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前让我抱抱你-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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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些表面看起来不错,实际上和野鸡似的货色与他们动手,真就两个字‘不值’。另外有一些顶级货色就直接进了大款或者高级干部的房间里躺着了,根本轮不到咱们。”
陈敞说:“说穿了,你不就是没钱吗?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没你我能在这里享受吗?还有你以前不也曾经很有钱吗?要不是为了兄弟我,你怎么会这么沦落呢?我的就是你的,你别客气,这车给你了。现在你有信心跑妞了吧!”
我说:“我的天,你的车可是顶级宾利,可值九百多万,你就这么送给我,你是不是疯了?你这样挥霍,你虽然有钱,但是你能送几辆呢?”
陈敞说:“没那么贵,我认识一讲法语的非洲小国的大使,他送了一个外交牌照给我。这车才五百多万,再说我至于见人就送宾利吗?还不是咱们是兄弟吗?”
我说:“兄弟,你送的起,我也开不起呀!谢谢你的好意,我现在顶害怕这种费油的车。现在,奔驰、宝马我都不愿意开,如果你真有送车给我的意思,搞辆省油的爱丽舍,要不给我一辆富康也行。”
陈敞说:“你真可爱,送你宾利你不要,非要什么狗屁富康,我能让你开那车吗?那不是寒碜兄弟我吗?好的,我送你一辆法拉利吧!”说完,他打开自己的卫星电话,对这北京一个车商说:“岽子,给我弄辆法拉利。”
“什么,一个星期到货。”
“不行,我今天就要。”
“对,拍照还是那非洲小国的外交牌照。两个小时以内把车给我开过来,要不然不要了。”
听着陈敞和那个叫岽子的车商谈话,我想起很久以前我也是这样和别人谈话的。那时,我控制着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现在我却在一个偏僻的角落,看着自己的朋友挥洒着自己的骄傲。
陈敞收了线,说;“你放心,两小时后,那法拉利跑车立马就到。”
我说:“谢谢,这真像一场梦呀!真想不到我霍宏威居然又开起跑车了。”
陈敞说:“霍宏威,你现在有信心了吧!还不抓紧时间在人大晃一个。”
我说:“还等什么,还不抓紧时间开车呀!不过速度别快了。”
陈敞说:“好车不开快,有什么意思!”
我说:“别,小心撞到人了。”
陈敞说:“撞了这帮孙子怎么了,这帮小子除了泡忸和歧视老百姓之外,还干了什么好事了?他们还以为是精英了。”
我说:“你说的也是,可撞了人总不好。”
陈敞说:“撞死一个少一个,这帮孙子见了日本、韩国、欧洲、美国人就像见了自己亲爹一样,就连对非洲人也是惟恐拍之不及。老子这车是外交牌照,我又有钱,撞了他们,他们也只能自认倒霉。谁让B的把自己不到人了。”
我说:“你说的有是,这些家伙是太不自重了。”
我们开着车,由于我再三强调,陈敞的车开的并不快。我知道他开得很不过瘾,不过也没办法,虽然对这帮所谓的天之骄子并无好感,可我也不想他们倒在陈敞的车轮之下。晃了几圈后,我还真看见一个不错的,那个人民大学的女生穿着天蓝色的衣服,虽然小了点,但看起来似乎很单纯。陈敞看出了我的心思,他把车停在那个小妹妹前面。然后,下车做了一个POSE,说:“小妹妹,我这位…朋友想认识你。”那个人大的小妹妹说:“司机,你的朋友是日本人吗?你的车怎么这么长呀,而且即不是红旗又不是林肯,可真怪。”陈敞可气坏了,号称泡妞天王的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当作司机。
我更是郁闷,妈的,老子不说话就把我当日本人了,难道亚洲人中只有日本人坐的起好车吗?不过,既然这个女的这么喜欢小日本,我决定索性逗逗她。于是,我用日语和她打了招呼,又对她做了自我介绍。虽然这个小姑娘手里就拿着一本日语书,可是我说的日语她愣是一句没听懂。
我只好又用中文解释说:“我刚才在和你打招呼,我的日本名字叫田中。”
小姑娘说:“真的吗?”
见她盯着我,不爱好撒谎的我只好把实话说了出来:“我的日文名字叫田中,我也是和你一样对日语感兴趣。”
小姑娘问我:“你认识日本朋友吗?”
我说:“认识,不过不算朋友。”
小姑娘好奇的问:“那算什么呢?”
我说:“算是对手吧!”那个山口美子对于我来说应该是一个对手,而且不是一个很好对付的对手。陈敞由于吃了那个山口美子不少苦头,所以他对那些对日本有好感的女人很不感冒。他催促我:“老板,还有个会等你呢?你还是快点谈完吧!要不时间不够了。”
我装作一看表,说:“是呀!时间不够了。”不过,那个小姑娘还蛮好玩的。所以,我留下了她的电话。我上了车,向那个小姑娘挥了挥手。陈敞发动汽车,丢给那个小姑娘一路烟尘。
转了一圈,陈敞的车子停在了公共教学一楼。没想到门口居然有两个娘们站在那里,听人说有个方脸的小娘们以前是做野鸡的,我倒想看看这个妓女是怎么检查学生证件的。然后,当我们进去时,有个中等个头,身穿灰色衣服,满脸血疙瘩的方脸女孩对我们说:“同学,麻烦你把证件拿出来看一下。”
很久以来,都没有人检查我们的证件了。尤其这样一个大学的公共教学楼,里面的砖都有许多是我们交的所得税盖起来的,我们大大方方的进去居然要证件。这又不是种族隔离时期的南非,我们又不是黑人,而且让一个曾经做过妓女的贱女人检查我们的证件,我们的确想不通。那个妓女用一口纯正的京腔说:“你们是学生吗?”
陈敞说:“Iamyourdad!”(我是你的父亲)。那个贱婊子可能真没有文化,居然连这么简单的英语都听不懂。她见陈敞满口英语,就满脸带笑的说:“请进,请进。”这些家伙,对于从来不花钱养活他们的外国人像亲爹亲妈一样孝顺,对于用税金和血汗养活他们的中国人却动不动就检查什么证件,这些混蛋。
这时两个韩国人走了进来,他们笑着、大声吵嚷着。其中一个韩国人指着那个方脸女孩说;“我打赌她今天穿着粉红色的内裤。”
另一个韩国人说:“今天判断她穿什么内裤很有点难度,今天比较冷。她穿着厚厚的牛仔,我们的确很难判断,又不像夏天那样剥掉中国女孩的裙子很简单。”说完,两个韩国人大笑起来。由于整天和李智贤在一起,韩语对于我来说就像中国话一样。我听得不由无名火起。
没想到那个率先提出猜测内裤的韩国人居然走向了方脸女孩,一把抓住了那个婊子的胸脯,好不留情的揉搓着。更让人愤怒的是,那个婊子居然“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很光荣似的。接着,那个韩国人居然要脱那个婊子的裤子。旁边的韩国人看得兴奋极了,他拍掌大声叫好。周围有血性的中国同学都看不下去了,几个南方学生要上去揍那个韩国人,可是却被北方的同学拉住了。可能北方,尤其是东北、山东人对于韩国人在中国的丑行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不能再看下去了,我上前去抓住那个正在方脸婊子身上满足自己手足之欲的韩国人。我用韩语大喊一声:“小子!”然后对着对于那个猖狂的韩国人的脸就是一拳。那一拳很重,而且直接打在那个高丽棒子的下颚上,几乎把这小子的下颚打碎了,这个小子当场昏了过去。几乎与此同时,陈敞已经把另外一个韩国杂种放倒在地。
我拉开拉链,掏出家伙,对着那个混蛋的脸就尿了下去。他被我热腾腾的尿所浇醒,说:“你为什么打我?”我说;“你中国爸爸打的就是你这不孝顺的韩国儿子,还什么狗屁大韩民国是第一,在你中国爸爸面前永远不要说你们小韩国的那些破事。”说完,我收起拉链,用脚在那个满脸黄汤的韩国人脸上踩了踩。
这时,陈敞过去把那个方脸婊子的裤子扒了下来,那个婊子果真穿着粉红色的内裤。陈敞一脚把那个婊子踹在地上,说:“你这俗不可耐的婊子,都是你们这些家伙,才让《大长今》之类的无聊韩剧在中国铺天盖地。都是你们婊子都不如的所谓美女记者、美女编辑,才让中国被韩国的垃圾文化所占领。我操你妈,我日你妈的韩剧、韩国小说。”陈敞骂完后,反过来一叫踢在另一个韩国男生的命根子上,看来这个韩国人下辈子要做太监了。然后,我和陈敞大笑而去。周围的中国学生忍不住鼓起掌来,大家一片喝彩之声。
后面赶来的校园保安,糊涂的摸不着头脑,他们还以为是韩国学生因为争长幼的问题,而打起来了。
我们因为痛揍了韩国人,心里都很高兴,却没想到身后有个人偷偷跟着我们……
作者按语:韩国由于封建残余很多,所以如果年长的人可以相对年幼的人有很多特权。因此,许多韩国人喜欢争论长幼问题,还经常为此大打出手。
2004年,南京某大学的两个韩国留学为此斗殴,一名韩国留学生将另一名韩国学生杀死。
第九十三章日本女流氓
霍宏威
※※※
跟着我们的人是日本女流氓山口美子的手下,因为和华中教父叶箫龙合作的不错,她在山口组和日本黑道的地位大为提高,这个娘们现在已经成了整个日本黑道的中华市场开拓协调会会长。
为了更好的控制在中国的日本黑道,这个日本娘们把家也搬到中国。她在北京香山买了套别墅,以便遥控指挥所有的在中国日本黑道。前些天,她在华中的喽罗告诉她陈敞离开了武汉,来到了北京。她害怕陈敞的举动会对自己不利,就让自己的手下偷偷跟踪陈敞,随时把陈敞的举动向自己汇报。可能出于同行竞争的心理,她并没有把陈敞到北京的消息告诉
叶箫龙。
山口美子认为自己虽然现在和叶箫龙合作的不错,但是这是因为现在双方在毒品、伪钞、洗钱和武器走私等许多方面需要对方。不过,随着日本黑社会在中国势力的急剧膨胀,他们迟早会起冲突的。山口美子觉得在华中市场上,叶箫龙永远是老大,但是华北和东北,日本黑势力还是有可能与叶箫龙竞争的。毕竟这里除了叶箫龙的势力外,还有北京本地黑帮,东北黑帮,以及韩国黑帮、台湾黑帮和香港黑帮。叶箫龙虽然和台湾黑帮走得很近,却和其他黑帮并不融洽。山口美子觉得如果弄得好,陈敞还能成为自己手里的一枚棋子,这样在将来她和叶箫龙翻脸的时候,陈敞还有利用价值。因此,她在听了手下的汇报后,说:“做得好,有什么新情况随时向我汇报。”然后,她收了线。
我们并不知道身后有人在注视我们,陈敞发动自己的宾利,很快出了人大西门到了城乡超市的天桥旁。路边的天桥边有一个乞丐,他张扬着自己的贫困和恶心。我一向是讨厌这种人的,因为我最穷的时候也不愿意向别人乞讨。简单的说,我就是一个不服输的人。我宁愿自己躲在一个小角落里挨饿,也不愿意让朋友们看到我的窘境,我知道这种性格要不得,可是我暂时却没有办法改掉它。
我想走开,陈敞却停下车,抽出十张一百元的大钞放进了那个乞丐的碗里。我说:“想不到陈敞也有这么有爱心的时候。”
陈敞叹了口气说:“如果将来有一天,我老了,穷了,又看不见了,我会不会比他还惨。”
我说:“一向乐观的陈敞怎么突然发了这种感慨?”
陈敞说:“你真以为我乐观吗?其实我的内心一向是比较悲观的。前些天,我碰到了何大哥的一位朋友,他是一位作家,一个非常有才华的作家。他为了自己的理想来到北京,可是现在境遇很不好。他老了,又穷,没有女人,每天靠敲字为生。不过,他的书却不是卖得很好。有时,我就想这样一个有才华的人落难时也不过如此,像我这样的人要是非得落到这一步,难道我要自杀吗?”
要是他不说,很少会有人知道表面上看起来如此张狂和自信的富家子,阔少爷内心居然是如此悲凉。我安慰他说:“不会的,你身边至少还有我这样的真心朋友,你放心,只要有我霍宏威一口饭吃,我就绝对不会让你饿着。只要我有一块钱花,你的手里绝对有五毛。”
陈敞说:“我知道你会这样做的,这有是我交你这个朋友的原因,人生有几个你这样的朋友就足够了。”然后,我俩都没有再说话,我们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许多时候,男人之间的友谊有一种让人激昂的力量,它的力量甚至比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