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媚老板娘-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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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姜榆帆想抢在他前面解释,不意却被他阻止。
“你别说话。”他低声警告,坦然的面对姜家双亲的注视。“当年的情况是这样的……”他很快的将四年前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重达一次,完全不为自己辩驳的说个清楚明白。
“现在我终于找到她们母女了,也很用心的在挣回榆帆对我的信赖。”伸手握住姜榆帆泛凉的小手,他毫不畏惧的直视柳凤美的眼。
“希望伯父伯母能成全我,让我弥补我父亲所造成的遗憾。”
.姜老爹和柳凤美对看一眼,柳凤美抿唇不语,倒是抱着薇薇的姜老爹开了口。
“薇薇乖,妈咪下跪,所以薇薇也不哭了喔!”拍抚着外孙女的脊背,姜老爹让薇薇看着站在大厅、双手紧握的两人,指着申奕刚对薇薇说道:“喏,那不是叔叔,是爸爸,懂吗?以后不可以再叫叔叔了喔!”
申奕刚瞬间红了眼眶。
他明白这算是姜老爹承认了他的存在,也愿意给他弥补的机会,所以才会跟薇薇说明他的真实身份,一时令他感动得眼眶含泪。
“爸爸?”抹去脸上未干的泪痕,姜奕薇的眼里写满了惊喜。“我有爸爸了?叔叔变成爸爸了?”
“不是,是他原本就是爸爸,不是叔叔。”姜老爹头疼的不知该怎么解释才好。
要怪就怪这两个年轻人,干么不打一开始就跟薇薇说清楚咧?
害他这不怎么精光的脑袋,还得硬挤出个像样的说法来解释,实在伤脑筋咧!
“爸爸,抱抱!”结果薇薇根本听不进姜老爹韵解释,也不管她到底听懂了没,她只知道她有爸爸了,她开心的在姜老爹怀里扭来扭去,一点都不忸伲的朝姜奕刚伸直双臂,祈求父亲的拥抱。
好棒喔!疼她的叔叔变成爸爸了!她以后终于可以跟同学说她也有爸爸,这是件多么教人开心的事啊!
自姜老爹手上接过女儿小小的身躯,申奕刚激动的抱紧女儿——天杀的男儿有泪不轻弹,先哭它个爽快再说!
“爸爸羞羞,爱哭鬼。”只见薇薇紧抱着他又亲又笑,一边不忘调侃道:“薇薇呼呼喔,爸爸不哭喔乖!”
童言童语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笑了,每张笑脸都有夹杂着明显的眼泪,顿时冲淡了原本充斥在大厅里的严肃氛围。
“说开了就好,说开了就好。”柳凤美可算是所有人里哭得最惨的一个,她感动的频频拭泪,哭得比主角们还带劲。“改天找个日子把婚事给办了,好让薇薇早点认祖归宗。”
“呃……”合该是众望所归的一句话,却让姜榆帆一整个紧绷了起来,不安的回避母亲的眼光。
“干么?又不是奕刚的错,你别那么小心眼行吗?”瞪了女儿一眼,柳凤美大有她不答应,老娘就跟你杠上的酷劲。
“不是啦!”只是……”姜褕帆摇头晃脑,不知该怎么向母亲解释自己的矛盾心情。
“只是什么只是?只是我还没抱到我的金孙啦!”刚才看丈夫紧紧抱着孙女,害她差点没打翻醋坛子——不是吃醋老公抱孙女喔,而是她都没抱到,吃味咩!
“来,给外婆抱一下啦!”
姜奕刚将薇薇转让给柳凤美,庆幸他们不是难搞的顽固老人。
就在他两手一空,还没适应怀里的空虚感时,突然姜老爹拉了拉他的袖子,要他到一旁“咬耳朵”。
“伯父?”他不明所以。
姜老爹瞪他一眼。“这叫伯父?该改口了。”
“爸。”对于这个,他可是很乐意从善如流。
“你找到她们母女俩不是好一阵子了,怎么还搞不定?”光看女儿那个样子,他就知道这未来的女婿还有很大的努力空间,这让他的头又隐隐作痛了起来。
这情况不宜僵持太久,不然传了出去,他跟老婆很难在村子里抬得起头,所以得速战速决才行,看来他非用力推这未来的女婿一把不可喽!
“呃……榆帆很多人追。”他摸摸鼻子,无奈且饱含酸味的回答。
“那当然,看谁生的女儿咩!”姜老爹可是自信得很,不过这不是重点。“难道你没信心打败那些追求者。”
申奕刚摇了摇头。“不是没信心,是根本没机会,任何人都没机会。”
他言简意賅的将姜榆帆推掉小许和那个公关经理邀约的事,向姜老爹做个快速的报告。
“不愧是我生的女儿,有个性!”姜老爹很想放声大笑,但那少不是重点,重点是——“今晚把薇薇留在这儿,让我们祖孙三人培养感情,至于小帆,你高兴怎么着就怎么着,总之天亮之前不准出现在我们面前!”
“啊……我们不能住榆帆以前的房间吗?”这样把薇薇一个人丢在这儿好吗?
虽然是跟外公外婆在一起,但申奕刚有点担心薇薇是否有适应上的问题。
“不行,因为小帆太久没回来,所以里头堆了些杂物,一时半刻也清不干净,你们还是到镇上的旅社住一晚吧!”
第八章
呆愣的坐在镇上唯一一家、装潢设备还算不差的旅社内,姜榆帆不敢相信自己竟会被双亲给“出卖”了!
她甚至不敢相信,那竟会是一向保守且老实的老爸的提议?
而更教她难以置信的现实,是这间虽然不大,却也不算小的旅社竟然爆满,仅剩最后一间房——也就是说,他们两人只能共睡一张床!
若不是太清楚这纯朴的乡下地方,居民不会有太复杂的心思,她恐怕真会怀疑这些巧合到不行的遭遇全是阴谋,不晓得哪个坏人设下的恐怖阴谋!
申奕刚刚说他要到便利商店买东西,她乘机洗了个澡,洗好澡后,脑子依旧充塞着满满无法理解的现状。
她烦躁的放任自己仰躺,让身体沉入柔软的床。
这该死的房间偏偏就只有一张床,显然今晚是免不了与他同床共枕——想到这个,她呻吟了声,将自己的脸埋进枕头里。
虽然之前两入就已经“暗渡陈仓”了一回,但只消想起那种使人战栗的肌肤相贴、那种亲昵的氛围——她的小脸没道理的发烫起来。
噢!天啊!她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简直像个欲求不满的欲女一样!
就算两人阀在一间房里、同床共枕又怎么样?他不见得会对自己有欲望,她未免也想太多了吧?
就在她暗骂自己无聊之际,突然听见开门的声音,她连忙用被子盖住自己,连头一起包覆了起来,她甚巨听到自己在被子底不急促的心跳声!
申奕刚推门而入,看见床上明显一包凸起,他关十门,随手将烟盒丢到化妆台上。
她睡了吗?
全然不知道她很紧张的申奕刚,走进浴室冲澡,沖完澡后盯着镜子刷牙,在看见镜中的自己时,才肯对自己承认,其实他有股说不出来的开心。
她让自己见过她的父母,也在他们面前证实了他是薇薇的父亲,这不啻承认了他是她男人的身份,令他始终得不到她认同的心获得最实质的回镇。
这个结果令他十分满意!
这是不是说明了,她愿意和自己破镜重圆了?
在到便利商店买了烟之后,他特地信步在旅社附近乱晃,可晃了老半天,他依旧不确定她是不是也如同自己这般期待,所以他索性回旅社直接向她要答案比较快,没想到她竟该死的睡着了!
刷完牙后,他掬水冲脸,胡乱的用手抹掉脸上多余的水珠,一股不服竟随着动作无端被挑起。
打从那天和她再重温旧梦之后,他就像个色情狂似的,脑子里全塞满了和她温存的画面,她的娇媚、她的轻吟、她的悸颤,在在令他夜难成眠,而她竟然就这样一句话都没说的睡着了?当他是无欲无求的木头人吗?
难压心里莫名的懊恼,他走出浴室,捻熄房里的灯,摸黑爬上床,大手不由分说的覆上她的娇胴——姜榆帆差点没掀开被子跳下床放声尖叫!
她一直都在注意他的动向,紧绷的神经果真让她没办法入眠,她也只能注意倾听房里各处响起的细微声响,借以判断他的动作,但她如何都没料到他会大胆至此,教她不禁暗自抽了口气,屏息不敢或动。
敏感的察觉她的轻颤,申奕刚挑起眉尾,笑意跃上嘴角。
啊哈!抓到了吧?她根本没睡着嘛!
“还没睡?”蓄意用炽热的胸膛贴靠上她的脊背,他使坏的在她耳际吹了口气,满意的发现她又颤抖了下。
姜褕帆紧闭双眼,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努力制造己然入睡的假象。
在浴室里的懊恼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亢奋。
他对她还是有绝对的影响力吧?不然她不会在他怀里轻悸,他甚至摸到她手臂上泛起的鸡皮疙瘩.也不管她有没有反应,他兀自放纵双手在她的肌肤上游走——抚过她细嫩的臂,滑向她弧线优美的纤腰,尔后以极缓的速度,一会儿折磨似的往下游移,一会儿又挑逗似的往上攀爬,执意教她无法忍受!“别闹!”就在他的毛手意图爬向她柔软的双峰之际,她终于忍不住伸手压住他的大掌.将他阻挡在胸线底下。“我想睡了!”.“晚点再睡。”他搂住她的腰将她往后拉,让她的臀紧贴着自己的亢奋。“感觉到了吗?”
“没感觉!”她回答的好快,快得欲盖弥彰。
“小骗子.你在说谎。”他轻笑,移动身体稍稍躺正了些,乘势将背对自己的她搂到身上。前两天我们上床时,你可不是这种反应。”
“那天是那天,今天是今天,那根本不一样!”她努力不让自己结巴兼口齿不清,脑袋里乱烘烘一片,不安的在他身上扭动。
他难受的呻吟了声。“别动!再动,出什么事你自己负责。”
一如预期,他成功的制住她的蠢动。
“乖。”他满意的在她耳窝印下一个吻,以双臂稳住她颤抖的娇躯。“现在我们就来做实验,如果你对我的抚摸没有任何感觉,那么你就别抗拒,让我摸个过瘾,或许我们今晚就什么都不做,各自睡觉到天亮OK?”
什么嘛!这句话根本有逻辑上的严重错误!
让他摸个过瘾还叫什么都不做?那她岂不是白白让他吃光豆腐?她无法认同他的实验游戏!
“不说话?不敢吗?”他挑衅低语,轻佻的轻咬她的耳窝——他没记错的话,这也是她极为敏感的性感带之一。
身体一软,她不服输的逞强道:“我没什么不敢的!”
“嗯哼。”他眯眼轻哼了声,明白她迟早有天会被她的倔强害死!
“那我们就开始吧!”
精采的游戏拉开序幕,他一个翻转交换彼此的位置,壮硕的身躯压上她的柔弱,阗暗的房里顿时因她不断的轻喘和娇吟而染上无边春色。
“不行……你犯规……”在他强烈且毫不间断的攻击下,她哽咽抗议。
“哪有?我哪有犯规?”早已将她剥光成了赤裸的小羔羊,他可不曾以图让自己的阳刚进入她体内,所以还在规定的范围内。
“你明明说只用摸的,可是你的嘴巴在做什么?”逐渐适应黑暗的眼瞪着他,她强烈的指控道。
“我只说摸个过瘾,可没限定使用我身上的哪个部位。”他耍赖的解读原本就不甚清楚的游戏规则,低头衔住她一方山峰顶端的娇艳。
“你无赖……”她轻泣,娇躯因他的轻佻而不断抖颤,甚至企图闪躲他的轻浮。
“别躲!”双臂稳稳的将她困在自己怀间,他的眸在黑暗里炯炯发亮。“再躲匿就输了,愿赌服输喔!”他不怀好意的警告。
“赢了会怎么样?输了又怎么样?”除了还没被攻陷最后一道防线,她不知道自己还抱有什么。
“你赢了,我们就各自睡觉,之前说好了不是吗?”勾起嘴角,在黑暗的笼罩下,他像极性感且邪恶的恶魇。“至于你输了的话,就随便我为所欲为,直到你下不了床为止。”
他没将话说得太白,但那充满想像空间的暖昧答案已教姜褕帆浑身羞红,闭上眼闪躲他的眸光。
“这个游戏一点都不公平!”她明白冉继续下去,只可能有一个结局,自己终究还是成为他的甜点,任由他吃干抹净,就跟那天晚上一模一样。
“你又何尝对我公平过?”对他的付出,她总是暧昧的不说清楚,教他一颗心像吊在半空中的水桶,七上八卜,他这么做也只能算彼此彼此。
她睁开眼,冷不防望进他满不情欲与酸楚的眼瞳里——是啊,他这么说也没错,但他却不知道在推拒他的同时,她也同样承受矛盾的煎熬;一边想接受他,一边又怕再度受到伤害,他又怎知自己的心酸?
两双伤痛的眼在黑暗中交缠,伴随着粗喘的呼息和火热交缠的身躯,再难分出是谁开始失控,火线瞬间点燃——床边,她的衣服叠上他的:床上,两具赤裸的躯体缠绵的交缠着,互相以自己知道的方式卖力取悦对方,直至嚒双方都再忍受不了。
“奕刚,求求你……”不意外她是率先投降的一方,她轻泣的要求道。
“求我什么?”再没任何人比他更清楚,她此刻求的是什么,但他偏要她亲口说出来,才能证明自己在她心里的价值和地位。
“你……你明知道的!”她全身泛红,女人的矜持教她说不出口。
“不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你求我什么?”他不肯退让,坚持逼她诉渚言语。
“你、你真的很过分!”她浑身不住打颤,脚尖撩勾的抚过他的小腿,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