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悔的忧伤-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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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光，邓一光。他的名子是邓光，而对于邓一光这位著名作家而言，没有什么不能够了解的。邓光的体内也许传达着邓一光的文学因子，或许，会有那么一天他会延续邓一光的名誉与文学界的价值。
文学价值体现的价值传程，在文学的领域上是需要延续，这等同需要人们打破传统观点，在我们，也许没有会打破这一关点。
这条文学道路他是否能够一直陪我走下去，我不能确定，但确定的是，我们一定会在路的中途被除数击散，我被遗失，我被为了一切的兄弟插上两刀。我的血液在那里淌流，没有人救我，而他，也许会不停止的向路的终点奔跑，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让他自生自灭吧！我想说的是，一切事件不是想得到结果，而是需要所谓通向结果的经过。这样的历程是生动的，但他选择的捷径，这也许过错，既然存在于捷径，为什么时候不去通行，这也许又是存在于一个新型的问题。流血？不痛，受伤？没有去埋怨要的就是这些的挫折与失败，在去从这些挫折与失败之中吸取经验，然后勇敢站起来再次寻找希望的方向，而那时候的自己再也不害怕什么许许多多的挫折与失败都经历过，那时懂得如何扎稳脚步一步一步走下走，静静的，缓缓的一直直达旅途的终点。
在应山，在我与邓光之间，他在想什么，他即将需要做什么，也许我懂，他常常密密的行为一定是关于女人。女人对他来说应该占他生命的一大半，没有女人，他的生命靠什么来维持，他的身边必须带有雌性气息，这也许是控制他一切的物质。我认识他多久？二年，或者上个世纪早已相见，我们能够走到一起是什么的原由，是命中注定的，还是缘？这些不必去想，因为问题的背后遗留着什么，这些所遗留的什么无法判定。在应山的夜晚，我和他一起去吃饭，二碗面一盘小菜就是我们的晚餐。我清楚的感觉得到这些食物与我的食道壁磨擦的声音，尽管它们与我唾液所反应的味道不是心里所想象的那么美好，尽管唾液淀粉酶纵使面条得甜蜜，这些食物已经足够。我细嚼慢咽，然后到达胃中所累积，当那些食物填满整个胃的时候，我就会停止进食，如果不这样的话，那些停留在食道的食物会让我的胸部发痛，尽管胃已填满，我依然会饮用一些水平填满食物与食物之间的空隙，这样的话，是最好的。我明白那些食物根本不适合我的胃口，可没有办法，一切只能顺其自然，这就是我在学校的晚餐。至于我与他谁买单，那都已经无所谓，我们都已习惯相互交错的付款。
在餐后的时间里，我们会在皎洁月光下的跑道上没有任何目的的闲逛，我们漫步，中间绝对是少不了女孩，女孩充当我们其中，这也许是我们一直以来的习惯，习惯有着女孩的陪伴。一起淡自己，淡感情，纵然内心的苦闷不会再累积。一个皎洁明月下，一个宽阔的草场上，不免会聚着相同年龄的男孩女孩，我们与他（邓光）们只是其中的两对而已，我们与他们也许非常喜欢对方。和我在一起的女孩并不是很漂亮，但我喜欢，在很多带有月光的夜晚，我会带她离开学校，去一些浪漫的地方，相约在一些繁华的大街，约会在黑暗无光的小巷，她会轻声说爱我，大街头我们距离很远，在小巷上我们没有距离，我们会拥抱，接吻，但我们没有做爱，正因为我不想残害她，所以我们没有做爱，我们这样做并非出于存在感情，我们本来就没有感情，我们需要的是感觉，是相似于爱情的感觉，爱的感觉不是这样的。我知道，她明明只是喜欢我，可她偏偏说是爱我，这是在欺骗对方的感情，可以谅解，她只是以这种表面存在的爱情行为而假装的内心情感的所在，这个时候的爱情太简单，的确，常常勉强自己爱对方。
我的吻，注定亲吻不到我的爱人，所以那一切的亲吻都属于‘色吻’，是色的表现，而不是爱的侵占。是否应该为这些所做越轨的行为感到忏悔，也许不必要，做过就是做过，是错就是错，没错就是不存在有错。我在认为，这样的行为是否存在错误，在我身心所受压力中，包含一种负罪感，这种负罪感是心理所承受的。是否需要，是否不需要，负罪感所存在的意义在那里，如果说没有这些存在，那么一切将会变成什么样那就可想而知。我在回忆曾经的感情，也许仍然存在一份爱，淡淡地，只不过是一次经历而已，那曾经所遗留而现在隐隐在心里作痛的经过而已，我在想，这　里无言的结局，没有结果的一段情感而已。我在想，其实我知道自己想过很多无关重要的事情，总是杂乱而幽长，试图将它们理的整齐，然而却越杂越乱，乱透心，乱透情。太多事件无法明白，是关于人生，在这时，我似乎已经忘却生命所存在的价值，是不是需要“累”来体现出它的价值意义所在。纵然这一切不是我所想的，那么，我想，自己是无法明白这一切。
一个人的心进入凝固状态，这是需要什么来化解，也许，也许是需要另外一个人炽热的心灵来化解。任何一个人命运一半不是在于自己之撑握，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那坐落在黑暗的角落之中的一切都不敢去面对光明，它已经习惯或喜欢自己所承受的处境，它不再离去，甚至不敢离去，害怕光明给予它的惩罚，似乎是黑暗亏欠它的很多，它需要静静的等待黑暗所偿还的一切。
我置身于光明，但，所看到的却是黑暗，所以我夹在它们之间，这一切我可以改变，然而却发现会耗损自身一半以上的精力。手握刀置于黑暗角落里殴斗，刀在微弱的灯火下发射出锋芒毕露的银光，煞怒在吼叫，那样的刀冷酷无情并伴随着残忍，我毫无惧怕，因为已经习惯拿起这样的刀在黑暗中撤退，这就是所谓的江湖生涯，在那一天，我终于看透这样的生活，离开了刀靠近了笔。现在终于偏离江湖的殴斗，可那曾经遗留下来的纠纷伤痕依然隐隐复发，我知道在那时仍然没有全部洗净这些一切，纵使那么因子扰乱我的回忆。笔和刀之间有着明显的差距，不再因为苟且偷生的生活，尽管笔没有刀耍弄的好，我想，还是安全感重要。一个问题依然存在，好男孩为什么没有女孩要？真是可笑，这是个问题吗？有些人一定是不明白，这些人就是这些选择坏男孩的女孩。或许是意味‘对配’。坏女孩爱坏男孩，坏男孩爱好女孩，好女孩爱好男孩，再就是那男孩爱坏女孩，这样不断的循环，交替。现实中的爱情就是这样，很少都是存在于两情相悦，这就是人类繁杂的感情，男性与女性的关系。
这些一切大部分取自己依恋，暧昧，愚蠢，一切是由一切所决定的，它不是单一方面，也不是两方面的杂乱纵使纠缠在一起。
算了吧！
我还是回到过去的自己吧！那时候爱情太简单，思想太繁杂，包括对现在的憧憬，竟是那样天真和单纯。
六　：捕风·；虚空
　　　　过去的，已经过去，并不能回到过去，也许能做的只有回忆，追忆那已经失去的过去。
在我的脑海中，常常沉现出重复的想象，是自己所经历过的，无论是现实或梦境，只要存在，那么别的什么都已无所谓。我爱过一个一人，她是“李紫珍”，可以说那段情感刻骨铭心痛彻心扉，爱她的理由很简单，因为爱。
三年前，她悄然地离开，没有残留任何痕迹，我在这里悄悄的追寻，苦苦地等待。梦，毕竟不现实，但，希望这个梦是她托给安慰我的，爱情永远不止一瞬间，如果说爱，那我究竟拿什么来面对她的父母，而对于怎么面对她，我想，唯一是就是爱的坦白，爱就爱了，爱不必含任何顾忌，不需要掺杂任何可以充当其中的杂质。面对现实，所以就得去面对无奈，无奈在现实中所存在。
如果说，在当时，爱情能够挽留她的话，现在的我，也许不会存有遗憾，而那时的爱若隐若现，甚至说完全不存在，那只是暗暗的，偷偷地。其实在那数年前就已经是这样，她的美丽似乎打破任何传统的观点，在她的身体之上，体现不出任何女孩所具的缺点，十全十美，一个标准无缺的女孩。现在的她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我完全不知，或许，我会去想象她现在的状况。在头脑中印留的印象是，她的头发可能变却了颜色，粉脂可能覆满她的脸面，成年人所具有的东西可能伴随在她的身边，所谓的这些也许应该去适应，因为，或许会有这么一天。
有一些东西我已经失去，是关于记忆的减退，记忆中所存在的那种感觉，是属于第一次爱人，这些已经失去的再也无法挽回和弥补，因为已经重创，很深，很深，印烙在骨髓，深陷在丹田，成为永久性的记号，这个印迹一直在提醒我，让我勿忘这曾经所有过的一切。而现在我所想说的是，我没有忘记，只是那种颜色，只有一个人，她也许就是彩色画笔，能纵使这一切恢复色彩，甚至可以让它变得更病态丽，让它变得更有诗情画意。
真实的感情色彩充满她的脸，那是在榕树下，树的绿色遮蔽着她的脸，可这并没有影响到我看她的身体，我静静地看，她感到尴尬，离开，离开是她所躲避的方式，没有想到，她真的离开，连头不回转看一下，我没有阻止她的离开，她就在我的眼睛下消失，慢慢的消失于丛林之间。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忍心这样做，抛弃我一个人在这里吹冷空气。那时，瞬间绿丛林变得枯萎，憔悴，凋零，是什么纵使它们失去绿意的色彩？是爱，我现在才确定。没有感情的东西会就得乏味，这是完全不可能避免的。不管是一段文字或是一部文学作品，这与之存在相关联的意义，而它们所组成的却不是完全相吻合。她的存在似乎带着虚幻，的确，有那么一点点，在我这里，常常把它作为真实，毕竟多年的现在已经习惯，习惯把这些幻想作为真实的存在。
数年前，就已经爱上了一个女孩，那样的爱到现在是否依然存在，这种存在的感觉是否可以言语或文字来确定，不能，我想一定不能。那些言语和文字和言语只是片面的表示而已。
因为她。
如果有醒不了的梦，我一定会去做；
如果有走不完的路，我一定会去走；
如果有变不了的爱，我一定会去求；
如果我什么都没有，那就让我回到宿命的泥土！这十几年的美好，都是善意的谎言，就让我带着最美丽的那部分一起化作春风细雨。
至于她，我今生感有最大的遗憾，常常是因为在梦里补救这失去的一切。的确，梦的感觉很好，在梦中真实，在现实中虚构，真实带有虚构，虚构掺杂真实，这样的虚构与真实的结合纵使维持着生存。如果说，虚构就成为真实，真实变化为虚构，那么，我愿意用生命的大半部分去交换，我不会去埋怨，困为它已经占据我生命的大半部分，这是公平的交易，平等的替换。
我们见过很多面，然而印象至深的只有三次，可以说这三次深情而深厚：
初次见面
如果不曾相逢，
也许心绪永远不会沉重。
如果真的失去交臂，
恐怕一生也不得轻松。
中途见面
一个眼神，
便足以填满心海。
掠过飓风，
在贫瘠的土地上，
让更深的土地懂得欣赏风景。
最后一面
一次远行，
便足以憔悴一颗微弱的心。
望一眼秋水微澜，
便恨不得，
泪水盈盈下坠，
爱不会再无动于衷，
只要自己爱过一次。
我是否不需要未来，这样的问题是不是意味着愚蠢，真是可笑，我的头发时常变的杂乱，是空气的干燥和沾染在发根表面的水层所造成的。而这样需不需要未来的问题则是追忆曾经过去的事件致使而成，我在回忆，我现在的头发没有以前飘逸清秀，甚至在此时无定方向生长，那时候的头发乌黑而柔顺。有一天，我在自己的头发上发现了一根白发，原本我不相信它长在我的头上，可实际没有错误。我摘下来它，静静的注视，苍白而透体，但它一点都没有枯萎，笔直而且刚硬，这是它的性质，而那些其它由黑色为主的头发去是枯燥，苍黄。
试图去想，白色的头发有什么不好。
的确，是很好，但是，靠什么来凭证它。
也许黑色的头发给人的印象较好，传统的颜色仍然是黑色，黑色之中掺杂着一丁点白色，这不影响大局，只是一根小小的白发而已。然而，我所想说的并不是这么一根白发，而是它的组成，它是由什么而累积的，是什么纵使一根根好端端的黑发变和惨白。发根内部的催化剂是由什么通道运输的，是内心的郁闷和世事的辛酸吗？我已经清除那根白发，好好的保存着，毕竟这是我的第一根白发。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确后悔的事，很少去做，既然做过一些事，何必去后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