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期处女-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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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染红了她的衣服。
“你……”王玉芳不敢相信张志明竟然杀她灭口?
鲜血不断的自伤口溢出,痛得她血色尽失。
“这……”望著身下的王玉芳痛苦呻吟的模样,张志明这才意识到自己闯下大祸了!
怎么会这样?他只是想惩罚她而已,怎么会失手杀了她?
嗯,流了这么多血,想必也活不了了吧!祸都闯了也无法挽救,还是逃命要紧。
对,逃命要紧!
神色慌张的张志明一刻也不敢多待,连滚带爬逃离她身旁……
她不想死,她真的不想死!
下甘遭人利用后还得死于非命,她要亲眼看张志明伏法,她一定要亲眼看到他坐牢
“救命……救命……”鲜血不停的流,神智渐失的王玉芳凭著一丝不甘的意志力,拖著沉重已无元气的身躯吃力的往门口爬去,泛白的嘴唇有气无力的一声又一声的求救。
最后,王玉芳终于血流过多,不支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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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王秘书,你觉得如何?伤口还疼吗?”蹙著眉,君峰一脸担忧的问著脸色惨白,双眼茫然的王玉芳。
“总裁?!”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情绪略为激动的她挣扎著想起身,倏地,胸口一阵抽痛,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气以舒缓疼痛。
“你刚动完手术,千万别乱动!”见她如此吃痛,君峰煞是心疼的制止她起身。
因为王玉芳是个孤儿,又没什么朋友,因此警方立刻联络她的顶头上司君亚烈,而他一接到通知后便火速赶到医院,同时通知了一向关心她的父亲。
“这是什么地方?”麻醉初退的她尚未回想起自己被张志明给捅了三刀。
“医院。”
医院?!原来她在医院啊,难怪会有阵阵刺鼻的药水味,可她为什么来到医院了呢?
麻醉药延缓了她的思考,她只得慢慢回想著昏迷前的一切……很快的,她想起了张志明那狼心狗肺的男人,不由得牙根一咬,五官为之扭曲。
“怎么了,伤口又痛了吗?我叫医生来……”误将她气愤的脸色错当成痛苦的君亚烈,因不忍见她痛得咬紧牙根,遂想按下呼叫铃,却教王玉芳给阻止了。
“不用了……不凝事的……”一抹愧色浮在眼底,她自嘲的说,“是我罪有应得。”
“王秘书,是谁这么狠心欲置你于死地?”视她如亲生女儿的君峰心疼极了,双眼布满血丝,咬牙切齿的想问出真凶。“要不是有人听到你的呼救声,恐怕你早巳魂归西天了。”
“我……”看著一脸慈蔼可亲的君峰,王玉芳更是愧疚,懊悔不已。
错了,错了,她真的错了!
她不该联合张志明来打击君氏集团,更不该强求一份从下属于自己的感情啊……一时之间,百感交集的她不知如何启齿,只能任由泪水如雨般的落下,一滴又一滴。
“是张志明吗?”
“总、总裁……你?”她愣住了。
“在我查帐的时候就已暗示你自首了,但你仍然无悔过之心,念在父亲对你的宠爱,我也不便明说,只是希望你能早日觉悟并供出幕后黑手。”君亚烈怅然一笑,“不过……想来我对你的评价似乎太高了,你真让我们失望透了!”一番斥责说得王玉芳自形惭秽。
为什么,为什么张志明致命的三刀未能夺走她的生命?让她难堪的必须面对却又不知如何弥补?
事已至此,懊悔也无济于事。
深深的叹了口气,气若犹丝的她娓娓道出:“君伯伯,挪用公款、暗中拉走客户、盗取公司机密、偷工减料,这一切都是我和张志明做的,我、我错了……我不应该背叛您,更不应该辜负您的裁培……我错了……请您原谅我!”她早已泣不成声。
字字告白震得君峰脸色惨白,几近晕眩,幸好眼尖的君亚烈适时的扶住他年迈的身躯,将他搀至椅子上休息。
他不相信,真的不相信一向善解人意的王玉芳竟会做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
“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啊,王秘书!”君峰激动的追问,拒绝去相信这不争的事实。
“我愿意出庭做证……”一句话说明她巳伏首认罪,也证明她所言属实。
“你说,是什么原因能让你不计一切的背叛君氏集团?”真相让君峰不再慈蔼的对待她。
他好心痛……一片真心待人却换来她的背叛,他真的好心痛!
“对不起,君伯伯……”再多说什么只是让自己更难堪而已。
“咱们走吧,亚烈。”
一脸落寞的君峰在禁不住事实的打击下让儿子给搀扶出病房,警察亦随之进入做笔录。
两天后,警方终于依照王玉芳的供词埋伏在海关,并逮捕了正想潜逃出境的张志明,而做恶多端的张志明也由警方口中证实王玉芳并未身亡,懊恼万分的伏首认罪。
“唉!人老了,思想不敏锐,判断能力也就跟著出错,提早退休的确是明智之举啊……”自从王玉芳、张志明事件之后,君峰就不时的哀声叹气,责备自己的识人不清。
“爸,您别这样,世事难料嘛!”不忍君峰将一切责任净往身上揽,君司岳细心分析道理给父亲听,“更何况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您也是一时心软才会答应好友的恳求,以至于引狼入室啊,这又不能怪你心!”
“张志明的事不怪我,可王玉芳的错却是我间接铸成的啊!”
“爸,这是两码子的事……”他斜眼睨了站在一旁的大哥明讽道:“王玉芳的事是大哥的错,是大哥惹的风流帐,不能怪您。”
“君司岳……你!”净会落井下石,君亚烈恨不得将他粉身碎骨。
“不是吗?如果你早点结婚,也就不会发生王秘书由爱生恨的事,更不会让张志明有机可趁的利用了王秘书,严格说起来,遇人不淑的她也怪可怜的!”
遇人不淑?!
“什么叫遇人不淑?不要乱用成语!』君亚烈咆哮道。
“好啦,让你爸爸耳根清静点行不行?!”柳玉霞瞪著两兄弟,强烈的表现她的不满,“两兄弟不要老是见面就斗个不停,活像有深仇大恨似的,你们不烦,我都觉得烦咧!”风韵犹存的她生起气来,可是一点都不输给一向威严的君峰。
“司岳说的没错,如果你早点结婚的话,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些令人痛心的事。”君峰霍然想起那位气质谈吐出众的东方双双,露出期待之悟,“亚烈呀,什么时候我们可以上东方家去提亲啊?”
“爸,您别逼我,行不行?”虽然他早就想娶双双为妻,可他还是不喜欢被逼婚的感觉,这让他潜在的叛逆心愈加强烈。
“双双有什么不好?为什么你不肯娶她?”他决定不再让儿子任性下去,一贯的霸道作风再次出现,“总而言之,限你一个月内娶她入门,否则我们就断绝父子关系!”
断绝父子关系?
这不是老妈一贯的伎俩吗?怎么老爸也来这一招?
“娶不娶她是我的事,你们无权左右我!如果爸坚持要这么做的话……随你吧!”冷著一张俊脸,君亚烈挺直背脊旋身离开君家。
看著儿子抵死不从的傲然背影,不禁让君峰眉头深锁,“老婆,我会不会太过分了?亚烈会不会真的不认我这个老爸?”凶归凶,他压根儿就不想失去儿子。
拍拍老公的手背,柳玉霞一脸自信的说:“放心好了,亚烈这孩子呀就是嘴硬心软,他只是不服输而已,而且据司岳透露的情报听来,也许……咱们就快升格当公公、婆婆了!”
公公,婆婆?
喜悦抚平了他的忧容,“真的吗?”听起来真令人期待!
“当然是真的了,这一阵子你啊总是不停的自责著,也就没有心思搭理家事,所以大哥的事我只对老妈说,听得老妈可乐的呢!”
“是吗?说来听听,快说来听听……”连日来难得露出笑容的君峰,一脸兴致勃勃的催促著儿子二道来。
愈听,他的笑容就愈灿烂。
“小阿姨,你和君大哥感情应该是突飞猛进吧?”
“这君大哥可贼了咧,竟然想得出利用筱茿小姐作为培养你们感情的筹码,真是高招啊……”
话只听了一半的东方双双,早已冲出门外。
误会,就这么造成了……
东方双双气急败坏的来到君氏集团,未经通报的她在两名保全人员的阻挠下还是闯进了总裁办公室。
砰的一声,她推门而入。
“是谁赶著投胎……”倏地,核桃橡木门被打了开来,君亚烈露出一张脸色难看至极的俊容,“双双?!”
“总裁,这位小姐她……”
“没你们的事,下去!”
君亚烈热切的拉著她的手引她进门,原本扭曲的五官因她的到来顿时转为欣喜,完全忽略了她的怒气。
不容置疑,东方双双的出现的确令他大吃一惊。
甩掉他的手,她劈头一问:“为什么骗我?”
淡淡一笑,他反问:“你都知道了?”
君亚烈并不讶异她会知道,反正一开始他就是只想藉著刘筱茿的“阻碍”让她正视自己的感情,接受他;而他,也正满怀期待的等著他的双双示爱呢!
岂料……
“将我玩弄于股掌间是不是令你引以为傲?”她一步步的朝他逼进,咄咄逼人道:“你根本就无心接受筱茿的爱!枉费我还为了筱茿爱你而牺牲自己的感情,每天面对她那幸福甜蜜的模样,心痛不已,而你呢,你却在背地里笑我笨、笑我傻,认为我单纯得可以,是吗?”最后两个字她几乎是用吼的。
如果不是可儿告知,她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
显然,她误会了!
“不是这样,双双,你先听我说……”他也是受害者啊!
情急的他双手搭上她因激动而颤抖的肩,却让她气愤的挣开来,“不用说了,你这伪君子!”
“伪君子?”身子一颤,君亚烈难以置信的眯起双眼,重复著她的话。
原来在她眼里,他是如此的卑劣?
气忿难平的她再次重复,“是的,伪君子!”为什么他看来很难过似的?
不,该难过的是她,她被他骗得好惨啊!
痛苦的看了他一眼,她语带哽咽道:“今后咱们形同陌路!”语毕,她绝情的冲出了他的视线,也狠狠的斩断对他的感情。
形同陌路?
“为什么她可以做得如此绝情?为什么她不肯听我解释?为什么、为什么……”
君亚烈仰天怒吼。
桃园中正机场
机场上人来人往,但东方双双那熟悉的倩影仍是让眼尖的他给找著了。
她要出国?她竟然想丢下他一走了之?
那日她无情的离开后,君亚烈冷静的思考了一番,同时也清楚知道自己不能失去她,因此他跟她见面、说说话。
可,避不见面的她都一一拒绝了。
然而,不得其门而入的他并未因此退却,反倒让他愈挫愈勇。
但,没想到好不容易见上一面时,她却是想远走他乡?
眼看他那张深沉的冷峻面孔愈逼愈近,东方双双下巴一抬,高傲的说:“君先生,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不要妨碍我登机。”她故意瞄了手表一眼。
该死的!她当真绝情至此?
眯起双眼,他两手握拳,极力克制已然狂燃的怒气,不带任何评判的直视著她……在她眼里找不到一丝畏惧的气息,找不到一丝的怒火,更别提迷恋或是迎合了。
那双美得像无云的晴空的双眼,有的竟然只是淡漠--一种用来保护自己、伪装自己,把眼前的人当成某种物品在应付的冷漠。
他不懂!
君亚烈迷惑了,这些日子以来累积的怒气渐渐消失,就连他的自尊,好像也没这么重要了。
“你敢说你不爱我了?』他开始好奇,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心,猛的跳了一下。
但是,她的眼睛依然眨也不眨,神情也依然是一贯的冷漠……隐藏在她那眼底的一点点情感,完全被她淡漠的外表遮住。
知道冷漠是她的保护色,他进一步地逼问:“你的舌头呢?”乘胜追击的进攻她薄弱的意志,他要她坦诚自己的爱意。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眼神清澈,死赖到底的决心让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在说谎。
“听不懂是吗?”一个邪恶,但放在他的脸上却显得性感无比的笑容浮起,“需不需要我再演练一次给你看?”
话一出口,他就看到双双的身躯明显地一震……屈辱、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