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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中宫无子(外星穿)-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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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玛丽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当然。东宫里又进了新的美人了,还有许多可爱的小孩子,虽然没有你女儿这么可爱,不过也算是很可爱的啦。他……他也对我很好,只是一直不肯多生小孩子给我玩。”
刘疆不能理解马玛丽这话里的含义,常年浸淫宫廷斗争的他自然把她的话当做一种哀而不伤的反向表达方式,不觉叹道:“你……你也莫要太过难过。凡事都要看开点才好。何况你还年轻,于这子嗣之道,不必过分忧虑。”他说到这里,顿时觉得假得连自己都听不下去了,话锋一转道:“四弟一向是喜欢华丽张扬的性格,你打扮得过于素净,只怕讨不了好去。过几日我叫杜若送几套光鲜的头面给你……”
两个人很是克制,当天不过说了这些不咸不淡的问候话,便依依惜别。刘疆回到宫中,也未敢瞒杜若,一五一十地向她说了,嘱咐她来日送几套头面和调养身体的补药去东宫,为了防止惹人猜忌,还特地叮嘱凡东宫姬妾,各有表礼。
杜若听了,扑哧一笑道:“想来马姑娘定然气得睡不着觉了。你长得这般俊俏的一个人,居然全然不知道人家的心思。”
刘疆脸上一红,道:“都是过去的事情,你总提这个做什么。孤能有什么心思?”
杜若一笑。她自生下双胞胎后,元气大伤,但经过一年多的调养,倒是隐隐恢复了过去七八成的模样,整个人虽比过去丰腴了不少,却也添了几分少妇特有的韵味。她听刘疆自陈对马玛丽没有心思,心中虽然仍然介怀,但是也只觉得欢喜,遂道:“正是因为没有心思,人家才伤心难过哩。你想想看,当日她行事那般不检点,如今被太子殿下冷落了四年多,个中滋味,区区一个难熬怎能说得尽?王爷与太子殿下模样毕竟有几分相像,先前又待她那般好,若是王爷仍有心思,可不就能打发寂寞,慰藉宫愁了吗?”
“胡说!你把她当成什么人了?”刘疆喝斥道,“这些年来她一直深居简出,行事低调,引荐枕席,合宫称赞,可谓有德之人。”
杜若撇撇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若真个有德,又怎会成为东宫姬妾?王爷心中明明白白,只不过是照顾她面子,不肯说出来罢了。所谓引荐枕席,只怕也是无奈之举。宫中生存之道,她既恶了太子殿下,若再不刻意结纳同列,侍奉太后,哪里还有她的容身之地?”
刘疆听杜若这般分析得头头是道,自己也有几分信了。这番重逢,不过寥寥数语,他心中便欣喜难当,然待想起对方不过拿他当替身,慰藉宫愁,不免又有些难过,深以为耻辱。
当夜他在院中,对着满庭冰雪,一弯冷月,呆呆出神,仔细回想与她相识几年的诸般情景,顿觉往事历历在目,刻骨铭心,又想起方才相见时候她的言语神态,一颦一笑,觉得惆怅满怀,难以自已。
猛听得宫中更鼓敲过,已是三更时分,遂下定决心,直奔杜若寝殿而去,推开大门,挟满怀冰雪之姿,长驱直入,毫不怜惜,竟然也引得杜若娇喘微微,欢喜得婉转出声。事后,他却像一条死鱼一般躺在床上,带着满身的疲惫和倦怠迷茫,心想,他接下来的人生,不过如此。
可是虽然如此痛下决心,然而第二日再遇到马玛丽时,刚刚听到她的声音,他便像着了魔一般,毫不犹豫地拉着泌阳的小手,转过一个弯,迎了上去。
马玛丽原本是微微蹙了眉的,待到看见他便开始微笑。她问他,《春秋》里第二卷第三页,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心中暗惊,春秋最是以微言大义著称,她无名师引荐,怎读得懂?口中却说:“这个是四弟的得意事。你该拿了书问他的。”
马玛丽摇头:“原本是问他的,可他近日里很忙,我又看不惯他一脸得意地卖弄。”一边说着,一边情不自禁地微笑。
刘疆被那微笑刺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恼怒得想要拂袖而去,马玛丽却突然向他恳求道:“殿下,请问我可以抱一下你的女儿吗?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她。”
美丽娴静的女子抱着漂亮可爱的小女孩开始亲吻,这景致美得如同一副画一般。刘疆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待她抱够了,亲够了,就开始缓缓解释她问的那段话的意思。
其实自从退居东海王之位以来,刘疆已经再不论文,韬光养晦,生怕别人知道他精研文理,然而此刻,他却如被皇帝宣至殿前考究功课时一般,卯足了力气,生怕被什么人比了下去。
此后他们就时常在一起,讨论书中所言。刘疆意外地发现,她对文章的理解,居然和自己是相同的。不过她更进一步,偶尔会嫌弃先贤太过拘泥。
“瞧,这个吴季子,实在是太蠢了。”她摇头,做出一副朽木不可雕的样子。
“说不定他是因为自己知道争不过哥哥们,才故作大度的。”她又神秘兮兮地推测道。她做出这种推测的时候会两眼放光,让他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孤男寡女在一道交谈,这副画面有诸多不妥。可因了泌阳的加入,这副场面就温馨成了亲眷之间的亲子娱乐节目,若非知道他们先前的瓜葛,任何人都不会心生怀疑。泌阳实在是一个精致美丽到了极致的小女孩,马玛丽又一向喜欢孩子,东海王一向宽宏大量,肯让给她玩,这都是很符合逻辑的事情。
所以后来当国舅阴就无意间发现这件事情的时候,气得大发雷霆:“怎么不速速来报我?多好的一个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庄儿那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心肠太软,我早说过,斩草要除根……什么?你说马家?你不觉得那个女人挡了你妹妹的路了吗?”
对于暗流涌动的阴谋和暗流涌动的情愫,太子殿下一直一无所察。玛丽公主的情商比从前有所提高,具体表现在她竟然开始有事瞒着刘庄了。
她见到泌阳的头一天晚上,就叹着气问刘庄道:“你去寻个西域舞娘当姬妾好不好。混血儿多么可爱。”被刘庄无情拒绝之后,她竟不再多说。此后,她天天挖空心思想方设法去寻泌阳玩,为了怕刘庄猜忌,还特地给侍女阿元使了催眠术。
对于肯定可以生出混血宝宝的刘疆,玛丽公主更是重点关照,时不时告诫他,应该对自己的王后好一点。可惜的是,她对他们夫妻敦伦之礼的过分关注,被东海王误会成挑逗和各种暗示。可怜的刘疆就日日饱受误会的荼毒,在情感和欲望的双重煎熬下挣扎,明面上还要装出君子模样。
这期间其实发生了很多事情。
譬如说,杜若发现自己又怀孕了;再譬如说,刘疆跟随皇帝刘秀参加了泰山封禅大典,又陪着皇帝游幸了鲁地,长安,等到从长安回到京城的时候,已经是中元元年的六月了。
按照藩王不得留京的规定,他应该在此时归国的,可是……
“留下来吧,朕老了,走不动了,不能再去鲁地看你了。朕想你在京城里陪着朕。”刘秀道。
刘疆素来谨慎,但他又怎能拒绝?
他的留京令太子系势力惶恐不安,纷纷劝说刘庄应该痛下决心,以免皇帝年老糊涂,继位之事再起波澜。但是刘庄不愿意这样想,他想做一个有气度的胜利者。
于是紧接着刘疆便收到了一封信。那笔迹是他熟悉却也是最期待的笔迹。信中约他前往濯龙园一叙,时间却是深夜时分。他几乎是一瞬间便明白那意味着什么。濯龙园不同于他们平日相见的地方,那里更偏僻,尤其是夜间更是少有人行,特别是他知道刚好那里还有几间竹舍,供人游幸累了休憩之用。
他于是感到难过。他想,她毁了他们之间光风霁月的交情,误会了他的操守。但是,转念一想,一个在深宫中守了四年活寡、无比寂寞的女人,还指望她做什么?
而且,那封信其实是一封情书。辞藻虽平实却感人至深。信中说,她苦苦思慕了他四年,为他一意避宠,寂寞时攻读经书。
他一下子就被那封信打动了。那样的一个女子,用那般卑微的姿态恋慕着他。
他想,她实在是越来越会说话了,话说得这般动听,哪怕是被她利用,也认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了这章,你们难道意识不到东海王有些虚伪吗?固执的道德捍卫者,其实他自己也不清楚他在捍卫什么。
ps:本文坚持1v1不动摇,不和谐的东西都是外星人的思想差异造成,请知悉

☆、如果

对于其后发生的某些变故,泌阳并没有清晰的认知。她只是在很久以后,隐约觉得父王刘疆陷入了一场隐秘的苦恋之中。
那时的他,每天抱着幼小的泌阳,不断地和某个女子“碰巧”相遇,将泌阳如同一个宠物一样献给那个女子,由着她抚摸和亲吻。这自然让已经生出自主意识的泌阳颇为不快。可是那个女子抱人的手法是那么的舒服,身上是那么的香和软,父王望向她的目光是那么的纵容和欢喜,让幼小的泌阳生不出半点想要反抗的意思。
很多年以后,泌阳为当时没能往那个女人脸上吐口水,后悔不迭。
“你外婆是个蠢货,男人再好也看不住,是她自己活该,怪不得人。”泌阳向着她六岁大的女儿窦皇后反复灌输这一事实,“可是那个女人,明明赢了你外公的心,却不带走,扔在地上反复践踏,靠着这个取悦了皇帝,登上了皇后的宝座。你说,她该不该死?”
六岁的窦皇后当然还不是皇后,却已经生得颇为聪明,她于是很不能明白母亲的逻辑:怎么能靠践踏外公的心取悦皇帝呢?她母亲教会她的宫廷争宠三十六式里,根本没有这样的招数。
事实上,当窦皇后成为皇后,熬到太后驾崩,成为后宫的主人之后,她也曾经试图寻找,却赫然发现,所有宫闱秘事的痕迹都已经被抹平了,濯龙园中惟有马太后在世时置下的织室成为她女德的明证,为后世所敬仰。
也许,是为尊者讳?
历史,从来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像她的外公东海王刘疆那样,以失败者的身份,受到史书的推崇和赞扬,以德称之,实属异类。
但是中平元年的时候,她的外公刘疆还很年轻。年轻人自有年轻人的情感和冲动。
这是一个因干旱而显得无趣的夏天傍晚。杜若害喜害得厉害,没能吃下多少饭,倒是没拉下冷嘲热讽。她怀孕后的消息灵通度自然下降不少,根本不知道自己男人的心境发生变化,尤自为进膳时候一个小宫女的过分热情嫉恨不已。
刘疆容让着她,却也懒得理她,他独自一人哄着泌阳将晚膳用了,然后把泌阳寄存在秋嬷嬷那里,便突然说要一个人出去走走透透气。
濯龙园在北宫的旁边,和他们的居处离得不算太远。刘疆在孤身进入濯龙园的时候,竟然没有看到守卫。这个原本该引起他警觉的,但是他没有。
穿过一条早已干涸的小溪,迎面的竹林里风声沙沙,透着些许凉意,前面的竹舍隐约透着灯光。他迟疑了一下,走了进去。
马玛丽犹豫着站在竹舍之外。烛火将里面人的影子放大,映在窗纱上。她知道里面的人是她曾经最欢喜的宠物。她知道这次约会的性质不同于往常的那些不经意间的邂逅,她知道宠物到这里来的原因,相似的信她也收到了一封。
没人能够真正欺骗慧眼如炬的玛丽公主,她一眼就看出这信是伪造的,她甚至还知道伪造宠物笔迹的人是刘庄的弟弟刘荆。可是她还是来了,因为那信上的话正是她最愿意听到的。有的时候,玛丽公主是个很任性的人呢!
看,他果然乖乖来了,早知如此,我就写这么一封信得了,何必浪费这么多年!玛丽公主有几分骄傲又有几分惆怅地想着。那一瞬间她长久以来从书中读到的道理在她心头一闪,可随即就被她抛在脑后。吴季子是个大傻瓜,相信圣贤书的人们都是大傻瓜。那书上无数的道德密密麻麻地全是“吃人”两个字的另一种写法!她理直气壮地想道。
可是,在她的脚即将踏入竹舍的那一刹那,无数的可能性闪过。那一瞬间,她看到了他们未来发展的无数个结局……
如果版本1
刘疆听到马玛丽的脚步声,转过头来,他的身姿仍然如青竹一般挺拔,面容像美玉一般无俦。他回头冲她轻轻一笑,然后他们开始很自然的拥抱,亲吻,默契得如相熟多年的恋人。
这个时候马玛丽的心中或许有刘庄气急败坏的样子一闪而过,又或者根本没有。眼前的宠物比刘庄美,比刘庄优雅,虽然他也和刘庄一样有着一些很不好的习惯,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她既然可以忍受刘庄,为什么一定不能忍受他呢?
然后情到浓时,他们褪下了衣裤。马玛丽看到了刘疆的那个东西,简直是丑得无以复加,并不比刘庄的更美,或者更神气优雅。
她已经很失望了,可惜更让她失望的事情还在后面。他哆哆嗦嗦地进入了她,猴急的样子一点都不优雅,看起来甚至比刘庄还更没教养一些,然后大概是因为太久没做的缘故,一个激动,很快就弄脏了她的衣服。
他自然有些羞赧,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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