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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双虎缘(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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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下来。
叔成一定,有心想拦著,辉图呆愣了下已牵过阿缧的手,走到北真面前跪下,「小王爷,我……」他才要说话,北真已经出了声,「行了,都起来吧,我刚也听到了。」他背著手,冷冷扫视著阿缧,扫眼一见辉图,面露喜色,一瞬间,脑子里转过无数的念头,心里还有话要说,却是忍了下去,「我们郡王爷府也好久没有喜事,这却是这新年头的第一桩,也应该好好办办,就近挑个吉日吧。」
再一回头,看著叔成,使了个眼色。
叔成脸上却似喜似忧,看著月色下,一脸沉静的阿缧,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一会就被北真拉走。
回到屋里,北真掩好门,冷笑,「这会儿总是衬了你那个小丫头的心。」叔成皱著眉,「她一个小姑娘家的,没有靠山,以後日子可难过呢。」再看北真却是心不在焉的样子,隐隐还有股杀气。
扳过他的肩膀,「你可是还是不放心阿缧?她是我看著长大的。」
「是,总是不太放心,这个世上最毒女人心。」说到此话,那股恨怨之气却是从心里深处发放出来。
叔成不解,北真的性格不曾想过还有这样阴暗的一面。而且这样怨恨著阿缧,阿缧又没有得罪他什么。
北真仍然在说,「那个小姑娘要想办法处决了才好,免得坏了我们的事。」
叔成扶著他肩,「你好好镇定一下,不要慌,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被她听见就听见了。阿缧和辉图都是一样的,你信得过辉图,就如我信得过阿缧一样。这事,我说,你肯定是说给辉图知道的。」
北真自顾自只是呐呐言道,「哥,你不知道女人的妒忌心是是多么可怕。」他说到此,身躯微微打了冷颤,叔成一下子便察觉他心中有事,「北真,你好奸和我说,是不是有事情还瞒著我?」
北真犹疑,心不自觉手伸到蜡烛焰心。这个把戏,小时候两人也常常玩,手放到中间就不会觉得烫,只有移到焰峰和焰心才会烧到手,他见北真手都直抖擞,担心他烫著,实在不想见他这样自虐,一把抓下他的手,「北真!你倒是说话呀!」
北真看看他,又垂下眼帘,恨恨地说,「我阿玛是被我额娘给活活逼死的。」叔成一句话也说不出,手一软,松开了北真。
北真继续说,「我阿玛回到京城的时候,得了风寒,本来就已经体虚,我额娘却疯了一样逼我阿玛发誓不再想蒋师傅,我爹病重,她居然不请医生,只找了些道士和尚上门驱鬼,我阿玛是活活地给我额娘给耽误了。」
叔成只觉得自己眼皮连跳了几下,好一会才稳住神,轻轻叹道,「敬王只怕是存了不想独活的心。」
北真抱著自己的头,「是,我知道他们有人悄悄地带医生给阿玛煎药,可是阿玛却从来不喝。只是,想到我居然是那样可怕的女人生出来的。」说著连连重击著自己的头。
叔成急著去拉开北真的手,不让他这样折磨自己。北真就著他的手,扭转身子,抱著他的腰,头贴在叔成的腿上,「哥,你……我知道了以後恨不得杀了她,可是她却是生我养我的人。」
叔成万万没想到看著天真胸无城府的这样一个人,原来心里还有这么多心事,「北真,你不要自责了,这不是你的错,更不要把这件事迁怒在阿缧身上。」突然想到敬王妃这样辛苦一场,什么也没有得到,这也是报应。
北真咬咬牙,恶狠狠地说,「是,那个女人,别让我想起她的嘴脸。」
「好了,好了,不喜欢的事情就不去想。」轻轻地拍著北真的头,「想些开心的事情吧,你娘是可怜人,得不到别人的爱,连著把自己所爱的人也伤害了。可是阿缧不一样,你看他和辉图?将来她会幸福的。她得到了幸福,又怎么可能忍心去伤害别人呢?」
北真人探入在叔成怀里,轻轻抚爱著,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在寻找主人的温暖,叔成也忍不住把他搂紧了些。
「我有时一想到蒋老师就特别後悔,为什么那个时候那么倔强,老是和他唱反调,临死之前,我都没有机会告诉他,我……」北真的手已经把叔成的衣襟拉开,滚烫的脸,冰凉的泪,都贴在叔成的肌肤上。
叔成忍不住伏下头去亲北真的头发,安慰著他的小老虎,「北真,别这样,要知道,那个时候你还小呢,别责怪你自己了,好吗?」北真的脸抬起,还有些泪痕,坚定地点点头,说,「我想要你!」那一瞬,这头受伤的老虎,已经变成了欲望的野兽,几乎是在同一时,叔成的衣服被剧烈地扯开了。
叔成不舒服地挣扎起来,虽然好长时间,他也盼著和北真亲热,可是这样忽然的,而且总有些利用自己的感觉,「北真,停!」他抬起了胳膊想去抱北真的头,刚好因为失去支撑而被北真压在了床上。北真的唇灼热地扑在他的脸上舔著,突然把舌头伸进了叔成的耳洞里,叔成打了个激灵,下面一下子硬了起来,脸都涨红了。北真的声音涨得满满的全是情欲,「哥,把衣服脱了。」他声音里透著股坚持,脸上因为欲望而绷得紧紧的显得神色郑重。叔成的欲望被他的动作和神色已经激了起来,身体忍不住都战栗起来。
但身上的温度却忽然降了一下,让叔成本能地失望了。北真的身子已经离开了,开始脱身上的衣服。叔成感染到他的认真,也默默地脱著衣服。上身赤裸了,接著,腿也裸露了,空气里有些凉意,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放好,北真的身子已经向他压过来,赤裸著的,那硬硬的热热的东西就贴在他腿上,并且在那里一直烫来烫去。虽然也不完全是第一次遭遇这样的架势,但今天的北真更火爆,叔成吓得都有点不敢动,不知道这个时候是应该抱住对方,还是推开对方。
「北真……」叔成紧张地叫唤了一句,试图让北真放缓一些,引来了北真的目光,眼睛里传递著火热的坚持,没有疑问,手更是没有停,持续著侵略,下面一凉,叔成感到自己的股间都落在北真的视线上,那视线烧得叔成的浑身的血液都往一个方向涌去,有些认命地闭上了眼睛,换来了北真带著奖励的一吻落在身上,掌也轻轻地在叔成的股侧拍了一下。
「哥,你今天就给我了,我今天特别想要,得不到你,我心里老是不安。」
叔成屏住呼吸,默许了。
北真的手,先在胸前两点上揉动,接著拧了一下,那唇跟著落了下来,彻底带著侵略地味道地,非常用力地吸住乳头,甚至是用力的往外拉,然後再让它弹了回去,叔成控制不住,「啊」了一声出来,手抓住了对方的肩膀。北真没有放开他的乳头,口齿不清地问:「怎么了?」叔成听出那声音里的兴奋,那是极力想抓住自己也被他挑逗起来的把柄,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没什么」。
北真的动作微有些失望,松开了叔成的乳头,叔成觉得失落,又实在不好意思要北真去持续刚才的动作。北真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继续向下攻击,手已经轻轻搓著他的要紧的位置,那暖暖的手好像还有汗一样,揉动著自己那里,北真抬起头来,声音喑哑地问:「舒服吗?哥,是不是很舒服?」
叔成其实很怕北真这样坦白地问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看到北真的鼻子上已经开始渗出汗珠,自己的心跳得也更是越来越快,下面被北真握在手里,北真的手不知道是常年练武还是冬天的原因显得格外粗糙,摸得下面控制不住,身子也开始有些哆嗦,自己的手也不自然地抓紧了北真的肩,虽然要拼命忍住想呻吟的感觉,可是自己的呼吸声却变得越来越重了,这个时候,居然是想求北真给的更多,手也开始在北真宽厚的背上摸索滑动起来,北真常年练武,身上的肌肉细密厚实,而有弹性,自己的裆间越来越硬。身体里的妖魔好像都冒出来了。北真低喃了一句,「有些湿了呢。」
听了这话,叔成一边强压著快感,一边狠狠地瞪了过去。但是却又忍不住享受,直到那里鼓涨得更厉害,他的手已经情不自禁的压在北真的手上要求给自己解放。哪里知道,北真却甩开他的手,连他自己的手也移开了,叔成抬起眼询问,北真的脸在烛光下,显得格外邪恶。
北真笑了,笑得分外得意,又有些轻快,头接著伏了下去,突然在叔成的裆间吸吮起来。叔成从来没有和北真亲热到此,吃惊之余,整个人早已被快感征服,北真的动作很些粗鲁,带著股说不出的急切,叔成只觉得下面被一吸,就好像涨得受不了,慌得去推北真的头,北真「唔」了一声,摆了下头,表示了不满,口却没有松,叔成哪禁得住这样的搅和,脑子里空了一下,「啊」了一声,全泄了,到了高潮,身子是不由自主地床上扭动,北真也发狠,狠吸了几口,直到叔成求饶喊了声「痛」才放开,叔成觉得全身都泄了气一样,两腿因为刚才的极度紧张而酸了起来。脑子里还没有恢复过来,一个粗大而火热的硬棒却伸到了他口边,并在他唇上磨擦著。
叔成愣了一下,看到北真跨在他身上,那条阳具却是活生生地就在眼前,甚至连上面的青筋也看得见,还有鼻腔里都能感觉到北真的男性味道。
北真不耐地叫了声「哥」,叔成慌张地摇了下头,要他把男人的那里含在口里,好像还真的是做不到。北真的眉挑了起来,很是不高兴,但又不好勉强,两人僵了一会。
北真抽开身子,用力把叔成的腿架在肩上,叔成知道刚才那样,北真一定不开心,这时也不好拒绝,忍著羞耻,由著他。
北真一手扶著叔成的腿,一手的手指轻轻在穴口处按动著,轻轻往里插,叔成紧张地不行了,他虽然早就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是会如此,但到了事实摆在眼前了却是慌乱得不得了,屏了呼吸,全身的注意力全放在北真的手上,生怕他有什么突然地举动。
北真唾了一口唾涎在手上,抬头轻声和叔成说「会有些痛」,便将唾涎涂在叔成的穴口处,下面已经顺势找到了穴口,轻轻拈磨著。
叔成看著那粗大的棒子,心里大骇,等到北真加力往里捅的时候,双手已经用力卡住北真的腰。
自己也往内缩,北真的硬棒没捅进去,滑开了,急得满头都冒汗,怒怒地说:「你……」
叔成是男人也知道,这个时候北真是不好受的,呐呐地说,「好痛。」北真深呼吸了一下,好不容易按下脾气,放柔声音说,「第一次都是这样很痛的,习惯了就好了。」
叔成迟疑地放松了卡在北真腰上的手,眼睛却不放松地盯著北真,北真轻轻地哄著,「我慢点,你别怕。」手指头轻轻地动著叔成已经软了的下体,但叔成却紧张得感觉不到快感,一会儿後,北真难受地放弃抚摸叔成,将自己的棒子再次抵著叔成的穴口,试著挤进去,叔成忍不住又伸手去推,叫了起来,「真的很痛,你放开了。」
北真是真的急了,也不理他,仍然想做,一边说:「把手拿开。」一边想向里推进。
叔成觉得痛得眼睛都快出水了,一下子再顾不上羞耻,叫著:「放开,放开了,我用口帮你弄出来。」
北真怔了一下,终於停了下来,那双饱涨著欲望的脸和叔成对峙著,整个脸因为野性而显得更像野兽,让叔成都觉得陌生起来。好一会儿,他终於翻身躺在床上,叔成心里一松,又是感激,又是心痛,忙爬起身,试著先用手抚弄著,听到北真不耐地叫著「哥,求你,快一点!」便低下头将那个含在口中,学著努力吮吸著,北真却不像他那样容易满足,把棒子接著向他咽喉里插。叔成忙松开手,向北真解释道:「会恶心,反胃。」
北真没有动了,嘴用力地抿了一下,也没有说话,动作是停止了。叔成努力去舔著,将前端放人口中吮吸,北真不一会就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丝毫不在意地将他的欲望叫出来,叔成听著手忙脚乱,直觉得自己刚被平息的欲望又抬了头。
过了一会,北真轻轻地抽开身子,自己握著自己,用力地磨擦著,不一会,他的眼睛就眯起来了,口也微微张开,突然将叔成压住,嘴里更大声地呻吟著,像在吼一样,然後白浊的液体喷了出来,终於呻吟慢慢变小,他才放开自己的下体,手轻轻地在叔成身上抹著,将他的精液抹开,然後倒在叔成身上休息著,直到呼吸平稳。
过一会儿,北真移开身上,吐出话来:「睡吧。」便拉过被子。
叔成犹豫了会,才轻声问,「你今天可真怎么了?」
北真停了一会,咬牙切齿地说:「我要上船前,一定要去弄些宫中的秘药,还要多带一些。」说著翻了个身朝著里面睡去。
叔成听出他话里面明显的暗示,气不过,扬手狠狠地向北真面目给了一拳,北真却又翻身回来,抱著叔成,腿也跨在叔成的身上,贴在叔成身上说,「不早了,睡吧,要不我看你这么有精神,今天就吃了你。」
叔成慌忙闭上眼睛装睡,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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