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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不怕狼心如铁-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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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一定是这样,这只是她的错觉!
    她应该爱的男人是她的未婚夫,而不是凌彻——“舍不得下车吗?”
    央筱筱紊乱的思绪,被一道饶富兴味的低醇嗓音打断。
    赫然回过神,她发现计程车已经抵达她下榻的饭店门口,七手八脚打开车门,纤细的手腕却遭一只大掌扣住,力道不重不轻,却无法让她挣脱。
    她诧愕地回过头,柳眉倒竖,正想怒斥他的无礼——反正她在他面前已经跌过跤也发过火了,破坏形象不差这一次;又反正她明天就要回台湾了,两人再也不会有交集——但手中突然被他塞入一朵盛开的红玫瑰,她顿时忘了自己想说什么。
    “鲜花赠美人。”凌彻微笑道。
    “哪来的花?”她微微蹙眉。其实更令她迷惘的是,红玫瑰的花语……“来处比心意重要吗?”他不答反问。
    她的心慌意乱,凌彻全看在眼里。这女孩已经陷入自己的迷思中,连他吩咐司机停车、下车买了玫瑰,她都没有察觉。
    “我不奢望你能给我一个道别吻,为我们的邂逅画下完美的句点。”
    凌彻盯着她在月光下更显娇嫩欲滴的唇瓣,粉红玫瑰般的柔和色泽,仿佛也隐隐散发着诱人香气。
    很有自知之明。央筱筱在心中附议。
    “所以,我给你。”
    话声甫落,阳刚的男性气息罩住了她,她心头一颤,才想出声抗拒,微启的唇瓣就被他牢牢吻转—这个道别吻,虽然只是个轻轻衔吮着她唇瓣的轻吻,却蛮肆着一股坚定而强烈的男性气息,就像他的人,轻而易举霸占她所有呼吸与知觉。
    接吻的时间不到三秒,她却觉得犹如过了一世纪那么长、那么令人悸荡,直到他的薄唇抽离,她才蓦然意识到这是她的初吻,而她的初吻居然不是交给她的未婚夫唐惇!
    一脸震惊的央筱筱几乎是落荒而逃,不知道身后一双精芒内敛的黑眸,冷睨着她仓皇逃离的背影,迸射出撒旦般的冷冷蔑笑。
    小羔羊的仓皇无助,正是恶狼所满意的表现。
    因为,她愈慌乱,就表示他对她造成的影响愈剧烈。
    他,让她彻底记住他了。
    接下来,他会留给她饱尝惶恐与迷惘的时间。
    直到他与她的下一次“巧遇”……
    第四章
    周末下午,一间以天主教会名义创设的育幼院内,所有义工与小朋友们,正在为即将来到的耶诞节作应景布置,里里外外被各式装饰品装点得温馨可爱。
    「筱筱、筱筱?」
    「嗯?」央筱筱在某个声音不知叫唤了多久后,总算回过神来。
    「你在发呆呀,我叫了你好多次欸!」正在装饰圣诞树的孟悦柔,好奇地看着好朋友。孟悦柔在育幼院长大,两年前结识加入义工行列的央筱筱,孟悦柔开朗活泼,央筱筱恬静温柔,两人却很聊得来,成为无话不谈的手帕交。
    「呃、没有,只是忽然想到某件事。」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工作时不由自主想起那个人,央筱筱心中微微一惊,手中的麋鹿吊饰不小心掉在地上。
    「筱筱,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孟悦柔替她捡了起来,清秀小脸凑到筱筱面前。
    「我很好……」她闪避道,作势忙碌,拿回好友手中的小麋鹿,踮起脚尖,将小麋鹿挂在圣诞树上。
    果然不对劲。
    「才怪,你从法国回来以后,常常这样魂不守舍的。发生了什么事吗?」孟悦柔锲而不舍问。
    「我……」真的有像悦柔形容的那样吗?!
    「你是不是突然开窍,发现自己其实并不如想像中,乐意接受这桩婚姻和那个无趣的未婚夫?」
    「悦柔,唐惇并不是……」
    「他并不是无趣,而是个彬彬有礼的绅士。」孟悦柔没好气地接话。「礼貌到订婚三年来对自己的未婚妻都没有逾矩的行为,连搂抱或接吻都不曾。」她猜那种男人不是性无能,不然就是同性恋,再不然就根本不爱筱筱。
    只不过,基于站在真正关心朋友的立场,这些话她都对筱筱说过了,而筱筱也明知这桩婚姻是商业联姻,却没有丝毫抗拒的意思,仍然为父母及未婚夫说话。既然当事人都认命了,她若是再多言,好像就成了怂恿筱筱不孝的小人。
    唉,只能说,朋友有时候真的很难当!
    「唐惇只是尊重我,况且,我们之间的感情还不到那种程度……」婚后,自然就会不一样了……吧?
    央筱筱被心中浮现的问号,吓了一跳。
    怎么会这样,她以前从来不曾怀疑这一点的呀,为什么现在竟然……孟悦柔无奈地翻了翻白眼。「好,就依你,他就是因为太尊重你,才放任你们的感情在三年之间没有显著进展。」
    「也许是因为两人相隔两地的关系……」不光是唐惇,她何尝不也是如此,一直以来对彼此的关系没有要求、没有质疑。可是,她真的安于现状吗?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开始迷惘,心情为什么无法像以前一样平静洒脱,心底总有道声音,催促着她去找出答案。
    但,她到底该寻找什么?又该从何找起?
    「筱筱,」孟悦柔正色道。「你坚信感情是可以婚后培养的信念,我不否认,商场的人情世故、利益策略我不懂,没有资格评论什么。你就快结婚了,我对你未婚夫说过的那些『坏话』,你都可以当成玩笑。但是,你一定要答应我,结婚之后要过得快乐。」
    「谢谢你,悦柔。」央筱筱感动一笑。
    「不要谢我,我到现在还不赞成你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孟悦柔故作不悦,双手插腰,别开小脸,没两秒又一脸好奇地转了回来。「你还没告诉我,你的法国之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艳遇吗?」
    提起法国之行,央筱筱明显又陷入某种迷离不安的情愫中。
    「筱筱,你说话呀。」孟悦柔有点担心了。
    「我觉得……心好乱。」面对好朋友关怀的眼神,央筱筱无法继续佯装若无其事,她真的需要一个倾听的同伴。
    看吧,她就知道筱筱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孟悦柔将筱筱拉到屋子角落,鼓励道:「你说说看,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于是乎,央筱筱将邂逅凌彻的前因后果照实托了出来。
    孟悦柔愈听,嘴巴张得愈大。
    真被她猜对了,是艳遇,而且似乎还是一发不可收拾的那种。
    最后,孟悦柔复杂地看着好友,口吻冷静地下了一个结论——「筱筱,你对他动心了。」
    ☆☆☆。xxsy。☆☆☆。xxsy。☆☆☆「你还OK吧,筱筱?」与央筱筱并肩走出餐馆的孟悦柔,关心地问。
    自从她说出那个结论后,筱筱一直就是这副愁眉不展的凝重模样,连她们在育幼院附近找了一家餐馆吃完了晚餐,筱筱还是这个样子。
    看来,她的结论对筱筱来说是个打击,对她而言,又何尝轻松!
    唉!她以前老是劝筱筱要有自己的主见、勇于创造自己的命运;如今,却必须反其道而行,劝筱筱忘怀对那个谜样男子的迷恋,毕竟再过一个半月,筱筱就要结婚了。
    「我没事,」央筱筱嘴角扯出一抹要好友放心的强笑。「如你所说,那只是我一时的迷恋、错觉,我不会再把他放在心上了。」
    「你能这么想就好了。」好在筱筱和那男人只是短暂的邂逅,没有下文了。
    她们来到孟悦柔停放小绵羊的路边,央筱筱看了看表。
    「悦柔,你不是还要打工吗,再不快点就迟到了。」
    「你确定可以开车回去?」孟悦柔不太放心。
    「没问题的,别担心。」央筱筱深吸一口气,作势打起精神。
    「好吧,那我先走罗,你自己小心。」孟悦柔牵出机车发动,戴妥安全帽。
    「你也是,BYE。」
    目送好友骑着小绵羊离去,央筱筱心头一团难解的悒闷,依然存在。
    筱筱,你对他动心了。
    她也很难相信自己居然会对那样一个男人动心,除了名字和那短短几个小时的相处,她对他根本一无所知,不是吗?
    倘若当时在塞纳河的游船上,她被刻意营造的浪漫气氛冲昏了头,那么,回到台湾后这些日子的魂不守舍、频频想起他,又该作何解释?!
    难道,她真的对凌彻动心了?
    不能是真的,这样是不对的,她有未婚夫,就要结婚了,她不可以再想那个只不过是短暂邂逅的男人了!
    央筱筱用力甩头,将心中的杂思甩开,快步走向停车常经过一条路灯稍暗的巷口时,她瞥见狭窄的巷子里,有一群正在对人拳打脚踢的地痞流氓。
    她一惊,无法视而不见,想起包包里随身携带的防身警报器,便拿出警报器按下开关,刹那间,刺耳的警报声震天价响。
    「警察先生,那里有人在斗殴!」
    她躲在巷口外大喊,不晓得这么做有没有用。
    她向来习惯轻声细语,这一喊,也不知道那些流氓听见了没有,倒是警报器的声响,让那些流氓警觉地四下张望,然后放弃了逞凶,一个个一溜烟窜逃不见。
    央筱筱关掉警报器收妥,这才看清刚才那七、八个流氓竟然以多欺少围殴一个人,她小心走近那个靠坐在废弃车边、被殴打得奄奄一息的男子。
    「先生,你还好吗?」
    她皱着眉头问,光线不明,又不敢太靠近,看不太清楚对方的长相。
    「被人围殴,我看起来会好吗。」没好气的虚弱嘲讽,从低垂着头的男人口中传了出来。
    她呆了呆,心儿为这徘徊在脑海挥之不去的狂恣低嗓,跳漏了好几拍。
    「凌彻?」她不自觉脱口而出。
    ☆☆☆。xxsy。☆☆☆。xxsy。☆☆☆落难男子缓缓抬起头来,一张刀凿石刻般的俊颜映入央筱筱眼中。他黝黑深邃的瞳眸微眯,就着微弱的光线,注视眼前大吃一惊的清丽女子。
    「伊莉……」他的猎物。
    「真的是你!」她震惊地掩嘴低呼,没想到会在地球的另一端再度遇见他。
    「是你替我解围?」
    「嗯。」她紧张地蹲在他身边,发现他嘴角渗出一道血痕。她忙不迭找出自己的手帕,替他擦去怵目惊心的血迹。
    「你有办法站起来走路吗?!我送你去医院!」
    「不需要。」他一手接过泛着淡淡清香的苏格兰格子手帕,用手帕捂着淌血的嘴角,一手握拳撑着身后的废弃轿车站直身躯。
    就算狼狈不堪,这个男人的一切依然是那么夺人心魂,初见时的心慑,仍旧在央筱筱的心谷中大大激荡着。
    「可是你有可能受了内伤,必须上医院检查。」
    「一点小伤,不碍事。」他朝巷口走去,拒绝她的好意。
    这叫一点小伤?「你不要逞强,这样对你没有好处。」她亦步亦趋,像只吱吱喳喳的小麻雀跟在一旁,不放弃说服他就医。
    「我不能去人类的医院。」
    「你不就是人类吗!」
    「不是。」他斩钉截铁的回答,反倒让她愣了一下。
    「凌彻,你好像伤得不轻,说不定,说不定……也伤到脑了,还是去医院做个脑部断层扫描吧!」她忧心忡忡建议。
    闻言,凌彻的唇畔逸出连他自己也没察觉到的浅浅笑痕。
    「我的脑没有问题,不必上医院检查。」
    「我不是在说笑话!」看见他嘴边的莞尔笑意,央筱筱只觉得生气。开玩笑的人分明是他!他刚才居然说自己不是人类,怎么会没——她的思绪倏止。
    「你跟我开玩笑?」
    「我像是在开玩笑吗?」凌彻嘴角的莞尔,被半讥诮半认真的似笑非笑取代。
    当下,央筱筱真的被他事不关己的风凉给逼急了,气闷地站在原地。
    「你需要检查,需要处理伤口。不去医院,难道要放任伤势恶化?」
    他也顿下步伐,回过头,黑眸在眼前这张小脸上看到了泫然欲泣的心急。他的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猛然一撞,陡地一阵紧缩。
    「你在担心我?」他欺近她,俯身与她平视,俊脸与她的小脸相距一个拳头,深沉的黑眸直勾勾凝视那双滚着湿意的水眸。
    她没有说话,只是咬着微微发颤的下唇,看起来像是快要哭了。
    凌彻黑眸微眯,无心探究心头那阵一闪而逝的异样感觉,倒是她的神情让他很感兴趣,一种引诱猎物一步步掉入陷阱的快感,凌驾了他心中的异愫。
    薄唇掀起一记安抚她的假意微笑。
    「我没有说要放任伤势恶化,不麻烦的话,请你送我一程回家,伤口我可以自己处理。」
    他的语气平缓却不容置疑,打定不上医院的主意看来任谁也动摇不了,央筱筱只好妥协,让他的伤处尽快冰敷止血才是办法。
    她点头道:「我的车就停在附近。」
    「请带路。」他侧开颀长身躯,等她带路。
    她迈开步伐,刻意放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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