏,真掏出了两张报纸,急急地寻找我的名字,在副刊,看到了印有我名字的一篇散文。

    “没骗你吧?”他瞪着我,大大的眼睛好像在说:“太不相信我!”

    我有些不好意思,歉意地对他笑笑。

    “能够博得美人一笑,我知足了。祝贺你!雨水雨同学。这是你的骄傲,也是我们文学社的骄傲!”

    “社长,谢谢你的帮助和祝贺!不过,你过奖了。”

    “我是真的认为你的散文写的很好,既娇柔,又坚韧,意境营造的很好,很有气质,我非常的欣赏。所以,我就特意帮你推荐了。”他很有表功的心态。

    “社长大人,‘谢谢’说两遍和说一遍感觉是不是不同呀?”我的心情变的非常好了,竟然开起了玩笑。

    “那倒不是。另外还有一件事,对你来说也是一大进步。经过我们社委研究,决定增补你为文学社的编辑,负责散文的选稿。雨水雨同学,你有什么想法吗?”

    “没开玩笑吧?”我不信,疑惑地看着他。

    “当然不是,这是经过我们社委开会研究,集体通过的。”他强调了社委和集体,告诉我并不是某个人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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