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尼罗河女儿 ) 奴隶路卡的奇特未来-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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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重重一鞭,那鬼影般的鞭子穿梭过她的防护网,朝她最难想到的地方猛地来个锥心一击,让她顿时惨白了唇骂不出下句。伊兹密倒也不肯逼急了她,只猫捉老鼠般戏弄,一点点榨干她的体力,又过得片刻,修莉亚已是全身虚脱,眼前望出去都是浮动的白光,人都快看不清了,只能咬牙硬撑,心里狂叫:“不能投降!绝不能!”伊兹密倒也佩服她,但今日事毕竟非同小可,若不驯服了她,日后麻烦无穷。
终于,修莉亚冷汗热汗粘了一身,手臂酸麻,反击的劲头越来越慢,伊兹密看准时机,忽然一抖手腕,空中一阵脆响,如蛇在抖动全身的骨节一般的碜人,修莉亚心中一惊,但已无力做出大动作来防御,那鞭子猛地直卷她脚踝,在她还未回过神来之时,就已被倒提着拖到了王子面前。
伊兹密静静地瞧着她,眼光锐利如刀,伸出手用力一捏,她还握着刀的手就无力地松开了,只觉手骨都要被这人捏断一般。又一次她那不服输的个性起了作用,她恨声骂:“你这个混蛋,色胚,恶心鬼……”哪知伊兹密把她猛然压了下去。“啊!”在她的失声尖叫声中,她的衣服被一撕两半。整个身体全都裸++露了出来,虽然她在这人面前裸++露也不是第一回,但仍感觉全身都火辣辣地恨不能立刻藏起来。修莉亚用力将身体蜷回去,但王子又用力将她扳开来,气喘吁吁中修莉亚难得地用上了抓咬这两种武器,但王子一点也不在乎,在纯净的力量面前这点反抗根本算不了什么。
终于,王子用一只手将修莉亚的双手按到了头顶,轻松地压制住了她上身的所有反抗,而膝盖则压住了她的两条腿,另一只手用力分开她的腿朝她的腿中间去,他冷静地瞪着她的眼睛,近得逼近到两人能闻到对方的呼吸,对她说话:“修莉亚,你最好清楚点,我娶你是当我的侧妃,不是娶一只母老虎。以后在人前你必须得对我百依百顺,保持妃子的礼仪,我什么时候到你的房间,待多长时间再走,都任凭我决定,我对你的确丝毫也不感兴趣,但你我之间只能有一个人做主,我的决定你必须服从。你愿意同意那更好,但是,你不愿意同意的话,我也不用在乎你的想法,因为我想对你怎样就能怎样,你根本没有战胜我的能力!”
那纯粹的原始的搏斗击中了修莉亚心里最脆弱的地方,她颤抖着嘴唇,心脏在皮肤下激烈地跳动,眼中流出了泪,猛地撇向一边,而他冷冷地把手伸进她的大腿间,开始用手指试探起某种东西,修莉亚真的吓坏了,感觉那里被一只手指挤进去,开始被挤得越来越开,忍不住尖叫出来:“不要!”她本能地恳求说:“不要那样做!”吓得几乎抽搐连眼泪都流了下来,伊兹密却冷冷地瞧着她,手指停着不动,问:“你真不想我替你破了?”修莉亚忽然觉得恨透了他这样的绝情和冷酷,但此时此刻却毫无办法,她的嘴唇已经在搏斗中被自己咬破了,唇里都是苦涩的血,沉默了一下,她还是说了:“不想。”
“那好,”伊兹密干脆利落地说,“我也不想,只要你答应以后都服从,不违抗我,听从我的命令,以我为你的夫君,我就把手收回来。”修莉亚呜咽起来,拼命想忍住,但怎么也忍不下来,在她模糊不清的视线里这个可怕的王子冰山一般冷酷又如花岗岩一般强壮,那种压制着她的力量太可怕了,让她晕头转向又毫无抵抗的力气,甚至连心都觉得害怕了。“你到底答应不答应?”王子有些不耐烦了,手指朝内捅了一下,用力并不重,但修莉亚立刻感到那手指已经抵在了一层什么东西上,吓得叫了起来:“不!不!”伊兹密也有些诧异,几乎想马上撒手,但看了一眼身下的人,现在是驯服她的最好时机,他可不能白费了,以后要再压制住她的反抗未必能有这么成功,只得忍耐着。
果然,修莉亚哭着说了:“我答应,我都答应,以后我都听你的,你把手指拿出去。啊!”王子嘘了一口气,松下劲来,把手指拿出去了。他平静地坐了起来,对她说:“你记住,你是我的侧妃,我虽然不碰你,但你得时时记住这点,尽到你的本分。”他把那已成破布的衣服丢回到她身上,又扔了绣被过去,哈图沙毕竟在山颠,这时节还不算热。他瞧了她一眼,这只小老虎现在就躺着哭呢,半点精神气也没有了。王子笑笑,摇摇头,顺手把她身上染了血的衣服撕下一条来,出去了。
一出去他就找着了那个赫梯宫女,她正站在门外怯怯地等着,伊兹密对她说:“你进去,记住,今晚好好安慰你主人。明天早上姆拉来时,你叫她把这东西呈上去给王后查验。”他顺手把那布条塞到她手上,冲她一笑,那女孩子一阵心跳,忍不住低了头,再抬头时,王子已不见了。
第 108 章
经过这番搏斗,伊兹密的神经也是兴奋到极点,他踏着月光就往回走,哪还想得起别的,侍卫要跟上,他只是摆摆手,示意谁也不许跟。就那样轻飘飘一路驾着云彩奔回了自己的卧室,如他所料,路卡正趴在窗口望着月亮出神,压根就没睡。王子轻手轻脚从后走了过去,一点没叫路卡发现,他心里美得很,美得跟喝了酒似的,虽然他也确实喝了酒,但心里的那种爽快劲却不是别的,而是一种和真正的战士搏斗了一场后的渲畅。
修莉亚的力量的确远远不足,技巧也还不够,但很有灵性,假以时日,如果能经过他的精心指导,她应当能成为完美的战士,只不过力量乃是天生,一力降百巧,这方面的差异无法弥补,伊兹密有把握未来仍能无数次战胜她。但是,这次战胜仍让他本能地兴奋,那是天生的战士对天生的战士所感到的痛快。
所以,当看到月光下那个柔顺地等待着自己却从不开口说出挽留,连嫉妒都不愿让自己发现的人时,伊兹密更觉得胸口都是浓醉。月光给那个等待着他的人脸上镶了一层银边,那惊喜的眼神里亮亮的都是动人的闪光,那从眼底闪射出来的喜悦让伊兹密的心都化了,那人脸上笑开来的纹路比这春末夏初的夜晚更让人觉得安宁舒泰,伊兹密觉得心口鼓鼓的都是涛声,忽然间,他做了一个不理智的决定,也许太不理智了吧,可他不管,他破天荒地就想抱着这个人走走。
“路卡!”当王子在路卡耳边轻轻说时,路卡的心也化在了这样的拥抱里,王子的银发长长地飘下来遮住了他的视线,他整个人都陷在了王子怀里,可这个怀抱那么温厚、结实又暖热,带着王子身上健康又芳香的气息,他闻了闻,似乎,没有别的异样的性事后的味道呢!路卡忽然觉得这样想有点惭愧,可他还是幸福地笑了,张开双手紧紧地抱住王子的肩头,小小声说:“你回来了,我……我很开心。”就把头埋到王子肩上的银发里,不吭声了,也不管王子要带他往哪里去。
这夜外面自然是热闹的,祭司们要通宵达旦举行祭礼,酒宴还在进行,虽然尼罗河女儿早就以身孕为借口退席,王后也以身体原因告退,但国王还在欣赏歌舞抱着美女作乐,怕是要玩到早上去,但王子穿了全套的斗篷,把路卡遮在斗篷里,就那样把他抱了出去,横竖自己宫里的人也不敢吭声。
他避开人多的地方,朝御花园僻静的地儿去,远处乐声悠扬,原本都是淫淫之声,但在皎洁的月光下,全都虚化成了圣洁的韵律,听起来仿佛松间滴下的松泪般的清幽,落到心上便引起一番番清凉的爱抚。星星的光辉照在恋人的眼睫上,更如镶上了银钻,那眼里的光彩宁静又柔和,朝人看时就照到心上抚摩着心口每一个角落,伊兹密觉得自己有用不完的劲,抱着这人的脚步轻快又敏捷,轻盈地踏过铺着细纱和蓝白色卵石的花园道路,踏过软草和道旁的小花,踏过嵌着螺钿和玻璃装饰的凉亭,他们还走过了空荡无人的花园餐室,也走过了月桂树、香桃树、橡树和柏树的荫影,也走过了一丛丛的玫瑰和百合,青潼潼的悬铃木在他们头上迎着月色招摇,杏树、石榴树和葡萄藤的清影则让夜晚更为迷人,有时他们会绕过喷流而出的清泉,有时他们会跨过溪流上的小桥,有时他们会碰见青铜的雕像。终于,王子站定了。
一棵巨大的雪松树出现在他面前,据说这是当年哈图沙的第一位国王亲手种植的,希望子孙能如它一般繁茂,它的树冠密不透风,象巨大的宝盖笼罩了方圆好大一片距离,在她的浓荫下只有小虫儿的鸣叫和青苔碧绿,偶尔有几朵太过透明的柔弱花朵,也蜷缩于这黑夜般的幽深与静谧,伊兹密笑了笑,他满意于城市的最中心却有这样远离尘寰的幽静。他把斗篷铺了下去,再把路卡小心地放上去。这斗篷足够宽,足够两人紧搂着躺下。
路卡说:“你这样跑出来,没有人发现吧?”伊兹密不答,轻手轻脚地剥他的衣服,他这一回受伤后没留什么伤疤,但皮肤却白了不少,看着就觉得娇嫩很多,伊兹密把他捏捏,看看,闻闻,舔舔,这才说:“没呢。”又撩他头发,凑上去嗅嗅,路卡已经洗过了,头发有用干净的毛巾擦干后的气息,微带一丝湿气,但有沐浴香膏的味道。伊兹密再嗅,便闻出了这个男孩子本身清朗又淳朴的气味,那是没有被什么人玷污过的、干净质朴的气息。伊兹密心里更兴奋了,就问他:“要是我没回来,你是不是要等上一晚?”路卡忸怩了一下,轻声说:“也……也不是,”他把话含在嘴里滚了又滚,到底说了。“有时候我等等就睡着了。”
真老实呀,伊兹密忍不住就好笑,他可是见过父王的那些女人是怎么撒娇的,她们不说“我等您到天亮,日日夜夜都等您”是不会罢休的,可这个家伙竟敢说等他等得睡着了呢,伊兹密心里直乐,嘴上却逗他:“你等我就该专心点,怎么能睡?”路卡脸红了,却难得地犟了一回嘴。“我要是不睡,第二天早上起来您就该看见黑眼圈了。那才不好呢。”伊兹密半真半假捏起他下巴:“啊,敢跟我顶嘴了?好久没打你了是吧,你也学会跟我使脾气了?”路卡脸红红地,即使在这样的荫影下也看得出来。伊兹密笑眯眯地抱紧他,悄悄在他耳边说:“别人做妻子的,都是逆来顺受,有鞭子要挨,有棍子要忍,你呢,你说你这回跟我顶嘴,该挨几下?”
路卡哪会听不出来他话里调情意味,可想起那鞭子还是轻轻颤了一下,那鞭子打到身上来,再轻也是挠人的,他可是挨过几回的人了,难免杯弓蛇影,忍不住就说:“您……您用棍子吧,我……”话又含在嘴里滚了几圈才出来。“我不喜欢鞭子。”他鼓起勇气说。
这回伊兹密笑得直想擂地了,几乎把自个憋成了内伤,这小家伙前几回挨疼了吧,这么怕?他哼哼几声,说:“你不知道主人给你的不都是恩泽么?你不谢恩,竟敢挑三拣四,我哪回鞭你没把你鞭爽了,还嫌我不够卖力?”路卡感觉他朝自己挺了下身,那器物硬扎扎地顶着了下部,这才明白过来他指的鞭子是怎么回事,脸一红,把脸悄悄一转,竟不敢看他,但伊兹密捏着他下巴哪容他闪避,又哼了一声说:“你嫌鞭子不够硬?那我给你棍子好了。你想要多大的?”手就轻佻着地配合着两人大腿间的动作钻梭了起来。“等会我直□去,给你一根又大又硬的棍子,好不好呀?”这话说得实在太露骨了,路卡忍不住朝后一躲,但哪里躲得开,偏偏那人的手指头又爬到嘴唇间来摩挲了,路卡就悄悄咬了一口。
伊兹密又是笑又是骂:“小家伙也长牙了嘛,敢咬主人了,嘿,看我怎么打你!”路卡那一口绝对没敢用上劲道,无非就是抗议王子调戏自己的意思,但看王子掰着自己的嘴不许合上的神情,似乎也不生气,就放大了胆子,趁王子不注意,这回使了点力咬下去。伊兹密真愣了,没想到他还敢咬,而且还敢给自己咬出一点点痛了,忽然眼珠乱转,也不生气,用力扑住他脖子说:“好路卡,等会可要使劲咬我啊,要咬得我又痛又乐,在你里头不愿出来才行啊!”
话是这么说,嘴却凑在路卡嘴上又咬又吸,也不知从哪折了一根树枝来,还带着雪松叶,就从路卡的袍子领口往里钻,那细密如针的叶子刺到洗过后的细滑肌肤上来,又是新奇的痒痛,路卡嗳了一声,就动了动身子,但□已被王子捏着了,就捏着还好办吧,坏心的王子还故意拿那雪松针扎他|乳(敏感词)尖最顶端的那地儿:“我瞧瞧,小路卡这里被我吸了多少回,能不能流点水出来?”路卡简直羞透了,今晚王子都是故意拣这些话来窘他,也不知怎的,就回嘴了:“你想要喝那水,就去找女人呀,我又不是……”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