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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你这个笨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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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们累得快趴下的样子,我的心也不是铁打的:“皓,你一定很累了,来这儿路程挺远的,大学功课也不轻松,晚上别留下。”   
皓一点了不买帐:“海可以留下我为什么不可以?难道你们要做什么不能让我看的事?”   
一个枕头丢过去。“皓,你是不是很想念我的降龙十八掌?”我把指关节捏得嘎嘎作响。难道笨蛋是细菌也能传染?他明知道我没有赶海走,是因为海宁愿跳脱衣舞都不会回去的。   
皓嘻嘻一笑,露出一口阴森森的白牙:“你们要是不想我误会,就让我留下。”   
一直闷声不吭的海冷不丁地丢出一句:“你还是继续误会好了。”   
我看着海,他一脸正经,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等到我把皓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撵出去,天已经有点黑了。吃完医院特制的带怪味的晚饭,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海。   
“海,你有烟吗?”   
“医院禁烟。”虽然嘴上那样说着,他还是鬼使神差地摸出一包递给我。   
“现在没人。”我调皮地笑笑,抽出一支塞到他嘴边,从他的口袋里摸出打火机帮他点上,然后把烟和打火机都放回原处。   
“你不抽?”他问。   
“我不会。”   
“那你干嘛帮我点烟?”   
“因为我知道你想抽。”   
他的动作一下子停住。他指间的烟依然在燃烧,缭缭绕绕,挥之不去。   
“咳咳咳……”缭绕的烟雾进入我的鼻腔,我忍不住咳了起来。   
海急忙丢了烟,上前揽住我,抚着我的背。“怎么了?”   
“咳咳……没什么……咳……小时候哮喘留下的后遗症,对烟味过敏……”他的话是对着我说的,他嘴里的烟味,呛得我又咳个不停。   
他不好意思地偏过头去,那一瞬他卸下全副武装的表情,挽起一个惨淡的笑容:“你……真是让人操心……”   
双手环住他的腰,我把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避开可怕的烟味:“对不起。”我喃喃说着,心中却很不服气。为了这个笨蛋我忙里忙外,差点命也丢了,为什么到最后说对不起的也是我?!   
“什么电视、小说里的全是骗人的,什么总在关键时刻会冲上去把人一把推开,时间就不够,当时人都吓傻了,腿也软了,脑袋里一片空白。全是骗人的……”   
说着,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发抖。他抱住几乎要瘫软的我,紧紧嵌在怀里,力道之大几乎要把我的背脊折断……   
“说得好像你愿意替我死似的……”浅浅的低笑逸出我的唇畔。   
“你以为我不想吗?!”他一字一字恶狠狠地说着。   
“呵呵……你以为我会信么?”   
“楚亦风!你这个冷血动物!”他对准我的肩膀狠狠一口咬了下去。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与委屈都发泄出来,他咬得很用力,隔着衣服,殷红的液体和血腥味一同溢了出来……   
没有喊疼,没有挣扎,我只是静静地任由他抱着、咬着……对他的反应,我没来由的一阵难过。男人之间拥抱的心情,是如此吗?以前搂搂抱抱只是沉浸在金钱美食的诱惑中,一时高兴,绝没有这次这么单纯。我有点迷糊了,甚至不知所措。沉重的无力感,头晕目眩,我茫然地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   
“我以为一切都完了……幸好,你没死,还好……”   
他颤声的低喃在病房里徘徊不去……           
正文 第二十三章 生命如雨   
(更新时间:2004…9…6 6:53:00 本章字数:4236)       
本来就是皮外伤,伤虽然好得慢,精神却充沛地很。最麻烦的是毕竟高三,落了好久的课,而且闷在病房里除了那两个笨蛋几乎都没人来看我,害得我对自己的人际关系大大地失望了一把。熬到周五,敏儿、洛儿终于抱着大束的百合出现在病房里。   
“你这家伙就会让我操心。”敏儿一进门就拧起我的脸。   
她的手劲还是这么大,只一下,估计要好几天才能消肿。我还没叫疼,敏儿的魔爪又袭来。我反射神经超好地伸手去挡,却停在半空中。头顶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暴栗。我咬住下唇忍着疼,右肩火辣辣地刺痛。   
肩上的伤,不好意思让护士帮忙消毒包扎一下,只能自己偷偷换了件衣服,任它自然愈合。看着吧,肯定会留疤的,海这个笨蛋。我怎么这么倒霉,碰到的都是有暴力倾向的人?   
敏儿把手里的袋子往前稍稍一送:“这是姑姑托我送给护士的,拜托她多照顾你。看到没,还要我为了你奔忙!”   
洛儿对她的卖乖一向接受能力暴强,对她释怀地笑笑:“你一个人去吧,人多了不好看,她会不好意思收的。”   
敏儿会意地把眼光在我和洛儿之间扫来扫去,微笑着出了门。   
“你总算有空来看我了哦。”我撒娇似的拉拉洛儿。如果说女人撒娇是为了博取男人的好感获取某种利益,那么男人撒娇则是无任何功利目的的好玩。   
一向冷着脸的洛儿难得神神秘秘地晃晃紧握的拳头:“我带了流星来让你许愿。”   
“流星?大白天哪来的流星?”   
“呐,待会流星划过的时候,你要快一点许愿哦。首先眼睛闭起来。”   
我乖乖听话,依言行事。闭上眼的下一霎那,洛儿的手指轻柔地划过我的额头,像羽毛轻拂,舒服极了。我伸手握住了她纤细精致的手指,随之肩上的疼痛让我很不优雅地咧开了嘴。   
“风,你许了什么愿?”   
“一个梦想,一个理想。”   
“那还不是一样。”   
我摇摇头。“梦想和理想是不同的。理想是可以靠自己的打拼实现的;梦想是永远都不可能的奢望。”   
“那风你的梦想是什么?”   
“我希望我们能永远像现在这样,相对不厌。”   
彼此一阵难堪的沉默。   
所谓的爱情究竟算什么呢?没有保质期,那样地不可靠,让人无法信任。与洛儿交往,双方都没有说过什么“喜欢”啊“爱”啊之类的字眼,更没有承诺。我最爱的永远是自己。   
“你的嘴里什么时候能吐出点象牙来?”她的手高高扬起,我的脑门立即被她当成木鱼狂敲。第三个暴力倾向者横空出世。   
“好痛……救命啊……”   
誓抢三大男高音招牌的惨叫声中,敏儿和护士冲了进来。“怎么了?”   
“洛儿打我。”我抱着脑袋控诉,假惺惺一副委屈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活该”,脑门再被敏儿一击“伏魔神掌”重伤。   
“天,我的头骨骨折了!”我很认真地问护士:“要不要去拍个片子?”护士职业性地微微一笑。   
逆来顺受对我来说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抗议依然是必须的:“你来就是为了殴打你哥?”   
那小妮子一脸天经地义:“当然,哥哥不就是用来打的,用来欺负的?”说着很没良心地拉起洛儿,“洛儿,我们走。不管他了。”   
我急了:“你走你的好了。洛儿又不是我妹妹,没有权利打我,必须留下给我削个苹果赔罪。”   
她朝我翻翻白眼:“洛儿,别离他。无理取闹!”   
“哦,你听见了?心碎的声音。”我把手放在胸口学起莎士比亚。那捧心泣血的模样,和夸张的腔调说,惹得一旁的护士噗哧笑出声。护士非常知趣地拉着敏儿出去,虚掩上门。   
恋爱中的人仅仅在一起就会觉得快乐吗?彼此都没有天长地久的决心和勇气,为什么还能那么投入那么乐在其中?也许我该学着简单点,才会比较快乐。   
我拉着洛儿坐下。“现在轮到你许愿了。”   
她依言闭上眼睛。我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额头,却没有就此作罢,继续划过眉梢,脸颊,逗留在唇上磨娑。她不安地睁开眼,我微笑着把脸凑了过去,准备掬取甘泉——   
婕的脸一偏,我只吻到她的脸颊。   
“……哟,英雄来了。”她笑了,瞳孔中的人却不是我。   
房门被推开,海旁若无人长驱直入地走了进来。这个笨蛋,打扰别人连道歉都不会,也不测测自己这颗“菲利普”功率有多大。洛儿并不在意:“我许完愿了。走了,有空再来看你。”说完,恬雅大方地亲了亲我的脸颊,摆摆手出了门。   
我瞪着房里那个棺材脸的家伙:“说,你又做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   
“我把灭绝气哭了。”他不以为然地好像在说自己不小心踩死了一只蚂蚁。   
看看窗外,外头不知何时开始下起了雨,雨珠一颗颗扑打在玻璃窗,把玻璃窗染上一层水雾,使得窗外的世界漫沐在一片朦胧中。   
雨落得异常无聊。无意中,脑子里跳出来一句话——生命如雨。在屋子里看雨总会觉得诗意浪漫、美丽无限,然而真真切切地呆在雨中,才会明白凄凉萧瑟、孤单无助。生命亦是如此,你在别人眼中意气风发,不可一世,其实只有你自己才知道自己的日子是什么滋味。   
“海,你知道吗?我讨厌医院,因为小时候体质差,经常生病,不是哮喘,就是盲肠炎,成天泡在医院里。我讨厌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以前宁愿躲进厕所也不要在病房里好好躺着。老爸和笨女人都忙着自己的工作,没空照顾我,就把我丢给外婆。外婆很疼我,她经常泡红糖水给我喝,她说红糖水包治百病,我常喝一定可以长命百岁的。红糖水好像真的很有用,我的身体慢慢变得健康,没有再成天生病。十一岁那年外婆去世了,把老屋留给了我。我回父母家没多久,就觉得不自在,一个人搬去老屋住。然后初一升初二的暑假……”   
“暑假怎么了?”他紧紧的抓住我的手问。   
“没什么……上了高中,我迷上了化学,一度喜欢纯理性纯实际的东西。那时眼里的化学就是如此,简单的,一板一眼,给予条件,它就会按照规律反应,不像人心捉摸不定。有一次我试着拿我最喜欢的红糖做实验。我把活性炭在蒸发皿里加热到不含水分,冷却以后加入红糖,搅拌搁置分层后取上部糖溶液过滤,剩下的就是最一般的白糖了。原来红糖和白糖只是色素的问题。呵呵,这是我有生以来最失败的一个化学实验……”说到这里,我轻轻哼笑有些自嘲,“化学不是什么好东西,把人类最后一点温情的梦想破坏殆尽。”   
他看着我的眼睛作出想研究我的样子:“风,你不会就是为了这个放弃化学的吧?”   
很可笑是不是?我没承认也没否认。看看窗外,雨已经停了。“海,我想吃豆腐花。”   
没想到他对我这个任性的要求,竟然一点抗议都没有,任劳任怨地当真跑出去买了。   
看着雨后的天空越来越逼近黄昏,我拿起手机拨了电话。这时护士进来了。“我要下班了……咦……他人呢?”对于这个忠于职守的免费看护,在这里泡久了年轻的护士自然也会偶尔用他来养养眼。   
我指指窗外,扬起幸福的笑容:“去给我买豆腐花了。”   
“这么晚?”她诧异的神色一掠而过,马上不由笑了起来,“有些人生来就是被人爱的。”   
电话通了。是海的老爸浑厚低沉的男低音。   
“今天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我保证海以后不会再犯。是的,我会好好跟他,让他别老是和语文老师较劲。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把你的儿子调教好。”一番话,说得彬彬有礼,不卑不亢,非常有说服力。   
挂掉电话,我冲着眼前人笑得妖娆:“也许有人是生来被人捧,被人疼,却没有人是生来就注定被人爱的。爱是自己谋得的。”   
她看看天,“已经关门了,我恐怕他回不来。”   
我不以为然地撇撇嘴:“我才不担心。”天下也许有他做不到的事,却没有他不敢做的事。   
护士走了没多久,他气喘吁吁地地回来了。“我翻墙进来的,还好暖杯密封性好。”   
“新买的暖杯?”我莫名地看着他手里的物体。   
“你放心,我在那家店里要了开水洗过了。”他好像怕我误会什么,忙不迭地解释。   
接过暖杯,捂在手心,还是热的,暖暖地烫着我的手,像是外婆煮的红糖水。打开杯子,白嫩的碎豆腐混着香气四溢的汤汁,冒着热气腾腾……   
“嗯,真好吃……要不要一起吃?”我乐颠颠地盛情邀请。   
“少恶心了!”他弯腰想吐的样子。   
“哼,难得我楚大帅哥屈尊降贵,给脸不要脸。”埋头于美食,懒得理他。等我吃干抹净了,才想到抬起头:“海记不记得你以前住我家时不肯去上课,每次都是我回来给你讲上课内容的?你只付了房租,没有付这项哦。”我又摆出一副市侩的模样。   
他奇怪地看看我:“你现在很缺钱?”   
“不是,我现在不要货币,要现货。”   
“现货?”   
“对啊,从明天起,你给我好好上课,专心听讲,晚上好给我补课。这样我们就两清了,听到没?”我用威胁的口吻瞪他。   
“风,为什么你那么喜欢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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