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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月下千年之续红线-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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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书生的手指轻靠在酒杯上,似不经心的慢慢敲着,“……你那日……唱的那首歌,可以再唱给我听么?”
唯羽又滋溜了两口,吃口菜,才一张嘴巴忙得不得了的说:“好啊,不过那首歌其实要男声唱了才好听的,而且答应过你合了琴好好唱一次的嘛……呒,今日也没有琴,不如我唱别的给你听?” 
拿起筷子轻敲着瓷碟边,清悠悠的声音怕吵了楼上睡下的房客,一阵阵歌声游荡着:
走过西厢扑鼻一阵香,
  隔壁小姐待在花中央
  鞋子忘了原来的方向
  停在十八九岁情惆怅
  敢问一句盆中花怎赏
  要拿姑娘与它比模样
  甘做花泥一片靠花旁     
  不是三月也能醉人肠
  书生微眯着眼睛听着,细细看她,连柜台后面值夜的小二也停下手里的活计听入了迷。
冬至的前一天
  秀才西厢走一遍
  邂逅小姐正在窗台赏花等着雨天
  名诗读了几多遍,名画临摹几多卷
  书生的梦还存在西厢正时少年
  我又从西厢过,十二年前的白日梦
  记下当年的你的我
  水调歌头这一首
  我再从西厢过,十二年后的才高八斗
  百花还在人去已楼空
  那花儿长开人难留 
唱着唱着已经含含糊糊,嘴巴忙着滋滋喝着酒,还不忘呜噜唱着,有了些醉意。
  “阿月好慢哦……怎么还不回来……”嘟嘟哝哝间,发现病书生轻轻拿走了她的酒杯,“干嘛拿我的杯……”
“好了,这酒后劲大,再喝就高了。”
“这点酒有什么关系,想当年我在大学的时候……”
后面的画呜呜噜噜的听不清,书生浅笑着摇了摇头……连“想当年”都出来了,果然是喝高了。
“来,我们上楼去。”
“书生你小气!不过才喝点酒,又喝不了你几两银子……”
不理她的抗议扶着她上楼,唯羽突然又安静了下来,低声喃喃,“书生,你为什么喜欢那首歌……?太荒凉了,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
只微微一愣的功夫,便听得唯羽轻轻哼唱起了那首《东风破》……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岁月在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
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
而如今琴声幽幽我的等候你没听过
谁再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
篱笆外的古道我牵著你走过
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第二十三章 病书生10
    谁再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
篱笆外的古道我牵著你走过
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从臧云山庄出来,已经多久了?
连一月都不足,却仿佛那才是前生往事,遥远得不想再去碰触……她还能逃到什么时候?
“可是我不想回去……一点都不想回去……”
低喃的声音让病书生的动作顿了一下,小心扶了唯羽在床上坐下,轻轻说:“那就不要回去了。”
一句话仿佛触了唯羽的水闸开关,眼泪跟开闸放水一样毫无预示的涌出来,“我要去哪里……这世上我根本无处可去……除了山庄无处可去……”
书生拍拍她的头,“别想了,早些睡吧。以后你和我一起,等事情都结束了,找个地方安稳度日……”好容易哄着唯羽安稳下来,劝她睡下。早也未料唯羽这丫头酒品还不算好,竟然还哭酒。
下次可不再让她喝酒了。
手指轻轻滑过唯羽脸颊,上面还挂着未干的泪迹,湿濡滑润。
一走神的功夫唯羽竟然手脚一伸四肢并用的一把抱住,书生一个不稳跌在床上。
“唯羽!”
八爪章鱼功再现,书生费力的往下扯,却被紧紧缠着使不上力。
“唯羽,快放开!”
唯羽使劲往他怀里钻了钻,“不管,我要和你一起睡……”
书生的脸连着耳朵腾一下红个通透,别别扭扭的抱也不是放也不是,却听得怀里的唯羽似梦语般断断续续说:“……始终沈苍澜和沈惊涛眼里看的也是羽君……不是我……”
书生身子一僵,缓缓伸手抱了她。
“……为什么?我不喜欢沈苍澜的……一点也不喜欢,那种不干不脆的男人……可是,为什么……他却像吹进心里的沙子……”喃喃的,声音越来越低,书生已经听不见后面的话,只能抱着她,像抱着一个孩子轻轻拍抚……

唯羽,沈苍澜究竟是你心里的沙子,还是扎进心里的刺?
为什么那日,那般毫不犹豫的为了他,甚至肯舍了自己的性命……?
沈苍澜的过去,有朱羽君,现在有任姝娴,而你……又是谁?
病书生紧了紧手臂,将她抱紧了些,“丫头……无论你忘不忘得了沈苍澜,今后,我都要你和我在一起……”
他的声音,像这冷夜里的一阵清风,转眼消失,唯羽不曾听见……
**********
清晨醒来时恍恍惚惚,鼻端是熟悉的干净草叶气息,有着一点点皂粉味儿。
手脚都已经麻木,费了好大劲也没从身边人的身上拿下来……等等……身,身边,的,人~~?
唯羽呼吸一窒,停止了动作,缓缓,缓缓的抬起头……压得有些皱的青色外衫,白皙的脖子,干净诱人的下巴……然后是书生羿那张看不出高兴或是不高兴生气还是没生气好像有表情又好像面无表情的脸……眉眼间深远如画中山水,只淡淡的看着她……
瞬间倒抽一口冷气,四肢开始恢复知觉……她,她,竟然,树袋熊一样巴在书生羿身上……就,就这么,过了……一夜~~?
脑袋里轰隆一声,唯羽已经“嗖”一声从床上消失,靠在离床最远的墙边边上。
书生羿目光中闪过一丝惊异,看看瞬间空荡的怀里,又看看唯羽——她是属耗子的吗,这么快?
唯羽战战兢兢两腿发软,四肢血脉不活还酸麻不堪,打着哆嗦小心的看床上若无其事支起身子靠在床边的病书生……55~555~~欲哭无泪啊~~
病书生悠然的看着唯羽奇怪的反应,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又在瞎琢磨什么。
唯羽胆战心惊的缩在墙边,越看着书生一脸平静的样子心里越怕得发抖,怎……怎么办啊~~她这次闯大祸了~~竟然,竟然抱着书生睡了一个晚上——牙一咬心一横,整个人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我,我错了啊啊,我对不起你,原谅我吧啊啊啊~~~”
书生哭笑不得的看着唯羽,闹不明白她这又是闹得哪一出?正常来说……不是应该女孩子哭哭啼啼要他负责的么?
“你就念我是初犯,饶我这一会吧~~~”
哦,还是“初犯”,初犯还犯那么顺手?
“555~~我也只是酒后乱性,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啊~~”
——555~~书生那么保守的人,连一个屋里睡觉都要负责,她,她这没成亲,就,就把人家一个床睡了……会不会出人命啊~~?自己还什么都不记得,吃亏了……这亏吃大了。好歹记得点什么就算丢了小命儿也算风流鬼啊~5~~
唯羽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脸上表情风云变幻。
书生终于忍不住,扶着床边埋着脸笑得全身发颤。
唯羽傻傻的抬起头,不解的望着书生羿……他……受刺激太大了吗?
书生笑够了再抬起头时仍旧一脸正经,好像刚刚埋头笑到发颤的人根本是唯羽的错觉,斜斜栖在床边,不咸不淡的低声说了一句:“是啊,怎么办呢。”
唯羽的冷汗瞬间淌了一地。
眼前冷光一闪,瞬间一把短刀扎入唯羽旁边的木柱上,她第一反应抱头,求饶。
“哇啊~~书生别杀我啊~~”
床上的病书生瞬间变了脸色翻身下来走到唯羽跟前,拔下那把短刀,上面扎着张字条。
唯羽小心翼翼的露出眼睛偷瞧——咦?这刀不是书生羿丢的?
看完字条上的字病书生脸色顿时严肃,唯羽扯了扯他的衣角,“出什么事了?”
“月公子被人绑了。”
——啥!?

一把短刀,一张字条。
这个早晨却在瞬间被染上了一层血腥。唯羽不曾知,此去,绝路。
那些平淡的幸福,转瞬,灰飞成空。
谁再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
篱笆外的古道我牵著你走过
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第二十四章 病书生11
    不安一旦在心里生根,便迅速膨胀,无法停止。
阿月。
以阿月的武功身手,什么人能制得了他?即使无法使用法力,他仍是仙人,若他也就范,只病书生一个凡人肉身,可救得了?
唯羽的手指冰凉,微微有些发抖。
即使没有经过大风浪,她也几经波折,却不曾如此不安过。
阿月,阿月。
无论如何,你可千万不要出了任何差池。
病书生看了眼似整装待发的唯羽,“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这个时候还能做什么?“跟你去救人啊!”
病书生微微挑了挑眉,“月公子的身手我也见过,能制得住他的人也必不简单,你跟了去,不是凭添负担么?既然是金刀门所为,也必是为了那份手札,我一个人去。”
唯羽一怔,虽觉得有理,只是脑中光芒一闪,“可是,既然那些人知道我们住的地方,将信送来这里,又怎么知道这周围没有埋伏……”唯羽话音一顿,连自己也不相信这是一向神经大条的自己能想得到的,仿佛这身体里还有着另一个心思细密的灵魂。
病书生眼中掠过一抹唯羽看不懂的阴沉,片刻即逝,“说的也是,若救了月公子却失了你,也是徒劳。反而你跟我在一起还妥当些。”
他虽带了唯羽同行,却几乎不曾开口说话,她却始终觉得书生的神色中有着说不出的陌生。
“为什么会绑月公子去……”
唯羽听得他喃喃自语,心里那层不安始终挥之不去,渐渐扩大。
“书生羿?”
“唯羽,”他略停了停,“月公子对你很重要吗?”
唯羽重重点头,重要,如何不重要?阿月是她的命啊!
略略沉默,病书生浅笑轻抚唯羽的头顶,“放心吧,无论如何我也会救他出来。”
唯羽闻言抬头,却见病书生别开了脸赶路,没有再看她。
心里,仿佛突然有一个黑洞,溢出的不安要将一切都卷进了深渊……
“书生羿?”
“唯羽,”他略停了停,“月公子对你很重要吗?”
唯羽重重点头,重要,如何不重要?阿月是她的命啊!
略略沉默,病书生浅笑轻抚唯羽的头顶,“放心吧,无论如何我也会救他出来。”
唯羽闻言抬头,却见病书生别开了脸赶路,没有再看她。
心里,仿佛突然有一个黑洞,溢出的不安要将一切都卷进了深渊……
偏郊林中,却有一栋独楼,八角外形却修得如同一座塔。楼外自是黑衣金带的人分布守卫,见他们来却未阻拦,也未移动。
病书生带着唯羽大步走入,大门敞开,妤婕嬉笑眉眼如同无邪的孩子,她周遭却站着穿着与金刀门完全不同的人物。
“怎么,知道自己的力量不济,便讨了援兵来么。”病书生淡淡扫一眼,却有几人是江湖上数得上的人物。不着痕迹的将唯羽掩在身后。
妤婕嬉嬉笑着,亲昵道:“书生,别那么生分嘛。你若肯把手札给我,大家也省了力气不是?”
唯羽暗暗嘀咕,这姐妹俩跟她八字犯冲怎么着,任姝娴抢了沈苍澜,任妤婕又粘着病书生不放。
病书生只冷哼一声,抬高声音问:“月公子人呢?”
妤婕身形微动跃上二楼,脚上银铃串串脆响,一把撩开幕帘。二楼一片令人胸闷耳鸣的铁器摩擦声,黑衣的金刀门人似乎以某种特定方位排列站立,围成一个八角的圈,正中心处正是阿月,伏在地上看不清他情况如何。
“阿月!阿月!”唯羽急急喊了他,虽未有回音,但阿月身形微微动了动,挣扎着想要起来,却似乎无力。唯羽暂松了口气,至少他还活着。
突然听得病书生压得极低的声音说:“我想办法救月公子,将这里的人拖住。只要一有机会,马上带着他先逃。”
话音刚落身体突然腾空,书生携着她一跃而上二楼,所有的人俱是未曾料到病书生行事之迅速,待反应过来便急忙出手。
病书生上了二楼便将唯羽放开,与其他人交手。只有那些黑衣不曾移动,仍旧站在固定的位置,不断摩擦手中的铁器。
一时间唯羽感到胸口噪闷,仿佛有一口血堵在那里。
忍住不适趁无人顾及她跑向阿月,还未接近却猛地头晕目眩。阿月突然抬头,神色憔悴,嘴唇泛着些微紫色,“唯羽……别过来,让病书生带你走!这是邪门阵法,你们应付不来……”话未说完一口血吐出来,染了前襟。
唯羽心里一紧,“不行,阿月你在他们手里我怎么能走!?”
“唯羽!病书生对付不了这邪阵的,趁他还有余力你们快走!这些凡人虽制得住我,却还杀不了我,若是病书生也陷入邪阵就来不及了!”
硬压住胸口一阵欲扑出的腥气,脚踏出那八角圈的瞬间那几个金刀门人猛地袭来,阿月缓过一口气抽出一只手向后一挥,几人片刻间向后倒去。
勉强的撑着那一口气,阿月低声道:“如今也来不及了,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我带你离开。”
“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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