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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被高潮控制-第13章

小说: 被高潮控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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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学校的路上翟际执意要骑车载我,她的小身体哪里能载得动我,她扶着车把的手抖得厉害,我赶紧下来扶住她说,别逞能了,还是我载你好了。我慢慢地蹬着车子。汽车的喇叭和拖拉机的喇叭一样响亮,我刚刚发现这一特点,觉得自己狗屁不懂,还一心一意想当散文大师,文学大师及调戏妇女大师,我认为自己还很单薄,需要继续锤炼。我不断地发现着隐藏在事物深层的真理。我骑车载着翟际从田野归来,一路上我是幸福的。我确信那时侯坐在我后面的翟际也是幸福的。这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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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到处的黑暗,到处的灯 

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才听到谢童的声音。她说,你是不是想起你的散文本子才想起我。我说,是的。她说,那你过来拿吧。
楼道里漆黑一片,在中午明媚的阳光下走着,你想不到里面的漆黑。有煤球把我绊了一下,一堆煤球就倒了下来,幸好全倒在了我的后面。要不是谢童提前打开门,从里面露出灯光,我是找不到146房间的,她说,你没事吧。我说,没事。我走进屋子,看见一张大床,床上的衣服、书、VCD光盘一大堆,旁边是电脑和椅子,靠窗放着两个单人沙发,沙发之间是茶几。她去倒水的时候对我说,坐吧。里面还有一间厨房。
谢童端一杯水放到我的跟前说,你一直没有上《写作》课,知道吗?从那节课之后,你们以前的周老师就被我长久替代了,我在课堂上没有见到你。我说,我不知道。她问,你为什么不上课?我说,写散文挣钱吃饭。她说,你家人不给你钱吗?我说,我家很穷,都是农民。谢童坐在床上,她穿着宽大的裤子和宽大的衬衣,看上去很小。她笑着说,你爸爸妈妈几个孩子?我说,7个。她说,那么多,你是第几个?我说,我是老7,上面3个哥哥,3个姐姐,刚刚死了一个二哥。她问,怎么死的?我说,我长年在外上学,不知道,听人说,是打死的。谢童问,他是做什么工作的?我说,我们行政村的电工,晚上从一个小镇上架电线开摩托车回家被人拦截打的,发现时头上正流血,送到医院抢救无效才死。她感叹了一声问,那凶手找到了吗?我说,没有,案子就那么扔在一边了。她说,那他有孩子吗?多大了?我说,有两个孩子,大女儿10岁,小儿子5岁,我二哥37岁。谢童说,你不要太难过了。我说,我很喜欢我的二哥,小时候门口有卖樱桃的,他把我扛在肩头,一买就是一堆,我总是吃不完,他还带我去河里摸鱼,他能一手抓一个上来,我有时候也能觉得手里一动,用力抓住拿上来,也没他的大,他说我没能耐,我说,你的手比我大当然能抓大的。谢童笑了。我说,他死了,再也没有活过来。
谢童拿起床上的手机给谁打电话,她对接电话的人说,你下课了吗?你去买条鱼回来,家里还有别的菜你就不用买了,中午有个客人在这吃饭。她放下电话对我说,你中午在这吃饭。我说,不用了,谢老师,我得走了。她说,你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就留下来吃饭,我说过的,要请你吃顿便饭。我说,我的散文你看完了吗?谢童扑哧一笑说,你就惦着你的散文本子呀,呵呵,我前几天收拾报纸时没看见,一块儿卷起来卖给收破烂的了。她说完很认真地看我的表情,我说,不会吧。她顺手从书堆里抽出了那个熟悉的本子。她说,怎么会呢,你都把它当宝贝了,我哪里敢看不见卷报纸堆里呀。她说,真的,写得很好,不像你的原本年龄,倒像我们这号人写的一样,可能是经历得太沧桑了吧。我和谢童就这样慢慢地聊着,她说她还在我的文章后面留了读后感,怕我有意见,她是先写到纸片上,然后用一点胶水粘上去的,可以随时撕下来。
门被人敲了几下,谢童去开门,进去一个比她高一头的女孩,看上去和我的年龄差不多。女孩的长发遮住了一只眼,她用手撩开头发看看我,她的脸清纯而白净,好象在哪里看见过。谢童介绍说,这是房小爬,这是我的妹妹谢雨。我站起来对她点了一下头说,你好谢雨。谢雨只会比我高,不会比我矮,她笑笑说,你好。谢童已经去厨房张罗了,我听见水龙头的喧哗。谢雨一直在看我,我有些不好意思,在哪里见过她呢?她进厨房,一会儿出来问我,你去年秋天的时候去“三百”吃过饭吗?我一下子就想起来了,我说,哦,原来我们见过,我说你怎么那么眼熟呢!谢雨笑着说,我好象看出来了,但我不敢确认就是你。我说,那时候我和张朵一块去吃的。谢雨说,我也就在那里干了半个月兼职,就晚上干,白天我还要上课,他们的生意太好,我太累,所以就辞职了。我说,哦,是这样,你是学什么的?她说,政治。我说,我觉得你是体育系的。谢雨笑了一下说,好多人都这么说,谁让我长这么大的个子呢?小时候经常生病,打点滴,吃药,谁知道里面有没有什么催长激素什么的。谢童走出来拿毛巾擦着手说,你们慢慢说话,我得去买点醋回来,不然做不成我的拿手好鱼了。
谢童走出去以后,谢雨问我,你和我姐姐是怎么认识的?我说,她是我老师。谢雨说,你是学什么的?我说,99级中文自考班的学生。谢雨说,你自费呀?我说,是啊。谢雨说,那你毕业以后想干什么?我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不会干教师。她问,为什么?我说,不论小学教师还是大学教师,我觉得那都是孤独的,看着一帮大大小小屁事不懂的孩子,你能得到交流吗?她说,那你觉得什么工作能得到交流?我说,作家。她说,作家?我说,是的,作家可以和自己交流,什么时候孤独的时候就用笔对自己说说话,还可以讲一讲自己的往事,想说点什么就写点什么,也没那么多屁事,不会有一个学生突然举手提问,老师,您说胡适写的是不是诗?您觉得张爱玲有没有自恋情结?您认为鲁迅是不是真的调戏过周作人的老婆?那个时候我将孤独得要命,我还不能按照自己的见解给他们直说,只能用非常圆滑刻板的语言去解释,解释不清我还要对他们说,不要总问老师,很多简单的事情还要自己多思考。谢雨笑着说,也有你的道理,我也许没有写作的天赋,当不了作家,我就想当老师。谢雨说,我想当大学的老师,想长久地留在校园里,一边回味自己的大学时光,一边给学生们上课,那样多好。谢雨看着我问,你想当作家吗?我说,也许我还可以去做一个商人,大把地赚钱,大把地赔钱,那样也够过瘾的,商海沉浮,老了写篇两百万字的回忆录完事。谢雨说,你要是经商的话,肯定也是一个儒商了。我说,儒商只能赚些小钱,奸商才能赚大钱,我将会成为一个奸商。
谢童回来后谢雨进厨房帮忙了,我翻看自己的散文本子。谢童的那些纸片在我的本子里如同雪花一样盛开,我不知道她写这些评语用了多长时间,也许她没事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然后写一些。她写的评语几乎没有批判的话,她像周老师发表我的第一篇作文那样慷慨地肯定着我的作品,有时候甚至这样写:我为什么写不尽这样的感触呢?你一定要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中午饭很快就做好了,谢雨撑开竖在门后的饭桌,谢童嘴里说着“开饭了”便端上了一条完整的黄澄澄的鱼来,上面的菜花东倒西歪的,我急忙咽下了口水。谢雨也端上了其它的菜,还有两个汤。谢童从柜子里拿了红酒出来说,不管好吃不好吃,这是我亲手做的,这还有酒,你和谢雨喝,我不能喝。谢雨满上我的杯子,我们开始吃鱼。饭间谢童说,你以后可以经常来吃饭,不想去食堂吃就来这里,正好我们还可以交流文学,我觉得你在写作方面有非常大的潜力,你让我想起了文学史上许多作家早年的状态来,好好写吧,我支持你。谢雨说,我都害怕我的毕业论文怎么办,要不房小爬你代劳算了,我掏双倍稿酬。我们就开心地笑起来。阳光从窗子里照进来,五彩的光芒停留了一会儿就没有了,天可能阴了。那顿饭吃完的时候,谢雨找出笔,她在我散文本子的扉页上不客气地写上她的大名,写上她的手机号码和宿舍的电话号码,她可没有她姐姐那样细心。她对我说,你的电话也留一个给我。谢童说,对,你这一把宝贝本子拿走,估计就不会轻易来这里了,找都找不到你,那次我就忘记给你要电话了。
时间过去半年多之后,那个1。78米的“三百”酒店的女服务生成了谢童的妹妹谢雨。在我们的眼睛里,我最先感受到她对我的爱慕。我当时站起来要告辞,她几乎粗鲁地夺下我手中的本子写电话号码。她和她的姐姐把我送到楼外,我回头对她们说,谢谢你们,陪我吃了一条那么喷香的鱼。
春天是开花的时节,也是生病的时节。其实四季都是开花的时节,也是生病的时节,只不过我们的眼睛无法看到一切,所以只好任凭花儿开在花儿的世界,疾病疼在疾病的世界,两个世界都会让人觉得幸福。我病了,早晨没有起床,中午没有起床。到了晚上,蔡亚觉得我不对劲就问我,大哥,你是不是病了?我说,没事,我没事。蔡亚说,大哥,我帮你打个电话叫翟际吧?我说,不用了。蔡亚打扮了一番后对我说,大哥,我也开始追女孩了,她正等我呢,我走了。我说,你去吧。蔡亚走后,屋子里就没有人了。我的哥们儿除了戎国富没有追女孩,其余的是不是都在追女孩呢?我觉得这很美好,他们都在追着女孩子。我觉得床上起火了,被子也起火了,我就在火里躺着,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我坐起来了。我相信晚上我要是不去诊所,肯定熬不到明天就得完蛋。我害怕去看医生,主要是害怕花钱,我好象生来就是个穷光蛋,只有穷光蛋才怕花钱。小时候恨过父母为什么不给我买书和衣服,长大后不再恨他们,倒觉得活着没有什么意义了。我差点从床上摔下去,我穿了鞋,觉得整个身体都很重,我要是带着自己这么重的身体去一趟诊所,哪怕是最近的诊所,也能把我累趴下。我扶着墙走,那时候我想妈妈了,她是不是已经为家人做好了饭,忙了一天地里活后,捧着自己做好的饭同家人说着话,享受一天中相对幸福的时光,因为她马上还能睡上一个安稳的觉,等天一亮再去继续干活,有太阳就晒她,有雨就淋她,有冰雹就砸她,她都躲避不开,因为她不能躲开,她觉得自己已经63岁了,她和父亲的一生转眼过到现在,他们的小儿子还在读书,他们一定认为,只要还有个孩子在读书,一切都有希望!可是她不知道,她的小儿子生病了,看样子还很严重。
我在胡同里走,很吃力地走。我看见胡同尽头的灯光,我知道那些灯光的旁边有一家诊所,可是我能走到那里吗?这是一段多么艰难的路程!一个女孩从一家院门走出,正好向我走来。我当时想,如果她能搀着我该有多好,可是她不认识我。她怎么可能认识我呢。认识?我想着这一个奇怪的常用的词语,呵呵,呵呵,“认识”!我首先和妈妈认识,然后和爸爸认识,接着和兄弟姐妹认识,和伙伴们认识,和同学们认识,和医生认识,和警察、小偷认识,和张朵认识,和翟际认识,我一直在认识着这个世界上的人和这个世界上的事物,我还和所到的村庄及城市认识,和吃过的食物穿过的衣服认识,假如我今晚走不到胡同尽头的诊所,假如我死掉,那些我认识过的一切将会嘎然遗忘。我将会把自己一并遗忘。
我有些头晕,晕得更厉害了,我努力使自己站稳。那个女孩走到我跟前后放慢了脚步,她一直在看着我,她为什么要看着我?我也看了她一眼,看她那一眼用去了我身上残留的最后一丝力气,就像在麦田里趴在翟际的身上用完最后一丝力气那样,我倒了下去。那个女孩叫了一声跑到我跟前拉着我问,你怎么啦?我的声音连我自己都听不见,我说,我没事,我头晕。女孩伸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赶紧又缩了回去说,哎呀,你发烧了!她说,你是不是走不动了?来,我扶你走。我说,我可以走,你不用……她吃力地抱我起来,我也用劲,她的身体完全贴着我,她说,你都烧成这样了,为什么不早点去看?她喘着粗气搀扶着我朝前走。她说,我来找一个同学还书,她就在刚才我进的那所院子租房子,可是她不在,我走出来就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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