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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中宫无子(外星穿)-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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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玛丽很是失望地回到刘疆身边。
“我很喜欢她,可她不喜欢我。不知道为什么。“她忍不住向刘疆感叹道。
刘疆望着她愁眉不展的模样,只觉得她娇憨可爱,不由得微笑着摇头。
“别想太多,这不是你的错。“他安抚着马玛丽,声音如同一阵温润的春风,“而且,你不是想看她跳舞吗?我已经想到两全其美的好办法了。“他心中的两全其美,自然是可以满足马玛丽想看舞蹈的愿望,又不至于会让楚王刘英等人误会他和那对母女之间有什么。
“真的?“马玛丽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她兴奋地抱住刘疆的肩头,以示友善。
“是真的。明日我置办一桌酒宴,请弟弟妹妹们一同乐一乐。届时请她出来,言明是太子和楚王好意相赠,我不敢领受,便请同观歌舞,转赠给二弟、六弟什么人,都不失一件美事。“
“为什么你自己不留着?我感觉她比较希望留在你身边。“马玛丽不解地问道。
“你说呢?“刘疆笑着反问。
作者有话要说:

☆、雨霖铃(五)


刘疆毕竟是光武帝刘秀的长子,在位长达十八年的前太子殿下。他发出的帖子,就没有人敢于不响应的。于是第二天里,北宫热闹非凡,包括太子刘庄在内的九个弟弟以及尚待字闺中的两个妹妹刘礼刘和刘绶都来赴宴。
这是马玛丽第一次见到刘秀的儿女济济一堂。说来真是讽刺,马玛丽对刘秀非常不待见,但是对于他的儿子和女儿们,总是能做出水准以上的打分。她把这种现象简单地解释为基因的优化组合:刘秀作为史上最成功软饭男(开个玩笑,刘秀其实没那么挫),样貌自然是不错的,在加上郭圣通和阴丽华二女的美貌加成…大家团团欢聚一堂的时候,相互作礼应答,实在是赏心悦目!
马玛丽端坐于刘疆身边,时不时打量着各位美人,顾盼神飞,心满意足,简直觉得世上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此了!
但是她这番神态,落在其他人眼中,就别有一番滋味了。刘辅、刘康、刘延是郭圣通所出,已然成年,同居北宫,早听闻风声,知道大哥有意抬举故伏波将军的庶女为妻,所以还不是太惊讶,只是觉得马玛丽衣着实在太寒酸,和郭家“金穴“的地位有些不相称;刘英在宴上趁机大肆向刘庄、刘苍二人表功,说他的计策多么美妙;刘焉、刘京年纪幼小,只懂得看热闹;刘荆不知道为何和太子刘庄颇不对付,狠狠瞪了他四哥一眼,就神思不属、神游天外去了;只刘庄一人死死盯住马玛丽,见她和大哥形容亲密,同席而坐,心中妒恨交加,被坐在旁边的刘苍狠狠撞了几下,这才没有当场失仪。
不多时,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马玛丽期待已久的歌舞表演便开始了。杜若母女在一队歌姬之中,身姿高挑,分外出众。汉家女乐以轻盈婀娜为主,音乐起时,舞者长袖飞扬,犹如风摆柳絮,彩蝶翩翩,分外柔美。
但是马玛丽只不过看了几下,就忍不住失去了兴趣。这等雅乐,她在皇后宫中大宴外命妇时候见过很多次了,实在有几分审美疲劳。而杜若母女身材高挑火辣,健美有余,柔弱不足,跳起这种舞蹈来虽然也很美,却不能发挥本身的特长。原本马玛丽对杜若期待甚高,以为她一定会跳出西域所特有的热辣性感风情,却想不到她为了迎合刘疆的风格弃所长于不顾,正是期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而杜若的母亲,纯粹肤白貌美的白种人,对马玛丽这等不以西域美人为奇为美的人来说,也不过能落得美则美矣,毫无灵魂的评价,比起杜若的兼采中西之长来逊色多了。
然而,在土生土长、物以稀为贵的刘家王孙公主眼中,杜若母女无疑是场中最亮丽的风景。刘礼刘和刘绶两位公主都是花朵一般的年纪,更兼打扮得花枝招展、珠光宝气,和杜若母女一比,难免有自惭形秽之感。而刘辅、刘康等人,早已经眼睛睁得老大,心中感叹大哥艳福匪浅。
“如何?“刘英洋洋得意地问刘苍道,“小王的这个美人计,如何?“
刘苍原本很看不上眼刘英的下作,然而看到杜若母女的光彩照人,也不由得感叹道:“一个人美到这种程度,大概就可以停止了吧?“心中暗叹道:果真计策不在于是否下作,只在于是否选对了人去执行。似这般美人,莫说大哥这等鲜与女子打交道的新手,便是自己浪迹情场这么多年,只怕也很难把持得住吧?
“看样子,三哥这次真的是立功了。“刘苍低声说道。
“立功?立什么功?“刘庄有几分魂不守舍地说道。
刘苍看到他这幅模样,只觉得无奈,小声向他道:“西域美人打扮得花团锦簇,艳光夺人。那位马姑娘虽然和大哥同案,却是浑身寡淡。大哥的心思,只怕是已经变了。难道皇兄看不出来吗?“
刘庄却不这样认为。在他看来,西域美人固然有几分姿色,然而美艳有余,气质却略嫌俗气。马玛丽衣饰虽然持续了她以往的简朴风格,但容貌端庄秀丽,宫中无人可出其右。这等低劣的美人计,刘疆又怎会上钩?只怕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皇兄你看到马姑娘的眼神没有?“刘苍轻声提醒他,“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分明已经不安其位,强颜欢笑。这正是皇兄上前安慰佳人的好机会啊!“他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起哄道。
反正对刘苍来说,这狗血的三角恋爱,他是一点也不愿意招惹,故而出谋划策的时候,一点也不走心。他见马玛丽目光中有厌倦之意,不知道她是对期待已久的歌舞失望,自然而然就以为她是因为自身地位遭到威胁而担心,故而不假思索,召唤刘庄上前安抚,不管成功失败,他都顾念了兄弟之义,不是吗?
刘庄后院之中,虽然也有阴梦娇等女,但是他自继任太子之位以来,刘秀便对他寄以厚望,处处高标准、严要求,再加上朝野之中的泛郭家势力时不时作梗,怎有心思顾念儿女情长?若不是马玛丽这个意外,只怕他也不会着急上火这些事情。是以他和女人打交道的本事,比起弟弟刘苍来差远了。此时刘苍是信口开河,不负责任地乱讲一气,但在他来看却如同金玉良言一般,不由得低声称谢,伺机而动。
郭家经光武帝刘秀频频眷顾,有“金穴“之称,刘疆的封地又是光武诸子之中最大的,国力强盛之至,是以宴会之上各种新奇瓜果菜蔬众多,烹饪之精,已臻极致。刘疆作为主人,频频劝饮,招待诸位弟妹,只求尽善尽美,宾至如归。
马玛丽看得倦了,见宴会一时半会儿没有结束的意思,便向着刘疆耳语一阵子,揽着裙子退下了。
她按照平日里的习惯,跑去看病榻之上的郭圣通,只见郭圣通的气色好了一些,半靠在床上,向着她含笑而视,一边笑,一边招手让她过去。
郭圣通难得有和她这般亲近的时候。于是马玛丽心花怒放,坐在床边,美滋滋地听着她说话,却听到郭圣通幽幽地叹了一声,拉住她的手说道:“那两个西域美人的事情,我听说了。总之是疆儿做事欠妥当,忽略了你的感受。待我回头说他。“
马玛丽一下子就愣住了。她呆呆地望着郭圣通,看到她的手腕越发纤细苍白,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
“不过你放心。“郭圣通顿了顿,缓了口气,接着说道,“这孩子是我从小看到大的,知道他其实最倔,一根筋,认死理。这些日子来,我也看出,他待你是不同的。所以你放心,他绝计不会像别人那样,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了,或者妄想着什么齐人之福,两美并蓄。待我身上大安了,就去拜见皇上,为你们主婚。你千万不要因此心寒才好。“
“不心寒!不心寒!“马玛丽好容易才反应过来,她飞快地摇着头,“殿下宫中的美人越多,我越开心,怎么会心寒呢?娘娘是没有看到,那两个西域美人,长得真俊啊!“
她偷眼看了看郭圣通的脸色,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还是娘娘长得最美!“
郭圣通不由得笑了:“你这小姑娘,嘴巴就像抹了蜜似的,就知道讨我这古怪的老婆子开心!“她顿了顿,又说道:“你的意思,我大概知道了。你放心吧,若是疆儿…疆儿当真敢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定然会为你做主!“
马玛丽一头雾水地告别了郭圣通,刚出门没走几步,又遇上了郭圣通的女儿、刘疆的四妹淯阳公主刘礼刘。刘礼刘年纪和马玛丽相仿,有着长长的眼睫毛和迷人的小酒窝,马玛丽也很喜欢她。
刘礼刘一见到马玛丽就拉起她的手,亲亲热热地话起来家常,绕来绕去说了半天,最后才半吐半露地安慰马玛丽道:“你莫要难过。在本宫眼睛里,你可比那个狐媚子西域美人美多了。你走了以后,大哥很有几分心神不宁,还被二哥嘲笑了呢!“
马玛丽恍然大悟,原来刘礼刘和郭圣通一样,都是害怕她因为西域美人的存在而难过,特地走过来安慰她的。但是她们言语里固然是善意的安慰,心中其实已经觉得,马玛丽也许就要输了:西域美人固然出身微寒,但老马家不受皇帝待见,戴罪之身尚未洗清冤屈,马玛丽一个生母不详的庶女,身份地位又能比杜若高到哪里去?固然马玛丽也很美,但是这种美,是端庄的美,是润物细无声的耐看的美,她们对刘疆,其实也是信心不足,有些担心他如同天底下大部分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一样,分不清楚珍珠和沙砾。
马玛丽只觉得事情有几分荒谬可笑。她喜欢美人,她从来都是将自己放在超然的地位上,用俯视的观点看着这些各怀心思的美人们,既怜爱又疼惜。她和刘疆最为亲近,也是因为刘疆长得比较俊美,气质脱俗,又对她的反馈比较热烈,这是一个综合衡量后的结果。
出于超然地位的她根本没有意识到,杜若喜欢刘疆、打算靠刘疆上位跟自己有什么利害冲突。而且,她很清楚刘疆的选择。
很显然,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她在这场风波中处于劣势,唯有她自己,却有着强烈的信心,知道自己并没有败。
作者有话要说:

☆、雨霖铃(六)

觥筹交错,酒酣耳热,眼看宴会即将接近尾声了。刘疆环顾四周,只见众人皆是一副欢欣之景,他正要说话,突然心中却生出一股强烈的不安来。
刘疆又看了一眼,只见太子刘庄所坐的案桌仍然是空荡荡的,不由得提高了声音问道:“太子殿下去何处了?”
刘苍代为回答:“方才起身更衣,只怕还要过会儿。”
刘疆点了点头,但是心中那股不安不但没有消除,反而越来越浓烈。正在这时,那个叫娜什么莎的西域女人揽着裙子飞快地跑来,奔到他面前,语气生硬地说道;“不好了!太子殿下和马姑娘一起落到水里去了!”
这一句话宛如平静水面上投下的石头,立即掀起了轩然大波。
北宫中,金明池畔。两个浑身上下湿成落汤鸡的人彼此愤然地望着。旁边的宦官宫人跪了满地,纷纷捧着毛巾、衣饰诸物,目瞪口呆,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马玛丽浑身湿淋淋的,一边用力用手拧着自己厚重的长头发,一边毫不留情地指责着对方:“你太过分了!我在金明池畔好好地坐着,你不由分说就冲过来,把我推到水里!”
被她指责的对象正是当今的太子殿下刘庄。如今正值春季,乍暖还寒,他刚刚被人从池子里打捞上来,喝了两口脏水,又吹了些冷风,冻得瑟瑟发抖,刚刚披上一件披风,由着侍者用干布擦他衣服上的水。他听到马玛丽的指责,气得七窍生烟,怒道:“孤是看你站在池子旁边,怕你想不开要自杀,冲过来救你,却不想被你带到了池子里,你反倒恶人先告状…”
他更衣归来,不慎走错了路径,见到这少女落寞地站在金明池边,突然弯腰向水边探去,一副即将下水的模样,焉能不惊?他立即就反应过来,莫不是三哥刘英的计策歪打正着,太过成功,让她受到了挫折,心灰意冷,导致生无可恋?当机立断扑过去阻止她跳水自杀,谁知被连累拖下水中也就算了,想不到更是受了这顿抢白!
马玛丽用力甩着自己的头发,甩出一串串水珠,她的脸也气得发红:“有你这般没脑子的吗?人站在池子旁边就是想自杀,像你这样蠢的人……像你这样蠢的人……”她原本想说像你这般蠢的人怎好当太子,话到嘴边就住了口,她想起这里是北宫,今日是刘疆宴会诸王,担心给刘疆带来麻烦。
其实马玛丽更是觉得委屈:她告别了淯阳公主,看宴会一时半会儿没有结束的意思,就来到此处,好端端地在金明池旁边看风景,看到水面清澈如镜,忍不住动了玩水的心思,刚刚弯腰打算掬一捧水,就被这蠢货推下池子里!若是单单如此,也就算了,她自有破水而出、滴水不沾的本事,偏偏这蠢货一直在水中抱住她不放,口中还大呼小叫,引来无数人围观,她一身的本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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