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前让我抱抱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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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碰壁的男生往往都是自尊心特强的家伙,他们害怕对女生说些情意绵绵的话,女生却拒绝自己,让自己的热脸贴上个冷屁股,把自己搞到无地自容的程度。其实,大可不必如此担心,一般来说女生都会答应男生的要求的,只要你不是个害羞的无法把想法说出口的家伙或不让人恶心的话。后面一种男生极少,偶尔有两个,也是极品,属于国宝类的。我现在倒有点像前一种了,可这个羞答答的形象与我的个性倒有不兼容。我坐在阅览室里翻杂志,安安稳稳的坐在板凳上的我很舒服。突然,有个漂亮的背影映入我的眼帘,修长的玉腿让人遐想联翩。我并非找不着女朋友,但此刻我也不由得心动了,我暗暗祈祷让自己认识她。
可她翻了翻几本横格上的杂志,就继续往前走,丝毫没有停留的意思。有句话说得好”没有一条路能绕过黑夜而到达黎明,而这位姑娘却好象想绕开这块宝地,另寻坐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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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了几步,拿了本杂志,又折回来,在我旁边坐下。只有单身的纯情女孩,才和男生谈的来。这女孩纯不纯情我不知道,她手里除了杂志外,还拿着叠信纸。坐下没一会儿,我看见她把手伸进兜里,我以为她想摸别的CALL机什么的,没想到不是,她掏出了支笔。看来她还是个爱好文学的女孩子。
得练练,看看和女孩搭腔的工夫废了没有,我暗地里下了决心。可两人素不相识,又好长时间没试着和人搭讪了,一会儿还适应不了。我暗暗埋怨自己:看你把书给急的,胆子都小成这样了。
男人都不愿承认自己胆小,这样被自己一激,我除了和她聊得开开心心的,几乎没有别的出路了。阿明正在图书馆底层用功呢,我本来也可以往书堆里一钻,完全忘掉世界的,自我施压的我,却没有享受这空闲的福气。《杂文选刊》实在有趣有些话也确实能对人起到启发作用。我准备摘抄下来,激励激励自己。我随身带了笔,却没有纸,我不由得向她望了一眼。她正在用双手捋头发,随后又掏出个发夹把左边的头发别上,向我露出了清澈的脸庞。我趴在桌子上,小声对她说:“借张纸好么?”她头马上转过来,好象没听清。我双眼盯着她,又说了一遍,她才明白我的请求,就撕了张纸给我。
过后,我看杂志入迷,因为这写得确实不错,间接我也摘抄一些。换了几本杂志后,我翻出本时尚杂志,翻到有一页,上面有个有趣的故事,只是有张配图不太高雅,原来在这页的右上角配了个毫不相干的裸女人背影。我并非伪君子,但在这位女生面前大肆渲染自己欣赏这种“艺术”显然不太好,于是我靠在椅背上,飞快的把这个故事读完了。好在,她并没有注意我,正在尽力去写一篇散文呢!已经写了两页纸了,有删改了一些。我低下头来继续欣赏故事。
对面的男生和女孩把报纸翻得直响,我俩不约而同抬起了头。接着我们又低下自己的头干自己的事了。忽然,她妞过头来,望着我说:“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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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翼翼的说:“请借点墨水好吗?”我把另一支钢笔递过去说:“你写吧!反正我不用它。”她说:“谢谢!”又走过来几位体态撩人的靓女,可我正襟危坐,眼睛一睁不睁。
我说:“你搞创作啊!”姑娘说:“写着玩玩罢了。”我说:“你真谦虚。”她静静的抄着稿子,蓝色的发夹别着齐脖根的短发挺美。倘若我是个画家准要画下来。她抄稿子时我就仔细看我的杂志。我转了转脑筋,下定决心一定要和她搭上腔。待我准备开口时,她已经写完了。我说:“能看看吗?”她就把稿子递了过来,两张纸抄得特整齐。上面写的是关于她奶奶熬粥的散文故事。我看上面写着绍兴,就问:“你是绍兴人?”她说:‘不是,不过与绍兴有很深的渊源。我奶奶就是那里人。接着她说这故事是讲上海的,有好多浙江人在那卖粥。“”喔!我去过上海,不过只去了一次。那里有种汤好特别,很香,但是放了许多醋,一般人吃不习惯。上海菜放的香料特多吧?“事实上,我没去过上海,不过我爸去过。”上海菜是有些特别。你觉得这篇文章写得怎么样,有哪些地方需要修改的呢?“”你写的挺好的,比我强多了。“”你很谦虚的。“我聊了一阵,她告诉我自己住在8栋,在校广播台编辑部干,电话号码也给我了。我也把自己的地址留给了她。当然,我们交谈时努力压低了声音,不让自己影响别人看书,可两人的距离越来越小。看来我的魅力还真不小,对付一般的小妹妹还可以。另外我的口才虽久未操练,却丝毫不见生疏。这证明了自己的能力,也让我欣喜若狂。
小姑娘走时,见我没有离开的意思,只好说:”我还有事先走了,有什么事打我电话。今天晚上有自习,你想打的话,最好10点钟打。“她也恋恋不舍地走了,临走时还望了我两眼,我则回报她一个微笑。铃响了,但今天5:40——6:30都不关门,所以我一直坐在那儿看杂志。直到肚子饿得受不住了才离开。今天的运气看来还不错,一从下午来,一直可以看到晚上9:30,而以前一般都会闭馆的。二嘛!就是咱宝刀未老,还能把姑娘侃晕了。
晚上电话我没打,因为阿明拉我去通宵教室去看书了。
第六章 回家
每当轮到放假的那段时间,日子总会过得特别慢,我们也像喘不过气来似的,就盼着放假。仿佛假期一到,一切不开心的事都会过去,往后的日子就剩下幸福和快乐了。其实这一切不过是我们的美好憧憬。明知这是个近似乌托邦的想法,可我们仍然盼着,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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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大吃一惊的是,买票成了大难题。原以为半小时一班车,票源应该不成问题,掏出钱来就能把事办成。岂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傅家坡车站根本买不到票,三天后的都售完了。宏基倒有第二天的,却排起了长队。买票时见到两老乡,他们见我已近革命胜利,就哭着喊着要我帮忙。只是举手之劳,我就爽快的答应了。岂知后面几位女性颇为生猛,我瞅见有位姑娘挤到我身边了,就向旁边挪,但你越让她越向前凑。我连忙护住了钱包,心想千万别给偷了。这个举动与她相貌美丑无关,但这时即使是西施在我身后我也不会动心的。突然,我的肩膀被拍了一下,她更加用力挤了,车窗里递钱的手被她压得生疼,我正想大吼一声:“小姐,放尊重点!”她却开腔了:“喂!你怎么没反应。”
我扭头一看,“郑薇薇!原来是你,我还以为碰上贼了呢!”“你呀!一个玩笑都开不起,以为自己是柳下惠呀!”她埋怨我。我说:“不敢!只是光惦记车票和钱包了。”好在是同学,现在不会再有什么纠纷了,我见一位和她类似的美女同志因和一个中年人抢购车票,而连着吐出一串美丽的字眼。只因那位中年人不讲礼仪,把女同志的手压了下来,猛女不让须眉,结果当然可想而知了。售票员终于接了我的钱,我不是感情奔放的外国人,对这个中年售票员吻上几口不可能,但感激之情还是有的。
钱被打了回来,我的笑容就凝在了脸上,原来车票已涨了价,一百五已买不到三张了。那俩看行礼的小子已不耐烦了,他们把钱要了回去,想买加票。车站时人头攒动,我,郑薇薇,还有两个老乡都想先在这儿歇歇。郑薇薇已无刚才那股劲头,坐在那儿一句话不说,看来累坏了。我和那两老乡侃着,发觉我们居然是一个中学毕业的,而且又在同一所大学就读,不过同级的我们在老乡联谊会上却从未碰过面。大概他们是那种不爱走动的人。
我们盼着有加票的人和我们换票,或卖给我们。因为拿这种票的人,除非车站有人或是运输公司的人,要不车上有空位你才能跟车走。否则,你就得等下班车,可那些买票的人耐性特佳,没一个有要走的意思。于是我就寻思着利用手里的这个记者证,让乘务员把我带回去。正在我谋划的当儿,肩膀又被人拍了一下,我以为又是郑薇薇,抬头一看原来是史伟。他和郑薇薇同校,与他在一起的两个小子是郑薇薇同学,他们已经拉呱起来了。两个老乡等不及便走了。
我们相见格外亲热,在寒暄几句后,我就把刚才的尴尬事向他吐露了,岂料这小子说:“她都不怕,你怕什么?”我说:“你说的是人话么?”他的话儿让人冒火,好在这当儿汽车来了。
天不遂人愿,家乡的记者证在这儿不吃香。尽管我声称回去有采访任务,可女乘务员们就是不松口。倒是经理见过世面,他说等下班吧!看下班车我们能不能安排。尽管这是托词,可听在耳朵里舒服多了。史伟这小子却跳上了汽车,他提前买到了今天的票。
郑薇在旁边说:“你什么时变成记者了?”我想起史伟告诉我她初中时就对我有意思,只不过没敢说出来,就说:“那得看你和我什么关系了!我才方便跟你说呀!”她脸一红,没再说话,但旁边几个男生却满不高兴,像我是有意夹三似的。其实我有这个兴趣,还轮得到这几个歪瓜劣枣。等下趟车的时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那几小子再一横眉冷对,就让时间更难熬了。好在里面有个我认识,搭腔后越说越投机,最后他向我大倒苦水,今天我被宰了。他出校门后没坐公汽想今天得阔气阔气,就招手拦了张的士,不料却中了招,冤枉花了不少钱。
起因是我同学满口普通话,那小子就起了宰客的心。出租车司机也真不是东西,他把要到武昌南站去的客人拉到了傅家坡。他一拐弯我朋友就觉出不对劲,马上说他开错了道。这小子装愣,说:“没错,我走的是近路。”我朋友问:“你到哪儿去呀?”司机说:“傅家坡。”司机反咬一口说他声音太小没听清,瞠目结舌的朋友不巧又遇到了塞车,这时候表还在不停的跳。朋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兄弟,你也太黑了吧?”接着他掏出个信封抄下了他的公司,以及编号、姓名等。司机瞅见有湖北某某报社的字样,他马上按了表,让它停止计数。到傅家坡后,他收了我朋友12元,这时他倒非常热情的为我朋友指哪儿是车站了,这小子想改变形象,以免遭到投诉。
得知记者证还有用处,我胸中的闷气平了许多,但我还是奇怪:“你哪儿搞的报社信封呀?”他说:“这嘛!说来简单,我姑父就是报社主编,搞点信封还不是小事一桩。”我俩越聊越投机,最后搞得一旁的郑薇薇和其它人简直都没法插嘴。可惜的是我俩一直等到天黑都没坐上车,只好回去坐第二天的车子。郑薇薇和我是同一班车,但不知怎的昨天没坐上车的失去了和她聊天的兴趣,结果一直没说什么话。在车上,我谋划着多半实现不了的五一实践及学习目标。要真按它做了,恐怕我连一分钟都休息不了,但我明白这计划只是想想而已。
果然,几天时间又玩过去了,在街上居然碰上了好友大宇,但见他手挽女友,我就只照了个面就走开了。难道见他这么高兴,看来他已完全从打击中恢复了,我真替他高兴。咱们这儿的显陵刚被评为世界文化遗产,因此把中央台的周涛也请来了,里面的活动丰富多彩,我决定去看看。真是要睡觉就有枕头,我居然到手了两张票,但仔细一想,我就把票给了妹妹。因为我猜到“五一”节,这里的人肯定会水泄不通,结果真被我猜中了,小小的皇家陵园里居然一下容纳了四、五万人。妹妹晒黑了许多,由于汽车不准开进去,她一下子走了十里路。其实,不过是场跳伞表演和几位在武汉市受欢迎的演艺人员罢了,此外歌舞表演也还能博得一讪。可花这么大代价去看这些值得吗?
第二早8点,我还躺在床上,电话突然响了,我一接是郑薇薇的声音:“你想看在显陵的时装表演吗?我有两张票,有惊喜给你,票留在宾馆门房哪儿。”我正想问点别的,电话被挂断了。
我去了,显陵新换了大门,显然比以前气派多了,新刷的红漆,以及中英文对照的世界文化遗产碑让人不由得心生敬意。走上御道上,我心潮澎湃。路边的石人石碑记得小时候来玩时多是坏的,现在却花了不少钱修复了,仅有一个石兽被砍了脑袋。行人很多,同车的两位老人被人拦着,我以为是擂肥,就快步上前,心想;这还得了。走近一看,原来是个挂着红牌牌的记者在采访,旁边还有个扛摄像机的。
“请问你们对显陵旅游有何看法?”话筒对着,摄像机照着,两个老人也很有风度,不像刚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