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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素爱如歌-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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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你这样的才女,我当时还很用心地想了些浪漫的话想打动你,可你根本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就说:别把这些酸掉牙的东西到处乱丢,麻烦你自己打上包扔到垃圾袋里,或者你觉得哪个女生愿意听赶紧找她们去,我对和你出去玩一点兴趣也没有。”
“啊?是么?我说过这样的话么?”我笑起来:“那时侯我好象对每个想约我的男生都是这么讲的,哈哈,真好笑,象个小刺猬一样吧?我当时肯定觉得那样说很酷。”
陈风没再继续他的回忆,只是紧盯着我,眼神开始变的……怎么说呢?非常炙热,这是我从来没见过的表情,他的头低向我的耳朵,我都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吹着我,他轻轻地说:“是啊,我不能再和你玩深沉了……”
他声音里那种撩人的温柔居然让我的心一阵颤栗,好象风吹过静谧的湖水,泛起涟漪,我的心也一圈圈的震颤着,这不对劲,陈风想要说什么?精神在他的影响下迷惑着、挣扎着、虽然不情愿却清晰的有点享受的感觉,也许就是一瞬间,反正他还没说出下面的话,我好象已经在醺醺然的沉醉中沉浮了好几次,不!!!不可以,这算什么……我竭力清醒着,然后,一声仿佛震耳欲聋的手机铃声解救了我,我紧张地去翻包,甚至前几秒都不知道自己要找什么,手机还在顽固地响着,陈风有点气恼地把我的包拿过去,我不敢看他,感觉脸上都是汗津津的,我当然能预感到他刚才要说什么,不!我不能让他说,我今天是找他做什么的?是了,是为了晏娜,我开始埋怨晏娜,就是因为她才让我有了这么尴尬的一晚上……我正乱七八糟地在心里嘀咕着,陈风突然把我的手机递给我,淡淡地说:“接吧。”我急忙拿过来看,屏幕上显示“郑国平来电”我没敢接听,更不敢看陈风,只是多余地解释说:“他肯定是想了解今天晚上你们为什么打架。”陈风不说话了,黑暗里的他向座山一样压抑着我,我得赶紧离开,决不能给他再继续前面那些话的机会,我慌乱地把手机往包里放,可包里的东西却被我全撒了出来,看着手忙脚乱的我,陈风叹了口气:“这电话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我匆匆捡起地上的东西,象逃一样一边走一边说:“我先走了。”然后不管他怎么叫我,一路跑出校外。
第二章 哭泣的鱼
    第二章  哭泣的鱼
我狂跑了一阵,到了校外的“清茶园”门口的时候,心还在不安分地乱跳,虽然早秋的晚风很凉爽,可我还是觉得燥热难耐,弯下腰扶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感觉我这条鱼突然被人扔到了岸上,是陈风把我扔上来的,在这个我不适应的环境里,除了呼吸困难,还感觉心里无比彷徨,很想这样静下来走一走,可思绪象一堆乱麻,手机在铃铃作响,我麻木地接听,陈风的声音:“你跑什么?我会吃了你?”
我气喘吁吁地说:“出来透透气。”
“我让你喘不过来气?回来吧,我想和你好好谈谈。”对方有点黯然。
我本能地拒绝:“算了,我怕了你了,今晚什么也别和我谈好不?”
陈风默然良久,还是坚持:“不,不说出来我就憋死了。我在你楼下等你,你总不至于透一晚上的气吧?”
我软弱地回他:“那你就憋死好了,我挂了。”
说完赶紧收线,刚想关机,铃声又响,我叹着气恨不得扔掉它,但屏幕上显示的是郑国平来电,我怔怔地看了一会儿,还是接了,
“你在哪?”
那边的声音暖暖的,我感觉我又能呼吸了:“在清茶园门口。”
他了解似地轻笑了声,又问:“自己么?我也在这呢,自己的话就进来吧。”
“清茶园”是校外的一间茶吧,200多平的面积被分割成十几个幽暗的小房间,一直是学校里情侣们幽会的天堂,我穿过曲折窄小的走廊,看到每个房间门都关的严严的,里面偶尔传出浅笑低吟,我应该庆幸,来过这么多次都没遇见熟人,撞上认识的情侣一定很尴尬,至少我会难为情,郑国平肯定在最里面的那个房间,我径直走过去,推开门,一屋子温暖的烛光包围了我,他正坐在那,若有所思地盯着面前冒热气的咖啡,我低头走到他对面坐下来,他为我叫的摩卡咖啡,香气扑面而来,我不尤得深吸了口气,郑国平凝视着我,幽幽地说:“很难熬的一晚上吧。”
我猝然抬头,拒绝承认:“不,别那么说,好象你真的什么都很了解,当我是来你面前告解的教徒?”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还是那副无可奈何的容忍的表情,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恼火,但就是抑制不住地想发火:“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不要把我当孩子一样对待,我不喜欢你这种莫名其妙的包容,我现在后悔为什么会进来看你这副表情,也后悔为什么要认识你!”
他不笑了,怔怔地瞅了我一会儿,我很痛快地看到我的话刺激到了他,他不再迎视我挑衅的目光,低头搅动着咖啡,半天才说:“我把你当孩子么?你不知道我把你当什么?虽然我没有资格,可还是把你当宝贝一样,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他的声音很低沉,应该是有点酸楚,他喝了口咖啡来掩饰:  “我以前都不知道这种感觉,也不屑于相信,不过看来这确实是真的。”
我的胸口突然象有东西堵在那一样,是的,这就是我那隐秘的心事,眼前是让我变成哭泣的鱼的男人,是个秋天里的男人,带着一身秋的苍凉,坐在他对面,我的灵魂都萧索了,悲怆的感觉让声音有点失真:“别说这样的话,我们之间从来不说这些,这是约定,你不要毁约。”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紧紧地握住,急切地说:“那你让我说什么?我不敢问你是怎么回事,也没资格问。”
这个比我大十岁的男人看着我,烛光里摇曳着忧郁,淡淡的无助写在额头眉梢间,让我痛的恼火:“别老说资格,如果那样说的话,我更没资格坐在这里,能正大光明坐在这里的是你的太太,是不是?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说的是现实。”
他放开了我的手,象被针扎了一样,我们开始谁也不说话,都低头盯着咖啡,其实这样的情景不止一次出现,我不知道我是怎么陷进了这样的怪圈里,想挣脱也挣脱不了,我能给自己找的唯一理由就是我认识他的时候不知道他已经结婚了,可这太荒唐了,我知道他已婚后,还是没有离开他,也没有埋怨他为什么明明已婚还追求我,可至此以后,我们就经常在这个暗淡的小房间无言以对,有时候我仔细分析为什么会喜欢他,是成熟的气质?儒雅的风度?缠绵的温情?好象都不确切,因为我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没有任何异常的感觉,他也不是个外表出众的男人,我后来给自己的解释是因为他温暖的目光,我甚至滑稽的把我的感情称为恋父情结,可即便是这个情结就会让我抛弃价值观,作个见不得光的第三者么?大部分的时候,这感情就象一个死扣,越挣扎缠的就越紧,所以我们的交往就经常是这种状态,我折磨着自己也折磨着他,而他一直宽容地对待着我间歇性的大发作,既不走近我也不远离我,象别人说的,若即若离的感情最难以割舍。
他抬头凝视我:“我们认识多长时间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周围的人都急着盘点我的人生经历,我失笑:“真邪门,怎么都问我认识多长时间,我不想去回忆,好象这是句要说点什么重要话的开场白吧?你开门见山吧。”
他愣了一下,转移了话题:“今天还有谁问过你这话?”我瞪他一眼,不想回答。
“是陈风吧。”他用下结论的语气说,尴尬象一瓢滚水一样泼的我坐立不安,硬着头皮撒谎:“瞎说,陈风为什么要和我说这样的话?是刘明洋。”
他尖锐地瞥我一眼,“我不理解陈风为什么要忍耐这么久才和你摊牌,看来是刘明洋这个程咬金让他憋不住了。”
我吃惊地看着他,曾经那么喜欢他这份阅人的睿智,可现在伤了我:“你这是自以为是。好,就算陈风是你说的那样,可别人都看不出来,你怎么知道?”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因为我在乎你,所以在乎你身边的人,陈风偶尔流露的眼神和我看你时是一样的。虽然很少,但恰好被我捕捉过几次。”他转过头不看我,好象怕我去研读他的眼神,这太令我难堪了,我又有要大发作的欲望,这算什么,我,一个本该很阳光的普通女孩,应该和大部分同龄人一样去安心的享受我的青春,却悲哀而尴尬地坐在这里,面对着我的已婚情人,听他分析另一个男人对我是否有爱意,这一定是我有毛病了,要不就是世界有毛病了,我觉得心和身体都在慢慢僵硬……
郑国平突然又问道:“你打算怎么办?接受还是不接受?”
我尽量压抑着自己的怒火:“这是你该问的么?我们就不该谈论这个话题,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人?”
他转过头来,我发现他眼里充满一种绝望般的悲哀,象拍岸的海潮,打的我一激灵:“你这话问的好,我把你当什么人,是啊!你一直想问的是不?那你觉得我把你当什么人?”
我的火气再也压抑不住,简直是冲他喊着:“没错,我就是想问你,或者不用问,而是该远远走开,你知道的,我们这是个死结,根本解不开的,无法前进也很难后退。”
“可以后退的,你可以离开我!”他低下头,把咖啡勺摔到一边,这几个字好象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看着他,怒极反笑:“你舍的么?你看着我,告诉我说你舍的离开我,如果你说出来,我就离开你。”
他把头埋进肘弯里,声音在衣服里传出来,闷闷的:“别逼我,苗苗,你知道我舍不得,而且没有勇气,我该早放了你,陈风不错,我很嫉妒他,如果我有他的自由身,我决不会放过你。也决不会让别人有机会去动摇你。”
看着这个大男人在我面前不敢抬头,我的心慢慢柔软了,伸手轻轻地抚摩他的头发,这不是我依恋的情人么?爱的天空总是阴霾着,但他一直努力给我一线阳光,虽然不足以照亮我的整个世界,但已可以温暖我的小小心灵,“所以,不要和我说让我离开你,也不要把我推给别人,如果有一天,我们彼此厌倦了这种日子,我会离开的。”
他把我的手埋在他的脸下,用嘴唇摩擦着,良久才抬起头,一脸狼狈的激情,我顺从地闭上了眼睛,那个灼热的吻立刻就盖上我的唇,但是和以往不一样,他不再温柔的轻吻,而是疯狂的吸吮着我,舌头在我嘴间来回的探寻着,呼吸浊重而急速,我有一阵相当的迷醉,然后他开始用力吻我的脖子,胡乱地抚摩我,我的头晕急了,天旋地转的,但意识还有一点清醒,当他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时我突然醒过来,不!!不能,我不想这样把自己交给他,绝不能!我不知道意识为什么会这么坚决地拒绝,但身体已经配合着这个决定,我猛然站起来,使劲推开了他,他被我推了个趔趄,歪在座位上,眼睛依然红红地瞅着我,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就坐下来慌乱地整理自己的衣服,他呆看了我一会儿就站起来走出去,听说被拒绝的男人会非常恼火,我忐忑不安,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去追他,但他很快就回来了,而且拿了几瓶啤酒,好象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还问我喝不喝,我更不安了,看着他往我的杯子里注满了酒,用自己的杯子碰了一下,然后一口喝光了,就这样连喝了两瓶后,我实在不能沉默了:“别喝了,你知道我不能……那样……。不好”我结巴着无法表达。
他把我的杯子放在我的嘴边:“陪我喝点。”
我听话地喝光了他手里的酒,然后,他静静地凝视着我,声音淡漠但是很坚定:“离开我吧,苗苗。”
我垂下眼帘,心痛一丝丝扩大,不想说话,继续喝我的第二杯酒,然后是第三杯,我们默默地喝着,直到剩下的几瓶全部喝光,我还准备继续要时,他突然冷漠地说:“我不值得你这样。”
我开始醉眼迷离了,斜乜着他,酒精的刺激让我嘻嘻笑起来:“值得不值得是我来感觉的,你该不会是因为我刚才没满足你怀恨吧。哈!”
他叹气,依然冷冰冰的:“如果你愿意那么想也行,反正我要你离开我。”
我伸出食指敲敲他的额头:“算了吧,你不是问我和你交往多长时间了么?我记得的,是9个月,我想9个月够我了解你了,你不是那样的人,来,干杯吧!”
他怔怔地凝视着我很久,虽然我目光迷离了,但还是看出那眼神里的痛楚,他按住我的手,象下决心一样的郑重:“她怀孕了。”
我晃晃头,它疼的厉害,“你说什么?”
他躲避着我的目光,小声重复:“我老婆~~怀孕了……”
是的,我听清了,第一遍我就听清楚了,只是这话震的我脑袋发晕,我努力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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