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杀手-第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宋福来到刑室,趁当值的守卫不注意,忽的闪电般出手点了四人|穴道,然后搜出钥匙打开锁道:“大少爷,快走吧!天亮就来不及了。”
宋庭惊道:“福伯,你干什么……”
“老爷不肯绕你,你还是逃吧!”
“我不走,走了就更洗不清了。”
宋福催道:“你不走就能澄清么?”
宋庭愣住。
“现在走了至少还有机会,但不走就一丝机会都没了。” 宋福劝道。
宋庭心里很矛盾,但这不是他考虑的时候,所以他选择走。宋家庄已在身后,宋庭突然想起,他走了那福伯怎么办,何况一走黑锅就背定了,除非找到那“杨大哥”。但他知几乎不可能,因为既是陷阱,肯定线索是假的,连声音可能也是假的。
但他还是想回去把真相跟父亲说明,尽管十之*宋天南不相信,到时候即便任由处置,自己也问心无愧。就这样跑了,怎对得起养他二十多年的父亲。
宋庭从一个偏僻的角落潜回了宋家。“大少爷跑了!”远处叫声传来,吓了他一跳。不过他觉得更好,因为更容易潜到父亲的病房。果然,宋家里面开始有些混乱,他不费吹灰之力潜到父亲的病房,只见宋天南静静的躺在床上。
但实在太静了,静得可怕,宋天南再不可能动了,因胸口多了把匕首。宋庭悲嚎着扑过去,“爹…”只觉宋天南仍有余温,但已气绝,书架一片狼籍,匣子中的家传剑谱《玄天剑法》已不翼而飞。
哭声惊动外面的人,一人跑进来惊叫了声:“大少爷!”不远处正向这边走来的宋玉和宋天平立即飞奔过来。
宋玉望见直躺在床上的宋天南,悲嘶一声:“爹!”
宋天平怒道:“你这畜生!”举掌就往宋庭身上招呼。
宋庭只说了“我没杀……”就被逼在下风。宋天平口中不住大骂宋庭。宋天平本身掌法即高于宋庭,功力也较高,又是含怒出手,何况宋庭无心反抗,几个回合宋庭已被掌风扫中,疼痛万分。
此时,抱着宋天南痛哭的宋玉也转过身来怒吼道“:宋庭,你不再是我大哥,我必杀你!”
宋庭知道再不走就没机会了,正全力一掌逼退宋天平想飞身逃走,但宋玉凌厉的一掌已来。他深知宋玉武功底细,自己肯定受不起,只有硬对一掌。但仓促变招,至多用上六成力道,宋庭受伤飘出。宋天平飞身补上一掌,宋庭躲避不及,硬受一掌,再飘远,借势点一下树尖,消失在夜幕。
宋玉咬牙道:“让他跑了!”宋天平自责道:“都是为叔那一掌助了他,否则他插翅难飞。”
宋玉安慰道:“二叔你不必自责,我誓必杀此獠!”
宋庭连吐数口血,才将伤势勉强压住,他不敢停,一路狂奔,因为知道追兵即至。忽的前面闪出一人影挡住去路,宋庭顿住身形,一看惊道:“可秀!”
宋可秀乃宋福之女,与宋庭宋玉一起长大,感情很好,尤与宋庭谈的来。只见可秀冷冷道“:还我爹命来!”一剑刺向宋庭。
宋庭忙道:“慢着,可秀,福伯怎么了?”
宋可秀怒道“你还装,你……你越狱,杀看守的人也罢了,干嘛连我爹也杀了灭口!”说着哭了起来。
()
宋庭心里总算明白了,原来自己走了,有人随后杀了福伯和被福伯点|穴的人,这帐自然也算在他头上。宋可秀一发现即出来追,而自己则返回宋家,所以宋可秀反而在自己前面。宋可秀已收住了哭声,振剑道:“纳命来吧!”当胸一剑平刺而出。宋庭站在原地,似已麻木,即使他反抗,此时肯定也不是宋可秀的对手,他几乎已丧失了战斗力。
“噗”一剑入肩,宋庭只觉得是自己害死了福伯,宋庭反而神色安定的看着宋可秀。宋可秀用力把剑一拔,转身掩面痛哭飞奔而去。
第二天,宋庭就成了江湖上的名人,全江湖都知道宋家大公子弑父夺走了《玄天剑法》,另外死在宋庭剑下的还有福伯和其女宋可秀,以及看守宋庭的几个下人,而宋家也因此悬赏一百万两银子捉拿宋庭,五十万两寻获《玄天剑法》。
这些都是半年前的事了。
半年没有宋庭的消息,而宋玉呆不住了,手下的人办事不力,他要亲自出来找寻宋庭。他听说太原一带最近有个人的三个月间连盗山西一带十七家富豪,被人称作“飞天大盗”。而之前并没有这号人物,能够连盗巨富的人应该不简单,何况任何可疑的人都不要放过,于是宋玉就派出人去查探飞天大盗,而宋天羽也亲自赶了过去。
第三章 初逢月
孤鹜下山后就觉得有些不对,似乎总有人跟踪。又过了两天,已到江西了,前面就是南昌府。
城市并不是一个适合躲避的地方,因为人多眼杂容易被人发现;但如果已经被人发现,那城里却是个不错的脱身地方,同样也是因为人多,进城后孤鹜还是觉得有人在跟着自己。这时一辆八抬大轿从街道中缓缓抬过。孤鹜灵机一动,仗着绝世轻功,闪身由大轿的小窗没入轿里,随后,一生女子的尖叫声传出。孤鹜的动作快得出奇,本就不是打足十分精神的八个轿夫完全没有发现有人在眼皮下钻进了轿子,问道:“什么事,小姐?”只听轿内一甜美之极的声音答道:“哦,没什么,继续走吧!”
轿东拐西拐,来到了城门口,城门守卫同刚赶来的一队兵把轿子给围了起来。一个捕头模样的人道:“轿里的人请出来吧!”
抬轿之一道:“何捕头,你知道这轿里的人是谁家的客人吗?”
何七不屑道:“我不管,总之我要把轿里面的疑犯抓出来给求老爷交差,快下轿!”众人只觉眼前一亮,一位清丽脱俗、年约二十的绝色美女走了出来,从容答道:“你说我是疑犯?”
何七本有再凶的话也说不出来,喏喏道:“嘿!不,不是……”转头问轿夫道:“这位小姐是……”同时向手下递个眼色,两手下迅速把轿子查了一遍,毫无收获的摇了摇头。
轿夫答道:“这位小姐是我家向掌门的师妹。”何七一听可不得了,弘扬派向华生可算南昌城百里的头号人物,更是当今江湖十大高手之一!并不是自己惹得起的人物,于是赶紧赔礼道歉,但心里又觉奇怪,向华生已五十多岁,当他师父还差不多,他师妹怎会如此年轻?
原来刚才孤鹜飞身入轿,取了常人视觉的暂留时间差,立即从另一窗飞出到对面的墙后逸去。通常人见他飞入轿内目光会停留在轿子上片刻,而此时正是他摆脱的最好时机。孤鹜飞过轿子时,时间只够他一瞥和一句“对不起”,但这一瞥确是*一瞥,只见轿中丽人美得无与伦比,手在半空,杏目圆睁,一副吃惊的样子,却足以动人心魄!孤鹜知道他这辈子再也别想忘记之一幕,忘记这个人。
正回味这刚才的甜美一瞥,忽见宋天羽从不远处客栈走出,正往这边来,看样子是在找人。孤鹜的第一反应是转过身,但已没有跑的时间,于是他只好跟着前面的两个人一起走进路边一扇门里去。里面看门的以为孤鹜和那两人是一起的,也没有阻拦,只恭敬道:“各位里边请!”
三人来到一个大厅,光线昏暗却并未点灯;里面已有十余人,却无人交谈,看情形他们相互间并不是很熟;正中站着两个人,虽光线极暗,但孤鹜仍看清一人约四十岁,相貌十分普通,一人约二十七、八,虽似无精打采,但自有一种魅力,孤鹜知道这两人俱是扎手人物。
中年人说道:“这次本帮邀请大家来,主要是有一件事希望诸位能帮敝帮一个忙。”
湘江一霸插口道:“没问题,嘿…”见没人响应,且十个有九个都不太友善的看着他,忙尴尬地收声。
中年人横了湘江一霸伍庆虎一眼接道:“只因敝帮不方便出面,且不想让人知道,才烦请各位帮个忙;到那地方后,人除掉,财归你们,另外每人再额外50两黄金,算是帮主慰劳各位。”然后转身对年轻人说:“风兄,你带他们去吧!” 孤鹜这才知道自己是上贼船了。
于是孤鹜跟着这群人来到了一座庄园外,牌匾上写着“白云庄”三个大字,这庄园就是行动对象。
孤鹜毕竟是内行,他一眼就看出这是一个堂口,而且应是秘密堂口,若非是行动目标,他可能还看不出。
十几名高手,每人突袭一间房,迅速而又干净。孤鹜冲进房,见一中年美妇护着一七、八岁的男孩,吃惊的望着他。此时四面八方已经很混乱,惨叫声不断,孤鹜本就不是来杀人的,根本没打算要劫,也不想卷如别人的帮派争斗,所以他打开窗道:“我数三声,你们如果还在就别想走了!…一…”
中年美妇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对方是要放生,说了声“谢谢”,抱着儿子窜窗而出。孤鹜笑着正想转身出屋,突听中年妇人一声惊呼。
他掠出窗外,见山西二鬼正围攻中年美妇。他眼光一扫,见四下无人,就想好人做到底,便飞身过去说了声“让我来”,两剑!山西二鬼到地。孤鹜继续数道:“二…” !
各人回到前院汇合,显见都完成了任务。那姓风的青年人笑道:“大家带着东西各自去吧。”
众人中有几人说了声“告辞”,但大多数人显是不愿多留一刻,转身便走。
孤鹜自然更是不愿久留,但那姓风的却快步上前拦住了孤鹜,微笑道:“这位兄台请留步,小可有几句话相私下与兄台聊聊。”
孤鹜神色自若道:“风兄,抱歉,在下有事在身,不便多耽搁。”
那姓风的青年剑客瞄了四周一眼后低声道:“我想问问兄台山西二鬼何在?”
孤鹜虽极镇定,但仍免不了全身一震,知道刚才的事全让那姓风的看在眼里。心里正盘算是否该杀之灭口,以免让他召回群盗,那要脱身就难了。那姓风的继续到:“在下并无恶意,兄台不知那山西二鬼是一人左心人,一人右心人,若不是我补了一剑,你现在已被刺了十几个窟窿了。”
孤鹜无语。姓风的道:“阁下秘密被我揭穿而未向在下施毒手以封口,足见阁下非等闲之辈!在下风飞花,阁下……”孤鹜道:“在下孤鹜,只是无名之辈,之所以未向风兄发难,是因为没有把握,何况你似乎并无恶意。”
此时群盗已离开很远。风飞花道:“此地不宜久留,孤兄,咱们边走边谈。”
风飞花似乎对孤鹜一见如故,极力邀请孤鹜加入弘扬派。
孤鹜当然知道弘扬派,弘扬派掌门向华生可以说是江西武林的泰山北斗,声望极隆,但今天的偷袭却不够正大。
风飞花是向华生手下四大堂主之一,深得器重,他保证只要有他引见,孤鹜加入弘扬派就不是问题。其实孤鹜并不想加入什么门派,但是他明白江西一带的武林人莫不想加入弘扬派,如果自己不想反而惹人怀疑,只好装做不胜感激的样子。
孤鹜在大堂等着向华生出来接见,不久,有三人从内堂出来;第一个是向华生,第二个是一绝色少女,年不过二十,看相貌与向华生有几分相似,正是向华生之女向清玉。但孤骛的目光却留在了第三个人的身上,再也离不开,原来这第三人正是那日他闯轿时在轿中的美女。(插曲 《最爱》)
目光交接,仿佛空气凝结,久久不能也不想移开。向华生干咳了两声,孤鹜与那轿中角色美女几乎同时尴尬一笑,但虽初时是尴尬的微笑,到后来却有了“招呼”的意味,毕竟他们已算见过面了。不过这一笑在他二人眼中看来却有不同,那美女觉得孤鹜笑中带点不屑的冷漠;而孤鹜觉得女子眼中似有“讥笑”之意,毕竟此女当日知他狼狈,而且回想当日,那女子手在半空,显是会武之人的敏捷反应,出于精确的判断,知无恶意,才佯作惊吓状,否则当日就在轿中吃上大亏。但事实是双方都有误解,孤鹜略带不屑,实际上是感怀自己的遭遇,似乎对一切都灰心,更可理解为苦笑。而那女子眼中的笑仅仅是因为当日在轿中和今日不同的表现而略觉好笑,是出自少女的纯真,并非讥笑。
孤鹜本已觉得自己心已死,当他觉得那少女在讥笑他时,内心又凉了一大截,而且充满失望的痛苦,他的内心还能感受到痛,还能更凉。只能证明一件事:他的判断并不准,他的心还没有死!
孤鹜向向华生报拳道:“孤鹜见过帮主!”
向华生道:“本座听说你武功不弱,想让你加入本帮,你意下如何?”他本不太看得起孤鹜,尽管话已说的相当不客气,但他仍觉得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