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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素爱如歌-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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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想反驳,突然想起刚才妈妈的话:“从小估计就没人好好照顾过他。”而且,我注意过他在学校也经常不定时吃饭,他见我迟疑,立刻趁热打铁,“你不过是多加双筷子罢了,再说你一个人吃不闷么?”
我撇撇嘴不理他,转身去洗带来的水果,突然想起来,“这些都是你一个人弄来的么?”
他说:“是啊,我可不敢叫别人帮忙,不然你更要发火了。”
我点点头,“那到是。”我削了个苹果给他,“那一定累死了,全是体力活。”
“也不是,大件是找的搬家公司。”
搬家公司不会管细节的,现在这屋子不仅干净,而且连我的衣服这些小东西都被他各安其位,他一定是忙了一天,我不禁叹气,“想想你是够可怜的,累了一天还被我骂一顿。”
他苦笑着嘀咕:“没事,早习惯了。”
我看他苹果吃的蛮起劲,急忙问他:“你是不是还没吃饭?”他含着苹果含糊地答应了一声,我的气又来了,“早上呢?中午是不是也没吃?”
他看我生气的表情马上说:“中午吃了。”
我立刻去厨房看可以做点什么,却惊异的发现他把冰箱已装了满满的各种食品,我呆呆地对着冰箱,一股巨大的暖流轰然漫上心头,这么多东西,他居然忙到还饿着肚子,想他一个大男人在这屋里细心地替我布置,我再是个铁石心肠,也有想流泪的冲动。
第九章 男人才是祸水
    第九章 男人才是祸水
刘明洋非逼着我请稳锅饭,他在食堂里堵住我,端着两个人的饭,嬉皮笑脸地坐在我旁边,我很自然地往他身后张望,他嘲笑我:“别找了,陈风一会来,你们俩现在是一日三秋么?”我差点没把饭喷他脸上:“少胡说,你们不是形影不离么?我还以为他把你扔了自己吃好的去了呢!”
他忽然叹口气,“和你形影不离的人呢?”我知道他说的是晏娜,立刻就觉得噎得慌,咽了口汤才好点,他还继续伤感:“缘分这东西真是奇妙,是不是?我们俩好象在跑接力,可惜她的棒子总想递给前面的人。”
这话从他这样一个膀大腰圆的人嘴里说出来有点滑稽,但我能体会到他的感受,就是没合适的语言安慰他,他也不需要我回答,象自言自语的小声说:“如果不是陈风满脑子都是你,我真想揍他一顿。这小子和我真是他妈的八字不合。老撞我的车!”
我笑不出来,只是问:“怎么?你又要移情别恋了?”上次他说是朋友妻不可戏,这次呢?
刘明洋沉默了一会儿:“是放弃了,不想再去做别人的配角,真他奶奶的窝火,平安夜那天我陪她喝了两个小时,她就一句话,求我叫陈风来,我磨破嘴皮子都劝不了,实在没辙了,连骂带威胁才把陈风弄来,可到好,陈风一句话还没说,人家就主动投怀送抱了。” 
我吓一跳:“什么?”
他看我一眼,摇摇头:“你别误会,她只是扑过去大哭了一场。你说这他妈叫什么事,我整个就一傻大汉。”
他是傻大汉,那现在我就是傻妞,痴呆地看着他,原来还有这么一出戏,我都不知道该替谁尴尬了。正琢磨,陈风过来了,刘明洋看了他一眼,气急败坏地扒拉他:“我靠,你就不能离我远点,以后再挡我爱情之路,就一个字——杀!”
我点头:“对,都说女人是祸水,你说象他这样祸害祸水的算什么?该杀!”
陈风忍无可忍地看着我们,“怎么?来吃饭还吃成鸿门宴了?”
我笑了:“没错,今天晚上我就在家请顿鸿门宴,你敢去不?”
我请的客人很少,学校里的朋友都不想惊动,除了陈风和刘明洋,只叫了高中好友小枚,好久没见她了,她总是说我不够意思,就这机会够意思一把,所以我花了很长时间精心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又麻烦陈风把小枚和她男朋友接过来,5个人团团围坐的时候已经是7点多了。
刘明洋非常惊讶我居然有这么好的厨艺,他把各种东西塞了满嘴,呜噜着说:“我能不能也来入伙啊?你不会就便宜陈风一个人吧?”
小枚笑着对他说:“你为了点吃的就甘当人家的电灯泡么?”
这不可救药的小枚认准了我和陈风是一对,怎么解释都没用,我只好把一个鸡翅塞过去:“闭嘴,食不语!”可小枚的男朋友更过分,他色迷迷地对陈风说:“哥们,这小窝不错啊,正适合金屋藏娇。”
陈风被这句话呛了一口酒,刘明洋也不怀好意地赞同:“恩,是啊,估计他们俩就是这么想的。”
我恼火地对小枚说:“喂,你怎么管你男朋友的?怎么满脑子坏水。”
小枚却不以为然地说:“这有什么啊,现在这样事多正常啊,有条件的都同居,90%的人婚前有性行为,你是写文章的,这么传统能写出好东西么?”
我象不认识小枚一样看着她,然后又转向她男朋友,“一定是你把她教坏了,她前年还不清楚自己是怎么生出来的呢,现在怎么这么厚颜无耻的!”
他男朋友宠爱地看着小枚,“我觉得她还是很纯洁啊。”
我做呕吐状,指着他们俩,“你们不是已经……。那个了吧?”
小枚娇笑着白我一眼:“那个又怎么了?马上要毕业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何必假清高呢。”
我夸张地叹口气:“唉,世风日下啊。”
小枚对他男朋友说:“别听她装腔作势的,我最了解她,她才不觉得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呢。”
我看见陈风在旁边饶有兴趣地听,心里很别扭,急忙转移了话题:“说点正经的吧,你们毕业后都准备干什么?你们俩不会立刻就结婚过三人世界吧?”
小枚的男朋友听到这个话题有点苦恼:“我倒是想呢,不过我不是本市的,一点社会关系都没有,很难找到好的,小枚的工作已经差不多了,我正发愁呢,没好工作就供不起房子,以后怎么养他们娘俩啊?”
小枚瞪他一眼,“谁用你养了,自以为是。”她转头问我:“你呢?工作有眉目么?”
我拿起桌旁的那份我一直供稿的女刊杂志:“这家杂志社说要我毕业后过去先当见习记者,我不是很喜欢这些纯女性的题材,不过可以先过去锻炼一下。”
小枚说:“恩,这种杂志对你来说太轻松了。”她见陈风拿着那本杂志看,就问他:“陈风你呢?”
我替他说:“他要考MBA。”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急忙问他:“对啊,你要考研,怎么不见你复习啊?你不会聪明到无师自通吧?”
陈风一边继续看那本杂志,一边淡淡地说:“不考了,上班以后在说。”
我惊诧:“那你是要直接去你家的公司么?”
“应该是。”
小枚的男朋友问:“那是什么公司?”小枚轻声告诉他,他立刻感兴趣地问陈风:“真的么?晨光医药是你家的么?”
陈风抬头看看他,“恩,现在是我母亲在经营。”
“啊!!那你能不能帮我介绍一下啊,听说医药公司的业务员月薪都是4000以上。”
小枚立刻在桌子下面捅捅他,他也觉得有点唐突,闭嘴不说了,陈风到是没觉得怎么样,“可以帮你推荐,不过,入职考试是很正规的,要靠你自己了。”
小枚的男朋友立刻眉开眼笑,“那没问题,我一定好好准备。”
小枚也很高兴,急忙举杯敬陈风,“不管成不成。先谢了,等你们结婚时得赶份大礼喽!”
我瞪着她,简直没法解释,陈风也没说话,只是深思地看着我。气氛有点尴尬,刘明洋急忙笑嘻嘻地打岔,指着电视里的球赛评头论足,小枚在我耳边悄悄问我:“怎么?陈风不想马上结婚?恩,倒也可以理解,他不比我们,他应该是干大事的人,结婚早了可能会有束缚。”
我嗤之以鼻:“这是什么话,他要觉得婚姻是束缚的话,谁还敢嫁给他啊。”
小枚认真地看着我:“你到底能不能拴住他啊?我真替你担心,别到头来落一场空,那时侯到不如不认识这个人了,至少不会有太多的失落。”
我无可奈何的笑了,这个小枚一定要把我看成是痴爱着陈风,一点办法都没有,不过她那句话到有点道理,因为我现在都经常想,不如不认识陈风。
就象应验她的话一样,我们几个正在玩敲7的酒令时,陈风的电话响了,本来是我输了,他要替我喝酒,但看着手机。脸色很快就变的阴郁了,放下酒杯走到厨房去接听。刘明洋看着他的背影冲我说:“看过《手机》那个电影吗?你小心点,没准他现在正泡妞呢!”
我拿起酒一饮而尽,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居然一杯酒就耳鸣心跳,刘明洋还在打趣,冲小枚他们说:“陈风太招女人喜欢,苗苗家以后不用买醋了。”
他们都笑,只有我淡淡的,也懒地骂他。心里拼命在捕捉那个预感的内容,可就象隔着毛玻璃一样看不清楚,我其实很讨厌自己的这如特异功能般的敏感,因为每次都那么准确地切中要发生的灾难,这预感的天赋只对坏事灵敏,要是好事上也如此多好,是不是我就能在人生路上少走不少弯路了。我正胡思乱想,陈风进来了,小枚随口问:“谁啊?那么神秘?”他没吱声,低头倒酒,刘明洋一副“你看,我说有问题”的表情瞅我乐,然后以迅雷之势掏出陈风兜里的手机,跳到一边哈哈笑着:“我来看看是哪个靓妹还讲这么长时间,噫,你关机干吗?”
陈风完全没想到他会拿手机,脸上一瞬间闪过非常难堪的表情,想去阻止,但已经晚了,刘明洋瞪着手机屏幕的脸慢慢僵硬,我看着两个尴尬的男人,意识到这是谁的电话,心里忽然被落寞涨满了,我们就这样呆呆的谁也不说话,气氛冰冷到我的手都慢慢发凉,小枚两口子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知道我们是怎么回事,然后象石破天惊一样,那惹事的电话又炸响了,刘明洋好象才回过神来,把手机递给陈风,陈风拿在手里看了看,无奈地要去厨房接听,我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的火气,推着他出大门,他拽住我的手,只对着电话支吾了几声就关掉,看着我一时没话说,我气哼哼地回来坐下,自己也不知道和谁较劲,开始顾不上风度地大口喝酒,刘明洋也喝,我们两个就这么满脸煞气地左一杯右一杯,直到小枚忍无可忍,“有没有人告诉我这是怎么了?”她转向陈风,但他只是抽烟,半天才低声对我说:“晏娜好象喝多了,我过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
我立刻象猫一样敏捷地跳起来,一把拽开大门,冲陈风说:“对啊!你这个祸害赶快走!”忽然我看见陈风一脸惊讶地看着门外,小枚他们也是一样的表情,全都站起来,我急忙顺着他们的目光看,立刻就僵住了——
酒气掩盖了晏娜身上的香水味,她象个幽灵一样倚在门外的墙上,我几乎想揉揉眼睛看自己是不是出现错觉,可她摇摇晃晃地走进来,停在桌子前,散乱的眼神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脸上,“苗苗,过来……我得敬你一杯!”
我被催眠了,知道已经落在自己的预言里,所以大脑都空了,被她的目光牵着回到桌边,象等待宰杀的羔羊一样盯着她,小枚好奇地问:“这是谁啊?苗苗,给我们介绍介绍啊!”不等她说完,晏娜又开口了,依然直勾勾地看着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心无城府的疯丫头,哈!真是走眼,看来疯的是我,不仅疯,而且傻!”谁也不说话,我更象被灌了哑药,喉咙里有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就是吐不出来,只看着她端起一杯满满的啤酒,照着我的脸狠狠泼来,伴着悲愤地声音:“天使?我看是不要脸的妖精,想耍我?我看看你道行够不够!”
我被这突兀的一杯酒淋的通体冰凉,彻底懵了,啤酒模糊了视线,仿佛看到晏娜又举起右手,我居然下意识地想扬起脸让她打,可陈风握住了那带着仇恨的巴掌:“晏娜,别这样!” 晏娜立刻转头看他,眼泪象我脸上的酒一样瞬间就流了满脸:“不要说你无辜,陈风,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的天使就是她!!!!就是我一直倾吐心事的好朋友!!!”她手指头直戳到我额头上,“我到底做错什么,让你们这样玩弄我?”屋里安静极了,她悲怆的声音振聋发聩,打的所有的人都怔怔无语,晏娜越说越激动,转移目标拼命想去撕扯陈风,“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早说?”刘明洋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上来阻止:“晏娜,你喝多了,快走吧!”
在晏娜被刘明洋拖出门后好久,屋里还是静静的,小枚和他男朋友象痴呆患者一样盯着我和陈风,预言兑现,现在结束了,我虚弱地坐下来,没有受辱感,只是麻木。我这一动,他们全都会动了,陈风黯然地对小枚说:“不好意思,你们先走吧!”我没起来送他们,连看他们一眼的力气都没有。身体如鹅毛一样轻,所以陈风过来时,我就轻飘飘地倒在他怀里,他抚摩着我湿漉漉的头发,心疼地不知道怎么安慰我,我也不需要他说什么,这种当众被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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