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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艾维 我来就郎-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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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就郎 作者:艾维  
   时空交错!?她可以接受啦!  
尤其她遇到的第一个「古代人」又是个大帅哥,  
就算要她长久留在这个时空中,也不是问题……  
哟哟哟……帅哥虽然帅,却小器得要命,  
只不过是个手镯嘛!送给她当见面礼不行吗?  
更何况,她是真的没办法把它从手腕上拔下来呀!  
什么!?她必须紧跟在他身边,直至手环取下,  
这……嘿嘿!正合她意啦! 
他开始怀疑留这丫头在身边是不是大大的失策!  
她不但严重耽搁了他赶路的行程,  
还害他必须时常分神照应她的需要……  
慢着!他可是名闻天下的神医「药王」,  
一向独来独往,心无罣碍,  
她老是麻烦上身,关他什么事呀!  
但偏偏……他就是无法视而不见……  
    第一章 
   清晨,阳光灿烂,万里无云。晨练的人们互相打着招呼,街边的小摊上隐约飘来各式早餐诱人的香味。就连树上的鸟儿也轻鸣宛转,庆祝今天早上起得早有虫吃。    
然而在一切美好的美好之中,却有一个人似乎是完全不容于美好之中的。方泺,皱着一张小脸,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个脚印”地往地狱之门走去。当然,所谓地狱之路,就是通往学校的路啦!于是,走在路上的行人们正确无误地看到了这么一副奇景:明明是阳光灿烂,一位少女的头上却是阴沉晦暗;明明是万里无云,这位少女的头上却是布满乌云。    
阴暗倒霉变成了具体的形态且呈雨伞状罩在方泺的头上,明灭可见的三条黑色线条印在她光洁白皙的额头上,仿佛古时大官出巡时的告示牌:闲人回避!    
这样的情景,身在庐山中的当事人方泺自己却是不知道的,因为这个时候,她所有的心思都沉浸在深深、深深、还要深深的紧张和懊悔当中。    
想到昨天教授那一番半冷半热的话,方泺就浑身发冷,那些话在在暗示了她今年被当的可能性,今天是主修课成绩公布的日子,不知道现在开始烧香还来不来得及?哎,都怪她错误地认为熬过高考升人大学可以放松、休息、看小说;都怪她不坚定信念,平时放牛吃草、混水摸鱼,都怪教授不肯看在她清新可人的容貌分上多少透露一下考题;都怪老爸老妈把她生得太过漂亮以至于天妒红颜;都怪——咦,似乎有点跑题了,总之!今年要是真的被当了,那绝对是天要亡她! 月圆之夜,破屋之巅,手握着下午刚到手的成绩单,方泺现在知道了,天果然是要亡她!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声响彻天空,在这个圆月高挂的日子里,就像没有职业道德的狼人要出来扰世。    
但想来方泺也只能狼嚎了,59分,59分耶!她的主修课——英文竟然考了59分!教授和她到底有什么仇啊?不!或者说是,天要绝她,天要亡她!对!就是这样!    
“啊……”    
再吼一声,让远方的雀儿滚得远远的;让地底的耗子抱头鼠窜去。    
人生的败笔呀!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她?为什么同样看小说的秀秀全部psss过去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唉!老爸老妈去喝喜酒了,不过等他们回来就轮到她喝苦酒了!不知道一向疼她的老妈能不能将她从凶残暴虐的老爸手中救出来?哎,她的要求也不高,只要保住她的花容月貌足矣,哎,未来既不可料,还是趁爹娘没回来之前再吼一吼,发泄一下吧。    
“啊……”    
“碰!碰!碰!”墙壁传来不很友善的声音,紧跟着是邻居恶狠狠地叫骂,“叫魂呀!鬼叫什么!”    
方泺顿时沉默,一向怕恶的她马上当只小乌龟,立即缩头。 唉!连发泄都不成了,惨呀!    
悻悻地离开窗边,准备着灾难的到来,因为实在是心有不甘,所以顺口嘟囔一句:“真想离开这个倒霉的时代。”    
“咻……”一颗流星就在这时划过天际。    
在死寂的沙漠戈壁中,竟奇迹般地出现了一片绿洲。绿洲中建有多幢别具特色的建筑,单从风格来讲还真是看不出来是属于什么国家的。一位身穿水蓝色长纱裙的少女坐在回廊上,举着两片玉片伸入空中,夜风穿过玉片的空隙,空中立即回响起了低沉的声音。少女兴奋地笑了笑,而后她放下左手,又将右手的玉片伸入空中,顿时空中又扬起了清亮的响声。少女喜滋滋地将两片玉片并在一起,高低音同时合奏,放出悦耳的声音。月光盈盈,仙乐飘飘,那场景美得无法让人用语言来形容。    
“筱儿!”一声怒吼夹杂了更多的恐惧,一位长发披散的男子迅速移向名叫筱儿的少女,转瞬已在她身旁。    
筱儿慌忙地收起手中的玉片,可还是被他逮个正着。男子一夺过她手里的玉片就紧紧握住,那勃发的怒气更似要捏碎手中的玉片一般。    
“不要!”筱儿攀上他的手叫道:“不要,我只是想听听他们的声音!”    
“你可以叫我陪你一同来!”他的声调有些发颤。    
“可你在一号师傅那里。”她急辩。    
“你可以去找我。”他的语调依旧不曾缓和。    
“我不愿走路嘛!”她倒入他怀中开始撒娇,“义庭,原谅我嘛,我既然答应你留下,就不会食言的,除非你不要我。”筱儿挤出两滴泪滴在他衣衫上。    
“筱儿……”把她纳入怀中,用宽大的袍子包住她娇小的身躯,“该拿你怎么办?”像在问她,也像在问自己。    
“唉!”随即叹一口气,他将高音玉片戴在她颈上,低音玉片则挂在自己胸前,拥着她。“走吧。”    
这辈子,她只能在他身边,不能再回到她那个世界去了。    
月亮依旧挂在空中,这名位筱儿的少女虽然没有回到现代,但那月圆之时的菲音,却将另一位女孩拉了回来……    
嗯……冷……    
方泺翻个身,试图找个舒服且温暖的地方继续睡……不过还是冷……嗯……讨厌,忘了关窗了吗?    
人一倒霉,怎么连窗子也跟她作对!不耐烦地胳膊一挥,就听“扣”的一声,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扣上了她的手腕。迫不得已,她强睁开了眼睛。    
什么东西?方泺看着右腕上类似手镯的东西,那是一种奇怪的紫色的金属,上面还有细密的小纹,小巧却很漂亮。不过,这东西是怎么会在她房间,这东西又怎么会戴在她手上?血?又哪里来的血?一阵冷风吹过,让方泺打了个寒颤,她才想起要关窗子,可是……    
“我的天啊!”她惊呼一声,她竟睡在露天的林子里。现在天已微白,摇动的树叶让她看到不成块的天空,“飒飒”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让她一扫残留的睡意,一股恐惧以超光速占满了全身的细胞。天,她不过是随便说说要离开家,不会就真的应验了吧!她不是这么倒霉吧?!梦,一定是梦!    
她马上闭上眼,希望下次睁眼看到的是她可爱的卧室,就算是父母怒目而视也好。    
睁眼,树干直伸向上,伸展的枝叶随着风遥遥晃晃,发出“飒飒”的声音,似乎在嘲笑她……笨蛋,你死定了,哈哈……飒飒……    
不可能,绝不可能!    
她笃定这一点,伸出被拷上手镯的那只手,张开嘴,用力咬下去!    
“啊……”好痛!她用力地甩手,手镯在她的手上晃呀晃呀的就是不下来,手腕上还留有被树枝划破的伤口,伤口也在隐隐作痛,但血已干涸。这一切似在提醒她,这个不是梦! 天!谁来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    
一边吹手指,一边环顾四周。蓦然,包袱?方泺看见就在她伸手可及的地方有一个小包袱。也许,也许那个手镯原本在包袱上,阴差阳错地才会戴在她手上。所以,这不远处一定有人。    
她看看手上漂亮的手镯,又看看包袱,决定把手镯先物归原主,再问问原主这是什么地方。不过……    
该死的,这玩意儿是怎么戴上去的?怎么下不来了!呦……手好痛!    
眼看着手已经红了一圈,手镯仍是安好地戴在她手上,方泺不禁呆了。    
那个女人在干什么!偷东西?袁再颢眯起了那双豹眼,浓粗的眉毛微皱。还真是有人不怕死呀!    
之所以看出她是个女人,大多是因为那娇小的身材和那头长发,虽说他对衣着没什么研究,可他还是不太理解那女人穿的那套行头是什么。而且……    
他将眼眯得更小眉头皱得更紧。有人偷东西偷得这么旁若无人吗?真是个没眼力的笨贼,不过勇气可嘉。也不想想他有什么东西可偷地,要那一套旧衣服吗?还是……糟了!娘留给他的紫金镯什么时候从他身上遛了的?意识到这一点,他两步并作三步跑过去……    
“啊,谁?”正用力拔手镯的方泺突然被一股蛮力揪起。“放下我啦!放开!”    
咦?古……古人?不知怎么的,她首先否决了在拍电影的这项可能。拜托,不要每一次跨越时空的时候先一定认为在拍电影行不行,接受现实不是很美丽的吗?看看眼前的这位男子,哗!棱角分明的五官,浓密的眉毛,深邃的眼神,挺直的鼻子,好像竹野内丰的波浪线形的嘴唇。唉!她是主修英语的,真可惜,如果改修文学的话,应该还有更多的形容词出现。总之,这个男人从相貌上来讲太有个性,太有韵味。    
唉,假如他是她的真命天子就好了噢,那么他们从此可以在古代一起生活,你侬我侬,甜甜蜜蜜,像杨过和小龙女,隐身世外,作一对神仙眷侣……不行了,不行了,口水流下来了。忘了身子还悬在半空中,方泺兀自幻想了起来。    
这女人在神游太虚!    
他开始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偷儿,毕竟走过大江南北的他还未见过这么白痴的偷儿。可是,她手上分明戴着他的手镯。不过……    
袁再颢的眉头都打了一个结。娘临终前交给他的紫金手镯他十八年来未曾打开过,而她竟然打开了它,还戴在手上。    
“摘下来!”他低吼。娘交给他的遗物,娘最宝贝的东西,怎能戴在这偷儿的手上!    
“啥?”打雷,噢,不是,是他在吼她,那么他为什么要吼她?她有些转不过脑筋来。不过,这帅哥的声音好有磁性,虽然也好有压迫感! 他一手拎着她的颈子,一手握起她的右手,命令道,“摘下来!”    
手好痛!而且……    
“咳,咳!我要下来,放我下来!我喘不过气来了!咳咳,好难受!”    
袁再颢盯着她涨红的脸好半天才放她下来。    
一接触到地面,方泺就瘫软在大地上,以五体投地的形式和大地做最亲密的接触。    
呦喝,这个人好大的力气呦,而且,也好高呦!刚才她被他拎起还不能与他平视,估计他约有一米九。奇怪呀,不是说古代的男子大多是矮子吗?不过也许,他是个例外吧!    
袁再颢蹲下身子,减小他俩之间的落差,见这个女人又开始了神游,便危险地眯起眼,左手用力地握住方泺的手腕,提醒她最好识趣点儿!    
“摘下来!”他又命令到。    
好凶!认知到这一点,她乖乖又徒劳地拔了拔手镯,最后露出无辜的表情道:“我不知道它是怎么上去的,也不知道它要怎么下来。”好可怜呦,当炮灰,她只不过是一个被当的学生而已,老天怎么能这么惩罚她呢!    
不知道?他又眯起眼,眼神似要射穿她。    
“我真的弄不下来它!我一觉醒来就在这个鬼地方,无缘无故还戴上了这个破……呃……漂亮的手镯,我本想将它摘下来物归原主放在包袱上,可怎么也摘不下来,然后,你又把我拎起来,凶我。我又招谁惹谁了?再说,你有本事自己弄嘛!”最后一句话说得小小声的。    
可她的小小声也被耳力极好的他听得真真切切。    
他再次凝视这个女人。确实,要在这座野林里蹦出来确是需要些功夫的,可依他看,她恐怕连功夫怎么写也不知道。    
这紫金手镯的机关微妙得连他都无法打开,依女人的智商,要打开它确实不易。    
他又仔细地打量了这个穿着打扮和时下人大相径庭的人。她,美艳不足,但清秀有余,整张脸虽然平凡,但那双大眼却颇为灵动。此刻,那双大眼正写满恐惧和无辜。她的头发较时下的女子要短,甚至比他的还要短,只垂到肩下一点。她的衣服很奇特,上面印有许多猪……如果那能称之为“猪”的话。她甚至未穿鞋,露出白皙的小腿和天足。    
她是哪来的?眉间打了个褶,袁再颢思索着。    
“痛,可不可以放开我?”方泺小心地询问,生怕惹他一个不高兴又害苦了自己。    
袁再颢放开钳制着她的手,却看见了她白嫩的手腕上微红的印迹。忽略心头的罪恶感,他转身去收拾包袱。现在,如何打开紫金手镯是当务之急。    
“这位大侠。”应该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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