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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熟男熟女-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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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这样胡思乱想着,黄鹂的电话就打来了,我接了她却不说话,我说:“黄鹂,你说话呀?”她还是没吭声,我也就沉默下来。我们沉默了一会儿,黄鹂忽然说:“方舟,你回来吧,我想嫁给你!”我没说话,按理这样的信息应该让一个男人眩晕或疯狂的,可我却一点感知都没有。黄鹂显然是在等我的反应,过了一会儿,她又说:“我就想问你一遍,就一遍,你回答我行还是不行!”接着她就问了一遍:“方舟,我想嫁给你,你回来行吗?”我呼吸紧促起来,大脑高度紧张,摆在我面前的明明是两条路,我却没的选择了,我说:“行!”黄鹂就说:“那好,你回来吧,我等你!”
  
《熟男###》37(2)
我不清楚是怎样坐上公交车的,又是怎样进了聂云的家,我不但大脑里发飘,脚下也发飘。
  我知道,只要跟聂云说了我想回趟省城,我们俩之间就会又起战争。我是晚上,挨着她躺在那张大双人床上跟她说的,她听了脸上就变了颜色,问我:“徐冬的案子不是年后开庭吗?你回去干什么呀?”我就说:“除了徐冬的事,我就不行有别的事了?”“什么事啊?”她又问。“我回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我撒了个谎。“谁呀?”“谁你也不认识!”“那不一定,你说了我被不住就认识呢!”“我们同事刘浪,你认识吗?”聂云显然不认识,她看着我,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不对吧,还差三天就春节了,他结哪儿门子婚啊?”我愣了愣:“你问我,我问谁呀?我他妈也纳闷呢!”
  “我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走,你就不能把钱给他寄过去?”聂云又摆起了身孕架子。“你什么时候啊?离做月子不还远着呢吗?这不是钱不钱的事,是朋友感情的事!”我来了气。这几天她刚有点呕的迹象,她就不怎么去照看生意了,成天在家养护,还动不动就跟我说,我不关心她了,我不会呵护她了,烦死人了。“还是不对劲儿,你在骗我吧?你回去见哪个小情人儿吧?”聂云注视着我。“你他妈说话别总这么难听!”我发了脾气。聂云却没动声色,看着我,忽然一探身拿起了我放在床头的手机,我才猛然想起,黄鹂的电话记录我还没删呢,这她要一个电话打过去,那一切都糟了,我怎么这么蠢啊?聂云已经打开手机翻找了,我忙一把抢过去,她竟有准备,躲闪开了。


  我起身去抢,她仍躲闪,我就把她按倒了,她挣扎着,那两只手死攥着手机不放,我费了好大劲儿,才把她的手指掰开,把手机抢了过来,她却顽强地又冲上来往回抢,我情急之下就使劲把手机摔在了地板上,可手机翻滚了几个个儿,看上去竟完好无损。聂云忙下床去捡,但她没有我快,我捡起手机就拉开了洗手间的门,里面铺得都是地砖,我这次是用上了浑身力气摔出去的,手机落在地上就散了花了。我回过头去对聂云吼道:“你看吧,这回你看吧?!”聂云胸脯一起一伏地,也发了疯地跟我喊:“你肯定是有女人,要不你怎么不敢给我看呀!”“对,我就有女人了,你爱咋咋地!”我边说边坐回床去。
  花花是被我们关在了卧室门外的,被惊扰得叫了起来,还不停地用爪子抓门,我们都没去管它。
  “有能耐,你把那个女人的电话给我?”“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呀!”我们就那样坐在床沿上对峙。“你要是个男人,就把她的电话给我!”聂云又轻蔑地说。“我不是个男人,我就不给你!”我有点儿无赖了。聂云看着我,胸脯的起伏剧烈起来,她被我气坏了,但又拿我没办法。聂云忽然又喊了起来:“方舟,你他妈的要对不起我,我带着孩子找你们家去,我还要到公安局告你强Jian……不信我们走着瞧,你看我能不能做得出来!”聂云喊出这话是用了很大力气的,大脖子上青筋暴露,嘴张得老大,眼睛却闭着,整个身子还抖动,这使她看上去面目狰狞。
  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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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男###》38(1)
“但愿他在里面好好表现,争取从轻发落,也好早点儿出来,也许……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呢。”这样想的时候,我正在看着一张借来的报纸,那上面有一条关于副市长何鲁的消息,导语部分是这样的:昨日上午,XX省纪委、XX省监察厅,就何鲁一案联合举行新闻发布会,经XX省委近日研究批准,决定对XX市副市长何鲁、市教育局副局长方方、市人大常委会副秘书长张大民3人开除党籍,并建议给予开除公职的处分。
  一个人心中没了恩怨,那他就能宽容对待一切,甚至包括他的敌人。
  我把报纸还给了同座儿的中年人,因为车已经进站了。我站起身来拿下头顶架子上的包,我就看见车窗外,黄鹂在向我招手,呼着白气,两个脸蛋被冻得红红的,再加上夕阳的辉映,就愈发鲜艳了,我忙笑着向她摆手回应。我是坐了“快客”回省城的,正值春运高峰,火车卧铺票都排到年后了。
  昨晚和聂云吵了架后,我又心平气和地与她协商了一番,大过年的,我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僵。我并不是怕她,她威胁告我强Jian,又什么什么的,那她去告呀?现在都讲法制了,衙门口又不她家开的,就那么容易给我定个罪名?调查取证是免不了的,弄我一身埋汰还差不多。但也不好说,三年前我做记者时,就遇到过这样的事:男孩和女孩处了两年朋友,在一块儿同居都一年了,双方父母商议他们的婚事,谁想却因彩礼闹掰了脸,女孩就在家长的怂恿下告了男孩强Jian,男孩稀里糊涂地被公安抓了起来,还被法院判了刑,幸亏我们及时报道,案子才翻过来,受贿司法人员全受了处分。
  我对聂云说:“我回省城一趟,然后直接回老家,春节之后回来。”聂云同意了我回省城,但不同意我回老家。说:“大过年的你不陪我,却要回家,你还有良心吗?”我忍着气,耐着性子跟她解释:“去年春节我就没回家,今年春节我还在外边过?你说我该不该回去?”聂云想说什么没说,她知道拦不住我,半响又说:“那你过了春节就回来!”
  今天早上,我给领导打电话请假,没出我的意料,领导说:“那你就节后回来吧,报社明天就放假了!”然后我又给艾红打了电话。我是临上车前,用公用电话给黄鹂打手机的,告诉她我坐快客回去,并说:“手机坏了,下车我给你打电话!”她却说:“我去接你吧!”
  我下了车,黄鹂就迎了上来,我赶紧放下手里的包,伸出双手去给她焐脸。“哎呀,冻死我了!”黄鹂竟撒起娇来,我是敞着怀穿羽绒服的,她就把那双小手塞进了我的衣服里,差不多是搂着我了。很多人都在看我们,但我们旁若无人,我很得意。“还冷吗?”我故意问黄鹂。“不冷了!”黄鹂也很得意地笑着。我就这样把她的脸和手都焐热了。
  “你是想先吃饭,还是先洗个澡做按摩?”我有点意外:“怎么?你还要给我按摩呀?”黄鹂却白了我一眼:“美死你了!”然后又说:“我是想请你去按摩,知道你坐一天车挺累的!”没想到还有这种关心方式,我当然很受用,当然不能拒绝了,就说:“我在车上吃了东西,还不饿。”她就很鬼地笑了:“那走吧!”
  就这样,我们打车去了“人间天上”,“人间天上”在省城算是比较有档次的浴所了,什么奶浴、盐浴、玉石浴、黄泥浴……肯定也会有口水浴;按摩方式也是花样百出,港式、泰式、日式、韩式……当然也会有激|情式。服务小姐也都是经过一番筛选的,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段有身段,服务类别不同,价位也就不一样,就看你自己选择了。我只来过一次“人间天上”,当然是别人安排的,要我自己来消费?除非是哪天被金元宝砸成了傻子。
  进了“人间天上”,黄鹂竟轻车熟路,一看就知是常客,这倒让我吃了一惊,我才想起人家是留过洋的。我们先洗了澡——哈,别多想,我们是分开洗的,中国毕竟还没开化到男女混浴的程度。但按摩却是在一个厅里,当然也有小间儿,我一进去小姐就问:“先生开小间吗?”我说:“不用,这里通风好!”黄鹂能请我按摩,已经快把我惯坏了,我还哪敢得寸进尺啊。“先生,您要泰式、墨西哥式,还是……”“你们这儿有保健按摩吗?”我忙打断小姐的话,没等她说什么,我就近在一张按摩椅上躺了下来。小姐看了看我,很不情愿地伸出了手。
  小姐刚按了几下,黄鹂就走了进来,在我旁边也躺下来。她要了足底按摩,我说:“你怎么不做全身的啊?”她说:“小姐不闲硌手,我还怕疼呢!”她是说她太瘦了,享受不了。我们就那样躺着,任凭小姐摆弄,一边说着话儿,说的都是无关紧要的,看似轻松,其实我也很紧张。如没了黄鹂在场,小姐肯定会对我一番甜言蜜语,而我也许会说几个荤段子,那该多放松啊?所以,小姐总提醒我:“你放松点儿!”我只有苦笑。我放松得下来吗?好不容易捱过了六十分钟。
  从“人间天上”出来,已是满街灯彩,我们直接去了一家中餐馆,黄鹂说知道我不喜西餐。我想那次请她吃西餐,她一定是看出来了,女人的心总是很细的。黄鹂不许我喝啤酒,却让我弄白的,说她也喝,就要了小瓶的二锅头。她也不问我在北京怎么样,是不是又人过留情了,这倒让我憋了一肚子很难受,我也就没提周彦军。一小瓶的酒,我们只喝了三分之一,却已有了醉意,黄鹂看着我,忽然说:“方舟,你在北京怎样,我不想知道,我只要你保证,从现在起一心一意地爱我!”“我……我保证!”我回答得还算快,只是有些踌躇,黄鹂竟没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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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男###》38(2)
坐在出租车上,黄鹂两只手勾着我的脖子,就把头依在我了的肩上,我们都没喝多,剩下的那三分之二的白酒,我们都没再喝,而是要了碗米饭分着吃了。我是抱着黄鹂一口气上了三楼的,这让我自己很吃惊,也可能是黄鹂太瘦弱了吧。可等我进她家的门,我就更吃惊了,我第一次涉足这么大的私人宅地,差不多有200平米吧!“怎么样?大吗?”黄鹂问我。“大,真大!”我环顾着说。装修上也很讲究,中西结合的风格,大厅的墙壁上还开了个壁炉。“你父母不跟你在一起吗?”我明知故问。“他们去海南了,回来也不在我这儿,我们家在时尚新都还有套房子!”黄鹂说着,进了洗手间。
  一个能把女儿送去美国留学的家庭,肯定很有钱,我也听黄鹂提起过,她的父母是做生意的,但我却没想到这般奢侈。
  那张双人床也够大的,恐怕睡下四个人还绰绰有余,这么大的床多浪费啊?管他呢,我猛得往床上一仰,席梦思弹性十足,我不禁伸了个懒腰:“哎呀,真舒服啊!”黄鹂竟然也跟我学,猛地往床上一倒,伸了个懒腰:“哎呀,真舒服啊!”我侧过身去看她,她也侧过身来看我。“跟人学,是小狗儿!”我说。“我才不跟人学呢,我跟小狗儿学!”黄鹂说。我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她就用手搂着我,开始拼命地吻我……
  冬天的衣服穿得太多了,我说:“你热吗?”她说:“我热。”我就帮她一件一件地除掉。然后我说:“我也热,热死了!”就自己一件一件地也除掉了。
  我们终于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了,就紧紧地粘成了一个人,我们开始蠕动起来,那张大床好像也随着蠕动了起来。不,它那哪是蠕动啊?分明是在跳舞,四只脚有节奏地踢踏着,像一只小天鹅一样轻盈。
  不是跳舞,它应该是在飞啊,像神话里的飞毯,带着我和黄鹂在天空中飞翔,飞过高山,飞过峡谷,飞过一望无际的平原。飞过高山了,我兴奋得欢呼,她便跟着兴奋得欢呼……飞过峡谷了,我害怕得惊叫,她便跟着害怕得惊叫……飞过平原了,我们就闭上眼睛,静静冥想,很慢很慢,能闻到花香,听到鸟语,仿佛能感觉到风在慵懒地打盹,水在湿润地呼吸……
  也不知什么时候,忽然间狂风大作了,飞毯上下翻舞,我们都抓紧了对方,互相叫喊着,全身都抖动了起来,但,很突然地,我们还是掉了下来……
  我烂泥一样趴在黄鹂身上,不停喘着粗气,黄鹂的激动还没有平息,红晕就幸福地在她脸上绽开,我抬头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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