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归舟(上)-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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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
扬州,自孟浩然来此的那年烟花三月便已不凡。有着「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在扬州」的美誉。
瘦西湖水波碧透,湖身细长,湖面宽窄变化与寻常圆湖相比别有风致。此时湖上正浮着一艘画舫,灯火辉煌,丝竹声隐隐传到岸边来,听者如痴如醉。
寒青坐在床边,轻抬床上少年的下颔,悠然开口:「宋尘,字青山。」
那少年手足无力,目光虽带着不屈,毕竟年纪尚小,掩饰不住心中的惊惶。
寒青望着他,「你长得和我好像,你自己发现了没有?」
宋尘倔强,「谁要和你长得像。」
寒青贴着他的身体,「我们生得这样像,真是天生的缘分。」
宋尘毕竟是世家子弟,父亲更是当朝有名之士,虽然心里十分畏惧,仍然语气冰冷,「呸,谁和你这恶人有缘分?朗朗乾坤,公然劫财害命。」
寒青笑着解释:「你的下人全都好好的,我可没半点为难他们的意思。至于财么,你身上这点银子,我还不放在眼里。」
宋尘疑惑,「那你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寒青笑了笑,「瘦西湖风光明媚,我留公子同赏,才是待客赔礼之道。」
宋尘被关了一天,到现在才有这个公然在街上虏了自己,似乎能作主的人来。
强压了满腔的委屈与怒气,宋尘和寒青商量:「你如放我回去,我定要爹凑了银子奉上。」
宋尘年纪虽小,头脑却颇清醒,这人抓了他,定然有所图谋。宋家是江南大户,也无非银子上的这点好处可供人垂涎。
寒青轻挥衣袖,「这个不劳公子惦记。」
寒青去桌子那边倒了杯茶给宋尘,「渴了没有?我白天忙得很,下人不会待客,还望公子见谅。」
宋尘咬牙,「我的手动不了。」
寒青哦了一声:「差点忘了,这是我独门的点穴法。再有一个时辰不解,你的手足便再好不了。」
宋尘听得心惊。他家也养着许多护院,点穴没什么稀奇,但最多也不过能维持一、两个时辰。如今他被点穴自清晨到窗外黑透,仍然没有半点可以活动的迹象。
还未想完,他身上几处大穴几乎同时痛了一痛,接着便如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的血脉爬行,痛痒难当。
寒青安慰他:「一会儿便好了。」
寒青拿了那杯茶,扶住宋尘的背,喂给了他。
宋尘手足酸软,有心不张口,可实在渴得厉害,犹豫间已咽了下去,口腔里全是淡淡清香,宋尘几乎要为这茶的香气叹息一声。叹息没来得及发出,口唇间已被重新充满。
寒青压住他深吻下去,宋尘惊得呆了,待反应过来,狠狠咬下去。这一口却咬空,寒青已抬起头,还戏谑地冲他眨了眨眼。
宋尘恼怒畏惧,「你……你……你要做什么?」
寒青浅笑,「我对公子一见倾心,还望公子成全。听说宋谨娶了江南第一佳人,如今见了儿子也可想象母亲风采了。」
宋尘颤声道:「你胡说什么,你到底要什么?我爹什么都会答应你。」他心里已经隐约感觉到会有事情发生,只是不明白到底会是怎么样。
寒青轻抚他的头发,「别的自然有人去说,我想要你。」
说着寒青已将身上的衣袍解开来,按住宋尘,贴着他耳边低声问他:「你喜欢吹了灯盏,还是点着?」
宋尘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一时说不出话来。
寒青把灯芯拨得亮些,「我也喜欢光亮呢。」
寒青伸手拔了自己和宋尘头上的簪子,将头发放了下来。寒青压住宋尘,揉捻他一边的乳尖。让那敏感的小东西在雪白胸膛上的突起充血挺立。宋尘完全更加疑惑了,若说寒青是在打自己,可是也不怎么疼,咬紧了牙再不作声。
寒青低声喃喃:「你今年十七了,和我同岁呢。听说宋谨家教极严,屋里连个贴身的丫鬟也没有,看来倒是真的。可笑他自己养了那么多小妾。」
他说了许多话,宋尘也不回答。
寒青在床头拿了个盒子。打开蘸了些香膏在手上。低头含住宋尘的乳尖,一手悄悄分开宋尘的双腿,探入臀瓣,在那入口处轻轻转圈……
寒青咳嗽了一声:「你好像没有快活?」
宋尘哽咽,「这么疼,我为什么要快活?我又不是傻子,傻子也不会觉得快活。」
寒青叹气,「怎么会这样?我从前也和许多人做过的。」
他这倒不是在说假话气宋尘,可是他找的都是青楼里的红牌小倌多,宋尘却是个没有经过人事的少年。
寒青让人送了温水进来,亲自给宋尘耐心地擦洗。
寒青伸手指去花径清洗他留下的白浊时,宋尘的脸全红了,雪白的肌肤上泛着一层粉色。寒青差点把持不住,连忙给他处理好,上了药就把他抱到床上去了。
宋尘累得不行,推了推躺在自己身边的寒青,没有推动也就不再推了,梦里还委屈地哽咽几声。
寒青捉他并不只是为了勒索,实在另有原因。他本来以为自己会恨宋尘,可是看到他又狠不下心来,竟然觉得有几分的喜欢,悄悄吻了吻宋尘。
***
宋尘早上被人轻轻摇晃,醒了过来。
寒青笑,「起来吃东西。」
两个丫鬟过来拉被,扶宋尘起床。
宋尘身上没有穿衣服,一下子反应过来,猛地推开她们,紧紧拽着被缩到床里去。
那两个丫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向寒青请示:「少主?」
寒青在床边坐下,把宋尘拎出来。「躲什么,她们什么都见过了。」
宋尘脸色先是涨红了,接着血色全退,白得吓人。
寒青心里好笑,对那两个美貌丫鬟摆了摆手。「妳们先下去吧。」
宋尘看她们都出去了,才松了一口气。
寒青抚摸他的长发。「知道我为什么让她们出去么?」
宋尘低着头也不出声,他还没有忘记那无奈的痛楚和羞涩,决定不理睬这个人,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
寒青继续说:「不知道宋谨什么时候肯赎你,要是赎得早了,我忙得很,今后也没时间去见你。现在不舍得你给别人看,我要自己看个够,亲自侍候你。」接着亲亲密密地吻了吻宋尘。
宋尘气急,怒道:「不敢有劳。」一开口就后悔自己和他说话,却也没有办法收回了。
寒青摆出他的招牌笑容,「何必客气。」
把宋尘按在他腿上,宋尘在他身上不住地颤抖。寒青分开宋尘雪白的臀瓣,露出藏在其中的密花,粉红的褶皱因为遇冷微微收缩了一下。
宋尘觉得受辱,竭力反抗,手才伸出去,已被寒青握住。
寒青用一只手压着他,把药膏涂抹在上面,昨天宋尘疼得麻木了,上药也不觉得更疼,可现在却不一样。宋尘疼得颤抖,什么千万别得罪此人等等的念头立刻被抛去了九霄云外,忍不住放声大骂。
只是他自幼被管教得极严,翻来覆去也不过是无耻、无耻之极,听得寒青耳朵长茧。
寒青伏在他身上,轻轻揉捻他的乳头。「你的声音好听,说这些话实在糟蹋。」
把衣服给他穿上,却留了衣服带子不系,露出宋尘白玉似的胸膛抚摸。寒青灵活的手指赖着宋尘粉嫩的乳头不放。
宋尘紧闭着眼睛,身子一阵阵地颤抖。寒青低下头去含住一粒在嘴里,又伸舌头去舔,含住那敏感的小东西轻轻咬啮,宋尘抖得越来越厉害,寒青了然地伸手去他裤子里抚摸,握住宋尘稚嫩的欲望。
温柔的抚摸,让从来没领略过这种滋味的少年悸动。
宋尘颤声道:「放……放开……放开我……」
寒青不管,「这个你作不得主。」
宋尘怎么受得了他的挑逗,身子微微痉挛,在寒青的手里得到了一次小的快感。
寒青大笑,「你还让我放开么?」
少年被这陌生的快感击倒,猛地睁开眼睛又重新合上,没有回答。寒青拿了帕子在手上,又耐心地揉捏套弄几下,宋尘就泄在帕子里,身子剧烈地震了震,彻底倒在寒青的怀里。他还是第一次,分外受不了这种抚弄。
寒青把那帕子拿出来,贴着他耳边问:「你的东西你还要不要,不要我就扔了。」
宋尘不回答,他作势要装在宋尘的袖子里。
宋尘挣扎。「我不要,我不要。」
寒青不再逗他,把帕子随便一扔。「饿得厉害,咱们吃饭吧。我要陪你在这住一天。」
寒青转头问外面,「好了没有?别饿着客人。」
他声音并未抬高,外面人答应着,「好了。」
还是那两个丫鬟,宋尘没想到这种画舫竟然一点声音都不隔,他的求饶、哭泣、呻吟,外面自然也听得清清楚楚。咬紧了牙,又羞又气,身子一阵阵哆嗦。
寒青奇道:「你怎么了,我现在又没弄你?」
宋尘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几乎忘记自己还在他的手里。心想这人竟是这般无耻,明明知道船舱外有人,却毫不避讳。
下人很快把饭菜摆了一桌,两个丫鬟拿了软垫,寒青把宋尘放到那坐位上,看他皱紧眉头显然还是不舒服,又把宋尘拎回来放在他腿上,给他夹了菜放在面前的碗里。
宋尘发怒,「我不要吃你们这些人的东西。」
寒青全不在乎,只笑了笑,带着少年的淘气,「原来你还有力气生气,那为什么我抱你的时候你动都不动?」
宋尘被他气绝,「你……你……」
寒青轻轻抚摸他的头发,「好了好了,吃吧。」
宋尘其实也饿得厉害,他一天一夜没吃东西,又被寒青这样的折磨,实在难以坚持。
但他憎恶寒青入骨,咬紧了牙关不肯吃,无奈鼻子里却觉得桌子上那碗粥的香气越来越厉害。
也不过就是一碗碧梗粥,他在心里劝自己别吃,千万别吃。
寒青笑嘻嘻地喝了,大声嚷着丫鬟再盛一碗。
宋尘的那碗都快凉了,却似乎越来越香,他忍不住舔了舔唇。
寒青忽然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你再不吃,我就喂你。」
宋尘哼了一声:「恶心。」
宋尘伸手拿了勺子,他已饿得很了,却仍是慢条斯理地咽下去。
寒青搂着他,等他吃完饭让人收拾了。屋子里只剩两个人,寒青伸手在他衣服里面摸索,人却不知道在想什么。
宋尘觉身上疼得厉害,缩在他怀里,腰身几乎折了一样的支持不住。
寒青察觉他的瑟缩,给他按揉了几下。「你白生了好骨架,却没有学武。」
宋尘神色冰凉,「学武和你做一样的事,欺侮人么?!」
寒青才要说话,丫鬟敲门进来送了封信给他。
寒青把信展开,宋尘忍不住偷看。
寒青指窗外,「看外面。」
宋尘哼了一声,有心不从,已感觉到寒青的手渐渐到了他的大腿上,连忙望向窗外。
寒青看了那信,丫鬟拿来灯盏让他就着火苗把信烧了。
寒青让她们退下,舔了宋尘的耳垂,「宋谨冥顽不灵,要钱不要命,他不稀罕你这小儿子,你就跟着我吧。」
宋尘张大口:「你竟然……你竟然骂我爹。」
宋谨在他心目中真正天神一样的人物,哪里容得了别人出口诋毁。
「我说实话罢了,怎么算骂。你爹盘剥百姓,破坏新法,黑心的事难道做的少了?」
宋尘气得哆嗦,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寒青笑道:「不过这些事,我也不在意。既然你有力气骂人了,估计也可以做一次。」
寒青将宋尘轻抛到床上,宋尘闭上眼睛,只当落下来一定摔得厉害。却彷佛有人抱着自己放在床上一般,还未反应过来,人已伏在床上了。
寒青悠闲自在地走了过来,看宋尘吓得发抖。「我是不喜欢你乱发脾气,别怕,昨天做了一夜,现在要是还能再来一次,我都要佩服我自己了。」
宋尘被他羞辱戏弄,又听得父亲不赎自己回去,悲从中来,眼泪滚落下来,在脸上画了两道泪痕。
寒青心里不喜欢看他哭,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劝,皱眉。「好了,别哭了。你跟着我不好么?」
宋尘气极,大声反问:「你觉得好么?!」
寒青没想到他也会发这样脾气,笑着把他抱起来在他的眉眼上亲了亲。「乖,不生气了。」
他自己也不比宋尘大,却用这样哄孩子的语气说话。
宋尘咬牙,「你干脆杀了我,我不要受你侮辱。」
寒青在他的唇上轻按。「我怎么会杀你。」抱紧宋尘,拿了斗篷给他系好,将帽子放下来挡在他的脸上。
宋尘推了他一下。「不用你假好心。」
寒青邪笑,「什么真好心假好心,我不杀你,因为我杀人是收钱的。」
宋尘为之气结,咳嗽了两声。
寒青给他拍了拍背。「好大的脾气,我不气你了,你也不用这样,我这就带你回家去。」
宋尘畏惧至极,惊慌问:「回谁的家?我不要和你走。」
寒青并起两指点了他的穴道,然后把宋尘软绵绵的身子抱起来。
***
宋尘从未离开过扬州,这番路途颠簸,着实难过。寒青所找客栈已是上上之选,他住不惯外边,折腾了半个月,已经憔悴消瘦。眼前景物全变,分明是离家越来越远,真恨不得杀了寒青。
寒青见他恼怒愤恨,也不撩拨他。有时候闲了才晃到他身边去,无非是抱抱摸摸,再也没有亲热过。
这一日到了泉州口岸,宋尘看见碧蓝的大海,无边无垠,心中悲痛难当。他心底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