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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恶魔的元配-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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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实个头啦!”那声低吟,反倒让她清醒过来。
天啊!她是怎么了?怎么会发出那么诱人的声音?仿佛……仿佛……仿佛她很享受他的轻薄,甚至还期待他继续做下去似的。
雪雁咬紧牙根,发现跟凯恩共处一室,是太过危险的事情。好女不吃眼前亏,她决定先撤兵再说。
一个曲脚侧踢,她迅速而凶狠地往他要害踹去。
凯恩的动作极快,高大的身躯轻轻一晃,已经闪过致命的攻击。“小心点,你这是想毁掉自己下半辈子的幸福吗?”他刚刚要是闪得慢一些,这会儿大概已经痛不欲生地倒在床上了。
雪雁甩都不甩他,一个挺身就跳下床去,打算尽快离开。
“胆小鬼!”
背后传来的低沉男声,让她碰触到门把的手顿住,呈现奔跑姿势的娇躯也冻住。“你说谁是胆小鬼?”她慢慢转过身来,清澈的眸子眯了起来。
“谁要逃走,我就说谁是胆小鬼。”凯恩侧躺在床上,气定神闲地看著她。用硬来的太杀风景,也有违他的原则,他决定绕个圈子,用拐的,看看能不能如愿以偿。
呃,都已经跑到门口,这时候要辩解不是逃走就有些牵强了。她决定把目标放在其他地方。“我才不是胆小鬼!”她咬牙切齿地说道,这辈子最痛恨别人这么说她。
“那你为何夹著尾巴逃走?”凯恩把双手放置在脑后,躺在软软的大床上,看著她微笑。“你是想到,嫁给我后,有些义务必须履行,而你偏偏又胆小如鼠,所以才想临阵脱逃。”
“我才不是临阵脱逃,我是不想跟你这讨人厌的家伙躺在那张床上。”看他的神情也知道,跟他一块斯混在床上,绝对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你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凯恩淡淡地说道,黑眸盯著她。
“我不敢?!”她顿时杏眼圆睁。
他故意要激怒她,薄唇用最缓慢的速度,清晰地重复了一遍。“对!你、不、敢。”
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束西突然在脑子里炸开了,雪雁猛地冲回床上,用力地扑向凯恩。当他往后倒下时,她娇小的身子也毫不客气,用力坐上他的小腹,挤出他身体里的空气。
她完全被激怒,气得昏头了,没有发现,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煽情。
“我这辈子还没有什么事是不敢的。”她最恨别人把她看扁了!
“别恼羞成怒,我只是说出实情罢了,你怕我,不敢跟我做爱,不是吗?”凯恩把话说得十分明白,存心挑衅,嘴角还有意无意地扯开一抹微笑。“别懊恼,小雁雁,我可以原谅你的懦弱。”他还伸手摸摸她的头。
雪雁气得张口就咬,差点咬掉他手上一块肉。她被他的一番贬低言词,气得七窍生烟,眼前升起一阵红雾。
“谁说我不敢?!”她怒吼道,抓住他胸前的衣领,刷地用力扯开,露出黝黑结实的胸膛,顿时间扣子飞得到处都是。
被剥开上衣的凯恩没有动作,只是挑起浓眉,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雁雁,可别勉强,你要是怕,只要说一声,我就可以放过你。”他语气平淡,稍稍垂下眼,遮掩眼中的笑意。
看来他押对宝了,这小女人实在有趣得紧,只要稍稍撩拨,就会有最激烈的反应。他不禁要猜想,她在欢爱时,会是如何回应他……只是稍微幻想她在欢爱中的模样,他的欲望就有著难耐的疼痛。
凯恩小心地挪动身躯,不让她太早发觉他的生理反应。要是让她发现,他并不像表面那么冷静,她肯定会发现事有蹊跷。
“怕?我会怕?”雪雁冷笑一声,双眼喷著怒火。“到时候就不知道是谁怕谁!”为了顾全尊严,她完全豁出去了。
“雁雁,不要逞强,不敢的话只要说一声就……”
咻的一声,她抽掉他腰上的皮带。
“你再说一次。”雪雁眯起眼睛。
他说、他说,他一定说!
凯恩压抑心中的窃喜,控制著脸上的表情,张开薄唇,打算再重复一次。
只是他才一张口,雪雁喷人的眸子就已经逼近过来,红唇霸道地压上他的唇,堵住他的话。他没有丝毫反抗,热烈欢迎她有些笨拙的“蹂躏”,甚至在她用力扯开他的裤头时,提供一些些的帮助。
凯恩在心中感谢天上诸神,更感谢爹娘,给他生了这么个灵活的脑袋。
至于气昏头的雪雁,则是完全没有注意到他黑眸里那抹狡诈的诡笑。
这个臭男人,竟然说她不敢?这档子事有什么了不起?虽然她没有实战经验,但是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走路,如今战帖都揖到脸上来了,她哪有不接的道理?
好,那她就“敢”给他看看!
金黄阳光穿透苍郁林叶,将一地青草映得更加翠绿,森林的边缘是一座年代久远的古堡。
古堡灰色的石墙上,没有任何装饰,不像童话中光鲜亮丽的城堡。在这栋建筑物建造的年代里,防御功能重于美观。
清晨的阳光洒入古堡内,仆人们开始走动。一个女仆端著早餐,放置在主卧室前,没有多加打扰,主动退开。仆人们都很识时务,不当新婚夫妻的电灯泡。
“雁雁,该起床了,还贪睡?”轻快的男声响起,伴随而来的,是赏在她圆臀上的一记轻拍。
那记轻拍,只让雪雁拉起丝质被单,赤裸的柔软娇躯用被单包得紧紧的,更往大床里沈去。
“少来烦我。”她嘀咕著,哎著下唇。她早就醒了,却不想面对他。
“你昨晚可是很欢迎我‘烦’著你啊!”
雪雁给他的回应,是一记飞枕。这教人又气又恼的男人,总让她不禁红了脸。
她中计了!她完全能够确定这一点。
几天前她在凯恩的激将法下,竟然上演恶羊扑虎,主动剥光他的衣服,在他健硕的身躯上又吻又摸。为了表现出她的勇敢,就连身上那件晨缕,都是她自己脱掉的。
她至今仍记得,当她褪下晨缕时,凯恩眼中的光芒,热得可以把任何东西都融化。
她笨拙地袭击著他,而他则任由她肆虐。很快的,他不再静止不动,那双黝黑的大掌也爬上她赤裸的娇躯,灵活的舌纠缠著她,甚至舔遍她全身的肌肤。他们摸索著对方的身体,带著同样的好奇与专注,甚至忘记,这场欢爱原本是一场胜负之争。
而当凯恩接掌了全局后,雪雁就只有躺在他身下喘息的分,只能任他摆布,发出诱人的娇喘吟哦……
然后,这样的热烈欢爱,重复了一次又一次。
真不敢相信,才短短几天,自己就彻底沈沦,竟迷恋上他的肉体。该死的!她是堂堂飞鹰小组的成员,怎么可以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呢?
她在心中不断告诫自己,但思绪和视线还是不受控制,总时常停留在他身上。她也试图去找寻,关于“绝世”的内幕资料,但是这几天来,她的活动范围实在有限得很。
这几天来,他们几乎是一直待在床上的。她实在是……唉,身不由己啊!
黑夜白天交替著,凯恩始终缠著她不放,不让她离开视线。她很“勉强”地跟他斯混在一起,不断自我催眠,告诉自己,这只是让他松懈,用以取得他信任的方法。
但实际上,她心中清楚,这只是藉口。其实,她也享受著跟他在一起的时光。
这男人像吗啡、像鸦片,既迷人又危险。而且,让人上瘾……
“在想什么?”凯恩见她躲了起来,索性也跟她一起窝回被窝里。赤裸强健的黝黑身躯,缠抱著她雪白的娇躯。
“不关你的事。”雪雁偏过头去,却又被他转了回来。
“你是我的妻子,所想的一切怎么会不关我的事?”凯恩翻过身,把她娇小的身子抱在裸胸上,以手指梳过她的头发。
虽然已经习惯他的裸体,但是一与他的肌肤接触,她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
这几天几夜的疯狂记忆,又回到脑子里。炙热的温度,有力的心跳,以及他近乎贪得无厌的情欲……
雪雁的粉脸又红了。“你帮不上忙的。”她克制著心中的骚动,趴在他胸口。
“这可不一定。”凯恩端起她的下颚,对著她露出迷人微笑。“说说看,你有没有非常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低下头,他亲吻著她赤裸的香肩。
“问这做什么?你要弄来给我吗?”肩上的酥痒,让她不自觉地闭上眼睛。
“如果是呢?”他将她反转过来,将娇小的她轻压在柔软的床上,吻著她敏感的颈背。“我想送你一样新婚礼物,只要你说得出来,无论是英国女皇的皇冠,或是罗浮宫的艺术品,我都能弄来。”
“不要夸口。”她实事求是,听不进这类天方夜谭。
“不信?要不,我们打个赌。”凯恩的唇,一路吻下她光裸平滑的背。
为了阻止他继续吻下去,更为了避免擦枪走火的状况,雪雁迅速地翻过身,拿起枕头挡在身前。
“真的说到做到?”她努力想转移他的注意力,不让他的唇舌继续肆虐。
“嗯哼。”凯恩一脸自信满满。
他那踌躇满志的样子,看来著实让人讨厌。她忍不住,想灭灭他的威风。
“那,”雪雁偏头想了想,眼中闪过狡诈的光芒。“我要‘蒙娜丽莎的微笑’。”她微笑著,等著凯恩举白旗投降,存心让他难看。
虽然“绝世”集团神通广大,但开出这种条件,他大概也没辙吧?
凯恩却仍旧神色自若,连眼睛也不眨一下。
“没问题。”他微笑著。
“没问题?”怕他拿赝品来打发她,她又说了一句。“我要真品喔!达文西画的那幅。”她强调。
“当然。”他嘴角还是噙著自信的微笑。
雪雁眯起眼睛看著他,才不信他办得到。那幅世界名画藏在罗浮宫里,保全设施精良,他要是真的以身试法,动用“绝世”的管道去盗画,肯定会被逮著。到时候,说不定连“绝世”集团的底都被人掀出来。
心思在脑海里兜了两圈,她藏住窃笑。
“那你要赌什么?”她可是有十成十的把握,肯定自己赢定了。
凯恩双手抱胸,盘腿坐了起来,三秒后才对她露出贼笑。
“不然这样好了,我要是把画弄来了,你陪我在床上待三天,我要是没将画弄到手,我陪你在床上待三天。”这买卖不论怎么算,他都不亏本。
这个色狼!
雪雁蓦地脸红,朝他那张讨人厌的惨脸摔出一记枕头。
凯恩没闪开,被那枕头打个正著。他歪躺在床上,抚著胸口大叫。
“你……你好狠的心,竟然谋杀亲夫……”另一只枕头飞来,打断他的胡说八道。
凯恩这次身形倒是挺快,一个闪身,就窜了过来,恶虎扑羊似地扑到她身上,高大的身躯压著她,两人之间没有半丝缝隙。
雪雁的呼吸停滞,清楚地察觉到,他的欲望变得巨大灼烫,抵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充满了威胁性,而他的眸光转浓,炙热得让人不敢逼视。先前的所有经验,让她完全猜得出,他正在想什么。
“既然我要死了,就请你成全我最后一个愿望。”他徐缓地说道,连声音都因欲望而低沉。粗糙的掌滑上她细致的娇躯,带来强烈的快感。
红唇张开,逸出轻轻的喘息。雪雁勉强压抑涌到舌尖的诱人轻吟,呼吸却不受控制,愈来愈急促。
“什么愿望?”她勉强问道,克制著不被他诱惑。
只是,他的手法太高明,她实在不是他的对手。轻柔的爱抚,以及流连在肌肤上的细细啄吻,勾起太多欢愉,很快地就让她兵败如山倒。
“你说呢?”他没有明说,有力的腰却往下一沈,灼热如烙铁的欲望,抵住她无遮无掩的柔嫩花瓣。
言雁羞红了脸,偏开了头。“下流……”她低声骂著,声音却逐渐转为娇喘。
“你不喜欢吗?”凯恩靠在她的耳边低语,以欲望的前端揩取温润的春潮,而后缓慢地分开她的花瓣。
雪雁紧闭上眼睛,却能感觉到,在做著这么亲昵的动作时,他的目光始终注视著她,不放过她任何表情。
花瓣被分开,灼热巨大的欲望顶开窄小的花径,挺了进来,带来热烫与充实,让人喘不过气来。他身躯的一部分,深深地嵌入她的体内,被她紧紧包裹住……
“会疼吗?”凯恩低声问道,克制著没有移动。
这句话,让她的心头暖暖的。自从他们的初次,他在穿透那层薄膜时弄疼她,他一面轻声道歉,舔去她粉颊上的泪水。而后每一次欢爱,他总会询问,深怕再弄疼她。
这样的举止,让她觉得,自己像是真的被他所宠所爱。
“不会。”雪雁摇摇头,仍是紧闭著眼睛,稍微挺起纤腰,适应著他的巨大坚挺。虽然不会疼痛,但是他每次进入她时,所造成的感觉仍旧是惊心动魄的。
得到她的回答后,凯恩的喉间发出一声低吼,腰间一沈,贯穿了她柔嫩的花径,展开有力的律动,寻求两人一致的欢愉极致……
窗外,仍是虫鸣鸟叫,床上的这一对,看来短时间内是不会踏出房门了。
第三天,电视播出新闻,报导世界级的名画从罗浮宫中不翼而飞。
雪雁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丢下口中咬到一半的可颂面包,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一旁的仆人闪得快,手中的咖啡壶才没被撞飞。
“那家伙人在哪里?”她急问道。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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