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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藏金囚爱-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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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想起她那张挂满泪痕的脸,总是没来由地令他感到心疼,没来由地令他怒火中烧。
“我说,倘若她真是那么容易惹你发火的话,倒不如照我之前所说的那般,将她送回凤凰山,给她一点银两,让她自生自灭,这不就得了?”寻朝敦说得云淡风轻,仿佛这真是个绝妙之计。
确实,对观仁偟而言,这真是个最好的决定,但他就是偏不!
“不用了,我不打算将她送回凤凰山,我要她一辈子都留在观府。”他笑着宣布他的决定。
他以为他会不知道他心底在打什么主意吗?他以为他会把金荷送回凤凰山,好让他可以独占她吗?他错了!他绝对不会如他的意,即使要将金荷囚在观府一生一世,他也不会再让他接近她。
“你何必拿石头砸自个儿的脚?”寻朝敦真有些不解,不过这个决定算是好的,可以让他顺利的促成他想完成的事。
“我不能放着她不管。”观仁偟笑得益发得意。
“为什么?”
“因为她已经是我的人了,既然她已经名正言顺地成了我的妾,我自然是要将她留在我身边。”他笑得恣狂,仿佛这句话一撂下,寻朝敦是再无与他竞争的机会,他正等着瞧他惊愕的神色。
“原来如此。”这事确实是令他为之一震。
他再怎么想,也想不到仁真的会对金荷有意,毕竟他宠爱美人是大伙儿都知道的事,他现下会要薛金荷……呃,她倒也不是丑,但绝对是入不了他的眼,然而他却对她……这倒也是美事一桩。
“你觉得如何?”他笑着,得意得很。
自己这么一说,相信他就再也不会骚扰金荷了,是不?
“是挺好的,但是……”他已经大略猜出他的用意了,既然如此的话,他不妨顺着他的意说话,顺而瞧瞧是不是会有什么好戏发生,毕竟这一阵子,他实在是闲得发慌。
“你不用说了,我的决定不会变的。”
啐,他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清楚了,难不成他还听不懂吗?
他决定了,他绝对不会放她走,他一定会将她紧紧抓在身边,让朝敦没有任何接近她的机会,让她完完全全属于他,让她的心里只能有他的存在,再也想不起寻朝敦是何许人物。
是的,他决定了,尽管是因为如此可笑的原因。
“荷儿,咱们一同去赏枫吧,我听说北边的静心台早已一片红艳,咱们一同去赏景吧,不快些去的话,那些枫树都快要凋谢了。”
薛金荷疑惑的瞪视着观仁偟,不懂一大早他才怒不可遏地冲了出去,为何到了晌午便进了她的东厢,同她说起这古怪的话。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怪不得她胡思乱想,实在是他的言行,前后太过矛盾,令她无法相信。
“再不然,咱们也可以到芦花堤赏荻,瞧那野荻在河岸边宛如细雪般的飞舞,煞是迷人。”观仁偟瞧她不睬,极力沉住气,努力的再提出一个建议。
但是过了老半晌,却不见她答允,不由得令他微恼。
她真是在对他拿乔了,是不?
天底下没有一个女人敢拿这种态度待他,况且,他可是想要带她一起出游,她居然还能够冷着脸对他,她未免太过放肆了。
“公子到底想做什么?”薛金荷淡然问道。
多可悲,自己竟然对一个朝思暮想的人说出如此冷淡的话,明明是心系于他的,但她偏是无法容忍他的伤害与无情的谩骂,令她的心犹遭刀剐。
“唤我仁偟,荷儿。”他轻声开口,深情的瞅视着她冷凝的脸。“我想了很多,或许我真是在无意中伤害了你,但是我只能说,或许是我太过于珍惜你,才会让自己……”
这话一出口,没来由的,他竟感到心悸,慌乱了他的心神;他不过是随口说说,怎么这心窝却是一阵战栗?仿佛事情真犹如他自个儿所言的一般,吓出他一身冷汗。
“我……”
听他这么一说,薛金荷反而愣住了。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竟让他说出这种谎言?但是尽管是谎言,仍是十分受用,毕竟她一张粉嫩的薄脸上早已是一片红艳,娇羞的垂下螓首,不敢让他瞧见她的悸动。
“走吧,倘若你已原谅了我,便和我一同出去走走,否则天天都窝在这儿,没病都窝出病来了。”他说这句话倒是认真的,毕竟观府就这么大,她的范围也只能在北苑,其余的东苑和西苑,皆是不适合她前往之地,带她出去走走的话,倒也无不妥。
“但是外头冷了,我不想出去。”她努力保持着淡漠的口吻。
唉,明知道这是他的花言巧语,怎地她的心还是一样受牵引?明知道是谎言,她却也可以为这得来不易的谎言欣喜,至少他没再摆张脸色给她瞧,他的口中不再说出伤人的字句。
她已经决定要离开了,不管他再说什么,这里都不适合她。这里太大了,人心太杂了,而他太无情了,逼得她不得不离开。
她不愿意再让他伤害她,让她最爱的他来欺凌她;爱他是一回事,但是爱他并不代表她可以接受他无心或有心的伤害,她一样可以躲回凤凰山,像以往那般,偷偷的念着他便成。
“不然,我陪你一块儿用膳。”
瞧她纤弱的身子像是又瘦了几分,他索性顺了她的意,待在这房子里头,只要能陪她便成。
他往外吼了一声,婢女连忙跑到房内,接了命令,忙不迭地又往膳房狂奔而去。
他就是要腻在她的身边!要她情不自禁的爱上他,让她死心塌地的陪在他的身边,别再想着寻朝敦;为此,他可以暂时忍气吞声。
然而薛金荷却是盛情难却地瞅着他,想不通他到底想做什么?她原本是想要利用机会离开的,横竖这观府里的人也不会在乎她去哪儿,应是不会挡她的去路,但是他却——怎么着?她来这儿好一段时间,已由秋入冬了,他却打算陪她用膳?这可是第一次,他到底是怎么着?
第七章
“今天我要入宫办一些事,你就在这东厢待着,知晓吗?”
观仁偟留下这句话和一个温暖的拥抱,随即便离开了东厢,伴着寒冷、强劲的北风,离开了观府。
薛金荷不语,只是有些无福消受,慌乱无措。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寒凝的气息,是属于寒冬的,眼看着由秋入冬到现下,她在观府里也待了好一段时间了,每一次想走,他总是会不经意地出现在她的面前,总是那么巧合的拦住她的去路,让她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往后退,直到她再次缩进东厢里头。
她不敢让他知道她打算离开的念头,是怕失了眼前不可多得的幸福,但是这心念来来去去,反而更令她静不下心,原本打定好的主意,溃散得不成形。
她本以为他只是短暂的殷勤,孰知这日子一天天的过,她居然在每一天的不安中开始习惯了他的拥抱,然而她仍是不懂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他到底在图她什么?
她没有姿色、识字不多、不懂风雅,对这样一位乏味的女人,他到底在挽留她什么?
是因为她曾经救过他,让他如此心甘情愿的付出吗?可这之间仿佛又不是如此的单纯。
像是蓄意挑诱她似的,他像个鬼魅般在她的身旁腻着,口中说着甜腻而令人神往的蜜语,眼中吐露着深情又教人羞涩的爱意。他是在戏弄她吗?他怎能用这种伤人的方式挽留她?
这样会令她抽不开身的,尽管她心里明白这一切全都是她自欺欺人的假象,全都是他逢场作戏的虚伪,然而她仍是不由自主地为他倾心。他的温柔令她心悸,他的体贴教她无措,他的笑脸教她折服,他的笑语教她无言以对,所有的一切都教她心碎。
他像是教人逃避不已的鬼魅,不断地纠缠着她想要逃避的心,一步步地诱使着她走入他设好的陷阱里,她被狠狠地攫了魂、剖了心,想逃也逃不了,即使逃了,剩下的不过是这副破败的躯体。
失了魂、遗了魄,她剩下的还有什么?
唉!再不走的话,真的是走不了了,她会被他的柔情豢养得贪得无厌。
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薛金荷起身拉开柔被,才刚下床榻,便见一名婢女打着洗脸水进来。
“大少夫人。”婢女必恭必敬地喊了声,拧了温热的布巾便打算替她擦拭手脚。
薛金荷连忙摇手扬笑道:“不用了,我自个儿来吧!”
“大少夫人,这是大少爷交代的,你就别为难奴婢了。”有着一张素净瓜子脸的婢女不禁拧皱了柳眉,满脸的不悦!真不知道大少爷图她什么?一点姿色都没有,更比不上她,但大少爷偏是将就了她,舍弃了自己。
“那好吧。”她勉为其难地道。
薛金荷温顺地让她擦了脸,擦了手脚,婢女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过了一会儿,又有另外一个婢女为她送进了膳食,之后又静悄悄地离去,满室的空寂只剩下她的呼吸声。
“唉——”
大富人家都是如此吗?她总是无法接受这种诡谲的处世方式,这里的规矩太多,多到绑得她寸步难移:这样的人心太叵测,惊得她举步维艰。
她知道这里一点都不适合她,每一个奴婢的视线都在传达这样的意念;她早就该离开了,然而却为了他,令她犹豫不决。
拿起玉雕的箸子,她随意地翻了翻菜肴,毫无食欲地又搁下了箸子。
这里的膳食是她以往全都不曾见过,甚至是奢想过的,但是没有他为伴,饶是山珍海味,她也入不了口。
真是糟了,她果真是被他给养刁了胃口。
薛金荷起身,面有难色地直往外头走去,走过穿廊、池子还有北苑的凋敝园子,不知不觉地往西苑去。
薛金荷茫茫然地望着空无一人的西苑,心里却不断地思忖着这里——怪了,她曾听观仁偟提起,西苑是他亲弟弟的住所,但她未曾来过西苑,所以没料到西苑里居然不见半个人影。倘若她真要离开观府的话,想必往这里来,再通往小侧门便可以顺利离开了。
“你是谁?”
一声暴吼,惊回了她缥缈的神智。
薛金荷连忙转身睇着来人,却见着一张满脸怒气的俊脸,那五官与观仁偟极相似,却又比观仁偟少了一分柔软的儒雅,而多了一抹森严的霸戾。
“我——”她慌了,舌头像是打结了一般。
糟了,难道他是观仁偲?她没有打声招呼便走进了西苑,这……“我不是说过了,所有人都不准进入西苑的吗?”他暴喝了声,全身像是燃烧着狂焰,手一抬,便自凉亭里头丢出一只玉瓷杯,不偏不倚地砸在她的脚边,震慑得她说不出话来。
“真是对不住,是我误闯了这里。”她急急忙忙地道,却移不动双脚。
“知道了还不快滚?”
他慑人的怒吼声夹带着瓷杯破碎的声音,吓得薛金荷白了一张不起眼的小脸,却仍是移不开脚。
“我……”
她的心跳得急促,双手双脚无力,纤体颤若落叶,她真的想走,可又偏偏走不了,只能站在原地睇着他凌厉的眸子不断地射出教人惊骇的光芒。
“你是听不懂我的话吗?”观仁偲冷惊地眯紧了眼眸,突地起身,宛如一阵激起的风,瞬间来到她的面前,一手勾起她尖细的下巴,突道:“你是谁?你不是观府的婢女。”
“我是……”能说吗?要说吗?倘若她说她是观仁偟的妾,他会相信吗?“我是仁偟的妾。”她终究还是说了。
“你是仁偟的妾?”他瞠目地瞪视着她,冷傲的眸底净是嘲讽。“就凭你?你知道自个儿长什么模样吗?该不会是从来不曾见过自个儿的脸,才会撒下这漫天的谎言?”
观仁偟是出了名的爱美人,他岂会将就一个无貌之女?
况且,他在外头有一堆红粉知己,皆不见他带回府里,怎么可能弃莺燕不理而就拙雀?这真是天大的笑话了。
“我是仁偟带回来的,倘若你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他。”听他这么一说,仿若是在她心头的伤口上撒了一层盐、锥入心底般地揪疼了她的四肢百骸,侵蚀着她多情的心。
她知道她丑,但是他犯不着如此轻蔑地说出,残忍的挖她的痛处,是不?
“问他?”他微弯的唇角上头漾着伤人的讥诮,偎近她的脸,皆是浓郁的酒气。“丑女人,你真是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了吗?凭你这一张脸,连要当观府的下人都不够格,你知晓吗?”
他笑着,话中全是无情的讽刺,句句化为利刃刺进她早已血流成河的心头上,疼得她痛不欲生。
“你!”薛金荷紧咬住牙,忍住几欲夺眶的泪水。
听他所说的话,仿若是观仁偟所说的一般,他们两人太相似,就连对女人评头论足的方式也一般。
难道人的皮相便代表着一个人的一生吗?他怎么可以凭借着她的丑颜,讥讽着她?
她为何要待在这地方受尽她不该得到的羞辱?倘若她是待在山上的话,让人瞧不见这张脸,心怜的也只有自己。
他没有让她如此痛苦的权利。
“如何?”
观仁偲敛眼睨着她,噙着伤人的笑意。
“求你放开我,让我离开。”她深吸了一口气,稳住了狂颤不已的心。
“倘若我不愿放开呢?”他硬是和她对上了。
横竖他的心情郁闷得很,找个不起眼的丑女玩弄一下,仿佛也挺有意思的,至少可以让他暂时忘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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