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有佳人-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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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和孩子玩了一阵才离开，但孩子不肯放他走，问他是不是他们的爸爸。他们把重霄拉进屋子看画像，只见一个英气逼人的少年坐在地上朝他们微笑，眼睛画得最传神，如同天上闪烁的星星，好象会说话，穿的正是明慧拿走的重霄的衣服。重霄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说，他又抱了他们一下，说以后他们还会见面的，如果他们肯叫他爸爸的话，两个孩子真的叫他爸爸了，他很开心。
重霄问孩子可不可以把画送给他，他来帮他们找爸爸。孩子不知道画在明慧心中的地位，虽然舍不得，但一听可以找到爸爸，就答应了。重霄把画像取了下来，最后他又问经常和他们母亲一起的那个哥哥是谁？孩子说是龙章哥哥，住在附近。重霄叫他们不要到处乱跑，回家等母亲。孩子正在家里乖乖地等她，正唱着一首重霄唱的歌。她问谁教的，孩子说是一个过路的叔叔，他还说晚上开门就可以等到爸爸了。
会是谁呢？重霄怎么可能找到这呢？其实也不是没有可能，最近那只大鹏总是在附近飞，说不定就是大鹏引的路。自己不是不愿意走远吗？虽然离开仙人洞，不过是嘴硬而已，难道她真的不希望重霄找到她吗？明慧把孩子安顿好后，天色以晚，她无法入睡，心总是狂跳不已，就四处看又没有陌生人。明慧发现画像不见了，问孩子。孩子说叔叔拿去帮他们找父亲了，明慧以为孩子被人骗了，一定是收破烂的，觉得画可以当废纸卖，她检查了一下，却又没少什么珍贵的东西，孩子从不撒谎，难道真是……
回到房间后她的心还是在跳得厉害，脸也发起烧来，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孩子还没睡着，问母亲有没有开门，他们要等父亲，明慧说开了。孩子就是不肯睡，明慧明天还要上课，有些生气，就打了孩子。孩子哭了，说妈妈坏，不要妈妈，要爸爸，使劲喊爸爸。一直到明慧把爸爸的衣服给他们抱，才停了下来。孩子让母亲到时候叫醒他们，明慧答应了好，他们很快睡着了。
明慧安顿好孩子后，把重霄的衣服抱到自己身上，感觉他的气息。正当明慧迷糊中的时候，突然感到黑暗中有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有人吻她，胸口有个东西硬硬的，原来是她送给重霄的长命锁。
她摸了他熟悉的身体，一下清醒了，真的是重霄。他们没有再说什么，在黑暗中紧紧地拥抱着，重霄把明慧手中的衣服拿开。明慧将重霄戴的长命锁摘下来，放一边，弄开他的衣服，在她原来咬过他的地方轻轻地吻着。
重霄：“其实你知道我会来的，是不是？”
明慧：“我可没叫你来，你没找到你的无悔，才来要我的吧。”
“司空学是不是发现我们的关系，不要你了。”
“是我不要他了，我只是希望你从此忘了我，和你的无悔好好过日子。”
“你也不想想这样冒险的后果，不仅仅你，还有我们的孩子。”
重霄突然啊了一声，就倒在床上。明慧点了灯，才发现原来他受了伤，急忙起来用开水替他清洗伤口上药，帮他擦身子换衣服烫脚。忙完后，她静静地看着灯光下那张熟悉的脸，变成熟沉稳性感了许多，那双灵动多情的眼睛变得更坚毅，更有男性的火一般的诱惑力。
她轻轻地抚摩着他的脸，亲他的嘴，重霄抓住她的手不松开，叫小慧不要走，明慧把他抱住，没有动。天亮后，重霄叫她不要担心，没事，一些皮外伤。重霄说他没有杀了令狐替父母报仇，因为想通了，才放弃报仇，化解仇恨，互相消灭仇人的肉体，同归于尽，不如通过肉体的结合，达到共存共生。通过后代的接触，培养感情，或者联姻，忘记过去。
重霄告诉明慧他父亲不见了后令狐疯了，她生了个孩子，不过是死的，也许是因为练绝情功的关系，她抱着孩子，把她当她和维清的孩子那样和她说话。他离开的时候，令狐就抱着孩子自焚了。重霄怕她担心和害怕，没有把中毒的事情告诉他，他想能和明慧过一天算一天。因为以前双儿中毒也没事，他应该也不会。
明慧道歉说他最需要她的时候不在他身边，重霄说他不会再赶她走了，他要照顾她和孩子，他不会在乎孩子是谁的。明慧告诉他其实长空和长风是他的孩子，云中双龙是山里人给他们的外号。重霄很高兴，原来明慧和司空学一直都没圆房，司空灵是领养的。司空学出于面子和嫉妒，骗重霄说明慧和他睡过两次，他也是故意让重霄去找明慧的。明慧说他们欠司空的太多了，是他成全了他们，正因为这样她才会离开重霄，否则她心里不安。
孩子醒了，看见太阳出来了，就哭闹起来，说又没看见爸爸。明慧用被子将重霄盖起来，说怕他吓着孩子。她把他们抱出来后，他们看见爸爸的画又回来了，就过去和他亲嘴。明慧问床上是什么，是不是爸爸。重霄掀开被子，叫他们的名字，孩子看见母亲的床上躺着教他们唱歌的叔叔，都非常高兴，马上爬到床上，问他是不是太阳变的父亲，是不是从画上走下来了。
重霄让他们问母亲，明慧说他们的太阳父亲找到他们了，爸爸是大老虎，他们呢是两只小老虎。但孩子说他们的爸爸是没有胡子的，明慧帮重霄把胡子刮了去，帮他洗干净脸，果然和画上一模一样。明慧问他们有什么和爸爸说的，两个孩子就傻乎乎地高兴地叫了好多遍爸爸，使劲地摸重霄，重霄答应得有些累了，孩子还是很兴奋，不断地叫，但又不和他说话。明慧说父亲为了找我们，被太阳烧伤了，需要休息，让他们去找龙章哥哥玩。
两个有父亲的孩子就高兴地去到处散播好消息了，说他们爸爸回来了。重霄和明慧看孩子那么开心，都觉得很对不起他们。龙章和父母都过来祝贺他们一家团聚，但龙章似乎并不开心，看重霄的眼神很不友好。重霄谢谢他们对明慧的照顾，明慧说重霄受了伤，她暂时不去上课了，让龙章先替着他，龙章答应了。他们走后，重霄说那男孩子对他很有敌意，不过他会和他说清楚的，并说可以一起辅导孩子们，特别是龙章。
明慧肚子疼，这本来是女人每个月都要自己忍受的痛苦，重霄来了后，明慧却反而忍受不了，她假装哭腔，嗲声嗲气地撒娇。因为平时没有男人的呵护，她只能羡慕别的女人在男人怀里撒娇，还要招受某些女人的白眼和奚落，如今她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她也有男人，一个爱她疼她，令人羡慕和嫉妒的优秀的男人。
明慧：“重霄，我肚子疼。”
重霄：“哪里疼，是上面还是下面。”
“下面。”
“你快月经了吧，别累着了，多注意保暖和休息，多吃点营养。”
“可我还是疼。”
“那我有什么办法，我又不能变成女人替你疼，忍忍就过了，啊。”
明慧见重霄没有接受她的暗示，很是气愤。
“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减轻我的痛苦吗？”
“我怎么安慰法，难道我说不疼不疼，乖别哭，你就不疼了吗？”
“当痛苦的感觉被另一种快乐的感觉所掩盖的时候，自然就忘了疼痛了。”
“那你想要精神上的，还是肉体上的。”
“都要。”
重霄见她不肯罢休，只好替她轻轻抚摩肚子，还唱歌给她听，明慧满意地笑了。重霄知道她是故意的，就捉弄她，虽然他喜欢明慧向他撒娇，这是很难得的，明慧一直很要强，连他的肩膀都不肯靠，重霄几乎都是用暴力去征服她的。看见她柔弱的一面，更能满足重霄男人的虚荣心，因为他是被她需要的。
“我说你越大越象小孩子，什么时候学会撒娇了。”
“谁撒娇了，我真是肚子疼，好了，别管我，疼死算了。这点痛算什么，生孩子都不怕。”
明慧见他揭穿了自己的心理，实在下不了台，就赌气说了几句，把他的手拿掉了。
“跟你开玩笑呢，当真了，真是个小傻瓜，可爱的小傻瓜，我还巴不得你撒娇呢，来，让我摸摸就不疼了。”
重霄又把手放上她肚子，明慧又推开他。
“别碰我，疼，我不要你可怜我，没有你，我不照样可以把孩子拉扯大。”
“我刚来，你就和我怄气，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过不了就拉倒，反正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分开了。”
“你看又来了，你也是个幽默的人，怎么就那么小心眼呢？”
“谁叫你让我生气了，我今天心情不好。”
“我知道，女人这几天都爱发脾气，我不怪你，你打我吧，骂我吧，只要你笑笑给我看。”
重霄抓着明慧的手打自己的脸，明慧哪里舍得打他，使劲把自己的手抢回来。
“干什么啊，你疯了，没脸没皮的。”
“谁说我没脸皮了，你摸摸看，厚着呢，咬咬看有多厚，保准你啃不动。”
“我就不信啃不了你这皮肉。”
重霄拿她的手摸自己的脸，还递给她啃，明慧真的咬他的脸蛋，重霄趁机吻她，在重霄的爱抚下，明慧真的觉得只有甜蜜的感觉，忘记了疼痛的滋味了。
“舒服了没有？”
“好些了。”
“好要吗？”
“那么勉强完成任务，算了。”
“如果这招灵验的话，肚子疼时就不用哭喊哎哟，疼死我了，只要做爱就可以了。”
“呵呵，说什么呢。真浓真密，象两条毛毛虫。”
“你不怕吗？”
明慧摸重霄两道浓眉，重霄凑过去吓她。
（山里）
明慧和重霄带孩子到山里采蘑菇，山里野菜多，几乎不需要种菜和买菜。明慧教孩子唱歌，大家边采边唱：“采蘑菇的小姑娘，背着一个大箩筐，清早光只小脚丫，走遍树林和山冈。她采的蘑菇最多，多得象那星星数不清。……”到草地的时候，明慧就教他们唱：“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挥动鞭儿响四方，百鸟齐飞翔。……”孩子们就互相攀比谁采的蘑菇大和多，发现草莓啊托盘子啊，明慧就让他们尝尝。
（饭桌）
明慧拿着她那个大玉碗，喂长风长空吃饭。
长风：“我还要饭。”
明慧：“吃那么多够了。”
重霄：“孩子能吃就给他们吃嘛。”
明慧：“吃饭吃到七八分饱就可以了。”
重霄：“孩子长身体，当然多吃点。”
长空：“要饭。”
明慧：“怎么成了两个小要饭的了。”
重霄：“我看孩子还没饱吧。”
明慧：“我们不是富人，也要数米而炊，看菜吃饭。”
重霄：“省吃俭用，量入为出是应该的，可也不能饿着孩子。”
长风长空嘟嘴摇摆着身子撒娇着喊：“要。”
重霄：“不得无礼，要请妈妈帮盛饭。”
明慧：“你来后他们才那样凶巴巴的。”
重霄：“我可没教他们，说明你的教育是失败的。”
长风长空：“妈妈帮盛饭。”
明慧：“好，不过肚子疼别怪我。”
长风：“吃肉。”
明慧：“忘了妈妈说什么了，不能挑食，什么都要吃。”
长空：“我也要吃肉。”
重霄：“吃太多会肚子疼的，一顿吃那么多够了。”
长风：“肉肉香，我爱吃肉。”
长空：“我要变成肥龙。”
明慧：“一定是受了你那什么肥龙政策的影响吧。”
重霄：“听话，爸爸妈妈还没吃呢，你们吃完了，我们吃什么呀，我们没有力气干活，又怎有肉给你们吃呢？”
长风：“我们吃最后半块。”
长空：“我只闻一闻就可以了。”
明慧：“那么可怜，每个人最后吃一块吧，记住，有什么好吃的菜要留一点给别人，不能全扫光了，不礼貌。”
长风：“哦，不扫光，留一点。”
长空：“不挑肥拣瘦。”
重霄：“对了，不能把好吃的吃光，不好吃的就不吃。”
长风：“我要吃菠菜头。”
长空：“我要吃菠菜尾。”
明慧：“爸爸，你说他们是不是同穿一条裤子？”
长风长空：“我们没有穿同一条裤子。”
重霄：“你们不穿，我们穿，好不好，小慧，爸爸和妈妈同穿一条裤子。”
长风：“小慧，有沙。”
长空：“小慧，沙子。”
明慧：“快吐出来。”
长风：“已经吃下去了。”
孩子们有跟着父亲喊妈妈的小名，长空拿出一颗大沙子给明慧看，明慧看他的牙齿有没有被嗑掉。
明慧：“爸爸是怎么洗菜的，真怕了你了。”
重霄：“呵呵，动物还特意吃沙子帮助消化呢，快吃，吃完了散步去。”
明慧：“问题是我们不是动物。”
长风：“噢，太好了，爸爸我要跳远，跳到海边。”
长空：“我要跳高，跳到天上去。”
长风：“我要跑得比你快。”
长空：“我要比你力气大。”
重霄：“吃饭的时候不许胡闹。”
孩子说完用手推起来，孩子和小时侯的动物一样贪玩，其实这也是玩耍中练习生存本领的一种游戏的遗传。明慧帮他们添了点，果然没吃完，重霄要帮他们全吃了。明慧舍不得让他吃孩子的剩饭，说习惯帮儿子吃，重新给重霄盛新的。重霄虽没学过厨艺，但也上过好的馆子，见识了些名菜，就学着做出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