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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最干净的爱情:山楂树之恋-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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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脱了外衣,只剩下毛衣毛裤,钻到被子里去躺下。
他给她盖好被子,隔着被子拍拍她,说:“睡吧,我守着你。”他在椅子上坐下,把军大衣盖在身上。
这是她第一次跟一个男的呆在一间屋子里过夜,但她好像并不害怕一样。看来毛主席说的那句话有道理:“中国人死都不怕,还怕困难吗?”她现在连死的准备都有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呢?别人要说什么,那都是别人的事。就算别人把嘴说歪了,她也不在乎。
但她害怕问他那个问题,她很想问他到底是不是得了白血病,如果是的话,她明天就到农场去跟郑主任说一声,再返回来照顾他。如果他真的只是感冒了,那她就还是回农场去上班,等休假的时候再来看他。
今天一整天,她都没能问出这句话。

第105节:山楂树之恋(104)

第四十二章静秋闭着眼睛,但一直没睡着,脑子里老在考虑什么时候问老三那个问题。
她偷偷睁开眼睛,想看他睡着了没有。刚一睁眼,就看见他正看着她,眼里都是泪水。他见她突然睁开眼,马上转过脸去,找个毛巾擦了擦眼睛,解释说:“刚才…想起里面,喜儿睡着了,杨白劳…在唱‘喜儿,喜儿,你睡着了,你不知道…你爹我欠账’”他唱不下去了。她从被子里跑出来,搂住他,低声说:“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得了…白血病?”
“白血病?谁…说的?”
“长芳说的…”他似乎很惊异:“她说的?她…”“不管是谁说的了,你告诉我,我想知道,你瞒着我,我更不安心,走路都差点让车撞了。你告诉我实话,我好知道怎么办”他想了很久,终于点点头,泪又流出来了。她帮他擦掉泪,他抱歉说:“我不像个男人吧?你说过的,男人不兴哭的。”
她解释说:“我说的是男人不兴…当着外人的面哭,我不是外人”“我…其实不怕死,我只是不想死,想天天跟你在一起…”她安慰他说:“我们会在一起的,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的,我会跟你一起去的…,不管在哪个世界里,我都跟你在一起,你不要怕…”他愣了:“你在说些什么呀?你不要瞎说。我一直不敢告诉你实情,就是怕你这样…瞎搞,乱来。我不要你…跟我去。你活着,我就不会死;但是如果你…死了,我就…真正地死了。你懂不懂?你听见没有?”
她说:“我懂,‘你死了,我就真正的死了’,所以我要跟你去。”
他急了:“我要你好好活着,为我们两个人活着,帮我活着,我会通过你的眼睛看这个世界,通过你的心感受这个世界。我要你…结婚,生孩子,我们两个人就活在孩子身上,孩子又有孩子,我们就永远都不会死。生命就是这样一代一代延续下去的”她问:“我们…会有…孩子?”
“我们不会有,但是你…会有的,你有就跟我有一样你会活很久很久的,你会结婚,做…妈妈…,然后做…奶奶,你会有子子孙孙的…,很多年之后,你…对你的后代讲起…我,你…不用说我的名字…只说是一个你爱过的人…就行…。我就是想到那一天才有勇气…面对现在…。想着那一天,我就觉得我…只是…到另一个…地方…去在那里看你幸福地生活”他发现她只穿着毛衣毛裤跑到被子外面来了,连忙说:“快回到被子里去,当心感冒了”她钻回到被子里,对他说:“你…也到被子里来吧…”他想了想,脱去外衣,也只穿毛衣毛裤,钻到被子里,伸了一条胳膊给她,让她枕着。两个人都有点抖,他说:“你不要害怕,我…什么都不会做的…”她躺在他怀里,枕着他的胳膊,听见他的心跳得很快很响,她问:“你的心是不是又要从喉咙那里跳出去了?”
“嗯,我…没想到…能跟你睡在一张床上,我以为…这一生都不会…有这个机会了…”他侧过身,抱紧她,“好想…每天都能这样…。”
“我也是。”
“我这样抱着你…你睡不睡得着?”他见她点头,他说,“那你就睡吧,安心地睡吧”她试着睡,但睡不着,她把头埋在他脖子边,用手“读”他的脸。他突然问,“你…想不想看看…男人…是什么样的?我是说…想不想看看我是什么样的?想看…我就给你看”她问:“你…给别人看过吗?”她见他摇摇头,又问,“你…看过…女的吗?”
他又摇摇头,自嘲地说:“可能会死不瞑目吧…”说完,他开始在被子里摸索着脱衣服,边脱边说,“我脱给你看,但是你不要怕…,我不会…做什么的,我只是想…完成一个心愿”他把衣服一件件扔出被子,然后拉着她的手,放在他胸前:“用你的手看”他握住她的手,在他胸上移动,“我现在…还不是太瘦吧?”他把她的手放到他腹部,就松开了,“你…自己慢慢看…”她不敢动,知道往下就是男人的那个东西了,她看见过很小的小男孩的,他们拉尿的时候,从来不避讳别人,她看见过他们挺着小肚子,使劲拉,拉出一个抛物线。她还在一张针灸穴位图上看到过成年男人的那个东西,不过没敢细看。
他见她不动了,就又握住她的手,向下移去,她触到他的体毛,吃惊地问:“男的也…长…毛?”她记得针灸穴位图上的那个男的是没毛的,光溜溜的。
他笑了一下:“你以为就是女的才长?”
她更吃惊了:“你怎么知道女的长…?”
“这是常识,书上也有的嘛…”他让她的手按在他那个又热又硬的地方。
她惊慌地问:“你…发烧?肿了?”
他摇摇头,仿佛呻吟一样地说:“你…别怕,我没事,它能这样,说明我…暂时还不会死。你…握住它,它…喜欢你…握住它…”她握住它,她的手很小,只能握住一部分,她轻轻捏它一下,它就退一下,而他则抖一下。她说:“它好像不喜欢我…握它,总在往后退…”“它…喜欢,它不是在退,是在跳。记不记得那次…在江里游泳?我看见穿游泳衣的你…它就成…这样了,我…怕你…看见,只好躲在…水里…”她好像一下明白了很多事情,追问他:“那…你那次背我…过河的时候,它是不是…也成这样了?”她见他闭着眼点头,又问,“但是我那天没穿…游泳衣呢,它怎么也会”他笑了笑,突然搂紧她,在她脸上到处吻,仿佛狂乱地对她说:“我只要碰着你,看着你,想着你,它就会成这样抓住它,抓紧它,不要怕…”

第106节:山楂树之恋(105)

她还没弄明白他在说什么,就感到手里一热,他好像在抽搐一样。她想肯定是她捏得太紧了,她想松开手,但被他的手抓住,松不开。她只好用另一只手去搂他,发现他背上像下雨一样,全都是汗。她着急地问:“你…没事吧?你…是不是…很难受?要不要…叫医生?”
他摇摇头,过了一会儿,才低声说:“我没事…我很好…,刚飞到…天上…极乐世界去了一次,是你让我飞的,跟你在一起…我就想飞…。我好想…带你一起飞但是…我的翅膀折断了不能陪你飞多久了”他拿了条毛巾擦她的手,“是不是觉得好恶心?不要怕那不脏,那是做小娃娃的东西…”她也找了一条枕巾,擦他的背和身子,觉得“它”就是他身上的水龙头总开关,稍稍捏了一下,就捏得他满身汗水,连被子都打湿了。她把被子翻个面,然后像他刚才那样,伸一条手臂给他做枕头。他躬着身子,躺在她怀里,筋疲力尽的样子。她见他连头发都汗湿了,知道他的飞翔一定让他很累,就心疼地搂着他,让他睡觉。她听着他均匀而轻微的鼻息,也沉入了梦乡。
睡了一会儿,她热醒了,怀里的他像个火炉子一样。她想,两个人睡真好,平时一个人睡总是睡不暖和,连脚都不敢伸直。现在她觉得全身热烘烘的,毛衣毛裤到处都像有针在锥她一样,里面穿的背心式乳罩也箍得她很不舒服。她妈妈教她的,睡觉要把乳罩扣子打开,说束缚太狠了,会得乳癌的。她想脱掉毛衣毛裤,打开乳罩扣子,又怕惊醒了他,正在犹豫,他睁开眼,问:“你…没睡?”
“我睡了,热醒了,想把毛衣脱了。”她摸摸索索脱毛衣,问,“你…想不想看我?你不是说…你没看过女的吗?你不是说你会…死不瞑目吗?我…脱给你看…”“你不用这样,我只是那样说说,人死了,瞑目不瞑目…都一样…”“你不想看我?”
“怎么会不想?天天想,时时想,想得心里都长出手来了。但是我…”她也像他一样,一件一件在被子里脱,脱了扔到被子上面,然后抓住他的手放在她胸口:“你也…用手看…”他像被火烫了一样,从她胸前把手拿开:“别,别这样,我…我怕我会忍不住…”“忍不住什么?”
“忍不住…要跟你做夫妻才能做的事…”“那就做吧…”他摇摇头:“你…以后还要…嫁人的,要跟人结婚的,我还是…把你完整地留给你的丈夫吧。”
她坚定地说:“我不会跟别人结婚的,我只跟你结婚。你走了,我会跟你…去的,你想要做什么,就做吧…,不然你会死不瞑目的我也会”他想了一会儿,用一条手臂搂住她,用另一只手慢慢“看”她。她觉得像被电击了一样,他的手抚摸到的地方,都有一种麻麻的感觉,连头皮都发麻。他用一只手把她两个乳房向中间挤,想一下都握住,但挤来挤去都没法把两个握住。他挤得她身体发软,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她慌张地说:“等等,好像我的老朋友…来了…别把床单搞脏了”他跳起来,衣服都没穿,就帮她找卫生纸,找到了,拿过来给她,说:“不够的话,明天商店一开门我就去买。”
她看看床单,没见到红色,又抓张卫生纸擦了一下自己,也没见到红色,只是一些水一样的东西。她抱歉说:“我搞错了,上星期刚来过了的。”
她没听到他答话,一抬头,见他赤裸着站在那里,正紧盯着她赤裸的身体,她看见了他的全部,她想他一定也看见了她的全部,她飞快地钻进被子,浑身发抖。
他跟了进来,搂住她,气喘吁吁地说:“你…真美,发育得…真好,你这样斜躺在那里,像那些希腊神话里的女神一样。为什么你不喜欢…这里大?这样…高高的才…美呀。”他紧搂着她,喃喃地说,“好想带你飞”“那就带我飞”他轻叹一声,小心翼翼地伏到她身上……

第107节:山楂树之恋(106)

第四十三章
静秋回到农场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老三一直把她送上山,看得见农场那栋L形的房子了,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手。
老三说他还在等医院确诊,叫她先回农场上班,不然他要生气的。她怕他生气了割他的手,只好回农场上班。他们约好两星期后她休息时在县医院见面,即使他那时已经出院了,他还是会到高护士寝室来等她。他答应她,如果真是白血病,他就马上写信告诉她,无信即平安。
静秋回到农场的当天晚上,就去找郑主任谈,免得他又退她的信。她旁敲侧击地说:“我有个朋友在严家河中学,她说她写了几封信到农场,用的是‘K县严家河公社付家冲大队K市八中农场’的地址,但都被按原址退回了。您看这会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地址不对?”
“地址是对的呀,”郑主任似乎很纳闷,“谁会把信退回去呢?”
她想,装得还挺像的,又追问道:“农场的信都是谁送来的?”
“信只送到大队,一般都是我父亲到大队去的时候把信带回来,我回家时就拿了带上山来。我父亲知道农场几个人的名字,绝对不会把你的信退回去。”郑主任问,“你是不是在怀疑我退了你的信?我可以用我的党籍做保证,我绝对没有退你的信。”
郑主任说到这个地步,她就不好再说什么了,相信郑主任应该不敢再退她的信了。
静秋白天忙着为学生们做饭,有时还下田劳动。到了晚上,当她躺在床上的时候,她总是闭上眼睛,回想跟老三一起度过的那两天一夜,尤其是那个夜晚,总是让她心潮澎湃。有时她用手抚摸自己,但一点感觉都没有,她觉得好奇怪,难道老三的手是带电的?为什么他触到哪里,哪里就有麻酥酥的感觉?她好想天天陪他飞,至少是在他的有生之年,天天陪他飞。
她听人说过,女孩跟男的做过那事了,身材就会变形,走路的样子也会改变,连拉尿都不一样了。她只听别人说“大姑娘拉尿一条线,小媳妇拉尿湿一片”,但别人没细说身材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也没说走路会变成什么样子。她自己觉得她走路的样子没变,但她有点胆战心惊,怕别人看出她走路的样子变了。
好不容易熬过了一星期,但到了星期天傍晚,前一天回家休假的赵老师没回到农场来,过了两天才请人带信来说是做了人工流产,需要休息一个月。静秋一听这个消息就傻眼了,赵老师不回来就意味着她不能回K市休假,农场就她跟赵老师两人管伙食做饭,总得有一个人顶在那里。她心急如焚,跑去找郑主任商量,说她讲好了第二个周末回去的,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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