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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逃情_作者:风又飘飘-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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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了隐隐的汽车声。心跳突然加速,无法抑制。   
他马上察觉,侧头望向我,脸上现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为什么这么激动?”他问,一只手无视身后站着许多人,轻轻覆上我的心脏之上柔软的所在。   
我不敢避让他的手,轻轻咬咬唇。“不知道,突然觉得紧张,怕有什么事会发生。”   
他笑,收回令那只我不自在的手,“女人的直觉都是很灵的。”他拍拍我的头。   
这时我听到了脚步声。其中有一个脚步声特别清脆。我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来人中,有一个是女性。   
他们走得不快,可也不慢,一会功夫就出现在门口。   
带队的果然是个女人,一身黑色晚装衬得她肌肤莹白、身材诱人。虽然在门外,投下的阴影遮住她的脸,我仍然感觉她必定是个尤物,难道是他的前度情人?   
总之她必定与他有什么暧昧关系,要不他怎么会让我出席,并且事前再三提醒我记住,我说过爱他!   
笑声响起。他在我身边,用佻脱的口气说:“雪姨,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呀,不是要我出来迎接你吧?”   
我在脑袋里快速分析:雪姨?雪怡?   
门口的女郎仪态万方的走了进来。灯光照上了她雪白的脸。我看到她脸的那一瞬间,脑袋里轰的一声响,全身僵硬得无法动弹。   
她原来不是太年轻了,眼角有细细皱纹。看上去有三十五六岁,可是眉梢眼角,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醉人风情。此刻她在笑,唇边一个小小酒涡,“哟,老二,你专程叫我来,就是为了看你的新欢……”   
她的眼光落到我脸上,也是一震,调笑的话顿时说不出口,怔在了那里。   
全场最轻松的还数他。把我再搂紧一点,然后淡淡的说:“雪姨,你带这一大帮人来,我们怎么话家常?不如叫他们都各自休息,在我这里你还怕谁动了你不成?”   
她的脸色完全恢复正常,再次巧笑倩兮。“哟,老二,你都打了包票,我还能怀疑你的保全系统不安全吗?不过,”她轻轻挥手,“你身后的那两排人墙,看着也很碍事,不如让他们下去休息。”   
他没有异议,于是两方人马刹时间走得干干净净,偌大的大厅里只有我与他、她三个人。   
他拉着我站起,向她介绍:“雪姨,你没见过她吧?容我介绍:阮轻纱小姐……”   
“不,不可能!”她失声,语气斩钉截铁。   
“这是事实。”他慢条斯理的说,“雪姨,你何时替阮若源生了这么一个可爱的私生女?不知道老爷子知不知道这件事?”   
我一震,望向她。我的风情与她全不相似,我娇媚却还有几分端庄,她却完全是一副烟视媚行的样子。可是我们的眉目五官极为相似,若说她是我失散多年的亲生姐姐,我会毫不迟疑的相信。   
她冷笑。“原来你千方百计找到这个女孩子,就是为了扣这顶私通的大帽子在我身上。不过,你白费了心机。这女孩子不可能是阮轻纱,绝不可能。”   
他自怀里摸出件东西,慢吞吞递过去。嘴里说:“你不肯承认?好,给你看看证据。”   
我斜眼瞥过去,显然,那是我的身份证。   
她接过来看了,身子突然颤抖,眼睛里射出愤怒神色。“你想污蔑我,是吧?”她说,“连伪证都准备好了。不过这件事不是你伪造证据就可以的,那年我一直跟在老爷子身边,哪来时机去挺着大肚子?”   
他斜睨她,象看一只落入掌中的小动物。“无妨,我会建议老爷子,让你跟阮轻纱作亲子鉴定。雪姨,你觉得你们是亲生母女的机率有多大?”   
她脸色发白。“你不是阮轻纱,是么?”她对着我问。   
他截断她的问话。“她不是阮轻纱又是谁?”转头望我一眼,“轻纱,你告诉她,你的身份年龄。”   
这是他第一次叫我名字。不过这个名字于我也很陌生。我想了一想,这是说清我身份的最好机会。如果现在不说,闹到了他们口里的老爷子那里去,只怕真相揭穿,我会死得很惨。   
于是我鼓起勇气说:“我不是阮轻纱……我今年已经二十一。”   
他一把握住我的手腕,惊怒交集。“你说什么?”眼睛里闪出怒意。   
我的手腕疼痛欲裂。他有好大的手劲。   
她在对面也象是呆住,眼睛黑沉沉的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我只好继续说:“我原来不叫阮轻纱,我叫杜明珠。有一天阮先生让律师找到我,说我是他失散的女儿,要我认祖归宗……”   
“那这张身份证?”他指着扔在地上的证件。   
“是阮先生替我办的。我也不明白他为什么把我的生日改小三岁。可是阮先生说,女孩子都喜欢谎报年纪。”   
他暴怒起来,大力把我推倒在地。“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他咬牙切齿。   
“我……没有机会。”跌得很痛,可是我不敢起身,只有轻轻低语。   
的确没有机会。他见我的时候,泰半是为着寻欢,一心一意要我随他的节奏表现沉醉,哪里愿意听我提起这些事情。   
他坐到沙发上,脸色深沉。她也在他对面找个舒适位置坐下来,只难为我,躺在地毯上,不知该不该起身。   
他说:“雪姨,是我估计错误,我见你一意想对付阮家人,还以为你想毁灭你偷情的证据。”   
她得意的娇笑。“自从我跟了老爷子,我知道你们看我不顺眼。可是老二,我要是这么容易让人抓到把柄,我就不是章雪儿。再说,要不是我,你能有今天?老大老三没准早把你撕了。”   
他也笑。“我知道雪姨用心良苦,不过雪姨,我还是有九成把握,阮……杜明珠,是你的亲生女儿。”   
她还是笑,笑得千娇百媚。“我不否认。不过,那是在我跟了老爷子之前的事,你要用来威胁我,是没有用的。”   
他起身,把我从地板上拉起。下一刻我置身于他怀里,他的双手环着我的腰肢。“我不是想威胁你,我只是争取同盟军。”   
他轻噬我的耳珠。   
“雪姨,你的女儿已经对我难舍难离。你帮我在老爷子面前多吹吹风,帮我,也等于帮你的女儿。以后做女婿的混得好了,肯定你这当丈母娘的,也有好处。”   
她的眼神很冷。“帮你可以,可是,我要先问问她的意思。”   
他一离场她口里就爆出连串骂声:“阮若源那个杀千刀的敢这样对你,老娘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然后转头看着我:“小绫,你是真心想跟风二在一起?”   
我怔住,她又解释:“当初我和阮若源,给你取的名字叫浅绫。”   
原来我叫阮浅绫。可是我在他们身上连浅浅的怜爱都没能得到。我这个生母,如同我的生父一样,叫我感觉无法亲近。   
她坐到我的身前,拉起我的手。“小绫,你真的喜欢风二?”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窃听。同时我也不能保证如果她与他翻脸,她一定会带走我。她有她的权势要把握,既然二十年来她都能对我不闻不问,那么现在相见她也不见得维护我。   
于是我说:“他待我还算不错。”   
她轻轻叹了口气。“你真的……也难怪你,那小子是女人堆里打滚的老手……也罢,你就跟了他吧,不过可不要傻乎乎的陷得太深。”   
我没有说话,恭顺简直是我现在的固定表情。心里却在冷哼,让我跟他,又不让我陷进去,生母啊,你真是高估你的女儿。   
她说:“我会帮你争取地位,让他娶了你。你要学着为自己打算,这里容不得软弱的人。”一点也没想过我可能不愿意在是非圈里打滚。也难怪她,走惯了江湖路,她料想她的女儿也能在风波险恶的江湖里如履平地。   
她还说:“我现在在这个圈子里也有点地位。你替我好好看着风二,把他迷得神魂颠倒……放心,我会罩着你。”   
可是她也不想想,她从小扔我在一边,从没教过我半分安身立命的办法,突然间给我如此高难度的任务,我如何完成。   
然后她自说自话的认定我已经同意。看来她身居高位也有一段日子了,所以觉得她的吩咐,我理所当然该听从,不能有半句不字。   
对此我也无法说什么,我只是问:“那个阮若源……为什么,要叫我顶替阮轻纱?”   
她的眼睛里首次有了复杂神情,射出森冷恨意。“为什么?为了保住他和那贱人生的女儿,他倒舍得拿你来冒名顶替。”   
我无从推想她与阮若源当初的复杂关系。反正他们在一起生了我后就扔下我各行各事,不知是谁先背弃的谁,也许是阮若源,因为现在是她想报复他。反正他与另一个女人结婚生女,而她跟了她口中的“老爷子”。   
他们谁都没有想起我来。直到有一天,她要找他的麻烦,他才想起他与她育有一个女儿,于是将我找出来,充当免死金牌或替死鬼,二者必居其一。   
他太高估了她的母性低估了她的脾气。此刻她对我说:“你放心,那个人我自然会收拾,好好替你出气。现在,你去把风二叫进来,我们好好谈谈。”   
我领命而去。把谈判对象请回来,然后依了他的吩咐,自己回房去。   
原来我只是他的筹码,这样想着,心里不免疼痛。原以为就算没有爱,他对我的身体容貌总有特别眷恋。现在才发现原来他对我的男女关系也是基于利益关系,他只不过想让我迷恋他,以便他易于控制,好成为制约我生母的棋子。   
女人总爱在两性关系上披上“爱”的外衣,我也末能免俗。我自以为够冷静,没有奢想他爱我,可是总也自欺欺人,认为我的雪白身体在他眼里,大不同于其它女人。现在发现幻觉破灭,如果当初他没有发现我象生母,只怕他不见得对我有“性”趣。   
这样一想真是索然无味。看来是我高估了我对男人的吸引力。我就说嘛,以他的长相地位,要什么样的美女不是手到擒来,哪里至于对我眷恋成这样子。   
他来了,意气风发的拧一拧我的脸,嘻笑着问:“甜心,在想谁?”   
我挤出笑脸,可是这次的情绪难以投入,连他也感觉到我的疏离。   
他马上沉下脸。也是,一向在女人面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里肯看我的冷面孔。   
“怎么,找到了新靠山,马上给我脸色看?”他捏住我的下巴,冷笑,“就算我要对你明媒正娶,我这不还没有娶你吗?就摆出一副拽得不行的样子了?搞清楚点,我就是娶你,也不代表我爱你如痴如狂,别以为有个私身女身份就可以跟我摆脸色。”   
我嘴唇颤抖,一时间无法有适当的反应。要在这个要命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已不知不觉对他放进去了一丝情愫,所以才会在发现他对我半分情意也没有的时候,如此失态,使不出撒娇撒嗲的一贯招式。   
他大力的推我在地下,眼泪马上涌到我的眼睛里。他不理我,转身离去。   
我哭了很久才睡着。睡以前,决定这是我最后一次哭泣。   
哭有什么用,不过白白任人侮辱。我就算想要当浮萍,也得有个可以依靠的人才行。而现在的事实是,没有,一个可依靠的人也没有,除开自己。   
可是第二天清晨见到他时我心里再痛。他漫不经心的把我摇醒,我一张眼就看到他衣领上剌目的唇印。   
并且,他身上还有剌鼻的香气。带着轻佻的笑,他问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很寂寞啊?”幼稚的示威。   
我不语。无非他昨夜找了别的女人。无非让我再一次心死。心痛得要死也怪不得别人,谁叫你自己要对他放下一缕情丝。   
我不哭不闹,他的目的没达到,恼了,一手拉我出被子,大力吻上我的唇。我再次发现理论和现实纯属两回事,理智上我接受也承认他找女人的现实,生理上我却抗拒,胸口一阵翻江倒海,我一把推开他,冲进浴室。   
他怒气冲冲的跟进来,看到我吐得辛苦,气平了,倚在门框上,邪气的笑:“这么大反应?不是有了吧?”   
我不语,继续吐苦胆水。原来我感情上如此有洁癖,以前自己都不自知。这样的日子怎么过得下去?继续看他东揽西抱,我在他眼里不知算什么人。   
有了,开天大玩笑,他明明知道我在吃避孕药丸,因为我不敢要求他用套子。   
因此我呕吐的真正目的,我想他很清楚。看他笑得可恶,我的心慢慢死寂。   
他有趣的看着我吐,末了冷冷的扔下一句:“想当我的夫人?先学会训练自己,别再一闻到男人身上有别的女人味道,马上吐得不成样子。”   
想来他是把昨天与雪姨的谈判中积郁的不平之气发泄到我的头上。想来也是,谈判嘛,得到一些,总也会失去一些,不可能什么好处都可以捏在手里。而我莫名其妙的与谈判双方都有联系,所以夹成中间成了出气筒,也是很正常的事。我无语。任他自行离去。   
曾经想过要好好记取的恩情欢娱就为他这一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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