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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冤家宜解不宜结-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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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真心,那麽明显、那麽深挚啊……

将脸埋在春光大泄的酥胸前吮嚼,一手徘徊在腰间,迟迟不舍得挑开那小小的暗扣。“看你穿裙子,一直是我最大的希望,你好不容易肯穿了,居然要我亲手脱掉它,实在很舍不得,要是你以後都不肯再穿怎麽办?”

她咬牙切齿。“言洛宇,你龟毛够了吧?到底要不要脱?”

“那你要答应我,下次再穿给我看。”

“不脱拉倒!我——”他反应迅速,立刻封住她的嘴,吻去即将而来的咆哮,右手没有迟疑地解开长裙暗扣,她配合著踢蹬著,让它顺利离开修长的双腿,比起平时穿紧身牛仔裤,这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便宜了男人的猪哥性!

“原来你一直要我穿裙子,是为了好脱!”她睨他一眼。

“天地良心,我绝对不像你,无时无刻,满脑子不良的黄色思想。”她修长的双腿触感极好,他指掌来回流连,舍不得移开。

“是,你君子,你光风霁月。”那他现在在做什麽?盖棉被,纯聊天?

不甘任人宰割,她礼尚往来,动手剥光他衣服。

这也容易,因为他穿著轻便的睡衣,她简直游刃有馀,意犹未尽地东摸摸、西碰碰。

“啊!”他倒吸了口气。“群英,你的手在干麽?”

“鬼叫什麽?试试看和小时候有什麽差别嘛!”小器鬼,她全身都被他抚遍了,借她摸一下会死啊!

他闭了下眼,忍受这甜蜜的折磨。“好,那结论是什麽?”

“size不同。”

他微微脸红,因她大胆的言行而急喘。

丁群英瞄他一眼。“那你呢?感觉有什麽不一样?”

他咬牙,尽可能不让自己丢脸地呻吟。“天堂与地狱。”

“所以现在不会痛得哭著喊妈妈,指控我欺负你了?”她戏谑了句。看看他有多丢人,被小女生欺负得哭著找妈妈。

“丁小姐。”他死命ㄍ一ㄥ住,一字字清晰地吐出。“你搞清楚状况了没有?等一下会痛得哭著喊妈妈的人,绝对不是我!”

她挑衅地挑眉。“不试试看怎麽知道?”

“好啊。”他笑道:“要掀开被子吗?”

“不要!”她拉紧了棉被,脸红地瞪他,一副他敢掀她就跟他拚命的表情。

他会意地笑了。

她呀,老是表现得多热情大胆,骨子里却纯情得可以,连裸裎相见都会无地自容,就像对他,明著对他说话总没好口气,十足冤家,暗著却又爱他爱得没了自我……

他眼神暖热,胸口涨满浓浓的炙热情潮,深睇著她。“可以了吗?”

“嗯。”不知为何,脸蛋热热的,不太敢迎视他这种从未有过的狂热凝视,将脸埋进他肩颈之间,主动攀住他。

他没有迟疑,坚定地填满她体内空泛,充实了欲望,也充实了人生,这一刻,他更加清楚地了解当初毓雯眼中的悲哀,原来他那时少的,只是这种坚决——

义无反顾,生死相依的坚决!

他浅浅退开,再更深地迎入她的生命。

“群英,你第三个生日愿望是什麽?”第一个,胆怯地不敢要求太多,想著能偷吻他就好。

第二个,是想光明正大,好好地看著他,吻他一回。

她不说,他其实什麽都知道。

他甚至猜得到,她那个没说出口的第三个愿望是什麽。

他暗示过,试图问她,如果当时她有足够的勇气说出口,争取她想要的,他在那时就会答应她。

但是——她没说。

她怯懦地不以为自己要得到。

“你早就猜到了对不对?干麽还问。”她别扭地不肯看他,一阵酸酸麻麻的感觉冲刷著身体感官,她张口咬住他肩头,怕自己意乱情迷,不自觉说出那埋在心底,藏得太深、太沈的心事。

他怜惜地搂紧她,感受他们带给彼此的感官欢愉,以及心灵抚慰。

“群英,我有没有说过,我很高兴遇见你,被你一路欺负到现在?”

“嗯哼!”这人有被虐倾向吗?

“那我有没有说过,我会一直陪著你,到永远?”

“……”哼应声变轻了。

“所以我不用说,你应该也知道……我其实很爱你,对吧?”

肩头有湿湿热热的感觉,他将她搂得更紧。

今後她的任何情绪,都有他收容,包括欢笑、眼泪。

有些话,不必多说,他懂,她也懂。

他不会有更多的甜言蜜语,也说不来那一套,只有一颗很真、很真的心,以及一句永不折扣的承诺——不离不弃。

——全书完

尾声



后记楼雨晴

意外!这绝对是意外!

一直到写完这本书,睛姑娘都还不大能理解事情为什麽会变成这个样子。

「四季风情」结束之後,这一系列人物早就该封箱冷冻了,我没有再动他们的欲望,一丁点都没有!

……就算、就算真的要写,了不起就是叶洛希。

不是这个配角比较受到大家瞩目,不是她一九五的了不起智商,不是更多乱七八糟的理由,而是……这理由说了你们会扁我,她年纪比较大。

是的,她年纪比较大,不会害我为了一尾小主角,把四位最佳男主角给写老了。

……好吧好吧,再了不起,加个魏怀恩好了,谁教青梅竹马是我的罩门,拥有此位楼姓窝囊作者所无法抵抗的魔力。

可是……谁来告诉我,为什麽写出来之後,完全不是这麽一回事?

我还是没有写叶洛希的欲望,挖空脑浆也没有。

不合作的脑袋,出了这本“冤家”的雏型,晴姑娘一直挣扎著不要读它和言家扯上关系,何苦为了一本书,去破坏四位帅气有型的男主角在各位心目中的印象咧?

但是想来想去,男主角的特色,以及所有要件,实在是要命的切合言洛宇啊……好吧,我投降了,反正我早就承认自己是一尾失败的窝囊作者,没必要白费力气再去企图和主角们对抗什麽了。

首先,晴姑娘得声明一点,这是一个全新的故事,真要说和言家有什麽关系,诚如先前所言,只是借用一下背景而已,请不要拿「四季风情」的残馀印象去看它。一开始,真的没有打算写成系列,所以当小编问我要不要挂系列名时,本人毫不犹豫地答:“不要!”

没想到写完後,反而有更多想法冒出头来,窝囊作者又战败了……

各位不难发现,这当中的言家小配角,都没有很明显的著墨,也就是说,我并未确定能写多少出来,请各位不要对任何一个角色抱持太多的期待,本人真的没有驾驭主角的能力啊!

什麽?不信?!说我在推卸责任?

好,举个例子来讲。

七月这本书的档期早早就排定了,这期间,小编问了我N次对七月新稿的构想,我给了起码超过三种的版本,也几乎一度要下笔去写了,结果最後出来的是那些版本之外的言洛宇,小编心脏如果不够力,怕会在电话另一端吐血身亡了……

所以,千万不要问我以後的事,本人再怎麽铁齿铜牙,也算不准主角们未来的动向啊,他们根本不听我的话!

请学著我看开一点,每出一本就当是捡到的,OK?

心理建设到此为止,接下来的版面空间留给读者们,还请继续捧场。

七月七日晴 结局篇

之一(文\王素贞)

七月七日,屏东——

一位老妇人走到两座相连的坟前,将一束艳丽的菊花放在墓碑前。

“瀚宇,天晴,你们还幸福吗?我过得很好,嫁了位爱我的丈夫,日子还算平稳,已有个七岁大的孙女,很凑巧的,她是在七月七日生的,为了纪念你们,我将她取名为天晴。只愿地能像天晴般开朗乐观——”

“呵,没想到我竟然跟你一样。”

蓦然出现在身後的声音让地惊吓地转身。

眼前两鬓已星星斑白的男人让她觉得眼熟。“你是——”

“唉!没想到你竟然认不出我来,其令我伤心,我不禁要怀疑原来我已是这麽老了,才让你对我加此陌生,唉……”

“难道你是——齐光彦?!”

“不然你以为我是瀚宇啊?”他白了她一眼。

可恶,现在才认出他来,亏她还是他大学时代的“唯一”一个女性好友呢!

看清楚,是“唯一”喔!看她多麽地伟大。

“你刚才怎麽说你和我一样?”她赶紧岔开话题。没办法,据她对他的了解,他这人可是出了名的爱记帐,就算是经过岁月的洗礼,大概还是和从前一样容易记恨。

“因为我也有一个孙子啊!”他露出笑容。“名叫瀚宇。所以我现在脑中有一个想法,你猜得到吗?”

她的孙女叫天晴,他的孙子叫瀚宇,难不成……

“你——”

“你满聪明的嘛。你孙女呢?”

“我把她放在瀚宇生前的房子庭院前,那你孙子呢?”怎麽不见人影?

“和你一样。”

她顿悟他话中的涵义——他把小瀚宇丢在庭院。

小小身子努力、努力地往树上爬,终於,她爬到树上了,地坐在树上抹掉额上的汗。

“呼……好累……”

忽然,她看见树上挂著青绿的东西。“啊,有杨桃!”好兴奋,抱稳树干站起身,摘下眼前还青绿绿的杨桃,随便擦了下,她张开嘴,咬了口——

是立即地,眉心蹙起。“好酸!”她要跟奶奶说她永远都不要吃这种水果了!虽然酸,但她还是痛苦地把嘴里的杨桃吞下去,因为奶奶说不可以浪费食物。

唉,没办法,她真是个乖小孩啊。

“在树上很好玩吗?”

小天晴把视线往地上看。“你是谁?而且我在树上好不好玩又关你什麽事了?”

“是不关我的事,但是你会掉下来。”因为她所站的那根树干已出现裂缝。

她插著腰,很得意地对他说:“哈哈哈!我才不会被你骗到呢!我爬树的技巧那麽好,才不是你说我会掉就会掉啊——”话才说到一半,正欲断裂的树干却很不给面子硬生生地断了。

“小心。”小瀚宇张开手想接住她,可是……接是接到了,但不是手,而是身体,此时的他被她压在下面。

她赶紧从他身上爬开,看著他紧皱的眉头,她心慌。“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会不会死掉啊?

天晴的泪,一滴又一滴地落下,滴在瀚宇的手臂上。

“我这受伤的人都没哭了,你哭什麽?”他用著很轻很轻的力道擦拭她脸上的泪。

“我怕你出事嘛……”看著他擦破皮的小腿及手臂,泪水瞬间蓄满眼眶。“会不会痛痛的?”望著他受伤的四肢,她的心闷闷的,好难受。

“不会痛。只要你没事就好了。”

“我再也不要爬树了。”她忽然冒出这句话。

“为什麽?”

“因为你受伤了。”她的心,也像跟著受伤,痛痛的。

他温柔地摸摸她的头。“下次你掉下来的时候,我会接住你,也不会让自己受伤的。”

下次掉下来?说得好像地一定会再爬树似的。

“真的?”

“真的。”

“那你叫什麽名字?”

“齐瀚宇。你呢?”

“秋天晴。奶奶说,这个名字是她朋友的名字,而且啊,我的生日刚好和她同一天呢!”她讲得好开心。

“哪一天?”

“七月七日,就是令天喔!每一年的七月七日都下大雨,害我都不能在我生日的时候出去玩,今天天气睛了,奶奶却带我来这里,把我放在这里,害我好无聊喔……人家想放风筝,看著风筝自由地飞翔著……”她靠在他身上,说著说著,她的眼皮变得好重好重,困了……

“我可以陪你去放风筝。”

“好哇,可是我好想睡觉……等我睡饱之後你要陪我去放喔……”她揉著眼,睡意愈来愈浓。

“好,我答应你。”

“不可以再食言了,以前你都骗我,我要紧紧握住你,不让你偷跑……”她把她的小手和他的手十指紧紧交缠,密不可分。

以前都骗她?

可是他们今天才见面啊!

算了,他耸肩。

“我不会再食言了,晴。”一句话,未曾深思便脱口而出。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说出那句奇怪的话,但望向靠在自己身上的她,他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睡意侵蚀著他,他也困了。

“喂,你看、你看。”刘心苹拍拍齐光彦的肩。

眼前躺在草地上睡得香甜的小人儿们,让人感觉好温馨。

齐光彦和刘心苹相视而笑。

是你们吧?

地抬头望向湛蓝的晴空——

天晴,瀚宇,欢迎回来。

这一年的七月七日,天空好蓝,好蓝。

远处,传来蝉儿的呜叫,和风,徐徐地轻吹著,叶子,随风摇曳……

有种名叫“幸福”的种籽,发芽了……

之二——(文/陈怡菁)

追著、跑著……很辛苦地,只是想赶上前头的他。

她不晓得为什麽要这麽累,到底是为了什麽?

只是……只是觉得前面有一个很重要的人,她得去见他,一定。

赤裸的双足在地上奋力迈开,她不痛,只是心酸,心里有一种酸酸痛痛的感觉,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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