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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在社会的最底层微笑-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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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风流的代价。

    至于,我拉着温柔去怀柔见小狐狸也好,我拉着别的什么人去怀柔见小狐狸也好,温柔多的不过问。

    看那神情,她把我舍了,就像对待别人穿过了的一件她过去的外套。

    妈的,我很郁闷。

    圣诞节,我在温柔管理的酒吧喝了很多酒,我故意的喝了很多酒,然后在凌晨冒着被警察夜巡队抓住拘留的危险,开车把温柔拉回家,温情睡下了,我们进屋,温柔还是不让我上她的床,我火了,把她按在床上强奸了。

    温柔压抑地哭泣,把我的肩膀咬了一圈深深的紫黑牙印,然后,我就在床上美美地睡着了。

    我是动物,有自己的要求。

    我是野兽,有自己的欲望。

    我把男人初次将女友破瓜的野蛮性,推迟到了现在。

    84.

    年底的最后一天,我们回家比较早,三个人看电视,温柔突然悄悄在我耳边说:“河马,我想去你家。”

    我一时没有明白,疑惑地看着她。

    温柔说:“怎么,你不打算让我去你家吗?”

    我明白了,她要去见我的父亲。

    这,触动了我隐藏于心底多年的隐痛。

    但是,我知道这是不可回避的,要说过去还有回旋的余地,那么现在这种情势下,我根本不能拒绝。

    她在试探我的诚意。

    我只好问:“几时?”

    温柔说:“明天,说走就走。”

    温情听见了,扭头问:“你们又去干嘛?去怀柔吗?”

    温柔道:“不是,去我家里,我们要到他家乡办理结婚登记手续。”

    温情瞪大了眼睛,惊喜地说:“真的吗?那我……在家等着你们。”

    温柔说:“不,姐,你也去。”

    我伸手在温柔额头试试。

    温柔默默地说:“我没有发烧。”

    我说:“是不是太急了,过春节回去不好吗?”

    温柔摇了摇头:“不能再拖了,咱们要尽快去。”

    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么急。

    温柔看了看温情,终于没有说话。

    温情回客厅去休息以后,我们关上房门也躺下来,温柔习惯地把头埋在我的怀里,说:“知道吗,河马,我怀孕了。”

    我惊得翻身坐了起来。

    温柔以手支着腮,微笑着看着我,说:“已经三个月了。没有来例假的时候,我犹豫了,本想告诉你,征求你的意见,但是你去广西走得太匆忙,我不能擅自作主,就没有去打胎,现在已经晚了,再流产已经来不及了,咱们只能要这个孩子。再过些日子就显怀了,我不能挺着大肚子去见你的父亲,去婚姻登记处办理登记手续吧?”

    我乐得合不上嘴,连连问:“是不是真的,你别吓唬我?”

    温柔噘嘴说:“瞧你,好像不愿意似的,是不是想让吴姐给你生啊?”

    我赶紧说:“你别胡说,这不是开玩笑的。你怎么不早说,那天,我太鲁莽了。”

    温柔撇嘴道:“你几时不鲁莽啊,你不是边干边念叨,你是动物,你有要求;你是野兽,你有欲望吗?”

    我笑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你不是也叫过床吗?”

    温柔就扑上来拧住我的嘴,笑骂:“我把你个大嘴河马撕烂了。”

    我赶紧求饶。

    我趴在她的肚子上,认真听着,说:“不知道是个儿子,还是女儿。”

    温柔笑道:“反正咱们家也没有冰箱,你没有办法钻进去冻半宿,只好听天由命啦。”

    我想起睾丸温度低生男孩那个说法,说:“好在,你是秋天怀上的,要是夏天,完了,完了,注定女孩了。”

    温柔指着我的鼻子,说:“傻死你个河马。”

    俯在枕头上笑个不停。

    我别无选择了,明天,就得上路,回到我那阔别几年的家乡。

    85.

    人,最好别轻易发誓,因为,很多时候你不得不违背自己的誓言。

    新年的第一天,我和温柔、温情姐妹,回到了我出生和成长的城市。

    我曾经发誓,永远不回这里的,但是,没有想到,我带着未婚妻回来了。

    特别始料不及的,我没有成为一个当红歌星,而是在社会上跌打滚爬了几年,一事无成地回来了。

    我们下了火车,打一辆计程车直接来到我家住的财政局大院,结了帐,就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往院子里走。

    虽然我事业上一无所成,但是钱还是挣了几个,只是万万不敢跟我父亲说出实情就是了。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我总算不是破衣褴褛地回来的。

    碰到了熟悉的大妈,她惊讶地看着我,说:“这不是小河马吗,长这么高了?”

    我笑笑说:“是呵,大妈,几年没见,您身体还好吗?”

    大妈笑着说:“好呵,我挺好。你这是……大包小包的,上谁家串门呵?”

    我说:“我刚从北京回来,回家啊。”

    大妈收敛了笑容,拉着我的手说:“孩子,你跑出去这些年,一直没有跟家里联系吗?”

    我有点尴尬,说:“没有,怎么了,我爸爸好吗?”

    大妈一拍大腿,说:“这是怎么说的,这还不把你爸爸急死了。这么多年,你怎么也不给家里写写信,打打电话啊?”

    我急着问:“我爸爸怎么样了,他没事吧?”

    大妈说:“你爸爸早就不当财政局长了,现在是市委常委、副市长,你们家早就搬到市委大院去了。”

    我愣了愣,说:“哦,是这样啊。那麻烦您了。”

    我从温柔手里接过一串捆在一起的北京特产,无非是酥糖、茯苓饼之类,说:“这是一点北京的土特产,您尝尝吧。”

    大妈笑着说:“喝,你还真客气。家里坐坐,喝点水吧。”

    我说:“不了,改天看您来。”

    我们就从财政局大院出来,往两站公交车远的市委大院走来。

    86.

    我们沿着华灯初上的马路走着,温柔就说:“你这孩子,真是够淘气的,你爸爸那么大官,你还跑出来混世界,该打。”

    温情也笑,说:“河马,一直没好意思问过你家庭情况,这么好的个家庭,你怎么就跑出来了呢?”

    我看看紧挨着马路的潇河,就在马路与河之间新修的街心花园的长椅上坐下来,说:“没多远,咱们坐一会儿,天完全黑了再去市委大院找吧。”

    温柔和温情就在我旁边坐下来。

    我点上一颗烟,沉默了半天,说:“进了家门,你们就叫我爸爸伯父就行了。”

    温情,说:“那你母亲呢?”

    我说:“死了。我十岁的时候,我母亲就去世了。”

    温柔点点头,问:“是不是你父亲又结婚了,你和你后妈不合,才跑出来的?”

    我说:“他要是又结婚了,我也不至于就跑出来。”

    我又沉默了。

    半晌,我终于下决心说:“本来,家丑不可外扬,但是,你们不是外人了,就是我的亲人,所以,我想,还是把事情跟你们说清楚了,免得进了家门不好处理关系。”

    我深吸了口气,说:“我母亲去世后,我发现爸爸跟我家的阿姨好上了。这个阿姨,不是一般的雇的保姆,是我母亲的远房亲戚,我母亲在世时,因为照顾她在乡下很贫穷,就一直让她住在我家,好像她也从来没有嫁过人……自从他们好上,我就有一种抬不起头来的感觉。你知道,同学们常在一起玩音乐,免不了意见不合,抬抬杠什么的,人家就说我长得憨厚,不愧是保姆养大的。

    温柔看着我,问:“伤你自尊了?”

    我叹了口气,说:“这么多年,在外边跌打滚爬,见得多了,细想想,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我当时就是想不通,我爸爸妈妈都是大学生,我爸爸那个时候就做到了县财政局长,现在县改市了,他又做到了副市长,他怎么能够和一个农村的没文化的妇女同居呢?”

    温柔生气地说:“那我也是乡下来的柴禾妞,大概迈不进你们家这么高的门槛了。”

    我烦躁地说:“你就别添乱了。我又不是歧视乡下妇女,只是觉得,好歹我爸爸他也是级别不低的干部,怎么能够找个保姆呢?”

    温情说:“要说,确实不般配,也别唱高调,人们的世俗观念也是挺厉害的。但是,很可能是你母亲去世了,他们共同照顾你,产生了感情,这也是人之常情。如果你父亲找后老伴的话,经人介绍,我想他是不会找个农村妇女的,至少是不会找个文化程度比较低的女人。”

    我懊丧地说:“就算找个农村的也没什么了不起,他在当财政局长之前,干过农业局副局长的,整天往乡下跑,如果工作关系认识了什么人,我母亲去世了,他怎么不能再婚?我又不是混球儿,反对他这个。但是,你们不想想,家里的保姆是不能找的,人家会认为你是妻子病故,把持不住,弄出事情来脱不了身了,这个很没面子的。唉,也不知道他们结婚了没有,要是还在同居,就更尴尬了。”

    温柔说:“我想不会,肯定结婚了,或者,就是那个女人回乡下了。”

    我说:“我都拿不准,你能知道?”

    温柔说:“你爸爸都从局长升到副市长了,他能够不注意名声吗?他肯定会妥善处理这件事情的。”

    我想想,有道理。

    抽完烟,我站起来说:“走,回家,怎么也得过这一关。处得不好,咱们明天办完了结婚登记,就回北京。”

    温柔揪住我的脖领子说:“河马,你不能再耍小孩子脾气了,这不是你当年一个无牵无挂的半大小子了,甩手就走。你让我以后怎么处?”

    我说:“我当然是想缓和关系了,但是,这也得由我说了算啊。”

    温柔就哭了,说:“我和姐姐就没有父母了,你有家,还犯浑,你真不是东西。”

    我只好说:“你别哭啊,这要是来了警察,我咋整啊。”

    温柔破涕为笑,骂:“混球儿,让你演小品呢。”

    温情就赶紧说:“别闹了,还没进家门,在街上闹什么,一切都得回家再说了,看情况吧。”

    这样,我们鼓起勇气,往市委大院走去。

    87.

    也巧了,刚到市委大院门口,我们正想去问看门的老头儿家属院在哪里,一辆奥迪就停在了我的身边,是从外边往院里开的。

    我侧身打算让车过去,没想到车门打开了,我父亲从车上下来了,一把揪住我的胳膊问:“是河马吗?”

    我回身看到是他,就不知所措地叫了一声:“爸……我回来了。”

    爸爸紧紧地抱住我,说:“你这孩子,一跑出去就是几年,我到处找你,你可真是……”

    我稳了稳神,赶紧说:“爸……这是我女朋友,叫……叫温柔,这是她姐姐。”

    爸爸听说,赶紧握住温柔的手说:“是嘛,快,快回家去,咱们回家谈。”

    于是,我们就都上了他的车子,往院里开,转了个弯,开到家属院里。

    几栋居民楼中,有一栋二层小楼,看样子也就是三四家合住的,很老的那种高干住宅。

    爸爸兴奋地张罗我们进了楼门,正掏钥匙要开自己家的门,门开了,开门的正是那个吴姨。

    爸爸说:“你看看谁回来了。”

    吴姨看到我,就赶紧往里让,说:“河马呀,怎么找到的?”

    我有点尴尬,说:“吴姨,我们从这里过,回来看看我爸。”

    吴姨让我们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一边倒茶说:“你跑到哪里去了,我和你爸爸都担心死了,总算你回来了。”

    我就把温柔和温情又介绍了一下。

    温柔和温情因为弄不清她跟我爸的关系,也只好跟我叫吴姨。

    爸爸坐在我身边,抓着我的手问“从哪里来?”

    我说:“我在北京做生意呢。”

    爸爸笑了:“还唱歌吗?”

    我说:“唱,只是唱着玩而已,唱不出什么名堂了。”

    爸爸说:“当初你可是雄心勃勃的,要当歌星呵,哈哈。”

    我不好意思地说:“那个时候小,不知道天高地厚。”

    爸爸说:“不能这么说,小孩子有理想是对的,哪怕是梦想也好,只是,可惜你耽误了学业。”

    我说:“是,这些年,到处打工,没有读什么书。”

    爸爸突然想起来,问:“你们还没有吃晚饭吧?”就让吴姨赶紧把晚饭摆上桌来。

    温柔和温情也去厨房帮着端。

    吴姨就拦着温柔说:“姑娘,你们一路累了,坐着吧。”

    温柔笑着说:“我没事的,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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