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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招摇罂粟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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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会上的众人全因这起突发事件呆愣住,范景棠,这个海棠企业的总经理在目睽睽下,强行掳走了侯家的掌上明珠。
  更叫人匪夷所思的是,侯家除了那对兄弟,几时多了个千金?
  侯家夫妇带着别君棠来拜访孀居的故友。
  “这是谁家的丫头啊?”
  “我是君棠丫头。”别君棠抢第一个进屋。
  “快进屋子来,我正让小阿姨给你准备点心吃呢!”身为东道主的彭太太招呼着。
  “倩倩回来啦?”侯母问。
  “嗯,跟着他表哥回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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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太太是台湾富豪范家的成员,当年为爱下嫁一个穷学生,年过半百,老伴走了,她一个人独留在台湾,坚守与爱人胼手胝足建立的家园,独生女彭倩倩在国外定居多年,近日才刚回国。
  “侯姨,你们来了啊!这孩子是竞琰哥的吗?好可爱。”彭倩倩端出一盘水果、点心,目光落在眼前的小丫头上。
  “那是我大舅,我喜欢大舅,但是我不想当他的小孩。”别君棠自个儿回答,“他说我是他的小女朋友。”
  “大舅?”彭倩情思索了一下。没听说侯家有女儿啊,况且两家交情又不是最近才开始的,竞琰、竞语她都知道,怎么那位千金她压根没印象,许是表亲的孩子吧!
  “是啊,她是你侯姨的外孙女。对了,你从没跟恩渲碰过面吧,这丫头是恩渲的孩子。”彭太太堵住女儿的话语,有些事情不适合在小孩子面前说,况且侯家对这女儿一直持着保密、保护的态度。
  “恩渲?可是……”接收到母亲眼神的暗示,她住了口。
  “阿姨,这相片上的人是你吗?”四处兜转的别君棠看着客厅中新挂上去的相片。
  “是啊!”彭倩倩走了过去。
  “好漂亮,跟我妈有得拼。”
  “那阿姨用数位相机帮你在这相片前照张相。”
  “真的吗?谢谢。”像只蚱蜢的她难得乖乖的站好。
  “君棠,你妈妈也弹钢琴吗?”
  别君棠一脸怪异,“没有,”她那个妈做不来弹钢琴这种优雅事,比较喜欢挥拳打人,这是小舅说的。“不过,她不上班的时候就很美丽了。”
  “是喔,那改天你带你妈妈来我们家玩,阿姨也想看看你的漂亮妈咪。”
  “好啊!”前提是她妈愿意牺牲假日的补眠时间出门。
  “君棠,你想不想学钢琴?阿姨教你。”
  她摇摇头,“不想,我妈说我像蚱蜢,我比较喜欢跳舞。”顿时她眼睛发出光芒。
  蚱蜢?这妈妈的比喻真毒,“那你喜欢跳什么?”
  这孩子挺特别的,很聪明大方,全身充满活力,而且她的眼睛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芭蕾舞!我在学芭蕾舞耶,好多年了喔,可是我妈说我跳得好像李棠华特技团的表演,要不就是说我把芭蕾当作体操耍!”
  也难怪别恩渲会这样说,没看过谁家学芭蕾的小孩会在二楼的栏杆上练平衡,她以为她是平衡木体操选手啊,三不五时还表演空中转体两圈半,然后在一楼大厅立定。
  李棠华?体操?这孩子确定她没学错项目?
  彭倩倩瞪着眼睛哭笑不得,这孩子真有趣,她喜欢。
  “那阿姨弹钢琴,你跳看看,小时候阿姨也学过喔!”
  “真的?”
  “是啊。”
  彭倩倩坐到钢琴前,慢慢的弹着曲子,别君棠倒也有模有样的跳起来,灵活的双脚交错,双手优雅伸展,看来的确是有天分的孩子。
  此时候父的手机铃声突地响了起来,打断如此和谐的一幕。
  “喂,竞琰,什么事情?”
  “爸,恩渲在会场被海棠的总经理掳走了,他叫范景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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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事,雷特助也无法处理,侯竞琰只好打电话给侯竞语,询问别恩渲这些年的交友情况,要他透过各种管道去查。
  另一方面他赶紧打电话给父亲,因为父亲一定有管道可以跟海棠企业的高层联系,眼下不管如何,一定要找到恩渲的下落。
  “海棠的总经理范景棠?”侯父看了故友一眼。
  “怎么了?”侯母有些不安。
  他示意妻子稍安勿躁,“嗯,我知道了,你跟竞语分头去处理。”
  “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听到海棠企业,彭太太知道她该帮眼前的老友一个忙。
  “现在海棠企业的总经理范景棠是你的……”
  “景棠表哥怎么了?”停下弹奏动作,彭倩倩不解的走来。
  彭太太向侯父解释,“海棠企业现在由我的侄子掌管,他是我大哥的长子。”
  “他今晚在一场酒会中掳走我的女儿。”
  “恩渲?”她不懂景棠为何掳走恩渲?
  “表哥他怎么……”彭倩倩则是一脸诧异,她这表哥怎么会在众目睽睽下掳走一个女人?几时他也会注意女人了?
  犹记半年前,舅妈强逼表哥订婚,身为他未婚妻好友的她,不曾听闻她这呆头表哥有啥惊天动地的反抗举止,如今居然发生这种事?
  舞得正尽兴的别君棠拍拍前额,是哪个笨瓜敢掳走她妈?小舅老说她妈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火爆女,谁妄想欺负她就会倒大楣,那家伙一定是神智不清才会这样胡涂!
  等等,那人会是秘密橱柜里,空白的一号先生吗?
  “已经很晚了,你要去哪里?”从会场出来,他的座车便处在高速奔驰的状态中,一路奔上高速公路。
  范景棠没有说话。
  真的掳了她,在众人一阵错愕下,他做了生平最疯狂的事。
  别恩渲的手机响了,她只来得及按下通话钮,手机就被抢了过去,并且迅速关机。
  “范、景、棠——”讨厌他不吭声的擅自作主,她当下一恼,恨恨别过脸。
  范景棠不回答她的问题,拔下车上的行动电话。
  接通后他公式化的说:“福伯,是我,行程提前了,今晚午夜我就会到达,简单帮我整理一下环境,另外明天帮我准备三天的必需品。”说完迳自挂上电话。
  第二通拨给了雷特助。
  “范总,你人在哪里?”话筒里传来他紧张的嗓音。
  现在大家都找他要人,谁叫他是肇事者的下属!
  “你不用管,这三天我不会进办公室,一切行程先取消,媒体那边你处理一下,不要见报。”
  “可是范总,范总……”再多紧急的呼唤也改变不了通话结束的事实。
  “你停车好不好,你可以三天不进办公室,可我却不能三天不工作,不,连一天都不行。”
  范景棠依然沉默,车子在他的掌控下丝毫不减其速度。
  暗夜的高速公路上,他俩像亡命之徒的自台北展开奔逃,尽头在哪里?只有他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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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
  范景棠花了不少时间在山中找路,抵达他计划的目的地时已经凌晨一点了。
  停好车,小屋前有一对老夫妇掌着灯等候他。
  绕过车头来到另一边,见倔强女子已经熟睡,他弯腰解开她的安全带,拦腰将她抱起。
  “少爷?”他怀中的女人是谁?少爷的未婚妻吗?
  “你们去休息吧,其他的我自己来。”他不想让过多的交谈吵醒她。
  “是,少爷。”一盏灯高挂门梁上,夫妻俩扶持而去。
  木屋内的灯光已亮,他抱着她走进房间,将她平放在床上,别恩渲却凝眉醒来。
  “这是哪里?”她依稀记得刚刚的山路颠得有点厉害。
  “不用管这是哪里,你睡吧,这三天我们会在这里住下。”
  难道近日的烦躁是为今日重逢的预兆?真烦!
  别恩渲下床,在床边兜绕几回,“范景棠,我警告你,最好明天早上我醒来,人是在台北的家,要不你就完蛋了。现在我要睡了,你给我滚出去!”抓起枕头,她狠狠的朝他砸了过去。
  扬手一挡,他格开了枕头,跨上前将她的手抓得死紧,“这里只有这一间房,所以不管你愿不愿意,这三天我们是要一起生活的。”
  “你——”
  挫败是她最不喜欢的感觉,转身挣脱之际,她恶狠狠的踩了他的脚一记,然后气呼呼的上床睡觉。
  她故意摊成大字形存心不让他上床,看他能怎样!
  他抿唇一笑,没有丝毫的恼怒。这是她的真性情,不是娇俏得令人神迷,就是火爆得叫人记忆深刻,十年后他竟有幸得以再见,多好啊!范景棠转身进了浴室梳洗。
  知道他暂时不在,别恩渲深埋被里的脸松懈的呼出一口气,随即翻身坐起。
  怎么还会遇到他?真是冤家路窄。
  这十年他过得不好吗?若真如此,他是回来向她索讨的吗?
  懊恼的揪扯着散乱的头发,又气又不安的扯着发上的夹子,再不释放那盘起的头发,她会疯了。
  她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而他却像是有备而来,完了,复仇者的情绪都比较可怕,可当初一千万拿都拿了,他又能怎么样?想要逼她还两千万吗?
  之前投资那个瑞士同学开的旅馆收入不知道如何,虽然每年都有不少的获利汇人,但不知道够不够她还两千万。
  哇,门都没有,想她养别君棠也花了不少钱,他帮忙造的孽,收一千万算便宜他了!
  对了,君棠?
  这男人应该不知道君棠的存在吧?
  要不以他那八股思想,一定会死要跟她争君棠的抚养权。
  她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别恩渲大刺刺的坐在床上,悔恨交加的揪住头发,“老天真是跟我过意不去,这下糗了,学校的工作怎么办?人家才当老师不到半学期唉。造孽喔,我可不想因为效法孔子而赔上君棠这孩子……还是因为我在回国前甩了个猪头老外,所以上帝要惩罚我?Shit!”
  范景棠一走出浴室,就看见她一人不知在叨念什么,还不断拉扯自己的头发,有什么事情让她这样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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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睡了,为什么又起来?”他若再不开口,她可能要这样持续一整晚,而明天只怕会看到一个尖叫着的秃头女人。
  “啥?”这背后灵几时出来的?
  别恩渲双手依旧搁在头上,心想,刚刚的蠢样该不会被他瞧得一清二楚吧?那她喃喃自语说的话他也听见了?
  “你怎么了?”
  “出来多久了,你站在那边看了多久?”她声音几近尖锐的问。
  “刚出来,但足够看完你的表演。”
  “那你听见什么了?”
  “该听见的我都听见了。”他胡乱回答。
  “你这浑蛋!”这家伙果然变了,恶劣得令人发指,他不再是那个任她戏弄的酷书呆。
  别恩渲将坐在屁股下的枕头一把抓起,在头上甩了几圈便往范景棠的脸丢去。
  他单手一举,接杀出局!
  “累了就快睡。”他好心的把枕头还给她。
  “我认床睡不着不行吗?”抢过枕头,她忿忿的说。
  就说他是有备而来,房里找不到任何一样具有攻击性的东西,一定是怕她耍狠痛扁他。
  范景棠看她仍穿着晚上那袭黑色雪纺纱小礼服,“要不要我找衣服给你换下来?”
  未等她回答,他已从柜子里拿出运动衫递来。
  别恩渲摆明不想接过手,直用那双和从前一样鬼灵精怪的眼睛看着他。
  “没有樟脑丸的味道,福婶洗过了。”他深知她的刁钻挑剔。
  犹豫半晌,她一把抢过,然后奔进了浴室。
  “有点短……算了,就当作是迷你裙吧!”对着镜子嘟嚷,她拉拉下摆,把运动衫的下摆拉到极限,才满意的走出来。
  “明天福婶会帮你带衣服来。”不然那样长度的下摆令人无法静心。
  别恩渲盯着眼前的双人床。真要这样同床而眠?怪别扭的
  以前两人是情人,现在是什么?歹徒与绑匪,还是主人与俘虏?
  看她还呆站在床尾,他出声提醒,“你还不睡吗?已经要凌晨三点了。”这一搅和都过了大半夜。
  “先说好,约法三章,你不要不礼貌喔!”
  “那种事情还是要你情我愿好些,我不想上法院挨告,也没强迫人的癖好,况且我累了。”他哂然道。
  没人会存心挑衅一个有法律背景的女人,光是打官司就让人受不了。
  讲得这样白反倒令她有点尴尬,别恩渲勉为其难的上了床,拉过被子蜷缩在角落。
  她躲得像尾小虾米,他则躺在床的另一方,睁大眼瞪视着天花板,中间偌大的空间被闲置着。
  为什么掳我来这儿?他到底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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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棠那孩子断不能曝光,也许她该拜托竞琰帮忙,帮忙她保住孩子。
  君棠太聪明了,或许就是因为这样,许多事情就要更谨慎的选在适当的时机告诉她,她毕竟是个孩子,不能让她受到一丁点伤害。
  “唉……”她叹了口气。
  那声无奈的叹息攫住范景棠的注意,看了一眼她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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