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回来的日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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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李丹到了饭店，发现郑天明，吴为，王松早就到了，这三个小子，平时找他们总找不到，但你只要一说有饭局，他们就来的比什么都快。我们要了个包房，就喝了起来，说实话我和这三个小子已经好久没见过了，这段时间我都在装着“骆驼祥子”。苦啊，想到这儿我自己干了一杯。酒过三旬以后，大家都醉了，郑天明开始白话起来了，他初中那儿就特能白话，还特能吹牛，记得一次他难得在黑板上作对了一道化学题。便顺口吹了一句，“长这么大了，不知错是啥滋味。”谁知那天化学老师心情不好，给他一顿臭骂，还告诉了班主任，班主任又骂了他不说还找了家长，郑天明觉得自己特委屈，跟我抱怨到，“你说说我说什么了，啊！”其实我也觉得他那天挺背的。郑天明放下了酒杯，那样子就像是说书的敲响了醒木，“那天我去医院打肌肉针，给我打针那护士可漂亮了，看得我心怦怦直跳，她还让我脱裤子，我差点没把持不住，打针的时候她还叫我放松，我怎么放松呀，我说句‘小姐，我是病人，但我更是个男人，又要我脱裤子，又要我上床的，我怎么放松呀’”我一听这话乐坏了，郑天明又说，“一提到上床，我就想起那天我帮我妈去买被，我妈告诉我到床上用品那去买，结果我走进一家之后，一说买被人家就给我骂出来了，我一看才知道，那家写的是上床用品，妈的，中国汉字真复杂。”听到这儿我已经笑的不行了，李丹可听不进去了，甩了句，“真他妈恶心，奇奇，咱俩唱歌去。”李丹唱歌特好听，我都觉得比专业的还好，记得初中那会儿有一次艺术节，她上去唱的歌，唱的什么我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我们“四人帮”这四个傻小子上去给伴的舞，也不知我们四个受了什么刺激了，跟猴子一样在台上蹦来蹦去。我们“四人帮”的威信全没了。我们四人帮是，我，王松，赵鑫新，吴为，那时我们四个嗷嗷铁了，在学校里谁也不敢惹，现在我还记着我们四个的事，可我想赵鑫新也许早就忘了。
我和李丹的歌声也算是绝配了。这也难怪，我和李丹从小就总在一起唱歌。配合得相当有默契了。我俩唱到动情处，还含情脉脉的看着对方，那时我就想，我俩要是在电视里演一对情侣肯定贼像。平时我们就勾肩搭背的，情侣不也就是这样吗。这时李丹忽然亲了我脸一下，妈的，这丫头指定是喝多了，该不会真把我当情侣了吧。我看了看李丹，那丫头就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看她那表情我都怀疑是不是我喝多了，出现了感觉上的错误。我又赶忙向四周瞧了瞧，生怕被别人看见刚才那一幕，这会儿我才明白，原来我和李丹那丫头演情侣能贼像，但要是动真格的，就该像贼了。这时，王松突然站了起来，一句话都没说就跑了出去，吴为赶忙也追了出去。
第二天早上我醒了之后，头还有点疼，唉，昨天真是喝大了，洗把头吧，我觉得洗过头之后会好受点。一想到洗头，我就来气，就因为我头发短，我妈就给我买了最便宜的洗发水，几块钱一大桶，我一看名字才明白“可蒙”“关键时可以蒙事。”这句话一定是它的广告词，“去灰绝不去屑。”这一定是它的质量保证。我瞪了我妈一眼，“你老还不如直接让我用香皂得了。”谁知我妈一听特兴奋，“你昨不早说呢，只是不用香皂，用肥皂行吗？”我早就说过我他妈绝对不是亲生的。我不记得昨天我到底喝了多少，只记没少喝，我的酒量完全是我爸给锻炼出来的，高考一完我爸就骂我没出息，一次和他去饭店，我爸要了五瓶啤酒，他说，“儿子，你喝吧，反正你也没什么出息了，喝！”我能说啥呀，喝吧。从那以后我就几乎天天都的和我爸来上一顿，两个月下来，酒量和肚子都见长。“看看我现在的大肚囊，真怀念我当初那健美的体型。”这是我的真心话，可谁知李丹听后却说想吐，我难过极了，李丹忙安慰到，“没关系的，可以拿来当枕头睡的。”刚说完又忍不住笑了。
“不知李丹那死丫头醒了没有。”记得昨天，王松和吴为跑了出去以后，我刚想追，就被郑天明拦住了，“你别去了，吴为一个人就行了。”“怎么了，别管他们了，咱俩接着唱”李丹那丫头真是醉了。郑天明看了看李丹，“你还有心情唱呢，你知不知道王松就是因为你才跑出去的。”李丹愣了一下，但马上反应了过来，“你少瞎掰了，我在这儿唱歌呢，又没过去抽他嘴吧，他跑出去关我什么事呀！”李丹说完还傻笑了一下，样子倒还是蛮可爱的，怪不得有句话说漂亮的女人都有点傻，但李倩倩不同意这个说法，她说，“如果这个观点是对的，那想找美女的话岂不是要到弱智群体去找了。”今天我也不得不承认这句话是错的，因为我知道，这话正确的说法应该是：“漂亮的女人都会装傻。”郑天明显然不懂得欣赏，他又喝了一杯酒，不知道是不是在壮胆，”李丹，你不知道吗，王松他爱你，你还别不信。“郑天明也知道李丹会不信，所以都没给她插嘴的机会，“这是王松亲口说的，那天你们离开度假村以后，李倩倩进屋睡觉了，我们四个又喝了起来，王松喝多了，他哭了，他骂赵鑫新不懂得珍惜你，骂他和李倩倩乱搞男女关系，把你气走了。”听到这儿我不知道李丹是怎么想的，我差点没哭了，赵鑫新和李倩倩那天是有点过分了，可也不能给他俩扣上个“乱搞男女关系的帽子”呀，我相信李倩倩还是纯洁的。我猜郑天明也喝多了，可他却看了看我，那眼神分明是在嘲笑我，“许奇，你他妈就是个傻子；太多事你都不知道；不过我答应过赵鑫新替他保密的；我不能告诉你。”他就是想告诉我了没机会了；说完这句话他就吐了；正吐在我身上，“妈的；不告诉我就闭嘴吗；干嘛吐我呀。”
我拿出望远镜望了望；清晰的看到"；色狼"；两个大字；我知道那死丫头还没睡醒呢；我便给她打了电话，"；小懒猪；该起床了；再不起来；我就过去揍你了。"；"；你个纸老虎；你想死呀；敢吵我睡觉；也好；既然你醒了；就过来给我弄早餐吧。"；妈的；她还真是头猪；刚刚睡醒就想到吃。
我给她做好了饭；又收拾了屋子；就差帮她洗脸梳头了；看着她那难看的吃相；我忍不住说，"；你这样以后还怎么嫁人呀；连个饭都不会做。"；李丹满不在呼的说，"；现在哪有几个女孩会做饭的；不都是上饭店吗。"；"；那你怎么不去呀；还要我给你做。"；"；你做不是不用花钱吗。"；李丹这句话差点没气死我；估计李丹挺失望的；我猜她是想气死我，“会做饭的就做饭，不会做的就吃现成的吗，再者说，我天生是一小姐命，在哪都有下人侍候。”妈的，我实在是忍不了了，忽然想到一句话“别拿白面不当粮食”，我改了改说，“别拿老虎不当大王。”李丹一听就冲我乐，我知道她想说什么，我又说，“纸老虎怎么了，狗急了还跑墙呢。”这下李丹更乐了，我定是被她气糊涂了，要不然怎么会拿自己和狗比呢，我说，“行，丹丹，你给我记住了，你看以后我要再给你做饭的，我跟你一个姓。”说到这儿我下意识的想了想她的姓，姓李，也算是大户人家了。“丹丹，你打算怎么跟王松说呀？”我忽然想到了这事。可她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不知什么时候，我发现好多事情她都无所谓了，“说什么呀，说了只会让我和他更尴尬。”“那你不如跟他处处看。”我建议着，其实我打心眼儿里喜欢李丹的，我真怕有一天她有了男朋友再把我这兄弟给忘了，所以我一直都想让她跟我的好兄弟，这样我俩就不会失去联系了。可她却一百个不愿意，“不行，不行，我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更何况我现在已经有一个喜欢的人了。”“谁呀？”“不告诉你。”李丹特调皮的说，那样子让我又想起了李倩倩，女人心，海底针呀，鬼才知道她们到底喜欢谁。我怎么又想起李倩倩了，这要是让李丹看出来了，那我不就死定了，她指定会说她给我安排的活动太少，我才会有空想李倩倩的。这死丫头还不得连吃饭都要我伺候了。想到这我看了看李丹，她根本没扯我，正在那一手拿着馒头，一手拿着排骨吃呢，还吃了一嘴的油。要不是家里摆不满了现代化的电器，我还真以为她是一原始社会的人。我要是伺候她吃饭得什么样啊，她往沙发上一靠，跟大爷是的，我站在旁边，跟孙子是的，一手拿着馒头一手拿着排骨，左喂一口，右喂一口，时不时的还得给她擦擦嘴，那我还不如死了呢，想一想我都后怕。不过李丹在外面吃饭可从不这样，记得一次我和我一高中同学请她吃饭，李丹那丫头装得就跟大家闰秀似的，每次只夹一小点放在自己的碟里，吃的时候，嘴也只张开了一点，连个蚊子都飞不进去。你根本听不见她咀嚼的声音，也看不见她的嘴动。我班同学见状问了句，“牙疼吧？”听到这儿我强忍住笑，心想，“你是没见着她在家怎么吃饭呢，你要看见了，你就知道她牙口有多好了。”那段饭足足吃了一个多点，因为李丹那碗饭她几乎是一粒一粒吃进去的。想想李丹还真是个大尾巴狼，不过转念又一想，“如果一个人肯把他最真实的一面展现在你眼前，那就说明他把你当回事儿了！”“对了，你昨天干什么亲我一下？”“有吗？”李丹仍旧啃着排骨，“我昨天喝多了，不记得了。”没错，她昨天确实喝的很多，不过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李丹见我一脸困惑的样子，骂道，“你装什么呀，我亲你一口你偷乐去吧，我那可还是初吻呢！”听到这，我冲她伸了伸舌头，李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是，我承认那不是初吻，你的不也早就没了吗！”说到这她还冲我怪笑了一下，我知道她什么意思，她想说我的初吻早就给李倩倩了。不止她这么认为，那时我们全班都这么认为。当然我俩并没有在全班面前表演过接吻。其实我和李倩倩在一起时也是打的火热，跟其它的恋人没有分别，上课下课我俩总是牵着手，所以我一点都感觉不出她不爱我。一次数学课上，我握着李倩倩的手，不知是不是被色鬼附了身，我突然亲了她的手一下。这可把数学老师惊呆了，这个老太太总说自己教龄长，什么样的学生都见过，可我看她那表情就知道，我这样的学生她从来没见过。她把我叫到了办公室就开始骂，“你知道你这叫什么行为吗。是色狼是流氓，这要是在我们那个年代是要批斗你的。”看着数学老师那表情恨不得现在就一枪毙了我，“我真看不出你是这样的学生，你说你怎么能……，我这么大岁数了都不好意思看。”说到这那老太太的脸还一阵红一阵白的，看她那“丰富多彩”的表情就好像我刚才亲的是她是的，为这事我吐了好几天。
“我只不过亲了她的手。”我辩解到。但我不知我是在为谁的清白作辩解，应该是为李倩倩吧，因为我好像没什么清白可言。“当老师面就亲手，背后还指不定干什么呢。”李丹不怀好意的冲我笑，我感觉这死丫头笑的特淫荡，好像能表示出无穷无尽的意思。“你说话别那么损，人家李倩倩可是正经女孩，你以为都像你呀，思想那么下流，整个一小荡妇。”说到这我就后悔了，果然李丹跟疯狗一样向我扑来，之所以用疯狗来形容她，是因为她向我扑来时嘴里还叼着骨头。其实我说这话还是有根据的，高二那年，有一天我去李丹她们校看她，她见了我特兴奋，张开双臂就向我跑来，然后紧紧的抱住我，那样子就跟失散了多年的情人又重新团聚了是的，感人呀！我擦了擦眼泪，本想再缠绵一下，忽然看见七八个男生正恶狠狠的望着我。我突然觉得我搂住的不是李丹，而一个随时都有可能引爆的炸弹，我赶忙松了手。而李丹特自然的对那几个小子说，“我不是说过了吗，今天我好兄弟来，我得跟他走，你们谁请我吃饭我都不去。”看着李丹那样子我真想一下子掐死她，然后对那几个小子说，“你们谁请我吃饭，我都去”不过我猜那哥几个肯定会一起废了我。记得我听过这样一句“做个女人挺好”，那天我才知道这句话说的不全，原句应该是“做个有男人追的女人挺好，做个有很多男人追的女人更好。”
虽然李丹并不把王松当回事，但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自己挺对不起王松的，觉得自己和李丹走的太近了，让王松伤心了。可转念又一想，当年赵鑫新和李丹在一起时，我不也照样和她走的很近，那赵鑫新不也什么都没说吗，其实我和李丹是什么关系谁不知道呀，王松还会吃我的醋，想想都觉得好笑，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