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放纵青春-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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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玷污我。”无香语出惊人。
“这话从何谈起?我连你的小指头都没碰你一下,怎么玷污你?”我辩解道。
“言语上玷污我了。”无香举出实证。
“那我需要在言语上负责任吗?”我问。
“嗯,要的。”无香的回答倒是很干脆。
“多大的责任?你想怎么样?”看看无香是怎么给我定罪的。
“你自己说呢?”她又把问题抛回给我。
“这个嘛!我不说就可以了?你也别记在心上就得了,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我说。
“不行,男子汉大丈夫,做了就要勇于承认,就要负责任。”无香抓着我的罪行不松口,可我什么时候背负起这个罪名了,真是冤枉。
“那你想怎么着?我玷污了你,难道你以牙还牙,反过来玷污我一次?”我思考一番后说。
“好啊,不错哦。”无香看来是更得意了。
“但我总得和你见面吧?不然怎么实施对我的惩罚。”
我再次提出见面。我想要是无香是位美女,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更何况说不定还真的把我拖到床上去,实施对我的制裁呢?到时候还真的不知道是谁吃亏。
“会有机会的,你很期待见面?”无香反问道。
“我这条小鱼在水里呆久了,很想到水面上透透气,一切后果自负,为了看到岸上美女一眼,就算牺牲也值得。”我斩钉截铁地说。
“我不怕你到时候缺氧而死,是怕你被我吓倒而亡。”无香的话语透露出一丝见面的希望。
“没什么,正好可以锻炼一下心理素质。”我回敬道。
“看来你是决心已下,义无返顾?”无香再次问。
“是的!”我肯定地说。
“能给我一个见面的理由吗?”无香的问题还真奇怪。
“因为我一直感觉,不见你我会后悔的,我不想在匆匆的人生中留下遗憾!”沉默一阵后,我说。
“真的吗?不见我会后悔?”无香的话语中露出一丝激动,“明天晚上七点,中南商业大楼前天桥中间见!”
“好的,不见不散!到时候怎么联系?”我内心一阵狂喜,难道真的为了我不经意间说出的一个理由吗?我已经没有时间去想,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我手提一个咖啡色皮包,就这样,我下机了,不见不散!”无香回复。
“拜拜!”
“拜拜!”
男人二十五岁之前,还是处男的人生是……人生。
晚上的时候,大家都回到了房子,吴晶晶因为听说学校晚上要检查寝室,就不过来了,房子里剩下我,石头、江鹏。一般在这个时候,我们会在一起聊天,内容大都和女人有关,更精确地说,内容和我们几个在已经走过的人生道路上有关联的女孩相关。我们会聊起她们以及和她们发生的一些事情,当然也会触及到非常敏感的话题。
比如我们三个之间会比较,谁活得最有滋有味,谁活得最没意思,衡量的标准不言而喻。我们因为彼此非常熟悉,也就没有秘密可言。江鹏绝对是最幸福的人,大学期间就和一个广西女孩同居了一段时间,只是女孩毕业回到家乡工作,他们的感情渐渐淡了,联系越来越少,最后无奈选择放弃。理由是:你就像那远方的一座孤岛,所以我选择了身边的救生圈。
去年之后遇上吴晶晶,现在他们住在了一起。我们经过仔细精密论证得出结论:江鹏追求女孩靠的是两件利器,金钱和死缠乱打。加之他在遇见吴晶晶之前还有一段小插曲,那女孩除了最后的防线没有被江鹏攻破,其它阵地皆尽在掌握之中。所以我们都很羡慕他。
我的情况非常简单,大学里谈过一次三年的恋爱,该经历的事情都经历过,只是现在回想以前的那段时光,心里酸楚一片。石头则是最值得同情和安慰的人,大二的时候和外校的一个女孩谈过几个月的恋爱,最深的程度也只是摸了女孩的胸部,随后一直守身如玉至今。
石头和江鹏在这方面事情之间的巨大的差距,使得他们之间多少存在着矛盾,一谈到这事,硝烟四起,战火不断。
“亏你还活了二十多年了,至今处男一个,丢人!”江鹏主动出击,讥讽石头。反正没事,还不如练练口才。
“我是处男怎么的?我是丢人怎么的?”石头耍起太极,以柔克刚,硬碰硬只会两败俱伤。
“你的人生是完整的,你的人生是光荣的,你的人生是成功的,行了吧?你说这么多,还不是为了炫耀自己有多了不起!”石头反击道。
“我不是炫耀,我只是替你感到悲哀,我要是你,我早就一头撞死算了!”江鹏的话句句抓住石头的个人问题不放。
“你到底想怎么样?”石头情绪激动起来。
“不想怎么样?还是觉得你可怜可惜可悲可叹,兄弟我还是讲义气够哥们的,要不现在我去找个小姐,把萦绕在你心头的个人问题给办了?”江鹏开玩笑说。
“我累了,现在去睡觉。”石头采取龟缩战术。
“如果是没那个胆量,怕了不敢去,就说出来,别扯其它理由,我最痛恨这样的人了。”江鹏一席话把石头逼上绝境。
“谁怕了?”石头终于忍无可忍。
“这么说你不怕了?肯去了?”江鹏又问一遍。
“只要你出钱,我就去。”看来这回石头是和江鹏对上了,真是一对老冤家。
“好,要是你不敢去,那怎么办?”江鹏的语气明快。
“我输了,我给你钱,行了吧?”石头也认真了,原本的玩笑在争斗中愈演愈烈,最开始的玩笑马上要付之于行动。
“张良,怎么样?我们一起和他赌一回?”江鹏拉我下水。
“好的,我和江鹏一人出一百,其实我并不是去赌什么,而是为了我最好的兄弟,让他从一个男孩真正转变成为一个男人,这点钱算不了什么,他会永远记住我,也会永远感谢我的,这是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我也加入他们的赌注中。
我和江鹏一人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百元钞票,交到石头手中。我们锁上门,来到学校的侧门边的一条繁华的巷子里,一到晚上,巷子里的很多发廊亮起红灯,里面的沙发上肯定会坐着几个女郎。有一次我路过的时候,怀着好奇心往里面多瞅了几眼,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便在里面隔着玻璃向我招手,吓得我赶忙撒腿就跑。
我们一路上非常兴奋,仿佛是去完成一项激动人心的任务,石头不停地抽烟,大概是为了掩饰内心的胆怯与不安,而江鹏的眼睛都乐成一条线了,他当然肯定石头没有这个胆量,他赢定了。
因为年轻,所以什么事情都想去尝试,因为赌气,所以石头去找小姐。
“石头,去吧!洒脱点,别丢兄弟们的脸。”江鹏指着几间亮着红灯的发廊说。
“知道,不用你催。”石头一脸凝重。
“叫上一个小姐后,你一出来,我和张良就先回去,等着你们到来,不然那小姐看到我们三个大男人,还不胆战心惊啊,心想这下完了,一晚上三个,不虚脱也要累死。”江鹏布置道。
“人家可是把这当职业的,说不定最擅长连续作战呢?你就别忧忧了。”石头即将奔赴战场之前,还不忘和江鹏对上几句。
“废话少说,快去快去,没那个胆量就认输。”江鹏催促道。
“去就去,有人出钱,不享受可惜了。”说完石头大义凛然地走向发廊。
“哥哥你大胆地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呀头。”江鹏高兴地大声唱起这首很久以前的歌。
石头走到发廊的门口,满以为他直接进去了,可他稍稍瞅了两眼,还是从门前走过,然后又走回来,在发廊门前的那段路上徘徊。几分钟之后,石头走了回来。
“是不是认输了?认输就拿钱。”江鹏得意地说。
“不是,我想起了一个问题,我进去后该怎么说?如果我直接说,我来找小姐,万一人家是正规的发廊,那我尴尬死了。”石头的话倒是很棘手,我们谁也没有找小姐的经历,也很少听到别人怎么去找小姐的。
“你进去后,直接问有没有特殊服务,有的话就表明没问题。”还是江鹏见多识广,不愧是在社会上锤炼了一年的人。
“那二百块够不够。”石头继续问。
“我想应该够了,不够你联系我们。”江鹏说。
石头听完后,走向发廊,站在发廊门口的不远处点上一支烟,大口大口地抽着,我和江鹏看着石头窘迫的样子不住地大笑。也许是怕就这样失败走回来,被江鹏冷嘲热讽,也许是报着豁出去的勇气,在连续抽完两支烟后,石头走进了发廊。片刻之后,石头走出来,身后跟着一个小姐。由于我和江鹏站位较远,没看清长啥样。
拦上一辆的士,我和江鹏先回到房子,没呆上一分钟,就听见开门的声音。我和江鹏连忙走到他房间,关上房门,观察动静。石头和那小姐进了我和石头住的那间房,我们正等待一出好戏的上演,石头却敲门进来,我们几个相视而笑。
“怎么样?我把人带过来了。”石头轻声说。
“带过来只完成一半。”江鹏说。
“江鹏,避孕套。”石头说出了真实意图。
“我听说做小姐的,随身都会带的,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捐出我珍藏的宝贝。”江鹏迅速从抽屉里拿出两个。
“好,谢谢。”石头从江鹏手里接过宝贝。
“好的,我去了。”石头手握两个宝贝奔赴战场。
等石头关上房门后,我们蹑手蹑脚来到房门外,贴着房门听着屋内的动静,只听见石头和小姐小声说话的声音,听不清楚内容。他们就这样一直小声聊着,江鹏急得直皱眉毛。没什么动静,我和江鹏无奈地回到房间。
“你说要是墙上有个洞,那该多好。”江鹏叹息说。
“那正合你意,观看现场直播。”我说。
“刚才要是在他们回之前,钻进床底下就好了。”江鹏接着说。
“亏你想得出来,不怕你憋得喘不出气,就怕你听着受不了直接从床底下爬起,也跟着上了。”我开玩笑说。
“就看小姐是否同意了,同意了估计要加钱。”江鹏笑道。
“那你干脆直接等石头完了,就去和小姐谈。”我继续开玩笑。
“到时候给你也报名,怎么样?”江鹏装着一本正经说。
“去,去,不说这么恶心的话了,一群还未进化完的原始社会猿人。”我说。
我们又来到房门外听动静,石头和那小姐一会小声说话,一会沉默,就是没听见我们期盼的声音,就连一丝床摇晃的声音都没有。这小子到底干什么?拿我们的钱叫小姐陪聊啊!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很快一个小时过去了,我们听见房内走动的高跟鞋声,估计小姐马上要出来了,我和江鹏迅速退回到房间。听着大门的关门声,我和江鹏走出房间,开始对石头进行严格检查。
石头头发蓬乱,地上用过的卫生纸一团一团,床单皱皱巴巴,一切迹象表明,的确似乎经过了一场真刀真枪的搏斗。
“石头同志,感觉怎么样?”江鹏首先表示慰问。
“还行还行。”石头点头说道。
“用了几个宝贝?”我问。
“一个。”石头回答。
“好,现在石头也终于完成了从处男到男人的蜕变,和我们是一伙的了。”江鹏宣布道。
“石头,那小姐怎么样?”我问。
“长相一般,但很丰满,我现在去洗澡,等下再谈。”石头拿起衣物走向卫生间。
石头洗完澡后,我们两个坐在石头的面前,让他老实交代事情经过,于是石头就从进发廊那一刻讲起。石头装做镇定自若走进发廊,发廊的灯光昏暗,沙发上坐着七八个浓妆艳抹,衣着性感的小姐,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迎了上来,大概就是老板娘,老板娘直接问先生需要什么服务,石头问有没有特殊服务,老板娘说有,石头问价钱怎么算法,老板娘说带出去一晚上是三百块,如果十二点以前回来,就是一百五十块。石头选择后者,交纳了一百五十块后,老板娘让他挑小姐。石头匆匆扫视坐在沙发上的七八个小姐后,指着其中最漂亮的一个小姐,不知道那小姐看出石头是处男还是嫌弃石头的脸庞年轻,那小姐却推脱说身体不舒服,石头只好随便挑了一个,走出发廊,打的回到房子。
“你到底上了没有?”江鹏还是怀疑问。
“上了啊!我怎么可能浪费兄弟给我的宝贝。”石头坚定地答道。
“那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我追问。
“我们知道有人在隔壁,当然动作很轻。”石头辩解道。
“放屁,一根针掉到地上,我都能听见,更何况两个大活人在剧烈运动。”江鹏大声说。
“我也认为石头和那小姐之间没发生什么,你头发蓬乱,地上用过的卫生纸,皱皱巴巴的床单都是迷惑我们眼睛的,都是你设计出的假象。”我思考后得出看法。
“你们要怎么才能相信?”石头问。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