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茧自缚的男佣生涯-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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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哥哥，叶姐姐真的是你以前的女朋友吗？”
“嗯！”我点了点头。
“肖哥哥你真坏，既然你已经有了叶姐姐，为什么还要和文阿姨住在一起呢？你这样对叶姐姐一点也不公平。”
“岳月呀，也知道她只是我以前的女朋友，和她分手后我当然可以寻觅自己新的生活。”我耐心解释。
“可是叶姐姐还爱你，你为什么要和她分手呢？叶姐姐和我说，你甩了她之后她哭了一个月。”
嘎嘎，什么叫我甩了她之后，她哭了一个月；应该是她甩了我之后，我喝了一个月的闷酒才对。也只有岳月这样的小丫头才会相信叶夜的这些话。
在岳月的心里，或许我已经大于等于陈世美了，她红着脸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肖哥哥一点也不害羞，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不老实，以后我长大了一定不能变成你这样的人。”
汗，似曾相识的一句话，貌似当年我在我舅爷爷从我家走后我也这么说过……
见我没有说话，岳月以为我是默认了，她突然拉着我的手撒娇：“我可不管你这么多，肖哥哥，比起文阿姨我更喜欢叶姐姐呢，在我长大之前你就和叶姐姐在一起吧，把你交给她照顾，我也比较放心。”
晕死，她还是不肯放过我呀。
笑了一笑，看着岳月一本正经的样子，我轻声对她说道：“岳月，你知道吗，我很羡慕你呢？”
“羡慕我什么呀？”岳月很感兴趣，把头凑了过来。
我摸了摸岳月的头：“我多么希望我能和17岁的你一样，一点也不要隐藏自己的任何情感，也完全没必要怀疑自己的任何情感，毫无顾忌的说着一些想说的话，做着一些想做的事。”
世界小得过份
《笑傲江湖》里，令狐冲先遇到岳灵珊，最后却和任盈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多情剑客无情剑》里，李寻欢最爱林诗音，可最终陪伴他的却是孙小红；《泰坦尼克号》中，露丝深爱着杰克，但她也还是有了自己的老公和孙女……所以赵瑜告诉我，对于男人来说，最开始遇到的那个女人，并不见得是陪伴你一辈子的人。
对于赵瑜的这句话，我半信半疑。中国人都知道，《射雕英雄传》里，郭靖一遇见黄蓉，欧阳克只能屈作冤魂；《白娘子传奇》里，许仙一见白素贞，法海就多了一个恶名；《还珠格格》里，小燕子和五阿哥刚打了个照面，乾隆就得到了一个儿媳妇……按照赵瑜的这个逻辑，只要换一个思路，很容易得这么一个结论：对于男人来说，往往最开始遇到的那个女人，就是陪伴你一辈子的人。
这两个截然不同的观点很容易让人看不清爱情的本质，网上关于初恋的争论也从来没有中断过，久而久之，干脆有人说每个人的人生都会遇到四个人：第一个是自己、第二个是你最爱的人、第三个是最爱你的人、第四个才是共度一生的人。在这里，无论你的初恋是最爱你的人还是你最爱的人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不是你要遇到的第四个人。
那么，文静和叶夜谁是我遇到的第四个人呢？这个问题让我的大脑都变得迟钝起来。如果我的大脑有彻底的自主行动权，想必它宁愿去思考哥德巴赫猜想和人类的起源，也不愿意来分析由我和文静、叶夜组成的这个三元二次方程。
幸好工作上的事情稍微分散了一下我的注意力，让我的大脑从这个看似无解的方程式里暂时解脱。今天就是上海那家外企的负责人来我们公司考察的日子，老板特意要我们早点来公司打扫整理办公室，并严肃的叮嘱我们在客户面前一定要保持自己良好的精神面貌，不要嘻嘻哈哈的不成体统。
这句话明显就是在暗示我们策划部三宝一定要低调、低调、再低调嘛，看来老板尽管平时没说，可他心里面老早就在小王他们身上贴上了一个大骷髅头。呵呵，看小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嚣张，如果他们对我稍微恭敬一点的话，我或许会考虑帮他们在老板面前洗清罪名。
但是老板的这句话的表达方式却很成问题，他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在这句话里多了“自己”这两个字。嘎嘎，要知道“一定要保持良好的精神面貌”和“一定要保持自己良好的精神面貌”是有很大区别的：前者是在要求我们大家都要保持一种全社会公认的那种标准的积极向上的精神面貌，可后者却只是要求我们每个人把属于自己的那份特定的良好精神面貌展现出来，而在这里，玄机就很多了。
不要骂我在玩文字游戏，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一定要保持良好的精神面貌”和“一定要保持自己良好的精神面貌”之间的区别可以忽略不计，可是对于小王他们来说，这种细微的差别就能改变事物发展的性质。例如小王的良好精神面貌的表现方式就是他痴情的望着公司里的未婚美女们……据我们验证，每当小王花痴一样望着美女的时候，就是他工作效率最高的时候。
唉！老板还是没有了解他麾下的三军将士呀！他一离开策划部，他们就开始商量等客户来了的时候，是不是应该摆一个少林寺十八铜人的姿势。
当然，这也只是说说而已，如果我们真的在客户面前上演这种行为艺术，破坏了老板的生意以致被老板炒鱿鱼这倒是小事，怕只怕万一客户被我们吓到精神病院去了，那我们的这个罪名可就大了。因此为了不让上海的精神病院多出那么一两个病人，在打扫完卫生后，我们个个都很努力的开始练习如何展现老板心目中的那种精神面貌，虽说我们无论怎么看对方觉得对方在东施效颦。
“大家注意了，这次来的客户里面可是有一个大美女哟！”小王大声叫嚷着跑了进来。这小子最不安分，稍微练习了一下就迫不及待的来到前台等着客户们的到来。用他的话来说是，坚决不放过或许会提前看到美女的可能。
“哦！是怎样一个美女呢？”张哥眼睛呈心型。
“成熟妩媚，是我喜欢的御姐类型呢！”小王靠在墙边，还在回味刚才的感觉。
“可是你以前不是说你喜欢可爱的萝莉吗？”我好奇的问道。小王是办公室里为数不多的萝莉控，对于他的突然转型，我一下有点接受不了。
“可是我有说过我不喜欢御姐吗？”小王很鄙视的看了我一眼，“对于一个有风度的男人来说，学会喜欢各种类型的女人是对女人的一种尊重。”
“不是尊重，是骚扰！”许小倩突然插言道，“对于你种色狼来说，只要是女人你都喜欢，没有一点水准！”
“奇怪，难道你不是女人吗？为什么我一点也不喜欢你呢？”
小王的回击也很有力，只是可惜他没有女人的特权，所以许小倩一怒之下拿着报纸狠狠的扇了一下他的头。
这两人算得上是公司比较出名的一对欢喜冤家，照理说男女之间关系这么另类总会擦出一点爱情的火花，可他们这些年却没有任何绯闻传出，这也算得是人类发展史上一个不大不小的奇迹吧。
“她真的这么诱人？”有人质疑小王的眼光。
“你看了就知道了呢，我还没有看见这么妩媚的女人！”小王一脸陶醉，“她和我擦肩而过的时候对我笑了一下呢，这个笑容实在是太迷人了！”
“那么你就干脆努力一下把她变成你的女朋友呀！”我不怀好心的起哄，“你想想，如果客户成了你的女朋友，合约肯定没有什么问题了，那老板不知道会怎么奖励你！”
“还有呢！她可是从上海过来的，那边的外企主管肯定算是个富婆，你傍上她了，起码少奋斗十年呢！”老张也在煽风点火。
小王眼珠子转了转，似乎有点心动，可他想了一下还是叹气道：“唉！我还是算了，谁会喜欢我这个穷小子呢？倒是肖哥你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一表人才、聪明绝顶、人见人爱……不如你代我出马把她给拿下，然后再要她介绍七八个美女给我算了！”
“那你要失望了，难道你忘了嫂子的存在了吗？”
“没什么的，求同存异嘛。”小王不以为然，“一个在长沙，一个在上海，你这样做是紧随时代发展潮流，具有历史的进步意义。”
在办公室里的这些禽兽们心里，调侃我远远要比调侃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小王有趣多了，小王的这些话马上得到了他们的共鸣，他们纷纷起哄，要我赛出风格，赛出水平，一举攻克难关，打造策划部的辉煌。
汗，怎么一下都忽悠到我这来了，我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我心里的后悔不亚于英国人后悔把罪犯流放到大洋洲，以致凭空多出了一个不听使唤的澳大利亚。
一直到前台小姐打电话来提醒我们老板正带着客户走向我们策划部，他们对我的调侃才由正面斗争转向敌后武装割据，私下里他们个个朝我挤挤眼睛，暗示我到时候一定要挺身而出，满足他们看热闹的欲望。
嘎嘎，貌似我身边的人还没有一点有御姐风采呢（也许思思可以算得上是一个，但她身上或多或少还有那么一丝学生气质，还需要社会的进一步酿造）……到了这个时候，我对于小王口中的那个成熟女子，也有了一点好奇，我和他们一样假装在很认真的工作，可眼睛却悄悄盯着策划部的大门口。
人未到，声先至。
咦，这个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呢？
定睛一看，和老板一起走进来的那个人不就是叶夜吗？难道她就是老板说的上海那家外企的负责人吗？
虽说言情小说里需要设计一系列巧合来推动情节的发展，可这并不是言情小说，而是我的现实生活呀。老天爷，你怎么能让戏剧化人生一再和我结缘呢？我看了叶夜一眼，马上把头给低下去了。
低调，一定要低调，策划部这么多人，叶夜不会注意到我的。我不停的安慰自己。
但是我忘了这些日子我一直被恶运女巫扯去当壮丁，哪怕我再低调，该来的还是来了。
“这就是我们策划部主管肖晓！”老板带着叶夜走到我面前，把我介绍给她。”
反正躲不过去了，我干脆大方的对叶夜笑了一下。
这还是我对一次看见工作中的叶夜，她穿着一套很得体的女式职业装，眉目间透漏出和她平时完全不相同的成熟气质。嘎嘎，怪不得小王会为叶夜着迷，就连我这么熟悉她的人心中都猛然一荡。
叶夜看见我，眼睛也是一亮，神色也大不相同。瞧她这反应，估计她也没有想到能在这里遇到我。
除了老板，在场的其他人都注意到我和叶夜的面目表情变化，老板继续向叶夜介绍我：“叶小姐，肖晓可以说是长沙最优秀的策划师之一，如果你和我们合作的话，在策划方面，肖晓是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哦！你真的不会让我们失望吗？叶夜对我说的这番话另有深意，看来她对还是有点不能原谅我那天的“离家出走”。
还能有什么办法？在这个关头，就算明知道是陷阱，也要老老实实，、开开心心的跳下去。
“叶小姐，我是不会让你们失望的！”我把重音放在“你”上。
“很好！你可要记住你说的这些话哟！”叶夜朝我点了点头，又对老板说道，“下次我们会谈的时候，你要肖主管给我们准备一份关于我公司产品的广告宣传策划方案。
“肖哥，你是不是和叶小姐有一腿，怎么她看你的眼神又爱又恨呢？”这时就连傻瓜也能看出来我和叶夜的关系并非那么简单，老板和叶夜他们刚一离开策划部，这些禽兽们就一拥而上，追问我和叶夜的关系。
虽然相信鲁迅先生说的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但是毛泽东思想和邓小平理论又告诉我们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在这种情况下，沉默是金，面对他们的追问我就是拒而不答。
只是我的沉默也是依人而言，当老板在事后把我叫到他办公室问个究竟的时候，我再也敢再沉默下去了。
“肖晓，你认识叶小姐吗？”
“她是我的高中同学。”我避重就轻。
“还有什么呢？”
“还有什么？”我装傻。
老板咳了一声，点燃根烟，不紧不慢的和我说道：“叶小姐在来策划部之前，我和她进行了一场短暂的交流，对于我们的合作方案，她那边基本没有任何问题，所以我才开心的带着她到公司各部门参观。可我没有想到她从策划部出来，就开始抓住方案里的一些鸡毛蒜皮的小问题和我纠缠不清。我想这个问题应该出在你身上，肖晓，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接下来你该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都这么说了，我只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轻声说道：“她是我以前的女朋友。”
“哦！”老板恍然大悟，若有所思。
“老板，你不要放在心上，叶夜这次是代表她公司来长沙和我们协商的，只要我们提出的方案合理，在下一次会谈中，我想以她的性格，她绝对不会为了我和她的私事影响签约的。”
“但是在长沙像我们这样的公司也还是有上那么几家，他们提出的方案其实和我也差不了很多，她不一定非要选择我们这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