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的纵意人生-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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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于来了……”
说完,林玲一头扎进了我的怀中,一动不动,直到迷糊着就那样睡去。
林玲,醉了。
正文 NO。3 【下辈子我就嫁给你】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
我问自己:你是干什么的?
我说:当然是来放纵的。
我又问自己:那当一个尤物已经倒在你的怀中的时候,那你又该干什么了呢?
我说:当然是上了。
我还是问自己:可是这个尤物已经醉了,不醒人事了,你又怎么办呢?
我无语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在林玲醉倒在我怀里的时候,就意味着我今天的猎艳行动已经成功的结束,我的猎物是不是这个有些可怜的女人呢?
我清晰的记得她到现在为止对我说的唯一一句话:
‘你终于来了……‘
我可以从她的话中听出她的含义,她看见我到来的时候,她是欣喜的,甚至是看见我到来的时候,可以放下所有女孩子的心防,就这样的倒入我的怀中。但我知道,其实我不是她要等待的人。
她认错人了。
现在我又该做什么呢?
做一个好人,就这样默默的保卫她,呵护她,在这个充满着淫欲的房间中像她的骑士一样守卫她的贞洁?还是干脆就做个淫欲的人,让她那美丽的贞洁就消失在我的征伐之下呢?
人都是矛盾的,我也一样。
我猛的向自己灌了两杯威士忌,然后想象自己的痛苦,到最后,终于是做坏人的思想占据了上风,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忘了一个哲理,时间也会在我的矛盾中度过,当你这一刻没有抓住的时候,下一刻你就会失去这个机会。
夜深了。
喧闹的夜晚也该趋于平静了,有了自己一夜玩伴的人将和自己的玩班转换战场——其实不用说,他们大部分的战场基本上会选择宾馆的床上,而没有自己玩伴的人将结束自己一天的放纵,回到自己的小窝去寻找梦中的仙女,只有我,还在酒吧门口的大门前徘徊。
死党早已经和他的马子离开了。
死党走的时候给了我一个保险套,然后给了我一个大拇哥的称赞。
我知道死党的意思,可是这个时候,我是该选择去宾馆呢还是我的房间呢?
看着保险套,我的欲望也无限的膨胀,管她呢,去宾馆。
我在路口向过望的出租车挥起了手。
这时,林玲醒了。
‘你准备带我去哪里?‘林玲低声的说。
我一楞。
‘你醒了?‘
‘你准备带我去哪?‘林玲没有说什么,还是继续的问我这么尴尬的问题。
好在我也不准备当什么君子,我直接的说:‘我当然是带你去开房间了,不过,你醒了,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可以送你回家。‘
林玲不说话了。
我们都沉默了一会。
终于,是我打破的沉默。我说:‘你决定了吗?‘
林玲叹了一口气,然后问我:‘为什么你不是他?‘
‘为什么要我是他。‘
‘我可以把你当成他么?‘林玲有些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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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我,他是他。‘我不喜欢把自己当成别人,自然也不喜欢别人当成是我。
我如是说。
那一刻,从林玲的眼总,我看到了一种绝望,也看到了一丝解脱。
终于,林玲也好象做了某些决定一样,林玲无限忧伤的说:‘能陪我到到桥上走走吗?‘
‘什么桥?‘
‘平江桥。‘
‘平江桥是什么桥?‘对南京我真的不是很熟。
林玲难得的‘扑哧‘一笑,那一刹那,我被她的美丽深深的震撼了。
‘你真漂亮。‘我真心的说。
林玲难得展露的笑颜又开始幽怨了。林玲苦笑的说:‘可是他还是离开了我。‘
我想,这个‘他‘大概就是林玲所苦苦等候的人吧。
‘那是他不知道珍惜。‘我毫不吝啬的抛洒我的同情。
‘你说,钱真的很重要吗?‘林玲像一个寻求真知的学者问我。
在她这个问题中,我也开始的陷入了一个怪圈中,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肯定的回答林玲还是否定的回答她,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怎么了?‘林玲看见我的为难,善良的她竟反问起我来了。
我无奈的说:‘其实我也不知道答案,但是如果再让我选择一次的话,我宁愿自己有钱。‘
‘难道我错了?‘
‘不是,错的不是你,而是上帝。‘我感慨的对林玲说。
我们终于还是去了平江桥,那个秦淮河上有名的桥梁。
天开始下起了朦胧的小雨,在路灯的照射下,我们在桥梁上的身影是那样的孤单,那样的冷清。
我想起朱自清的那篇有名的《浆声荡影中的秦淮河》,忍不住的问林玲:‘这水深么?‘
林玲吃了一惊:‘你也一样么?‘
‘一样什么?‘
林玲没有回答我。她拉着我做在桥边的栏杆上,她的双脚悬空在桥上,左右的晃动中,是那样的好看。
‘你叫什么名字?‘林玲问我。
‘萧浪,你呢?‘
‘林玲。‘林玲显的有些高兴:‘他不要我了,我以为我就会孤独着,想不到,还有你陪我。‘
我笑笑:‘是呀,反正我们都是孤独的人,只要你想要,我就一直陪你吧。‘
‘真的么?‘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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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我从这里跳下去呢?‘林玲微笑的看我。
我虚伪的说:‘我也跳。‘
‘那好,我跳了。‘
说完,林玲真的没有骗我的跳了下去,一旁的我,虽然只是站在林玲的旁边,但我已经来不及把林玲抱住了,我没有任何的考虑,扶着栏杆想把林玲抓住,但桥面因为下雨已经变的湿滑了,我虽然抓住了林玲,但林玲把不重的体重却顺带着把我也拉入了雨季的河水中。
在落下去的那一刻,林玲告诉我:‘其实我早已经和他说了,今天他要不来找我,将让他到秦淮河来找我了,我是一个守诺的女人,不过,我很高兴,因为,在我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有你陪伴在我的身边,谢谢你,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你还这样的在乎我了,我答应你,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会嫁给你。‘
我无语。
‘最后,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林玲说。
‘什么?‘
‘你会游泳呢?‘
‘不会。‘我肯定的说。
‘真好,因为我也不会。‘林玲笑了,笑的那么灿烂。然后,她美艳的唇吻在了我的唇上。
正文 NO。4 【死亡不是结束】
三天后,两名在秦淮上划游船的游客发现了我和林玲的尸体。
我们的尸体依旧保持着相互拥抱的姿势,法医用了无数的方法,都无法把我和林玲紧紧拥抱的手松开,最后,法医也没有办法,只好强行用刀械把我们分开。
经过解剖,确定了我们不是他杀,自杀成了我们死亡的唯一结论。
对于这个结论,虽然我有异议,但我却已经无法发表我的看法了。
随着结论的出来,第二天,铺天盖地的报纸头条都是同样的一条信息:痴情男女厌世,携手共赴黄泉。而我和林玲放大的照片以及我们的介绍就刊印在大标题的旁边,照片中,我和林玲的笑容是那样的甜,那样的甜……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名人,可偏偏没有想到的是再自己死去的第五天,自己就成了风云人物。
所有的人都在为我和林玲这对“情侣”感慨,每个人都在猜测我和林玲死亡的真正原因,有为情所困,有为生活所迫,就是没有人会猜到可怜的我,却是被一心投河的林玲拉下水的。
还好,我和林玲的这段韵事并没有维持多长时间的波澜,现在的人们习惯了每天的新鲜感,当一个更加新鲜火辣的消息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时,我和林玲这对“过期明星”自然很自然的扫入了历史的尘埃。
大概,唯一为我的死亡一直耿耿在心的就只有安宁了吧。
那天早上,迷糊中醒来的安宁很习惯的在自己的身边拍拍,撒娇似的喊:“老公,起来给我做早饭。”
但出乎安宁的意外,原本应该应声起床的人却一直没有动静。
迷惑了良久,安宁才想起,那个原本应该在为自己准备早餐的人已经和自己离婚了。
安宁顿时感到一阵失落。
自己到底是错了还是对了?
安宁不知道。
叹了一口气,安宁自己从床上爬起,习惯性的抓起枕头旁边的电视遥控器,对着床前的电视按下了开关。
依旧是熟悉的《上海早新闻》,安宁一边听着电视的新闻,一边站在更衣间的大镜子面前挑选自己应该穿着的上衣。
镜子里,褪去了睡袍的安宁赤裸着,绯红的肌肤衬托着她成熟诱人的躯体,尤其是那奥人的胸部因为没有孕育的原因依旧挺拔,峰尖的一点嫣红看上去是那样的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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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几近完美的身体,安宁不自由的想到自己第一次在自己已经离开的丈夫面前展露自己的身体的情形,那时的他,像一个饥饿的孩子找到了自己的母亲一样,用脸蛋,用鼻子在自己的胸部使劲的蹭着,使劲的嗅着,还在一边夸张的宣告:从此,这副完美的身体便属于他一个人专有了。
然而,事过境迁,物是人非,那个曾经属于自己的男人已经走了,而自己这副曾经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身体却不知道会投入谁的怀抱。
如果还可以选择,自己还会那样的愚蠢吗?
生活是不需要理由,可这就可以成为自己背叛的借口?
安宁扪心自问,如果自己甘于清贫,那么,现在也许自己正和他一起耍闹着吧,他应该一边为自己穿衣,一边还在自己的身体上磨沙,自己也应该是在他的身边撒娇,另外还假装生气的给他一个白眼。
可现在,他不会在回来了,永远。
突然间,安宁对自己的接近于完美的身体产生了一股厌恶,而自己的身体越是完美,自己心中的罪恶感越是沉重,安宁随便挑了一件上衣,匆匆的离开了更衣间。
出了更衣间,安宁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这个时候,电视中正好的传来这样的一则新闻:昨天,在南京的秦淮河中,两名游玩的游人乘船时发现两具男女浮尸,经过南京警方的确认,男性死者名叫萧浪,今年26岁……
安宁呆了。
在她手中的衣服无力的掉在地上的同一时刻,她转头看向了电视,电视中,是我的一张照片,照片上,我正对着安宁微笑,那笑,竟是那样的灿烂。
安宁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来到教堂的。
今天,安宁没有去上班。
她从自己的家门口开始信步的走着,沿着自己心中的那一条充满着幸福回忆的道路走着,这条道路,承载着自己和自己的爱人无数的欢声和笑语。
记得去年圣诞的时候,自己和自己的爱人就共同携手在这条路上走着,那时,刚从教堂出来,自己感觉冷,是他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披在自己的身上,然后紧紧的拥着自己,当时自己觉得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一个,可现在,幸福已经成了泡影,连那个为自己带来过幸福的男人都已经不在了。
记忆就像触手可及的落叶,在自己的身畔飘舞。
教堂的钟声又响了起来。
安宁信步的走进了教堂,祷告堂的十字架上,主那光辉的身型依然消瘦,凝望世人眼神的依然痛苦,安宁知道,那是伟大的主在为世人赎罪,而自己,就是那有罪的世人之一。
神甫过来。
“孩子,愿上帝保佑你!”
神甫的声音是那样的慈祥,安宁突然像找到了解脱一般。
“神甫,我可以告解吗?”
“可以,我的孩子,把你的一切都说出来吧,主,无所不能。”神甫睿智的回答着安宁,此刻,在神甫的眼中,安宁就是一个迷途的孩子。
安宁用一种无限哀伤的语气对神甫说:“神甫,我背叛了我的丈夫,我的丈夫失去了工作,我不想看见他那颓废的样子,也不想看见他那无与伦比的才华被时间冲逝,所以,我答应了我的主管,我陪他一个晚上,他就让我的丈夫再次成为一个投资代理,可是,我的丈夫发现了,他没有原谅我。”
神甫没有直接的回答安宁,只是用他看透世俗的眼光看着十字架上为世人背负着太多罪孽的主耶酥,温和的告诉安宁:“你的苦,主知道。”
“神甫,我有罪,我无法饶恕自己。”
安宁的泪水终于流出了,神甫还是言语安详。
神甫道:“主说,世人都有罪,但信我主,会得永生。”
“可我的丈夫,已经死了,他,难道也可以永生吗?”
安宁的面容还是幽幽,可她的心中却已经是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