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尼罗河女儿 ) 奴隶路卡的奇特未来-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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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卡——”山谷间传来长长的呼唤,跟着便是无数错杂的痛哭。女巫扔掉了手中的苹果,有些发愣地叹口气,摇了摇头:“真没意思。”在众人愕然的目光中,她悄然退入石中,就此消失,而侍卫们无心再查探她的去向,忙着把王子和尼罗河女儿拉了上来。伊兹密沉默不语,过了一会之后,他放开腿软脚软手软的尼罗河女儿站起来,大声命令说:“我们下山去搜,无论如何要把路卡找回来!”
在他的脚下,林海苍茫,青翠的山色明媚清畅,但路卡所掉下去的地方,茫茫却不可见。伊兹密仰头看看天,把涌出的泪忍了回去,直到此刻他才终于明白什么是比死亡还痛苦万倍的痛!
作者有话要说:《奴隶路卡的奇特未来》和《三世之风》都是HE结局,请大家放心。
第 31 章
路卡死了。尽管亲自带着士兵搜索的伊兹密一万个不愿意相信,但他早已明白,从那样的高度跌下去不可能有什么奇迹,但当他看到跌在崖下那只摔得破烂的鞋子时,嘴唇还是神经性地抽搐了一下,干哑地说:“鞋在这里,人肯定在附近,再搜!”
的确,人就在附近,在小溪边,柔软的沙上,面朝上,静静躺着,看他的衣服破碎程度以及挂在旁边灌木上的布条,估计是他在掉下时被灌木挡了一下,弹了起来,然后落在了几米外处。伊兹密精神一振,既然这样,也许人还有救,他手指发抖,脚也有些发软,但还是第一时间扑了过去,一时间竟不敢动路卡的身体,害怕他在下坠时受了什么伤,稍微不慎就不可收拾。
“路卡,听得到我吗?”他的声音看似镇定,但内里含着的焦急谁都能听得出来,那人没有回答,伊兹密不敢碰他,把手伸过去在他鼻下试探,没有呼吸,伊兹密头脑猛然轰了一声,又按按脉搏,没有跳动,再摸摸心脏,还好,有点微温,但几乎不能察觉。伊兹密很害怕这是幻觉,他不死心地摸了又摸,但路卡的心脏始终没有跳动。
这个时候伊兹密再也顾不得可能加重路卡的伤势了,红了眼把他抱起来,吼着道:“叫医生!”而军医检查的结果是:右臂骨折,后背划伤,左腿挂伤,脚踝被灌木丛的刺锥伤,但,这些伤都不用救治了,因为人已经死了!
伊兹密抱着最后的希望问:“他胸口不是还有些微热么?”军医踌躇了一下,看着悲伤中的王子和大伙儿,还是老实地回答:“我没发现。”
伊兹密一把将尼罗河女儿拖了过来:“你不是神的女儿么?”他血红着眼吼叫。“你来想办法。”凯罗尔看着他如厉鬼般的眼神,那日差点被他活祭的恐怖感又让她遍体生寒,咽了一口口水,愣没敢把“我不是医生啊”这话说出口,乖乖地蹲下给路卡做心脏按摩,伊兹密满怀希望地看着她,企图从她手下发现神之女儿的奇迹,她一定能救路卡的,伊兹密这样说服着自己,她不是救过密诺亚的那位少年王密诺斯了么?她一定能做到!
凯罗尔只觉他的目光如整座大山般压得她抬不起头,只得双手有节奏地按压心脏,按照中学急救课上所教的知识,一下,又一下,再一下,汗滴了路卡满头,她狠狠心,终究还是低下头去,给路卡做起人工呼吸,这样惊世骇俗之举引起了侍卫们的侧目,但伊兹密关心则乱,压根就没想起这有什么不对,只以为她在输送生命之气什么的。
但十分钟过去了,路卡毫无起色,又二十分钟过去了,路卡还是毫无起色,三十分钟了,路卡还是冷冰冰毫无生气地躺着,凯罗尔的手越来越慢,越来越没力气,终于,她一屁股跪坐下来,抹着汗说:“对不起,我尽力了!”
寂静,仍是寂静,大家都偷偷瞅着王子,又瞅瞅尼罗河女儿,尼罗河女儿脸上满是疲惫,一副再也做不动了的神情。伊兹密的目光下移,移到那个仍然没有呼吸没有动静的人脸上,忽然,他冰冷地吐出一句:“继续。”
凯罗尔忍不住抗议:“从他掉下来这么久了,再做人工呼吸和心脏按摩已经没用了,我试了半个小时都没成功,没可能再活过来了。”伊兹密瞪着她的眼睛森冷无比,仿佛随时会出鞘的宝剑,还是那句话:“继续。”他又补了一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你必须继续,否则……”他没有说下去,但那威胁之意却冷气直入人骨。
凯罗尔打了个寒噤,默默低下头,又一回努力起来,她不是不知王子这一段时间对她态度有了变化,但这么毫无收敛的威胁仿佛又回到了俩人相遇之初,那时王子为了从她口中得到妹妹米达文的下落,不惜对她鞭笞劫持,但后来王子越来越明显地表露对她的爱恋,她就很少再有这种待遇了,如今对比起来,才明白当初王子对她是温柔过的,绝没有如今这般似乎没再把她放在心上疼惜的感觉。
凯罗尔觉得,有些事情似乎不会再和以前一样了!她偶尔抬起头,发现王子愣愣地看着她,不,不对,看的是她正在施救的那个人。仿佛在看什么即将失去的宝物,那种含着无比希冀与绝望悲痛的眼睛令人不敢再看!
一个小时后,凯罗尔终于瘫软了,想到对一个已死的人施救了这么久也让她很是恶寒,哈扎斯小声劝:“王子,天色暗了,再不扎营就太晚了。”直到这个时候,王子才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凯罗尔如遇大赦,一口气接不上来,瘫软在地上,但王子并没过来扶她,反倒是哈扎斯叫了上一个城市征召来的那两名女侍来扶起她。
路卡本该停灵在一个单独的帐篷准备葬礼,但王子坚持说他心口还有微温有可能活过来,让他躺在自己的帐篷里,侍从们都觉得王子很不对劲,但谁也不敢劝。凯西将军从路卡的行囊里找到了那铜瓶,把路卡的遗言禀告给王子,即使已五十多岁的哈扎斯看了也不由老脸一红,倒是王子从没用过这个,茫然问:“这是做什么用的?”哈扎斯咳嗽一声,别的侍卫会意,都退了开去,他才小声告诉王子:“这是最高级的□。”
伊兹密一惊,差点握不住瓶子。茫然中,又是痛苦又是好笑又是酸楚到刺骨的悲伤。那个人临死也想着要达成主人的心愿呢!即使自己误会他买了来是为了和女人淫戏,他也甘愿受鞭打而不吐露真相,路卡他该是想偷偷给尼罗河女儿服下的吧!可是,却这样阴错阳差落到了伊兹密手中。
伊兹密本该感谢他,感谢他一片忠诚,感谢他临死都想着自己,感谢他为自己纵身一跳,感谢他为救自己性命向女巫献身,感谢他这样爱自己重视自己想着自己,可是,伊兹密哭了,真的哭了,当着部下们,握着那瓶子哭了!
那个人为什么要这样无私,这样让他背负不起呢?
哈扎斯不敢劝,凯西也不敢劝,他们只敢低声说:“这是路卡的好意,您就当是他最后的愿望,让尼罗河女儿喝了它吧!”伊兹密突然觉得很可笑,每个人都觉得他注定得不到尼罗河女儿,于是想帮他私下安排这种事情,让她自动投向他怀里么?
呵呵,包括那个安排了如此命运、给年少懵懂的他发布过爱情预言的伊修妲尔女神,莫非也是这样想的么?包括路卡,那个总是万事以自己为第一、万事崇拜自己爱自己的人也是这样想的么?
伊兹密突然愤怒了,突然间,他很想撕碎什么,很想不要路卡那种自以为是的好心,很想不再面对这些人的关怀,很想……永远不再看到尼罗河女儿,永远不再爱她,不再想她,甚至……不再恨她!
“路卡,这是你最后的心愿么?哼哼,满足了你这个心愿,你就可以无牵无挂去往冥府不再跟着我了么?难怪那天你听到让你服侍她会那么高兴,难怪你即使会成为我的娈童也要留在我身边,你想做的就是想让我和尼罗河女儿上床是吧?”伊兹密愤怒万分地想。“我偏不让你如意!我偏不让你过了冥河以后就把我忘掉!我偏要让你的最后心愿不能成功!无论到哪里,你都是我的人,你的心必须属于我!你必须记得我,永远记得我因为你没有得到幸福!”
伊兹密不再哭了,他愤怒地把那瓶子往灌木丛里一摔,在凯西的惊呼声中,大步走了开去。
路卡在王子的帐篷里躺了三天,那三天,王子都没有进去看过他,可也不许为他举行葬礼,侍卫们都不懂他是什么意思。而凯罗尔被囚禁在另外的帐篷里,王子也没有去看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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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最新一次逃跑被凯西将军发现后,侍卫们沸腾了,现在他们越来越难以容忍她的存在,而王子的心意又那么难以琢磨,这三天来王子把自己关在另一个帐篷里,什么人都不见,侍卫们终于忍不住集体去向哈扎斯和凯西请命:“要么让她成为真正的王妃!要么解决这个祸害!”
凯西摸了摸从灌木丛里好不容易找回来的铜瓶,还好,那蜡封得很严实,没有被损坏,他点了点头:“好,既然路卡最后的愿望是让尼罗河女儿喝下这药投进王子怀抱,我们就替他做完吧!”
这是凯西第一回违抗王子的命令,但他和所有侍卫的心意都一样,豁出去了,不管王子怎么想会有什么惩罚,他们实在受不了她的逃跑和诅咒戏码了!
于是,那天伏在榻上琢磨下一轮逃跑的凯罗尔赫然看见凯西领了两名侍卫杀气腾腾地进来:“你们想干什么?”她还没来得及叫完,两名侍卫一左一右按住了她,凯西捏住她的鼻子把整瓶药水从她嘴里灌了进去,直到确定她再也没可能吐出来后,才扔了瓶子,恶狠狠地说:“现在,你,去请王子过来!”被叫到的侍女吓得赶紧答应。凯西扼着凯罗尔欲吐的脖子说:“好好给我咽下去,我绝不会让你糟蹋了路卡特意留下来送给你的药!”凯罗尔惊惶地看着眼前的赫梯人们,身体不住地颤抖,又一次感到了这个铁血民族骨头里的冷酷。
第 32 章
当王子进来时,尼罗河女儿正在地毯上翻滚,从未有过那般的春光外泄,她两颊飞起红云,一双眸子明亮得异乎寻常,艳汪汪地朝伊兹密睇来,动情的嘴唇不住地翕张,发出小猫般挠拔人的喘息,偶尔还迸出狂妩的低吟,那头金发汗沁沁地粘在半裸的肌肤上,被胸口的鼓动时时迎起半飘荡的□,薄薄的细亚麻布裙更是浸在了曲线玲珑的腰上,领口处更被她自己撩得露出了如一对小鹿般的双|乳。她的手在地毯上抓挠,见他进来,哀求般地半举起来,而那美人鱼般的纤细腰部和微微凸起的丰满小腹也呈现出婉转的肌理,时而弯曲时而翻转时而收缩,仿佛被暴风雨所调弄的小鸟,而那两条腿上的下摆更被撩到了腰上,露出两条纤白嫩幼的玉腿,膝盖正绷直了不住地颤抖,见他进来,便朝着他洞开了两腿间最深郁的地儿,伊兹密能看到她的双臀如波涛般起伏朝他挺起来,而那金色柔丝所掩蔽的双瓣正潺潺流着水儿。
凯罗尔的全体都在颤悸之中,血液流经之处燃烧起新的渴望,她想不起对面来的是谁,只记得对方身上有她正需要的长柄爱物,他的硬度与火热将是她所需要的。他的拥抱也是唯一能浇灭她身中火焰的爱药。她朝着他张开了双膝,双腿弯曲着要去盘紧他,而惯于表情达意的舌头早已迫不及待地伸了出去舔着他的唇,发出辗转厮磨暧昧流荡的呻吟。
“啊……”难耐的吟声绞缠在整个帐篷里,在地上翻卷、纠葛、她的舌将他的舌抖引过来,引起他腰脊间的电流和狂欢,直到此时他才终于明白了女人真正的媚态,而她的手按着他的腰眼,从他的脊梁与臀交接处大胆地往下爱抚,这是一个妇人,一个久已从欢爱中得到极乐的妇人,她的唇会进退挑逗,她的唇会含着他如衔上一朵花,她的舌头会在他口中搅荡,然后再调戏着他引他同样地过来舔吻,她的手会服侍他的硬物,会牵引他到她的臀间,她会朝他仰起下身来,用两腿调弄地夹着他,一边嬉笑,一边慢慢地引他往深处去。
伊兹密进来的初衷原本只是因为她那样儿将会极度不雅观,他可不想让她任人观览,他原本提了一壶酒进来准备适当时候浇浇她,或者干脆把她绑了等药效过去。他历来心高气傲,虽然以前也曾有过想对她用强的念头,可是堂堂赫梯王子,要靠用下□的手段才能得到心仪的女人,简直是天大的耻辱。尽管他明白路卡的用意,但他还是不打算照办。
可是,他毕竟爱慕了她那么久,毕竟渴望了她那么久,当他还在神秘的伤痛中被折腾得死去活来时,每次能安慰自己的话就是——“等得到你,我一定要拥你雪白的娇躯入怀”,因此,当看到她那门户大开、请君采撷的样子,他毕竟还是个不满双十的青年,不知不觉就和她滚到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