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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成功的恋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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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的棉帽子也滚落一边。春花要去拉开他们,也被两个家伙给架住胳膊动弹不了,只能没用地央求“别打了”。

    段明捏着春花的小脸蛋笑道:“春花呀,当我的媳妇行不行?”春花呸一口唾沫使劲把脸扭向一边,段明转脸命令手下:“好哇,不识抬举,给我揍那个穷小子!”大同又挨了顿暴打,鼻子被踢出血来,竟然坚强地没哭,狠狠地瞪着眼骂段明。春花吓哭了赶紧答应段明无耻的要求,大同竭力喊着不要答应他,春花用眼神告诉大同她有办法。段明说既然答应了,就先让我亲一下。春花不干,说以后再亲,我们还小。段明也不干,说你已经是我媳妇了,我不管那套。大同仍旧趴在地上骂段明,春花主意来得快,担心他会硬来,想着待会儿肯定有大人路过,便急闪几下眼睛抹掉泪水,抽噎着冲段明一笑:“那好吧,不过你要把鼻涕擦干净,别弄到我脸上。”

    大伙都惊奇她脸变得好快,再看看段明那两条爬过河的鼻涕虫全笑了,被段明喝斥一句又全都收了声,只有大同嘴硬:“大鼻涕虫还想亲人家,恶心死了!”段明没空理大同,看看春花那白嫩红润的小脸喜欢得不得了,也不忍心给弄脏了,就问谁有纸,没有人带纸,二剩子赶紧把大同的帽子捡起来殷勤地献给他,段明接过来就擦,春花暗暗替大同心疼帽子,大同急了:“姓段的,竟敢拿爷的帽子擦屁股,你等着!”段明擦够了问春花行不行,春花皱着眉头说不行,段明说不行也凑合一下吧,春花急忙躲开他的嘴,假意地柔声央告:“你去洗洗吧,弄脏了脸回家我妈该打我了,说我是疯丫头不知道干净,快去吧,反正我也跑不了。”

    段明当然不想让未来的媳妇回家挨打,只是家离得稍远些,又不能押着两人去,但为了亲嘴还是兴奋地跑去洗脸了,边跑边回头交待:“给我看好,别让他们跑了。”结果不留神被绊了个跟头,心里只想着回来的好事才吭哧着忍住疼没哭,跟班们大呼小叫地问他怎么样了,爱献殷勤的二剩子关切地跑过去扶他,段明在春花面前也想玩坚强,推开二剩子赶紧跑。大同满脸是血笑得异常灿烂,大声喝彩:“摔得好!摔死你个兔崽子!”段明当然不会摔死,跟班们当然不会饶大同,他又挨了几拳头。

    春花很奇怪大同当时为什么被打成那样都会毫不在乎,还能笑得出来,而平常被他妈拍一下屁股都会嚎个没完。后来她问大同时,大同笑笑没回答,因为平常妈妈打他时他为了得到春花的安慰才使劲地哭的,哭得越厉害得到的抚摸越多,而那一次他是想在春花面前当一次男子汉,也想让段明知道他不是熊货。

    不一会儿,碰巧村长从这儿路过,春花如遇救星般赶紧向村长告状,说段明带人欺负他们,跟班们慌忙放开俩人,傻愣着不敢吭声。村长听说是段明便轻淡地笑笑:“你们一帮孩子闹着玩,什么欺负不欺负的。”大同仰起脸道:“闹着玩有这样的么?”村长见大同满脸是血吓了一跳,春花瞪起眼睛厉声说:“您看这算不算民事纠纷?是不是该找他们家去?”民事纠纷这词是她最近听大人们说的,今天正好派上用场。

    村长不自然地笑笑,不知是被春花的话逗笑了还是为了解除尴尬,然后冲那些跟班们吼:“你们这些兔崽子还不滚蛋!”这帮家伙立马四散跑了,村长又劝俩人赶紧回家,春花不干,扯着村长袖子要去段明家告状,村长挺为难,为这些小事去惊动段家不合适,会把事情弄大,就哄骗春花说先带大同去他家洗脸,回来再说,春花仍不干,说:“你护着段明,想毁灭证据,不行!就得这么去!”村长脸上有些发红,被这个小厉害丫头弄得没辙,此时大同的爸爸来了,他问清了情况,心里清楚平时段家的为人,什么也没说抱起大同往家走,春花指着他鼻子尖声嚷道:“大叔你真窝囊,大同挨打了你都不管!怕他什么?咱找他去,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村长赶紧抱起春花送她回家,她叫嚷着又踢又咬,村长的手被咬破了,脸上也被挠了好几道血印。从此春花得了蛮丫儿这个称号,继而成了小名。也就因为这样,大同更觉得春花可爱。

    段明带着一脸水珠跑回来找春花亲嘴时,一看连个人影都没有了。他气得大哭,骂这帮废物没用。藏在胡同里的二剩子见他回来了跑上前去解释,不料先挨了个嘴巴,他平时吃了段明不少珍贵的巧克力,所以没敢生气,捂着脸眼泪都要下来了还劝段明呢:“段哥别着急嘛,反正春花将来也是你的,别哭了,啊?”段明又拿他撒了会儿气才罢休。

    当然,还是牛子替大同报的仇,把段明鼻子也打流血了,事后大同把牛子藏在地窖里,牛子妈找不着牛子急得直哭,以为他去河边洗澡淹死了呢,村里刚要派人去捞,大同赶紧说了实话,结果跟牛子一起挨了顿好揍,他们的关系就是这样被打铁的。

    后来,因为一点儿误会春花和大同两家的大人不再来往,段明的跟班们编排了他们不少坏话,他俩也为避嫌渐渐疏远,春花家搬到西头后更难得见面了,春花再厉害也怕她爸,因此平时俩人碰了面连眼皮也不抬装作没看见,只有在没人的时候才敢说句话。段明领一伙孩子常在春花家附近胡闹,其实他也想跟春花玩,为此春花连门都很少出了。

    有一回段明他爸很意外地去春花家串了个门,吓得春花都没敢进屋,躲在窗外偷听,段明爸并没提起娃娃亲的事,春花这才稍松了口气,后来她回忆起来,觉得段明爸要是真的提亲,她爸也很有可能答应,说实话确实有很多人想跟段家攀亲家。大同见不到春花心里憋得难受,便假装从她们家门口路过,在远处使劲盯着那扇关着的门看,盼望着有幸从门缝里看见她,如果门敞着他反到不敢去了,恨不能绕着走,怕让人看透心思似的。有时看到春花跟着父母在田间劳作,大同就会痴痴地看一会儿,把春花的影像深深记在心里,想她的时候再去细细回味。十多年来他脑子里时常想起春花,像是一种依恋的情结,总也解不开,这份情感被无形的东西隔开,难以逾越,大同注定这辈子忘不了她了。

    不久段明去县城念书了,换了新鲜环境,接触到的事物很多,也很少在家住,暂时淡忘了春花这个土妞。说话喜欢玩深沉的大志后来曾说,只有在闭塞的环境里,情感的保质期才会更长些,比如密封在罐头里的水果就不爱坏。

    直到中学大同和春花仍不敢来往,羞怯的感觉并没因年龄增大而减少。但大同能在数千人的同学丛中一眼瞥见她,根据偶尔相碰的目光,大同断定春花也很容易找到他。每当碰了面他们就会意味深长地对视微笑一下,然后急匆匆走开,这种微笑淡得旁人难以察觉,严格地说只是嘴角微微动了动,算是彼此在心中微笑了一下,这种默契已经让人心满意足,可以证明他们还很熟识,感情的丝线还没有断开。即便这样还有讨厌的人胡咧咧,全校都知道他俩以前的亲密关系,谣言像苍蝇一样骚扰着他们,难以甩掉。并不是因为这事值得关注,而是因为春花长得太漂亮,他们在关注她脸蛋的同时也关注她以前的故事,如同一些人喜欢谈论明星的绯闻一样,平凡的演员他们是不屑一顾的。

    人穷志短,经济条件差的环境里人们都过于务实,多数不肯花太多钱供孩子读书,早早地让他们开始为生计奔波。他们这里地处运河畔,离北京不过一百多里地,全国诸多省市的人不远千里去北京寻机会发展,而这儿的人却极少有抱着什么梦想去北京打工的,像运河里的沙子一样窝囊,只肯在镇里、城里混碗饭吃,为的是闲下来帮家里干些农活,也为的是人地两熟好搞对象,他们觉得农民就是农民,最终难得离开土地。而春花却比一般小伙子还胆大,敢独自闯荡,去实现自己开阔眼界的梦想,想凭自己的本事离开闭塞的农村,改变命运。中学毕业后她去京城许多地方工作过,还自己开过买卖。偶尔衣着艳丽地回家看看,很是体面。

    村里人因妒生恨,怀疑这么漂亮的姑娘不会凭真本事挣钱,就谣传她不干正经行当,全靠脸蛋吃饭,乱搞过几个男人,还跟人家上过床。大同知道其实她只做过美容美发、饭店服务员、公司话务接待之类的工作,她很自爱,不可能做出格的事,做生意也是正经行当。乡下人见识少头脑封建得难以开化,用斧子都劈不开,似乎只有在工厂下车间才算好孩子。搞过几个对象这种事很正常,哪有那么多一见钟情的,上过床这话纯粹是胡说,她向来很庄重,做事有分寸,大同受过这种谣言的害,根本不信。那些多嘴的人成天地里滚,接触面狭窄,除了谈论电视、广播里听来的新闻外,只会靠议论村里人的事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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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几个月前的事。

    春花退婚后的这段日子一直躲在家里,没事很少出来,那天大同极难得地碰上了她,近十年来这是第一次见面说话,都已经是成年人,胆子没那么小了,才敢多说几句。

    “大同,”她在几步之外跟大同打招呼,甜甜地笑出一个很真实的微笑,大同感到有些意外。她皮肤保养得光滑细嫩,仿佛水分很充足。小嘴红润,线条自然纤巧可爱,很有光泽的酒红色长发柔顺地垂在肩上,眼睛伶俐明亮,每一秒都在快速忽闪,像个城市女孩,完全没有土妞的呆滞,此时她语气神情都很温和,没有半点盛气,所以大同不觉得自惭形秽。

    “哦,是春花,”大同用散漫的笑掩饰着强烈的兴奋,姐字没叫出口却不显得疏远。

    “好久不见了,发什么财哪?”

    “哈,哪儿发财了,在阳光幼儿园当老师呢。”她说话语速明快,柔和,听起来耳朵很舒服,真是幼儿园小阿姨味儿。

    “唷,这差事不赖呀,成天跟小孩儿在一起多好,人都能变得天真活泼了,真羡慕你,可惜我当不成幼儿园叔叔,咱人儿长得忒糙,小孩儿在我手下人家大人都不放心,弄不好全培养成小流氓了,不像你这么漂亮,看着就亲切,小孩儿都爱往你怀里扎,闻着那种阿姨味儿睡觉都香!”

    几句调侃式的恭维让她笑得更甜了:“你呀,还是跟小时候那么坏。”大同想:你呀,也还是小时候那个习惯,笑得幅度稍大点儿就用手遮嘴。

    “别用手遮着,牙长得白怕人看呀!”大同也跟着笑,似乎多年不见并没产生陌生感,抑止不住的兴奋如同两只无形的手扯住嘴角,让笑再也不好收回,两人不知不觉站得更近了。

    “你现在干嘛呢?”她眨着大眼睛正色关切地问,这问题被人漫不经心地问过一千遍了,大同也收到了一千次忠言逆耳,假模假式的都带点儿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意思,这一千零一次的问到是很有真切关心的人情味儿,他不愿老早把想法说出来,实现不了挺丢人的,对她也不例外,小伙子虚荣心都强。

    “我呀,一心盼着天上往下掉林妹妹呢。”说者本无心,听者却脸红了红,目光躲闪了几下。

    “你怎么还是没正经啊?”春花拿出姐姐的架式轻轻训斥他一句,份量轻得像亲昵的嗔怪,确实他还没说一句正经话呢,闲聊几句之后她前后看看没有人,便略带忧郁地问大同:“你下午没事儿吧?”吧字不轻,那口气让人有事也不好说有,“我能有什么事儿,有事儿您说话,”大同好奇地问她干嘛,她又故作漫不经心地说:“有时间你来找我玩吧,我刚辞了那份工作,一个人在家很闷,你陪我待会儿好么?”这漫不经心跟大同刚才的故作散漫一样假,如同玻璃般透明,一眼就能看穿。天哪!百年不遇的邀请做梦也想不到,从没想过会有这种事,怕他不去春花又低着眼皮补充道:“我爸妈下午都不在家。你放心吧。”

    “好,我来。”

    “你一定来哦,真的,我等你。”她眼神里竟有几分乞求的意思,口气迫切,大同肯定地告诉她一定去。说完他俩各自走了,大同心中兴奋异常,没出几步便忍不住停下回头呆呆地看她,这背影瞬间更亲切起来,不再遥不可及。她以为大同走远了便也回过头来看,没想到碰上大同的目光,俩人同时一惊,心头和表情都被电击了似的颤颤,尴尬地笑笑继续走。

    这个偶然的邂逅很短促,但足以让大同半天难以忘记,剩下的时间里一直在回味。大同满心都盼着下午跟她聊天,然后续起这段尘封的感情,真是个不错的开始,他满脑子都是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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