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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我的大学不恋爱-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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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小菜你说话啊,你骂我吧,你骂我好吗?你想怎么骂都可以,都不过分,知道吗?连我都舍得,你就没什么不舍得的了。那天去见白玲玲,我打她,骂她,其实我也是在恨自己,你知道吗?蔡小菜你说句话啊!那天晚上我快疯了,真的快疯了,其实我知道给我汇钱的是你哥,知道你哥并不像他说的那样,家里很有钱,我就压抑得快疯了,可是我不敢说,我什么都不敢说,我害怕听你提你哥。我觉得自己不可饶恕,是个罪人。跟你去见白玲玲那天,回到寝室,我真的就崩溃了,我骂自己,扇自己的耳光。我其实很怕痛的,从小就怕,可是那天晚上我很用力地打自己,却怎么也感觉不到痛……”

    盛可以早已泣不成声。她从不敢看我,到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然后她从书包里拿出一张卡,说里面有3000块钱,算是还给我哥的,要我一定拿着,还说那1500块她也不会要的,还给信海欣就是。这场面让我有些手足无措。这个时候的她,该有多么的脆弱,我很想抱抱她。可是长这么大我没抱过女生,哪敢呢?这是桂花小道的尽头,想必有很多恋人在毕业离校前就是在这里拥抱道别,生生结束一场甜蜜。小道是无辜的,却要承受这么多的分离和痛苦,像是宿命,在这里,太难有美丽的开始。

    后来我一直在想,如果这天我在这里抱住了盛可以,甚至勇敢地把唇去止住她的哭声,会不会有段特别的校园爱情,打破小道所蕴含的宿命。

    我问:“你哪来这么多钱?”

    她说:“我借的!”

    我再问:“找谁借的?”

    她说:“一个男孩子,你不认识。”

    我的心突然被什么东西抽了一下“你该不会……你不能做傻事!”

    她便不再说话,微微仰起头,嘴里小声地说着什么,像在自言自语,我什么也没听见。不是装作什么都没听见,而是真的什么都没听见。一段沉默之后,她像想起了什么,很意外地拉住我的手,几乎是把我扯着跑,沿着小道往回跑。

    “蔡小菜,我带你去看你哥。”

    我很害怕,我以为她疯了。我哥死了,她却要带我去见他?跑到网吧门口,两个人都已气喘如牛。因为跑得太快,盛可以脸上的泪水已被风干,淡淡地留着些眼痕。她要了台机子,让我坐在她旁边。她开了自己的QQ,然后在好友栏里,用鼠标一直往下拖,快拖到最后,再转头看着我。

    “这就是你哥,他一直在,他会一直在的。我不能删了他,虽然他再也不会亮起,虽然每次要见他,我都要拼命地拉很久。”

    蔡小财的网名是“我是一头猪”,头相也是一头猪,灰灰了,没有什么光亮的颜色。像他安静地躺在楼顶时,我看见的那张脸,一张被剔除了所有表情的脸,冷冷的,冷到叫人止不住眼泪。盛可以点开我哥的QQ,在个人资料上,依然是那句话:小心走路,抬头做人。后面还跟着一句:其实做头猪可能会快乐些,但一定要有人性!

    “我原本可以见到你哥的,那个学期快结束的时候,他就老求我,说要跟我见一面,说他准备到西藏去玩一趟,如果感觉好,就不回来了,离开之前想见我一面,想看看我这个受他帮助的女孩子到底是什么样的。可是我一直拖着,我害怕这种见面。后来他就告诉我他在哪个大学,还说了寝室号,叫我开学后可以去找他,晚了他可能就走了。我不知道他原来是打算离开了,我真的不知道的,蔡小菜。”

    从网吧出来,我要送盛可以回寝室,她不肯。于是我们就在操场转角处道别。我把那1500块钱和那张存折卡偷塞进她书包里,然后对她说,把钱还给别人吧。她也没发觉我已经把钱和卡塞给她,摇了摇头。

    “蔡小菜,我们以后还是好朋友,很好很好的那种,知道吗?”

    这话说得我云里雾里。是不是在暗示什么?那场由高老头和信海欣一手操办的阴谋,算是我和盛可以的爱情吗?如果算是,她现在的话,应该就是在说结束了。虽然心底也略略地泛着感伤,可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我所害怕的是,她会不会为了弄这笔钱,以地摊价把自己卖给了别的男人?我的联想一如既往地丰富,而且常常喜欢往坏处想。

    这个学期去实习的时候,我终于见到了庐山真面目。见到了那个叫郑敬南的男人。他在校门口等盛可以,然后用一辆很漂亮的小车带走了盛可以。

    那是我惟一认识的一款车,本田雅阁。我喜欢这款车已经很久了,曾经还在蔡小财面前吹过牛,说总有一天我会开上这款车,雄赳赳气昂昂地开回老家,再把家里喂的猪拉到县城去卖个好价钱,蔡小财跟猪坐一排,负责捂猪嘴巴,免得猪叫得太厉害引起城管注意。我吹牛皮一般都会忽略逻辑。比如我就不会去想,当我能牛气地开本田雅阁时,家里哪还用得着喂猪……

    信海欣和盛可(1)

    第十二章听说信海欣和盛可以打架了,起初我并不信。无比激烈的泼妇骂街我见过,女人之间抓猴似的打架跟相互毁容似的场面我也见过,可是非常遗憾,在大学里我还真没见过女生搞对攻,更何况她们两个还是同班同学,平日里也亲如姐妹。特别是在我哥死了之后,在对待我的问题上,她们甚至都有全世界妇女联合起来的良好表现。

    关于打架,信海欣有过前科,但那是跟男生。在力量上,她向来自负,不把同性放在眼里,但对异性就不那么客气了。有次班里组织到学校后面那条河边搞烧烤,我亲眼看见她把一个反复取笑她最后让她恼羞成怒的男生掐得半死。类似动粗事件好像还有很多。后来我想了想,她斗男不斗女,或许是深谙男生软肋,好男不跟女斗嘛。所以她每次跟男生打架都赢,从未失手过。跟盛可以打架,却落了下风,而且一落就落进了医院。

    高老头慌慌张张跑回寝室,告诉我信海欣被盛可以打进医院的时候,我躲在被子里做梦。

    这天的课不是很重要,老师也不是那种死脑筋,寝室里就派出了以高老头为代表的两人代表团去了,其他人一律在床上等中饭。

    要是很平常的梦也就算了,关键是这个梦对我来说很是难得。我几乎快半年没做过这种好梦了。寝室里有个不成文的说法,把少儿不宜的梦视为好梦,其他的梦刚全部归类为恶梦。不过现在大学里仅仅靠好梦调剂身体水位的男生越来越少了。

    我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睛,腾地坐起就冲高老头发脾气。多么好的梦境,多好关键的时候,却被他几声大叫几番推搡给搅了局,我不发火怎么都说不过去,太不像个男人了。

    “高老头你不好好上课,跑回来发什么神经?”

    “我不神经,但盛可以神经了,她是真的把信海欣打进医院了。我一到教室就听她们女生在议论。”

    “什么叫打进医院了?是进医院打吧?现在女大学生打胎的多。”

    “小菜你就别在胡说八道了,快穿衣服,我们去医院看看。”

    “很严重?”

    见高老头一本正经,我想他应该不是在跟我开玩笑了。

    跑到校医院,跟强盗打劫似的把该问的人问了该找的地方找遍,信海欣的人影都没见着。我跳起来掐高老头的脖子,说他妈高老头你敢耍我,可他还在信誓旦旦,说谁耍我谁是王八。将信将疑地跑到医院对面的小商店打了信海欣的手机,才知道信海欣在另一位女生的陪同下,到医院上了点药就回寝室了。她的眼角被盛可以抓破了点皮,伤口大概有绿豆那么大,出了还不够一只蚂蚁解渴那么多血。听说,这点伤还是把寝室的全体女生吓坏了。

    在女生楼门口等信海欣,我和高老头神情凝重,犹似在电视里看到的,一群人在机场接骨灰那样子,不苟言笑。

    信海欣的出场让我和高老头大跌眼镜。只见她小跑着,满脸的笑意,跟打了胜战似的,绝无半点兵败之迹。她跑到我面前,一个正步站停,我这才看清她左眼边上整着个创可贴,倒也是副从未见识过的新形象。估计她上校医院也就拿了这个勉强算得上是药的药。很多时候,这东西并不作药用,比如要贪玩想请病假,往手背上贴个创可贴制造刚打过点滴的假象,请假的成功率自然会高许多。

    信海欣若无其事,我跟高老头倒尴尬起来。

    信海欣笑着说:“两个蠢货还真跑校医院去了?没事没事,我去医院只是想吓吓盛可以,她也太嚣张了,我这么漂亮个姑娘,连狗都舍不得咬,她竟然敢抓我。”

    我把眉头一紧,说:“好好的,打什么架罗。她惹你还是你惹她?”

    信海欣把两边的衣袖往上一卷,做出趾高气扬的样子,说:“我惹她!不对,是她让我惹她的。她凭什么骂我大脸婆?我都没说她唱空城计。”

    看她时而笑容可掬时而怒气冲动,我简直哭笑不得。信海欣是大脸婆,听是不好听,但也是实在话,毕竟大家都有目共睹,她那张脸也的确够大。可信海欣老喜欢说别人盛可以胸部唱空城计就有点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意味了。

    信海欣说她其实没啥事,不去上课,也不是因为借病偷懒,只是气还没消,不想看见盛可以。她并不想告诉我她们打架的真正起因,不过我死皮赖皮的追究起了作用,她最后被我问得烦不胜烦了,便竹筒倒豆子似的对我交待了个一干二净,包括两个人争吵时使用的一些泼妇言词,以及动手时施展的诸多招数。

    在盛可以对我说出她与我哥的故事第二天,她除了继续坚持把那1500块钱给信海欣,还准备把我也一同还过去。信海欣纳闷,开始还以为是盛可以碍于她的面子不想再跟我有进一步的发展,苦口婆心地给盛可以进行了一番洗脑工作,无非也就是说我不喜欢她而喜欢盛可以,只要我们在一起开心,她还是持祝福态度的。信海欣一直都是那德性,不管是出于好意还是恶意,说起话来都咄咄逼人。

    盛可以被逼急了,终于忍无可忍地告诉了信海欣,说她喜欢上了一个叫郑敬南的中学同学。突然冒出了个郑敬南来来,我除了生生地好奇,就剩下不知所措了。这男人出现得也太不是时候了,在我第二次想盛可以来泡我之时横空出世,我的感情,好像突然失去了靶心。

    “蔡小菜,你说哪有这种道理?不是她太无聊,我也不会随便来脾气。你是知道的,我长是长得凶了点,但也不是蛮不讲理。以前你哥出事,你又住院的时候,我跟高老头找她,对她说要她陪在你身边的事,她答应得多好。我至少问过她三遍,问她是不是喜欢你,她明明说的是,现在怎么又出尔反尔了呢?”

    信海欣说得义愤填膺,离唾沫横飞大概也只有半步之遥了。不知道是她讲话的样子太吓人,还是害怕被她的唾沫星子淹死,我不自地往后退了退。

    信海欣和盛可(2)

    她把头转向高老头,及时地团结帮凶。

    “高老头你当时在场的啊,你告诉蔡小采,当时盛可以是不是点了头。”

    这种事情谈论起来,怎么都显得别扭。高老头看看低头不语的我,又看看眉飞色舞的信海欣,左右为难片刻,接着才犹豫着点了头,以示同意信海欣的说法。在感情上,我是木讷而糊涂的,似乎从来就没有过原则,无论是行为上的原则还是心灵上的原则。可能是天生少了那么根筋,不懂得风花雪月的喜与悲。像听到盛可以实际上对我不感冒这样的消息,我一时都确定不了是不是应该稍稍伤感一下,难过一下。

    “吵什么吵呢,还打,用得着吗?她不喜欢就不喜欢,反正我又不会跟她谈恋爱。”

    “蔡小菜,你刚才说的什么啊?你不是对她来电吗?有电就好办事,就算大学里你立场坚定,不谈,咱也都快毕业了,你可以毕业后跟她谈嘛。”

    “我只以前对她来过一点电,后来就没来过了。”我没坦白这个学期又对盛可以有些来电了这个真相。

    “晕死了,停电了你怎么不早吭声,害得我和高老头当初还费尽苦心。唉,没办法,看来我生来就是自作多情的命,喜欢你是自作多情,连想帮帮你最后也成了自作多情。”

    “哪有?”

    “哦,蔡小菜你说的什么,快重复一遍,我怕我听错了。”

    “我说你帮我,没有自作多情,我挺感激你的。”

    “唉唉唉,我又白兴奋了。开个玩笑,蔡小菜你别有心理压力。不过不管怎么说,我对盛可以有意见。你不知道,听她说她要跟别人谈恋爱,我都快急死了,怕这么一来蔡小菜你会伤心难过。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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