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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毕业前让我抱抱你-第4章

小说: 毕业前让我抱抱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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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街道口到徐东广场的人很多,胖子就认准了校门口的那块站牌和那班车。车门刚开,就许多人抢着上,以前老看八十年代的电影,以为人挤人是改革初期的事。其实不然,在武汉的公汽上体验体验你就会知道什么叫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妇女解放在中国体现的最明显,胖子的额头就被个生猛的女人后甩动作砸了个包。那女人回头一看,连哼都没哼,胖子忍痛上车,发觉她别的塑料发卡居然没碎。他不仅对中国工业的质量和这位女同志的坚韧精神叫起好来。

    上车后,人挤的密不透风,晕头晕脑的胖子从人们胳肢窝下钻过去。他想找个宽敞点的地方,歇歇脚喘口气。人们纷纷紧护住皮包,口袋,有的人拿眼盯着他。道却没人让,实在很难挪脚了。“哎哟,你怎么走路的,”有位小姐横眉倒竖,发怒了。胖子颇为尴尬,忙不迭地赔:“对不起。”姑娘很大度,说:“算了。”胖子仔细一瞅,发现她挺眼熟,就是想不起在哪见过。胖子从此害上了相思病。

    为个见上一面的女孩犯花痴,我们觉得太丢男同胞的面子了。大家为治病救人,大骂:“脓包!”本想就此大棒下去,惊醒梦中人完事。没想到爱情中的大胖,全无平日的火气,说:“骂我认了,谁能帮我找到她,牵个线儿,我定然重谢。”“是红塔山、大中华、还是小蓝鲸搓一顿,”我们打趣。“小蓝鲸”,胖子咬牙切齿吐出三个字,看来他这次确实认真了。

    大家思量着这顿饭,平时挺抠的胖子甩出二、三百元重谢认识这女孩的人,是前所未有的事。可惜她我们也没见过,所以这悬赏谁都只能眼巴巴的望望,无法到手。倒是进大学后头一个元旦到了,大家决定好好庆祝庆祝。

    寒气追着人脚步的深冬,大伙个个兴高采烈,在这难得的轻松气氛里我却乐不起来,班花林婷婷站在我面前殷勤的望着我。铁了心要我出个节目,别误会她对我没什么意思。人称“金嗓子”的她还有个外号“冰美人”,你就可想而知她平时对男生的态度了。她歌技一般,但长相争气,那汪秋水、樱桃小嘴加上淑女风范,征服了难同胞,连女同学也双手赞成她当文艺委员。她怕我拒绝,说:“这点小事你就点点头嘛!”口里吐出的气息如兰花般幽香,简直快让我答应了。

    但糖衣后就是炮弹,我的头脑是清醒的,我点点头就意味着自己被陪绑了。看到让我冷静的“导数”,我对她的简单要求产生了警惕,“啪”地合上了《微积分》,脱口而出:“不行。”我为自己拒绝了“美女蛇”的要求而自豪,顾不上有无绅士风度。有几门课还没考呢,生活挺现实,要是万一哪门挂了,且不说做落体运动,给自己添多大麻烦。回家后,父母的脸色准会向南北极靠,为了免受冰冻之苦,我只好对大美女说“抱歉”了。

    她那对扑闪扑闪充满期待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还是让我改变了决定。先前的拒绝到了口边变成了:“不行是不可能的。”违背自己的意愿换来了她的笑颜。她再启樱桃小嘴说:“谢谢。”

    答应了要求就得认真履行职责。元旦没几天了,要到体育馆汇演的我可不能出丑,虽说只是院里举办的,到底还是先练练好。元旦前一天搞排练,我得弄把吉他试试吧!手头没钱,让阿明陪着我,逛逛地摊,跳蚤市场想淘出把好货,岂料这些地方像故意和我捉迷藏不卖这货。东跑西跑,借来的自行车打了两次气后,终于在家兼卖旧货的书摊老板那儿抱回把摔折修补过的。没想到这胶板吉他音还挺准只是手指太长时间没摸过这东西感觉像归国学子重骑自行车。为了快点恢复状态,我每天到操场上去练歌。

    回寝室后,室友们瞅着吉他,猴子说:“这怎么像旧货呀!”还没等他去摸这玩艺,阿明一把夺过来,说:“你懂什么,这是现在最流行的。”我不禁笑了,阿明也换了副笑脸,说:“练歌别太累。”我说:“知道啦,兄弟!”

    在跑道上练长跑的若非特招生(体育),就是苦心钻研学业,想练就好身板的,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偶尔也有恋爱失败,单恋不成的人来这转圈散心。他们被我的吉他声所吸引,倒造就出几对情侣。有位刚被“梦中情人”拒绝,靠长跑发泄精力的小子听到我唱《单恋一枝花》以为我是同道中人,硬是拉我喝酒来驱散心中的郁闷。解释半天,他愣不相信,以为我看不起他。阿明过来说:“他真是在练歌,”他才怏怏的走了。

    几天下来,张信哲、张宇、老狼的怨曲被我模仿的惟妙惟肖。阿明说:“你小子真有点专业水准了,试试模仿秀吧!”陪我练歌,帮我较音的阿明抽空又给我讲了讲他的伤心往事。他说:“恨归恨,所以的人对船长的远洋作业经验都很服气。毕竟,他有二十对年的海上生活经验,海的脾气他早就熟透了,听他指挥出不了乱子。”

    “你在哪捕鱼呢?”

    “南中国海。”

    “捞的是大黄鱼、小黄鱼,曼式无针乌贼,还是海蛰、鳓鱼和银鲳,不会是捞兰圆参,青鳞小沙丁鱼这些不值钱的货色吧?那么你们漂上几个月就太划不来了。”

    阿明惊奇的望着我:“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我亲戚就是渔民嘛。”我不经意的说。“哦!”阿明沉默,静了一阵才开口:“水手赚点钱不容易,真怀疑他们脑子是否有点问题,刚到手一沓钱,就忍不住乱花。要是在港口停停,他们找乐子更是花得凶。其实,我们的工资还可以,但船员们总是存不住钱,也许拿命拼搏的人都这样。”

    我没问“你呢”,他肯定在留下生活费后就邮回了家,我知道他的为人。

    “我们要是不到非洲海域去捕鱼就好了,后来我才知道在南中国海的几个月只是演习。老板想试试船的性能,我们的收益让大股东很不满意。”

    “天晚了,明天跟你慢慢讲吧!”他见我打起了哈欠就陪我回去了。

    文艺汇演终于开始了,排练中别人说我的效果不错,但我心里还是没底。正式演出以什么形象出场我考虑了很久,排除了健仔提的弄顶假发绑在头上的建议,我只用者哩水定了定型。体育馆的音箱效果不是太好,比一元钱一首的卡拉OK包厢的效果还要差劲许多。

    可那天晚上我状态好哦极了,可能有点超常发挥吧!前面的歌手、舞蹈下面的观众都反响平平。所谓校园十大歌手的出场也只换来稀稀拉拉的掌声。我刚上台时,手里拿着麦克风紧张极了,向观众致意时声音有点抖,我想:这下糟了,待会唱完准是嘘声一片,那多没面子啊!

    没料到我唱完后,台下的观众大叫:“再来一个!再来一首!”现场的火热气氛,观众们的疯狂简直压倒了苦心孤诣扮酷的香港小天王的演唱会。有两位小女生还跑上台来献花,高年级的女生则打听我是谁,男生开始还不以为然,最后也情不自禁鼓起掌来。经主持人林婷婷协调,我又来了首校园民谣,弹唱得台下的少女如痴如醉把我当老狼。

    好事成双,期末我考得很好。在等待分数的那几天,有几个傻傻的女生找过我。胖子大叫:“不公平。”但我没触电,我心中有个秘密。另外那把吉他是木头做的,在和阿明买它的时候我曾见过有个熟悉的身影在眼前闪了一闪……
第四章 朋友的另一面
    生活的故事未必有结局,我的音乐天赋最终让位给了足球天赋。体格强壮,善于奔跑的我司职后卫,同时我的任意球技术亦很出色。从而我被选入了院队。

    足球成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并非为了博得女生的开心和掌声,我练得很努力。在场上我很搏命,对擂时由于我强壮有力并掌握了技巧所以很少受伤。在场上我是最能带动观众情绪的一个,除了技术拔尖外,我会拿捏情绪当大家齐声叫好时,我会翻个筋斗助助兴。要是那场球咱们比对手要臭,那我就不再摆酷了,老老实实踢得了。

    结果只要我一出场,观众就兴奋起来了,主要不是女生,为我鼓掌的多是大老爷们,这可是件新鲜事。一般来说,男生踢得再好,在同性眼里都是臭的,谁让你不能参加职业比赛呢?何况,甲A在我们看来也是太水,我改写历史让我自己也有点纳闷。

    ※※※

    我的班主任是个老头子,他的年纪虽大,却经常爱“臭”上两脚。他和校队教练挺熟,还是老师队里的候补的候补及班队的技术指导。我走红不久就遭到他的封杀,由于在院队的出色表现所以我被推荐到了校队,本来我应该打主力,可他和教练那一嘀咕,我就坐上了冷板凳。以前打比赛时他还在场上为我助过威,我还以为他挺欣赏我的。没想到这老头对我有这么大意见,唉……

    有了不顺的事,酒馆里自然出现了我的身影。陪我的照例是阿明,两杯酒下肚,他又开始讲那个永远讲不完的故事:“真不明白,他们怎么那么糊涂,一到港口,就把钱花光了。纯粹是为了找乐子,我不像他们那样。”我很明白他的心情,这是他心中的伤痛,我应该认真听,可喝了点酒,我小腹憋得厉害,我说:“兄弟待会儿讲,我去方便方便。”上洗手间出来时,我险些撞到位小妞,我正想道歉,她说:“何天宇,怎么是你?”我定睛一瞧,原来是我高中的同学,著名美女刘晋洁。我没想到在这儿碰到她,何况她还是我暗恋的对象,一时语塞,我痴痴的望着她。刘晋洁笑了:“我给你介绍位老乡吧!”我这才反应过来问:“你怎么会到这儿来?”她说:“来见网友。”

    刘晋洁把我引到酒桌旁,那位老乡我不认识,叫何林希,长得也挺不错,脸蛋虽没晋洁漂亮,但皮肤要白多了,别有一番韵味。同桌的几位男生显然不欢迎我到场,我不爱夹三,寒暄了几句后,互相交换了电话号码和通信地址就又回到了阿明身边。阿明问:“那妞是谁?挺不错,介绍认识认识?”我说:“同学。你接着讲吧!对了,你讲呢?”阿明见我不说,就没追问,又接着说:“我挺省的。”我说:“知道你省,快讲正题吧!”

    阿明讲:“没过马六甲海峡,许多人就受不住了,天太热了,印度洋的风燥燥的。它虽然不像北方海域的风刀般割人,让你感到脸上生疼,却让你几乎窒息,像要把你吞下。我们穿着裤衩干活依旧汗流浃背,轮机房的家伙更是够受。”我正想骂他:“你丫别充好汉,想让孩子佩服就大点声,我一个大老爷们听见也白搭。”他却换了哀伤的口气讲:“船长像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台湾船员也开始遭受体罚,连大副都免不了皮肉之苦。船长对船员总是恶声恶气,以致于有的船员说干脆干掉他得了。我挺担心,但我知道船长准没事,果然胆小的船员说:‘换个船长还不是一样受苦。’加上作业区很快到了,大家再也没功夫说闲话了。只有当运输船送来淡水和信件时大家才会聊聊。船长平安无事了,他的脾气才没变。但对水手们用沾满鱼腥的手捧着家人来信仔细的读,他总是报以微笑。偶尔有个包裹寄到,总是会吸引一串羡慕的目光。”阿明的话越来越杂七杂八了,我不好意思打断他。

    他接着讲:“活很累,这些天我们每人都干十几个小时的活,回到舱房时我们站都站不起来,趴下就睡着了。人人身上都有股难闻的鱼腥味。有些家伙干脆不洗就睡着了。伙食挺好,但大家吃什么都没胃口。我们拼命干着,连几个平时爱耍滑头的老船员也不例外。现在科技已经这么发达了,可按按钮就能捕捞的鱼船,依旧要用舢板作业,因为这样做能捞更多的东西。而这一些靠岸就是钱。”本来我让他出来是让他陪我解闷的,现在变成了他向我倾诉。早知道这样,我真宁愿永远不知道关于他的秘密。苦闷的我几乎喊出来了:“别讲了,我听着烦。”可我没动依旧听他说着。

    他讲船长开始有了笑脸,伙食更好了,大厨不断变着花样,干活勤快的除了津贴外,还另有红包奉送。可天天这样干,人们必然产生厌倦情绪,慢慢地人们开始怠工。船长的绝招就是在台湾籍船员和大陆人之间组织劳动竞赛,这下人们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资方要到大陆去招人了,原来并不是光因为工资的原因。刚开始台湾佬的人均分拣量远远超过大陆船员,可没几天就被赶了上去。这样轮番了几次,双方都感到越来越累,工资没增加多少。两边就达成默契,都慢了下来。台湾大副和山东二副天天跟着船长转悠也不顶用。人们累了,一沾铺就合上了眼皮,干活的时候自然就有气无力的。各种海鱼的数量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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