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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素爱如歌-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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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觉得我把你当什么人?”
我的火气再也压抑不住,简直是冲他喊着:“没错,我就是想问你,或者不用问,而是该远远走开,你知道的,我们这是个死结,根本解不开的,无法前进也很难后退。”
“可以后退的,你可以离开我!”他低下头,把咖啡勺摔到一边,这几个字好象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看着他,怒极反笑:“你舍的么?你看着我,告诉我说你舍的离开我,如果你说出来,我就离开你。”
他把头埋进肘弯里,声音在衣服里传出来,闷闷的:“别逼我,苗苗,你知道我舍不得,而且没有勇气,我该早放了你,陈风不错,我很嫉妒他,如果我有他的自由身,我决不会放过你。也决不会让别人有机会去动摇你。”
看着这个大男人在我面前不敢抬头,我的心慢慢柔软了,伸手轻轻地抚摩他的头发,这不是我依恋的情人么?爱的天空总是阴霾着,但他一直努力给我一线阳光,虽然不足以照亮我的整个世界,但已可以温暖我的小小心灵,“所以,不要和我说让我离开你,也不要把我推给别人,如果有一天,我们彼此厌倦了这种日子,我会离开的。”
他把我的手埋在他的脸下,用嘴唇摩擦着,良久才抬起头,一脸狼狈的激情,我顺从地闭上了眼睛,那个灼热的吻立刻就盖上我的唇,但是和以往不一样,他不再温柔的轻吻,而是疯狂的吸吮着我,舌头在我嘴间来回的探寻着,呼吸浊重而急速,我有一阵相当的迷醉,然后他开始用力吻我的脖子,胡乱地抚摩我,我的头晕急了,天旋地转的,但意识还有一点清醒,当他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时我突然醒过来,不!!不能,我不想这样把自己交给他,绝不能!我不知道意识为什么会这么坚决地拒绝,但身体已经配合着这个决定,我猛然站起来,使劲推开了他,他被我推了个趔趄,歪在座位上,眼睛依然红红地瞅着我,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就坐下来慌乱地整理自己的衣服,他呆看了我一会儿就站起来走出去,听说被拒绝的男人会非常恼火,我忐忑不安,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去追他,但他很快就回来了,而且拿了几瓶啤酒,好象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还问我喝不喝,我更不安了,看着他往我的杯子里注满了酒,用自己的杯子碰了一下,然后一口喝光了,就这样连喝了两瓶后,我实在不能沉默了:“别喝了,你知道我不能……那样……。不好”我结巴着无法表达。
他把我的杯子放在我的嘴边:“陪我喝点。”
我听话地喝光了他手里的酒,然后,他静静地凝视着我,声音淡漠但是很坚定:“离开我吧,苗苗。”
我垂下眼帘,心痛一丝丝扩大,不想说话,继续喝我的第二杯酒,然后是第三杯,我们默默地喝着,直到剩下的几瓶全部喝光,我还准备继续要时,他突然冷漠地说:“我不值得你这样。”
我开始醉眼迷离了,斜乜着他,酒精的刺激让我嘻嘻笑起来:“值得不值得是我来感觉的,你该不会是因为我刚才没满足你怀恨吧。哈!”
他叹气,依然冷冰冰的:“如果你愿意那么想也行,反正我要你离开我。”
我伸出食指敲敲他的额头:“算了吧,你不是问我和你交往多长时间了么?我记得的,是9个月,我想9个月够我了解你了,你不是那样的人,来,干杯吧!”
他怔怔地凝视着我很久,虽然我目光迷离了,但还是看出那眼神里的痛楚,他按住我的手,象下决心一样的郑重:“她怀孕了。”
我晃晃头,它疼的厉害,“你说什么?”
他躲避着我的目光,小声重复:“我老婆~~怀孕了……”
是的,我听清了,第一遍我就听清楚了,只是这话震的我脑袋发晕,我努力调整着视线的焦距,捕捉着他的目光,心直线下坠,它原来的那个位置空着,黑洞一样吞噬了我所有感觉,我下意识地抚摩着胸口,虚弱地说:“我喝多啦!你看,心都不知道喝哪去了?”
他不敢看我,声音从外太空飘来,悠悠荡荡地:“别这样,苗苗,结束吧!”
我用残存的力气扳过来他的脸,手指轻轻划过他额头几道浅浅的皱纹,掠过睫毛,指尖沾了湿湿的泪,又慢慢涂抹着他干涸的唇。
我不愤怒,只是疲惫,好象徒步于沙漠,知道前方不会有绿洲,悲哀太深反而平静。我开始笑,花朵一样绽放着灿烂的娇艳,他担心地握紧我的手:“苗苗……我…。。我不想解释,也没法解释,所以说,我、不值得,我很平庸,又很自私,根本是……耽误你。”
“闭嘴!!!”我晃悠悠地站起来,拿起还有啤酒的杯子,慢慢的,顺着他的额头倒下去,感觉又有心了,声音象电影画外音一样镇定:“好,我尊重你的决定,从现在起我就离开你,还有,恭喜你快成为爸爸了!”
我不知道是怎么走回宿舍楼的,脚下象踩着棉花,脑子里反复出现一句话:这都是预谋好的,给我这样的一天都是被预谋的……。我甩着手里的包,把它不断摔到我背上,听着砰然敲打身体的声音,象鞭挞,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那是我一直喜欢的《领悟》,
一段感情就此结束
一颗心眼看要荒芜
我们的爱若是错误
愿你我没有白白受苦
若曾真心真意付出就应该满足!
啊!多么痛的领悟你曾是我的全部
只是我回首来时路的每一步
都走得好孤独
啊!多么痛的领悟你曾是我的全部
只愿你挣脱情的枷锁爱的束缚
任意追逐别再为爱受苦
现在知道了,为什么第一次听这歌的时候就有心被击中的痛,我一向是活在预感里的,这方面的敏感超出很多同年龄的人,尤其是坏预感,往往在事情还没开始时就强烈得不断在心灵一隅反复提醒,我又是个不跟着预感走的人,直到畿语成真,何必当初的痛悔才为这预感划上一个泪痕般的句号。
宿舍楼的灯光看起来飘渺朦胧,象海市蜃楼,我追逐那片灯光而去,有灯的地方是温暖的,现在我好冷啊,几乎是踉跄着奔上楼梯。但有个人挡住了我,我看都没看就骂到:“走开,好~狗不挡路!”那个人很高大,我根本绕不过去,而且他也没有让开的意思,我气愤极了,伸手就去推他,在刚看清他是谁的时候,我已经被他压在怀里。
“喝酒了?你还有这个嗜好么?”
我烦躁地挣扎着:“陈~风,你走开~~不要占~我便宜!”
他冷笑了一声:“你喝成这个样子,想叫人不占便宜都难。”
我气愤地想去抓他的脸,但双手被他牢牢地握住,撕扯了半天,还只是在他怀里扭动,一种被束缚的压抑感让我想放声大哭,我没想克制。于是就放声大哭,陈风被我吓了一跳,急忙放开我,但我却不肯放开他了,两手抱着他的腰,将头使劲拱在他怀里哭的淅沥哗啦,他马上又揽住我,象搂一个孩子一样小心翼翼的,虽然他的衣服冰冷,但这个怀抱很温暖,我应该感谢还有一个能让我好好哭出来的怀抱。良久,他抬起我的头,柔声问:“想告诉我么?出什么事了?”
我抬眼看他,他帅气的脸在我的目光里飘忽不定,我不哭了,脑子很混乱,开始胡乱说话:“陈风,你长~真的很~好看~,他们说有很多~人暗~恋你,我~怎么~没恋你呢?哈哈哈……”
我醉态可鞠地笑着,全不理会他正仔细的盯着我的衣服,突然被他拽到宿舍楼前灯光很亮的地方,动作很大,以至于有周围路过的学生开始回头看我们,我恼火的甩开他,“你……不要欺负我,我现在会咬……人的,”
他冷冷地盯着我衣领的部位,我低头努力地想看清,是刚才不小心系错了扣子,我一边摇晃着低头整理,一边嘟囔:“系错扣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么?”
对方依然冷酷:“你走的时候可没系错。”
我还没回答,他猛地抬起我的脸,很用力,我感觉脖子都要拧了,他今晚第三次用鄙夷的目光,咬着牙问我:“还有!你脖子上是什么?”
我迷惑,本能的用手去摸,他突然撕开我刚系好的那个扣,吓的我尖叫了一声,被侮辱的愤怒让我想煽他一个耳光,但我的愤怒比不上他的,因为他脸上的肌肉都绷紧了,牙关紧咬:“是吻痕吧,和谁?”
我倒吸一口冷气,急忙捂住领子,努力让自己能清醒地面对这个问题,陈风不再瞅我,盯着宿舍楼的门口,红着眼恶狠狠盯住那些回头张望我们的人,我本能地想躲进旁边的树影里,但他挡在我面前,语气开始落寞:“多长时间了?他~~~~什么样的人?”
我没法回答,脑子飞快地转着,他却不依不饶,“我可真是太愚蠢了!你什么时候在我眼皮底下弄了个挺刺激的热恋?恩?”他逼视着我,声音又抬高:“还以为你没长大,不解男女之情,没想到你不仅懂,还挺疯狂的!”
我被他的话刺激了,理智也随之而来:“陈风,我要郑重告诉你,那个他存在也好,不存在也罢,和你都没关系,我们只是朋友,我不会过问你的私事,请你也不要过问我的。”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走进了宿舍楼。
宿舍里有个美人在等我,我咧嘴笑笑,“别和我说话,再说一句我就会吐。”是真的,胃里的酒精翻江倒海,酸水已经到了嗓子眼了,我捂着嘴冲到水房里,但只是干呕,声嘶力竭的,血液在大脑里聚集,眼前金星闪烁,我蹲下来,身子蜷成小小的一团,眼泪滴滴哒哒落在地上,渐渐湿到脚边,我挪了一下,不想踩到我的泪,这是鱼最后的眼泪,鱼缸碎了,眼泪撒出来,我也不再是鱼了。
在我晃晃悠悠爬到床上时,美人还在担忧地看着我欲言又止,我醉眼相望,嘻嘻笑着,伸手做了个自刎的姿势,然后就象真死了一样闭上了眼睛。
第三章 尘封的心事
    第三章 尘封的心事
手机关掉了,在这个通讯高度发达的年代,手机、互联网拉进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没有了这些东西,很多人会有与世隔绝的感觉,而我现在正需要这种感觉。把窗帘拉开,温暖的秋日撒进来一片明媚,我站在窗前抱着双臂。打量着小枚的这间卧室,因为很久没人来住过,到处都落满灰尘,这高中的好友就顾着和男朋友在学校里缠绵了,早把在美国住寨的父母忘到了脑后,现在这无人的房间清冷地象监狱,而我正是投案自首的囚犯,我把自己关在这,不想见任何人,我得为我那有罪恶感的初恋服刑。
调好了洗澡水,我想好好洗个澡,但脖子上那几个或深或浅的红印在镜子里十分刺眼,我愣愣的对着镜子看了好久,眼泪又来了,那个要当爸爸的人在做什么呢?我想起来他当时是这么和我解释他的婚姻的:“我是朝鲜族,又是家里的独子,父母坚决反对我和汉族女孩交往,所以我娶了现在的老婆,她很能干,对我也很照顾,但是她的性格偏激、脾气暴烈,我们很难沟通,尤其受不了她把我当她的私有财产,生活上如此也就罢了,她连我的事业甚至我的思想也想干涉,监狱里还有一角自己的空间呢,我在家里却一点没有自我……。”
这是他对他的婚姻的一段告白,曾经让我又是同情又是怜惜,我说过我不求身份,只想给他在家外有个温暖和自由呼吸的港湾,我一直在尽力地做,抑制住内心对第三者强烈的厌恶,9个月了,喜泪参半的270多天,现在他要做父亲了,尽管他说他的家不如监狱,可一个有孩子的家庭不应该再是监狱,我该还给他一个没有污点的父亲身份。以后都是他们三个人的世界,不再有我。
我在自己的监狱里,一头钻进被窝,我要这样在床上做一棵没有思想没有情绪的蔬菜,直到它变腐烂为止。
天黑了,好象又亮了,除了喝水或去厕所,我不想吃什么也不想动,意识在刚开始时被刻意压制着,后来居然真的不再运转了,很舒服,身体象一叶扁舟顺流而下,等天再亮的时候,这扁舟已插上了翅膀轻飘飘地在天空盘旋着……。
我这棵蔬菜腐烂了么?没有,因为我突然听到清晰的开门声,阳光刺的我睁不开眼,我用手遮着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不过我能听出来是小枚在夸张地喊我:
“天啊,苗苗,你是不是疯了?就这么睡了两天么?好象没吃什么东西吧?”她试图拖我起来,一个男声制止了她。
“别动她,起来猛了会头晕。”
我清醒了,张开眼睛,虚弱地嘟囔:“陈风你真是阴魂不散……”
我还是被人拽回到现实世界,不过说实话,这也没什么不好,窗外的阳光很好,这世界也很好,甚至饥饿的感觉也很好。我忽然觉得自己该刑满释放了。
摇摇晃晃地起来,蓬头垢面的样子一定挺吓人,因为小枚和陈风都无比同情地看着我,我笑了一下:“你们干什么啊?好象我是病人一样。”
小枚很生气,“你可不就是病人么?还骗我说来这写东西,原来是在这绝食啊,陈风问了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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