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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小情人过招-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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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写日记的多年习惯一时改不过来吧!月仙偷窥她记载金钱开支的小手册,赫然发融了她随手写下的片段字句:

“想念家里的厨房……伯爵茶、草莓派……薰衣草香的沐浴乳……由俭人奢易,由奢人使难,信然。’

“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

“……他会生气吧?我想。长痛不如短痛呵……’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加油!做人要有骨气!’

“天!怎么会这么巧?辞职’凌乱的字迹显示出真晨心中的慌乱,上面的日期正是她见到李氏姊弟的日子。‘……厂长说,辞职如果不在十天前申请要扣半个月薪水……做到月底大概不会碰上了……应该没事吧?’

天真!月仙暗暗叹气,她还不知道自已被认出来了。

“梦见他,好生气……别再想他,那已不是我的家……傻瓜!’

而最近这两天的记录则是真晨看报纸所写平的新工作机会,有供食宿的美容院小妹、纺织厂作业员……都是出卖劳务、薪资微薄的正当工作。

月仙不禁打电话向死党颂唯抱怨:“我讨厌这次的打工!你只说是寻人,没想到内情却这么复杂!”

颂唯好言安抚了她的不满,并保证结局一定圆满完美才由月仙口中得知真晨辞职的消息。

“别告诉他!”月仙说。

“这恐怕不行!”颂唯慢条斯理道:“我们不说,也自然有人会打小报告,你想害程哥招牌被砸吗?”

“哼!净嫌这种昧心钱,被砸也活该!”月仙悻悻然挂上电话。

 ☆☆☆

平平安安地熬到发薪日的真晨腼腆地接过薪资袋,会计小姐犹不满地嘀咕道:“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吃不得一丁点儿苦,才做一个月就急忙辞职!真是的!增加我们的麻烦。”

“对不起……”真晨鞠躬道歉,回到宿舍和室友道别,一个大提袋便装好了所有随身衣物,轻装简行。

略一耽搁已经是六点,踏出工厂大门时,天际只剩平一抹余晖,宽敞的林荫大道也点亮了水银灯。怅然若有所思的真晨低头慢走,不知该何去何从。

当黑色的宾士车影进人她的眼光余光时,真展还来不及转头一探究竟,她的嘴巴已经被人捂住,拦腰一抱拖进了后座,整个过程不到五秒钟。

惊恐的尖叫由她被捂住的鼻、嘴模糊逸出,天!她快窒息了!疯狂挣扎的真晨眼睁睁地看着黑色玻璃窗阻隔了外面的视线,无人救援;窗外的景物逐渐后退……不!是前座驾驶开动了车子。

“晤……救命……”她惊骗欲绝地试着求救。

“该死的你!”紧紧勒着她的腰际几乎令她喘不过气的“绑匪”在她耳畔怒声咆哮:“你居然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弄得像在演苦儿流浪记’!”

倒抽一口气的真晨停止挣扎,瞪大了双眼像见了鬼似地望入耿曙天阴沉暴戾的双眼,泪水涌上了她的眼眶。

“你有胆逃家,就别哭!”他怒火张,语气狰狞地低吼道,“不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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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琦缘小情人过招第十章



第十章

她应该惊惶失措、应该道歉求饶,像以前那样温驯可人地撒娇,这是耿曙天一厢情愿的预测。

可是,她没有那样做!反而像进人反抗期的叛逆青少年和他对峙。

“我不要回去!”真晨激烈挣扎:“放我下车!放开我

抱定“破斧沉舟”决心的她不再泪眼婆娑,坚持着不肯驯服。

耿曙天怒不可遏地怒斥:“闭嘴!回家我再跟你算帐!你这该死的任性丫头!看看你把自己头发剪成什么鬼样子?”

不知情的人听到这种对话大概会把它当做是父女争执。

真晨在他怀抱中挣扎,两人手脚交缠,“我不跟你回去!那不是我的家!你也不是我的亲人,你……没有资格管我!让我下车!”

这些日子以来的担忧、煎熬与矛盾,换来的竟是她“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怒火蒙蔽了他的理智,他残酷地冷笑出声:“好!”

他双手猝然揪住了真晨廉价T恤的圆领口,略施颈道短袖的棉质T恤便在他手中撕裂成两半。

“下车呀!”他嘲弄道。

尖叫出声的真晨双手环胸遮蔽胭体,羞忿交加地咒骂:“魔鬼!”

暗色的防弹玻璃阻隔了前后座,肆无忌惮的他更可为所欲为。

“我真想扭断你纤细的脖子……”耿曙天将手轻按在她颈项间的脉动,喃喃低语威胁道。

可是他炽热的双眸却传达着截然不同的讯息。

宾士房车驶上了高速公路,疾驶而行的速度断绝了真晨想逃下车的念头。

被抓回来了……真晨有丝狂乱地紧咬着下唇,心底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做?

“怎么啦?猫咬掉了你的舌头?”耿曙天冷冷嘲讽道。

真晨缄口不语,他捏住了她细致的下巴恶狠狠地警告:“别再打歪主意!你有胆再给我玩一次这种‘逃家游戏’试试看!我会让你后悔莫及!”

泪光再一次不争气的涌人她的眼眶,让真晨不由自主地颤抖。呵!这就是他的个性!没有一丝温柔与安抚,只有颐指气使的命令语气。

“听到没有?”他低吼道。

几近半裸的真晨冷凝着一张脸,别过脸望着窗外倔强地不发一言。

 ☆☆☆

宅邸里的下人们目瞪口呆地看着尖叫不休的真晨被他粗鲁地扛进玄关,涨红了双颊的她,上半身被宽大的夏季男人西装外套包裹得密不通风。

“你这个杀千刀的浑帐!”真晨像只发威的小母老虎般拖鞋打咒骂道:“你没有权利绑架我!”

“滚出去!”气得七窃生烟的耿曙天对那些错愕张嘴愣住的下人怒吼道:“滚!”

回过神来的众人忙不迭退下。

主卧室的门砰然打开又关上,阻绝了一班延颈凝神聆听的耳目,“怎么办?”

“从来没见过小姐发脾气耶!哇!”

安啦!‘床头打床尾和’,年轻人都是这样经过来的。”

“乱来!小姐生得那么‘幼秀’,那堪轻轻一碰!想个办法通知老太太啦!”

众人意见分歧,而主卧室里的战火方炽……

她没必要怕他!狼狈不堪的真晨剧烈喘息在心中告诉自己;她不欠他什么!

“为什么?!”耿曙天怒焰高涨质问道:“我什么地方亏待了你?!你又有哪里不满意?逃家!翘课!卖头发!当女工!”

说到最后他是咬牙切齿地由牙关进出声音来。

一向柔顺的真晨像吃熊心豹子胆般不甘示弱地瞪着他,嗓音因情绪激动而不稳:“那是我的自由!”

自由?!放屁!耿曙天怒极而笑,尖酸刻薄地说:“接下来,你大概是要告诉我,你翅膀长硬了想飞!是不是?作梦!你别忘了,你签的卖身契尚未到期,在我还没厌倦你的时间内,你一步都别想走开!”

这个男人就如同她所预料的:不可能施舍半句温柔慰语,句句像冰箭霜刃般戳人的心!真晨咬着下唇,幽恨地凝视着他。

“你是个没心肝、冷血自私的浑蛋!”她嘶声咒骂道。

“你说得该死的对极了!”几近抓狂的耿曙天向她逼近了一步,“这还得‘感谢’你们冷家的启发!”

算总帐翻旧债的时刻终于来了!脸色发白的真晨咬牙豁了出去,“你这样攻汗我的家人对我一点也不公平!”

“公平?”耿曙天的双眸燃烧着两簇火焰,“看着我的脸!看看我半瞎的左眼!什么叫做公平?残暴成性的冷靖一对谁公平了?你那下贱说谎的婊子母亲又对谁公平了?”

羞恶之心使真晨脸色刷白,她颤声还嘴:“你没有资格批评亡者,你……你所做的又光明磊落到哪里去?跟有夫之妇通奸服复在女儿身上……如果我母亲是婊子,你就是色欲熏心的奸夫,你和她是蛇鼠一窝!我恨她!也恨你!恨你!”

她哭喊出声,压抑了多年的委屈与耻辱在瞬间溃堤。

勉强保留住最后一丝自制力的耿曙天抓住了她的手腕,厉声命令:“把你的话收回去!”

“不!”她顽固摇头,泪水泪泪流下,“我恨你!你是个无血无泪的冷血动物!我恨你!”

理智的保险丝在刹那间烧断,红雾迷惑了他的双眼,不加节制的力道使得真晨痛呼出声。

他的手掌缠握住她的短发令她头皮泛疼,“你再说一次!”老羞成怒的他低吼道。

“恶心、变态的糟老头!啊!”被摔到床上跌得七荤八素的真晨惊叫,痛得流出泪来。

她不该碰触曙天心中的毒瘤,也不该把他跟母亲相提并论,更不该以言语挑衅他……

她扬眉而笑,犹含泪光的眼中尽是叛逆与轻蔑,“你的‘复仇’与‘正义’不过是发泄性欲的藉口!在我眼中……你只是一个令人作呕的变态糟老头!”

气疯的他不及细想,真想把她傲慢的骨气摧折毁灭,他扯下了领带,压制了她的反抗举动,绑住了她的双腕。

“我说过了:我会让你后悔莫及!”他低声咆哮道。

“我不怕你!”剧烈喘息的真晨半裸着娇躯挣扎反抗,“你只能用强暴的手段得到我的身体!”

他以失控的力道捏起了她的下巴,再度让她疼得眼泛泪光。

他的语气及眼神野蛮到了极点,“很好,我会照你的愿望,让知道什么叫‘强暴’!”

 ☆☆☆

宅邸里静悄悄、阴森林地像座鬼屋,这两天以来没有人胆敢高声,深恐一不小心触怒了暴戾狂怒的男主人。

主卧室里。

蜷缩在蚕丝被底的真晨闭目假寐,双颊上泪痕未干。

那可恶、可恨的男人!

老天!她做梦也没想到,一个同床共枕数年的男人发起脾气来会这么可怕!她还天真的以为自己可以熬得过去……由起初的咒骂、反抗到懦弱地哭泣道歉,她输得好惨!

真不公平阿!为什么男人和女人的力气差别这么大?

脸色苍白恹然的真晨困难地在温暖的床铺中翻身,她全身上下每一个关节都在抗议、哀鸣,疼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睡了一整夜后,她知道自己看起来有多凄惨。

气疯了的耿曙天根本不晓得自我控制力道轻重,在捉她的时候就留下了好几处瘀痕,加上她又踢又咬又抓的反抗增添了碰撞,过了一晚瘀痕更加鲜明,用遍体鳞伤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她是输了,可是赢的人也绝对得不好受!闭目假寐的真晨蜷缩成胎儿般的安全姿势慢慢地沉入梦乡,暂时放弃了和他战斗的念头……

时间改变了某种事物,她不再是一个唯唯诺诺、没有主张的小女孩,而是一个知道自己要追求什么的小女人,拜那个可恶、可恨的男人所赐!

耿曙天无声无息地走近床畔,静静地看着缩成一团的真晨像小孩子般的睡姿。

她好小!他握紧了双拳满心疲惫,他到底做了什么呀?!被她孩子气的任性话所激怒,就为了那句“糟老头”而失控。该死!

当她抽抽噎噎地道歉、说对不起时,他才悚然惊觉自己犯下了不可挽回的错误。表面上他驯服了她,可是实际上他却输得好惨。

他已经输到必须动用暴力才能留住她的地步吗?老天爷!耿曙天掩面而坐,许久未曾出现的偏头疼又像鬼魅般地纠缠着他,比那更剧烈的疼痛在胸口、在心底隐隐抽搐。

 ☆☆☆

“你太过分了!”涨红了脸的淑眉怒声指责自己的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

耿妈妈以及长风、淑眉两兄妹一致谴责耿昭天的暴行,这也难怪:皮肤白皙的真晨身上的青紫瘀红实在令人不忍势睹。

“这不关你们的事!”耿曙天高声怒吼道。

“你……你这孩子真叫我……失望。”耿妈妈淌眼抹泪道:“竟然下得了这种毒手……”

他快气疯了,“我是杀人还是放火了?”

比较可以体会大哥心情的长风皱眉道:“大哥……”

“闭嘴!什么时候开始,我的私事轮得到你们插嘴了!”耿曙天目光灼灼地瞪着弟弟。

“冥顽不化的臭石头!”不顾一切骂他的是么妹淑眉,“你就不能正视问题吗?为什么不能放下身段,对真晨说几句发了话?一定要把事情搞砸?——我真想掐死多管闲事、通风报信的李晋诚!”

“去呀!”耿曙天不耐烦地下逐客令。“不送!”

耿妈妈差点没晕过去,“你!”

实在是无药可救了!长风摇头叹息,早知如此,他不会好心地把母亲、妹妹籍口带开去游玩,他原本是乐观地预测:大哥和真晨在无人打扰的情况下可以化解心结,重新开始会弄成这样无法收拾的地步,真是只有天晓得!

临走之前,长风只有语重心长的再点醒大哥,“希望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她不像她母亲……”

“滚!”耿昭天怒火重燃。

绵绵密密的夏季梅雨像蛛网般捆住了每一个人的心情,沉重而无奈,不晓得晴朗的阳光何时会再照临失去了春天的宅邸……

 ☆☆☆

“哎呀!真惨……”略带惋惜的女声有着一丝恶意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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