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高潮控制-第4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徐艺凤听着小下来的音乐,微笑着看我,眼睛里渐渐有了火花。我放下水杯,走到她的跟前,我伸出双手,她也伸出双手,我抓着她的手把她拉起来,我向她靠拢,她仰起脸,闭上了眼睛。我的嘴唇触碰着她的嘴唇,我的舌头顶开她的牙齿,找到了她的舌头,它们开始搅拌,越搅越快,然后再慢下来,她的嘴里有一种奇怪的甜味,都有些发苦。我们相互搂抱着,开始了进一步的狂热,我吻她的脖子,她的手,她的眼睛和鼻子,她变了,变得轻盈起来,我一把抱起她,走到窗户下,在最明亮的地方亲吻她,我看着她微微闭着眼睛,双手挂在我的脖子上。我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她也开始脱她的衣服,她有些害羞地看我一眼说,有避孕套吗?我说,有。她脱得只剩下小裤衩和乳罩,当我脱光的时候,她看了一眼我的下面,我已经压到了她的身上。我坚硬得没有了自己,都丢失在阴茎上。
我粗鲁地拽下她黑色的小裤衩,拉下她的乳罩,让她完全赤裸地呈现在我的眼前。下午的阳光移动,后来在我的小床上移动。我的手和嘴唇,我的舌头同时在徐艺凤的身体上移动。我用嘴唇夹住她的乳头,用舌尖用力地顶,我揉搓着她的乳房,越来越快,她的乳房几乎和谢雨的一样丰满,她叫了起来,疼爱地抚摸着我的头发,把手插进我的头发里抓住我的头,她呢喃着,嘴里说着什么。(就是徐艺凤让我在以后的日子里学起了韩语,因为在和她做爱的时候,我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她说的一定是韩国话。)她的整个身体上都有那种淡淡香水的味道,我的舌头像一辆湿润的卡车,卡车从她的乳沟里来回开了几次就往下开去,她干净得如同一杯新鲜的奶酪,卡车的轮子在她的肚脐眼里陷落进去,好久也没有上来。卡车在那里玩够了,就突突地开到她大腿的根部,她颤抖着叉开了两腿,她尽量更大一些叉开两腿,我看了好一会儿,浓密的毛丛下面,那两片无比美好而鲜嫩的肉,上面的露水已经开始晃动,没有太阳照它,没有风吹掉它。我用鼻尖顶了一下她的阴蒂,她激动得浑身剧烈地一动,她到处都是香喷喷的,我用嘴整个覆盖了那里,舌头上下舔着,上去的时候,是舌头正面,下来的时候,是舌头反面,我的一只手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抚摸着,她很快就高潮了。她把我推倒在床上,抓起我的阴茎,她看了一眼,就含进了嘴里,她吐出,吃进,吃进,再吐出,她小巧的舌头在我的阴囊上起伏,嘴角粘上了我的阴毛。我觉得自己正在天堂里手淫,为我手淫的是一个仙女,她的舌头占据了我的灵魂。我拉过她的双腿,她的屁股就移向了我,我继续用嘴爱抚她的生殖器,她的嘴几次从我的阴茎上离开,忘情地叫着,她再次高潮,连续高潮,她的液体冲进我的嘴里,我全咽下去。我掀翻她,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我轻轻动着,接着就疯狂地抽插她,她的长发好象飞舞在风里。我抽出来,再趴在她的身上继续抽送,我的舌头舔着她的乳沟,她伸出手捧着乳房的两边夹住我的脸,我什么都看不见了,只能感受到她光滑而滚烫的肉体。当我快要射出来的时候,我猛地跪下来,用手捋着阴茎,对着她的乳房,一股旺盛的精液喷到了她的脸上,她伸出舌头去舔,我在那一刻,几乎要晕厥过去,她的乳房上也全是我点点的精液,她去拿纸帮我擦,我说,还是我自己来。她去擦她胸脯上的精液,放到鼻子前闻了闻,她对我说,你好棒!
我抱了抱她,赶紧给她找衣服穿,我怕铅会提前回来。她慢腾腾地穿着衣服,没有穿完就伸手抓我的头发,我的头发几乎和她的一样长。我对她说,你快穿衣服。她说,为什么。我说,不为什么,你快穿衣服。等她穿完衣服,我就帮她穿鞋子。她感受到了什么,她对我说,你,让我快些离开?我说,不是,你先穿好衣服。帮她穿好鞋子,我下楼打了一盆水回屋子,她洗了脸,去自己的包里找抹脸的东西。她抹完之后站起来抱我,我们站在屋子的中央天旋地转地吻了十分钟。她对我说,我想和你学习中文。我笑着说,先跟着我学习做爱吧。她似乎听懂了,拧了我一把。
我很快就把徐艺凤送走了,我骑着自行车载着她,她坐在自行车的后架上问我,我什么时候还可以找你?我说,你不用找了。她说,你再说一次。我说,你找我干什么?她说,我会想你的。我在南门跳下车对她说,你走吧。徐艺凤又抱住我抬头说,你不喜欢我?我问她,你会嫁给我吗?她说,可是,我得回去,我明年,六月,就得回国了。我说,我是在给你开玩笑,你走吧。徐艺凤说,你把我送到楼下。我没办法,就让她搂住我的腰,我和她一起走进校园,留学生楼很快就到了。她回头看着我,伸手把我脸上的头发弄到耳朵后面,她说,你能等,就一会儿。我说,去吧。我不知道她要跑楼上拿什么,反正她要拿东西给我看。五分钟后她用盘子端下来一个刚刚削好的苹果。她把苹果端到我的面前,叫了一声我的名字,那三个字她说得相当地道,她说,房小爬。我以为是翟际叫的,事实上我根本无法忘记翟际。徐艺凤说,我亲手为你削的,你让我看着你,吃了它。我拿起苹果,大口地啃了起来,她笑着说,甜吗?我说,比你还甜。一会儿另一个女孩子从楼里跑了出来,站在徐艺凤的身边,搂着徐艺凤的肩膀看着我说,你就是房小爬?我说,是。我觉得这个女孩子的中文相当好,还有点北京口音。徐艺凤为我艰难地介绍说,这是,我,我的舍友。那女孩等不下去就抢着说,我们一个宿舍,她经常给我提起你。一会儿徐艺凤说了那个女孩的名字,我也忘记了。那女孩看着我问,你知道徐艺凤为什么会给你削苹果吗?我说,不知道。那女孩说,她只会为她喜欢的男孩子削苹果。我对那个女孩说,我知道她喜欢我。那个女孩子嘻嘻笑着说,中国的小男生都这么聪明吗?我很快吃完了苹果,把苹果核放回盘子,徐艺凤递上了手绢,我接过手绢擦把手再还给她。我对她说,我走了。我掉过自行车的头,徐艺凤对我说,我还去找你,再见。我骑上车走了,听见那个女孩开始大笑着用韩语和徐艺凤说话,我一拐弯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再往后的日子,徐艺凤在手机里表示她要来找我,但我没有答应,我真的怕被铅看见。我怕什么就有什么。那天徐艺凤提前没有给我打电话就去铁牛街22号找我了,她敲门的时候我还以为是铅,我一开门她就投进了我的怀里。直到如今我也这么认为,我和一个中国话半通不通的韩国女孩唯一的交流手段就是性交。我不可能辅导她学习什么中文,她也不可能跟着我学习什么中文,她去铁牛街找我,也是为了自己如火的情欲。那天她解着我的皮带说了三个字:要我吧。那天也是很疯狂,我们在床上用多种姿势做爱,我站在床上抱起她,她的双腿圈牢我的腰,我就那样高潮了。开始我戴了避孕套。我本人非常讨厌避孕套这个东西,隔着一层膜,我总是认为那和不做爱是一样的,所以我用着用着就会取下来扔到地上。这次我没有控制好体外射精,全射进徐艺凤的肚子了,我对她说,你回去自己吃药。她说,我知道。我们刚刚穿上衣服,铅就开始敲门了,我没有出声,铅说,小爬,你在和谁说话?我说,一个朋友。我说着话就拉开了门,铅走进屋子看看徐艺凤,再看看我,我对徐艺凤说,她叫铅。我对铅说,她叫徐艺凤。铅没有说话。徐艺凤对着铅说,铅,你好。铅冷冷地对徐艺凤说,你好。铅的眼睛落在地上的那个避孕套上。我望着窗外,一下子觉得非常的烦。我对徐艺凤说,你走吧。徐艺凤站起来,背上自己的包拉着我就往外走。我被她拉下了楼,我们在大门口的树下站住,徐艺凤摸着我的脸说,你在骗我,她是你女朋友对吗?我拿开她的手说,徐艺凤,你走吧。徐艺凤后退了几步,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回到小屋,铅正在喝水,我捡起那只避孕套,扔进垃圾筐。铅咧嘴笑起来,她轻声地问我,爽吗?我说,你回来那么早。铅说,不早我还看不见呢。我说,你回来得真早。我看见铅笑着,嘴里的水都快喷出来了,我也和她一起笑起来。我看见铅笑得泪都出来了,泪越来越多,我也笑出了泪,我的泪也是越来越多。铅看看左右,再看看我,她一只手端着水杯,一只手向我伸出说,来。我向她走去,我刚一走近她,她就猛地把杯子里的水泼在了我的脸上,水灌进我的鼻子,呛得我咳嗽起来,我的下巴滴着水,半天没有睁开眼睛。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铅的脸已经哭得变形了,她的嘴使劲地咧着,泪水无声地往下流,过了好一会儿才哭出声音。我拉把椅子坐下,觉得我应该离开这个城市了。我为什么还要待在这里,我待在这里到底想要什么?我没有感觉地流泪,麻木地流泪,我觉得我可以在泪水中漂浮起来,带着铅,这就漂到北京去。铅说,我只是你的姘头而已。
铅说完就去床上收拾自己的衣服,还有她的书。我抓起一只水杯朝地上狠狠地砸去,玻璃飞溅,吓得铅跪在床上背对我都不敢动了。铅回过头来问我,你摔它干什么?我对铅说,铅,你别走,我离不开你。铅说,你还留我干什么?你不是有什么徐艺凤了吗?我说,原谅我,她只是长得有点像翟际。铅说,我觉得她和翟际没法比,翟际比她强一百倍。我说,我求你不要走。铅说,她不是一个什么好女人,我看她的眼神就知道。我说,不要提她了。铅说,我不是要走,我是想帮你们打扫战场,换洗一下床单,我希望你不要再让我见到她,不然我会宰了你。我说,她以后不会再来了。
铅下楼洗床单了,我听见房东老太太和她大声说话的声音,我还听见铅笑的声音,我觉得一切都恢复了原来的样子,铅晚上还会睡在我的怀里。晚上,我带铅去南门吃饭,我不停地给她夹菜,她看着我笑,过一会儿她说,我已经原谅你了,你就不要再巴结我了。我对铅说,你在我身边,我觉得一切都可以应付。铅说,是啊,一切都可以应付,但你不能再应付别的女孩子了。铅说,我知道男人都很花心,总想多玩几个女人,但女人还不都一样吗?我想说不一样,但我没敢说出口。铅等着我回答,我抬起头笑着说,是啊,都一样。铅又笑起来,和下午在屋子里哭之前那种笑一样,我担心她再哭起来。但她这次只是笑一笑,没有哭。铅先吃完了,她对着我说,你说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整天不是性交就是吃饭,就这样过下去有什么意思。我说,你能创造一种比性交和吃饭更有意思的事情吗?铅又笑起来,她的牙齿洁白而整齐,在灯下反着光,她说,***,我还真创造不出来!
树上的叶子几乎全掉光了,走在街上有一种空旷的感觉,人们身上的衣服越穿越厚,冬天就这样再次降临了。铅和我走在一起,对我说,小爬,我冷。我就抱着她,我觉得自己也很冷,我这样抱着她并不能给她带来更多的温暖。那个时候我是一个凄凉的、无力的、悲伤和没有希望的人,一个不说话只走路的人。我搂着铅回到铁牛街22号的小屋,一回到屋里铅就开始扫地,弯着腰去收拾床铺,问我晚上去哪里吃饭。如果是星期天,我就骑车载她出去玩,走到哪里算哪里,肚子饿了就进饭馆吃东西。铅对我说,小爬,以后我跟着你旅行吧。我说,我没钱,会饿着你。她说,你怎么老哭穷,我付钱。我说,那我会考虑。铅看见书店就带我进去,她说,你随便挑吧,我全给你买下。某个时候,我会认为铅是翟际的延伸。我的书越来越多,我总是发愁离开这个城市的时候如何运走。星期天我们要是不出去,就在街上买很多吃的回来,我们就在屋子里做爱。铅的性欲越来越旺盛,我对她说,你都吸干我了。她剥开火腿肠咬了一口嚼着说,活该。我给她反复地讲苗苗,有时候她听得不耐烦就说,我都听你讲了五百次了,你能不能说点别的。
下雪了,我和铅站在门口看。雪花飘进屋子,落在屋子里的地上,很快就融化了。铅穿得像个富婆,灰色风衣遮挡住她的下巴,她靠在我的肩膀上说,雪再大,我也不会冷了。雪下了一会儿就停了,地上只有少量的水。铅说,小爬,我们在一起有一百天了吧。我说,还没有呢。她说,小爬,你写的诗歌比张朵写的诗歌还棒,你怎么不多写一些。我说,我给你写的还不够多吗?铅就说,不够,你写多少都不够多。我问她,我给你写了多少诗歌了?铅说,四十三首,还有五篇散文,我都锁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