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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王的俘虏-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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邺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身体的热度往上攀升,心的温度却快速下降中。
「唔。。。。。。嗯。。。。。。嗯。。。。。。」
邺王凝视着如痴如醉地以双唇专心服侍自己的荣真,望着yin靡的舌头在自己下体上蠕动舔弄的模样,一边却自虐地想起他们俩最初相见时,彼此都还纯真的那段甜蜜时光。
◇◇◇
六年前。天禁城,皇家狩猎场。
「大家快追呀,不要让那只稀有的白色公狐狸逃跑了!」
天生患有残疾而无法骑马的天隼第五皇子,兴奋地坐在轮车上对着众兄弟呼喊着:「你们一定要帮我把它捉到手,不可以杀死它喔!」
骑术为皇子间最为精湛,总是一路领导在最前方的暮王,回头朝着唯一赶得上来的邺王嘟嚷道:「嗣王又来了,一点都不知道打猎要活捉是件多难的事,老是动不动就喊着『活捉』、『活捉』,任性得要命。到底是谁把他找来了?有他在,狩猎都不像是在狩猎,倒像是在帮他搜集宠物呢!」
「让他说吧,他除了只能说一说,又能如何呢?」
「可是万一不小心射死了那头白狐狸,事后又得听他哭哭啼啼地念什么悼词,真是的,真想大声痛快地骂出「虚伪」两字。如果这么喜欢那些动物,就不要叫我们捉,让它们快快乐乐地在森林里玩不就好,比起被我们杀死,被他关在那小院子里,绑着铁链,哪里也去不了的动物,更可怜好不好?」
大声抱怨完,暮王甩了甩缰绳,突然把马儿策往另一头道:「想一想我还是不干了,那只白狐狸让你去捉,我去追先前在那边遇到的花鹿,我们来比谁先捕到猎物!」
邺王还来不及回答,他人已经远去了。
说嗣王任性,暮王又好到哪里去?摇摇头,邺王还是循着白狐狸的足迹,促着马儿前进。他的死心眼个性和随心所欲的暮王不同,一旦决定好目标,没有达成前,他绝不轻言放弃。
足迹进入了杂草茂密的林野中,邺王皱了皱眉,好一只狡猾的狐狸,这儿到处都是障碍物能遮蔽行踪,方便藏身,要捉到它可能不容易了。
他拉住了马儿,取出最擅长的弓箭,拉满这柄父皇命人为他特制的普通人别说是拉满,连拉开一厘都很困难的金铜长弓,屏气凝神地眯起一眼维持着以箭尖瞄准前方丛林的姿势,缓缓地、一丁点、一丁点地搜索着前方的风吹草动。
忽然间,一抹雪白在树干与半高的草丛一晃,邺王手中的箭已疾发而去,箭羽笔直地乘上风,咻地刺中了猎物。
「啊啊」
这猎物居然发出了人类的惨叫。
糟糕,难道我射到人了邺王立刻收起了弓,赶往草丛晃动,沙沙作响的地点。
「喂!要不要紧。。。。。。」
闻声回过头来的,乍看以为是那只狐狸变幻的美丽生物,尖而小的下颚,细长黝黑、圆滚滚的眼珠像泡在透明的液滴里。。。。。。
对,伤势!
现在不是对着人家的美貌,看得两眼发直、灵魂出窍的时候!
「让我看看,我射到你哪里了?抱歉,我以为你是我正在追的那头白狐狸,我应该再多做确认才是。」
自责地蹲到一身白衣的丽人儿身边,箭不偏不倚地射到他的小腿肚上,不幸中的大幸,并未射断骨头,而是刺进了肉多的地方。
「你忍忍,我这就帮你把箭拔出来,要是想叫疼就叫,想哭就哭吧,这样也会轻松一点。」
邺王不由得感激嗣王斤斤计较着「活捉」这事儿,让自己临时换下平常使用具有倒勾刺的箭头,而改用了圆锥状、伤口最小又易拔的箭头,这样可使得丽人儿少受点皮肉之苦。
「我要拔了。。。。。。」
泪眼婆娑的丽人儿,紧张兮兮地瞅着他。
「一、二!」
刻意不数到三,挑丽人儿全身绷紧的前一刻,把箭拔了出来。
「啊啊啊」
从小腿处喷出了一小道血泉,丽人儿尖叫了一会儿,翻翻白眼厥了过去。
三、
    结果,邺王的箭,误射到了虽然不是狐狸,而是人一头「公的」。
这名晕倒在他怀中的猎物,是一名漂亮得不像是「公的」的少年。邺王撕了一截自己的衣袖,替少年扎好了腿肚上的伤口,当时他也乘机「顺手」确认了一下,这不知名的美人儿的性别。
邺王并非有意趁人昏迷时吃他豆腐,而是在他倒于自己怀中后,他定下心神多瞧了几眼这张可爱的脸孔。那纤细雅致的轮廓,猛然地触动了记忆中的某个片段。
咦?这不是。。。。。。是她吗?
这里是离后宫御花园不远的狩猎场,守备森严,应该不可能有外面的人随便闯进才是。
莫非是她从后宫跑来纵有数年不曾再见到「她」了,但当年的「她」,掐指一算年纪,也该和怀中人儿差不多大了。。。。。。
但狂跳的心,在确认了对方是「公」或「母」的之后,很快地平复了下来。
既然眼前是个少年,即使轮廓有那么一点像记忆中的人儿,他也绝不可能是数年前,仅有一面之缘,就能让自己一夜间尝到初恋与失恋滋味的那个「她」。
我是怎么了,竟有怅然若失之感?不是已经决定别再奢望什么奇迹了吗?以世俗的眼光来看,「她」可是禁忌中的禁忌,我万万不可碰触的对象。
没错,我该感到庆幸,他不是「她」。倘若他是「她」,我误伤了人家的宝贵玉体,还在头上刻了这丑陋的箭伤,万死也难以向「她」谢罪。
不过,少年生得与「她」颇为神似,不知这两人是否有什么血缘关系?所以少年才会出现在这皇家狩猎场中。。。。。。是从后宫迷了路跑来的?
看样子只能等待少年清醒之后,再来盘问他了。
「唔。。。。。。嗯。。。。。。」
经过了一炷香左右的时间,他怀抱中像具美丽人偶的少年,嘤咛着,逐渐恢复了意识。眼睑下方的两把黑翘羽扇抖动了下,在脸颊上拍了拍,最后完全的张开。邺王在那两泓黑漆漆的深湖湖心中,觅见了自己温柔注视的脸庞。
「你还好吗?」
「咦。。。。。。啊啊!」傻了傻,少年蓦地大叫,在他怀抱中大力挣扎了起来。
邺王松开手,降低他的紧张。「你用不着怕,我只是帮你扎好了伤口,不会对你怎样的。你为何会在狩猎场中?这儿实在太危险了,以后不可以一个人闯进这里。你家住哪儿?来吧,我送你回去。」
少年拍开了他的手,忙不迭地从地上爬起来。
「喂,你不要勉强用脚站立,万一血又流了出来可不好。」
置若罔闻的少年一拐一拐地走离他。
自己是射伤他的人,少年会采取漠视或敌对的态度一点也不奇怪,但邺王就是有些不爽。跨几个大步,轻松就追赶上去。
「喂,我不是坏人,射伤了你我很抱歉,但你也不该在狩猎场出现。你到底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能够进来这里?在你回答完我的问题之前,我是不会让你离开的。」
揪住少年的手臂,强迫他转身。
「追逐游戏很好玩,是不是!」回过头的少年,竖起爪子尖长指甲咻地往邺王的手背上一抓,有如獠牙的野兽朝他攻击,并吠道。
怎。。。。。。完全没想到自己会受到「还击」的邺王,吃痛地收回手。
「狐狸也是一条命,也是会痛会受伤的,只是为了好玩就任意追逐、任意射杀,到底狐狸哪里得罪了你?最好哪天你也被狐狸追着咬,被狐狸所伤,尝一尝被猎是什么滋味,哼!」
把邺王骂了个狗血淋头的少年,气势惊人地掉头,二度离开。
「这算。。。。。。是什么。。。。。。什么玩意儿?」
邺王眨了眨眼,少年的身影都消失了,他才回魂。听少年讲得好像他就是狐狸一族的人,否则他干么那么替狐狸说话?不过就是打个猎,却被自己的猎物噼头赏了一顿教训,这还真是活到今日前所未有的奇特遭遇。
哒哒哒哒地,撼动地表的马蹄声,阵阵接近。
「大哥!我逮到花鹿了,那只白狐狸呢?你捉到没有?」暮王率领几名手下,挥着手对他喊道。
「射中了,但是给它跑了。」
邺王把手中染着血的箭举给弟弟看。「恭喜你了,这次比赛是你赢了。」
「哈啊?这可稀奇了,天下第一、百发百中的神射手竟会难得地出包了。以往被大哥射中的猎物,十有十个都跑不掉的,这回是怎么了?」
「因为我的公狐狸变成人了。」
暮王一瞠。「我真受不了大哥你,拜托你说笑话的时候,不要用那一张严肃的脸说,教我都不知该怎样回答你。」
「我没有说笑的意思。」
「那就更可怕了,我还以为大哥是兄弟里脑筋最清醒的,无论何时都可依靠信赖的,这样往后我还能找谁商量?」
「用不着说些言不由衷的话,你哪需要商量的人,你是一个只要有竞争对手在,就可以变得更强的人。」邺王拍拍弟弟的肩膀说:「但你放心,我脑子没坏,是你误会了我说的话。」
接着把方才的一连串状况,约略告诉弟弟。
「哈,大哥你这样就太不够意思。你应该把他留到我来为止,我也想见见那狐狸般的美少年。」
「这点你得原谅我,大哥生平第一次被人这样指着鼻子斥责,花了点时间适应这新奇的感受。」苦笑地嘲讽了一下。
「你让我更想会一会他了,不但有胆子对「天隼皇朝」的长皇子开骂,还兼具神秘美丽的外表。难道大哥你在他离开前,都没问出些什么有关他身分的线索吗?如果知道他是谁,要去见他也不难吧?」
摇了摇头。「一切发生得太快了,我只有事后在我射到他脚的地方,捡到了一只装满刚摘下的药草的竹编篮子。」
「草药。。。。。。他是个大夫吗?」
「有什么大夫会在皇家狩猎场内采草药?宫廷的太医苑中,什么样的药草库存没有?何需在这儿采?这是我百思不透之处。」
暮王思索了会儿。「也没必要伤脑筋,他篮子丢在这儿,就有可能回来找。大哥不妨派个手下守在这附近,一有风吹草动,就把人扣住,捉到你面前盘问不就得了。」
「嗯。」邺王耸了耸肩。「再说吧,我想想。」
不知怎地,他暂时还不想把少年在此出没的事泄漏给太多人知道。
◇◇◇
又过了半个月。
「今天也是白来一趟了吗?」
邺王拍拍爱驹的脖子,他也不懂自己在执着些什么?看着竹篮子里的药草树根都干枯变黄了,有些还因为下过雨而发霉臭烂了,加上竹篮也不值几文,对少年而言毫无取回的价值。。。。。。即使如此,他还是无法死了这条「想再见一次」的心,每天都借口帮嗣王捉那只白狐狸,而耗上一、两个时辰在此等待。
「等了这些天都不见人影,看样子是不会再遇见他了。」再怎么死心眼,邺王也懂得该适时放弃的道理。
「我们走吧。」他扣着爱驹的鞍头,正想翻身上马,远远一声
「脚下留步!」
驻足回眸,拔足朝自己狂奔而来的少年,不就是让自己等了又等的他吗?他脸上、身上、发上处处沾满了泥泞,一副刚从泥巴堆中滚过,急得快哭出来的样子,跑到他身边,不顾三七二十一地牵起邺王的手,还拿起挂在马儿身上的弓。
「拜托你,我需要你的帮忙,请跟我来。」
那双哀戚央求的黑眼揪住了邺王的心,他抛开了「谨慎」两字,迈开了大步跟在他身后狂奔,他们进入了狩猎场内最是杂草丛生的荒芜地带。四周的树头绿荫密布,还挂着重重叠叠的藤蔓,枝头上还可见颜色斑斓的蛇在爬动,而脚下随便一踩就会陷入湿软的烂泥中。
「那里,就是那个,请帮忙救救它!」靠近到危险的沼泽岸边,少年直指着前方,即将分出胜负的一场激烈战斗。
体积庞大,约莫七、八尺、比成年男子好长的鼍龙,大张血盆口,尖锐的牙咬住了几番抵抗后终于不敌的白狐狸,一寸寸地正要拖回沼泽之中。这时还有另一只白狐狸冲上前去,以尖锐的爪子对付敌人坚硬如奇石嶙峋的皮。
鼍龙左右扭摆着身躯,痛不可当地放开口中的白狐,转而攻击从背上摔下来的那只白狐。
「快点儿、求求你!」
老实说,邺王头一次对付鼍龙这种动物,能不能顺利击退对方,他也没有几分把握,但是一股「不能让他失望」的念头,令邺王举起金弓,全神贯注地瞄准鼍龙丑陋细小的眼,咻地射出一箭又迅速地再一箭。
「中了!」少年欢喜地惊呼。
先射后发皆不分轩轾地准确命中。鼍龙痛得张开血口,身躯在水中大幅晃动数下,便迅速地没入水面,以惊人的速度游开。
少年毫不迟疑地奔到方才战斗的那两只白狐狸身边,把它们由沼泽内捞了起来。但随后赶到的邺王,望了一眼便知道它们都已经没救了,血染红了雪白的腹肚,双双剩下了最后一口气。
这时,一只幼小的白狐狸由草丛中呜咽地钻出来,不停地绕着两只白狐狸打转,小狐狸在两只伤重的狐狸身边,不停地舔着它们的脸颊与伤口处。
其中一只狐狸努力地回舔了小狐狸一口,接着浑身窜过阵阵抽搐,僵直,便再也不动了。过没多久,另一只狐狸也跟着断气。
「呜呜呜。。。。。。呜呜呜。。。。。。」小狐狸坐在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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