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梦--梦蝶-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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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怕回答,蓝男开心极了。但又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问道:“真的吗?那、、、、、、”
像是能猜透蓝男心中所想的一样,不等他把话说完,便道:“你不需要知道她是谁。”
闻言,蓝男很不高兴,心想:‘她说那想珍贵吗?就连一个名字都不愿让人知道。’也忍住满腔怒火,冷静地道:“是那个叫阿仪的女孩吗?”随既他脑海出现了‘阿仪的笑脸’,他讨厌其她人对着‘他的思思的笑’。
“我和小妹?”思乐疑惑地看着蓝男,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助理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八卦了。
“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看出他的不悦,蓝男立马改口。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见此助理如此知趣,他也不想多加追究,便道:“如果没什么事,请你去看着诊所,我还要研究一些资料。”
“是”作为他助理,他当然知道,他最近很忙——忙着研究一种抗癌的药物。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思思会研究这种抗癌药物,是有某种含义的,他似乎在纪念什么。蓝男不愿细想,因为他知道即使他想破脑袋,也不能想出个未然,他可不想自寻烦恼。不过话又回来,如果他不特别,他也不会看上他,所以,蓝男还是乖乖的,去作他吩咐的事。
“玲,你今天有空吗?”陈翠香依旧温文尔雅,与小时候的她并无两样。或者这样的略带伤感的她,才是真正的她,因为幸福永远都不可能属于她。她也不配拥有幸福,因为自己曾经的贪婪。
“我没、、、、、、”梦玲刚想拒绝,但抬头一见是翠香,就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我是不是打扰你工作了。”翠香当然看得出玲的为难。
“你打算带去那里玩呀?”知道她是个多愁善感的女孩,梦玲怕她多心,忙给她一个纯真的笑。想起上次因为自己的失约,害她白等几个小时,梦玲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意外看着玲脸红,忧郁的脸上出现了淡淡的笑容,道:“想不到你还是这么害羞。”
梦玲但笑不语。
看到玲那张天真无邪的脸,翠香心中的内疚感又多了几分。心想:‘如果当初不是我的自私,现在你和大表哥也应该儿女成群了吧;而不是到现在还是孤踪单影,也不会害到大表哥发疯,到如今还不知下落。’她真的懊悔呀,都是她的错,思至过去,翠香的脸又出现了几分淡淡的忧愁。
听闻此言,梦玲似乎想起了什么,惊惶失措地道:“噢,对了。翠香,其实我一直想对你说,你可能认错人了。因为我、好像根本就不认识你。”
闻言,翠香立马泪如雨下,呜咽地说道:“玲,我知道,我真的知道,你恨我、讨厌我,都是因为我的自私,可如今我也遭到了我该有的报应。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希望能再见你,请求你的原谅。我知道是我的错,当初在爱情和友情之间,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爱情。这个决定害了我一辈子,也害了你们。我也因为这个决策,失去了唯一的一个好朋友。我也悔过、恨过,可是,我能怪谁?这都是我的报应呀。”
梦玲好想告诉她,自己并不是她所说的那个玲,但又忍心看着翠香伤心,只好抱着骗得了一时骗一时的心态,无奈的耸耸肩,天真的笑着道:“其实我早就不记得那些不快乐的事了。”
“真的?”翠香瞪大双眼,觉得太不可思议,太意外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梦玲笑着拍拍胸脯,豪情万丈的她,似乎已经忘了,翠香真正要找的是谁。
听到玲的肯定答案,翠香泪眼中泛起了一丝笑意。在她眼中,玲的原谅现在比什么都重要。她真的不想失去她,特别在被男人玩弄了她的情爱之后。她不敢肯定自己是否真的就这么轻易得到了玲的原谅,生怕自己听错了,便想要证明的自己是否真的没听错,道:“那我以后还能再来找你吗?”
“欢迎。”
“你会有空吧?”翠香有点不也置信地看着玲,生怕她又只是拿自己开心而已。因为她知道艺人总是很忙、很忙。
看到翠香疑惑的眼神,梦玲甜甜地笑了笑,骄傲地宣布道:“你不相信吗?今年可是我最悠闲的一年。到目前为止,我除了在日本出了一张专辑、做了几个专访,就是到在这里(她的私人办公室)写歌词之外,就是玩啦。”
“可你不是日本歌手吗?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时间待到中国?”翠香依旧不确定,认为玲是在讨她开心。
“公司想让我在中国发展,开拓中国市场,当然会记在这里呆久点。明年初,我将会在深圳开我在中国的第一场演唱会,是我的朋友都要来捧场哟。”
能够再次看到玲那真诚而迷人的笑容,她真的很高兴。她知道玲终于又回到了,小时候那个天真活泼的玲了。突而低头看着如今坐在轮椅上的自己,道:“真的一定要去吗?如果不去,你又会生气,对吗?”
第三十六章 错认
“当然(见她不自在)、、、、、、是开玩笑的啦。我的演唱会,我从不喜欢我的朋友来参加,因为我不想他们看我出丑。”
看着这样古灵精怪的玲,她真的很不习惯,总觉得玲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心想:‘或许当年自己不与玲争,玲现在也许不会仍是孤身一人。不知她现在是否已心有所属?如果没有她会怨恨自己一辈子的。’她悄悄地抬起头,瞄了玲一眼,又快速低下头,幽幽地问道:“玲,你到现在还爱着大表哥吗?”
“什么?”梦玲被她的问题吓了一大跳,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大表哥、小表哥的?就更不用说什么爱不爱了。原想,自己既然已扮演玲这个角色,就应该做到最好,看来现在要穿帮了。翠香提的事,她可是鸭子听雷公——怎么听都不懂。更何况是回答呢?
见玲半天都不回答,翠香以为是自己提到了她的伤心事,她生气了,便道:“对不起,玲,我知道我这样问是唐突了一点,可是,我只想要一个答案。当年拆散你和表哥是我不对,可是因为我也爱他呀,所以,我才会与你力争到底。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就算我计划得多周密都好,结果,我还是什么都没有得到,反而、、、、、、”
“爱不是挂在嘴过的。”
一句冷冰冰的话,打断了翠香所有的自责。
面对突然插入的冰话,俩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外。办公室的门,不知何时已被一位一脸寒霜的男人打开了。
“大表哥?”
“飘”
俩人同时惊呼出声。她们都不知道自己谈话竟说得如此认真,都未发觉有人进了来,而且这个还是——他。
“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她,她不是你要对付的人。”说时,他已快步拉着梦,走向门口。
虽然他依旧面无表情,但梦玲就是知道——他很生气。面对他不知名的怒火,梦玲不但没有惊慌,反而觉得贴心。这样也就没有任何挣扎,只任他牵着走。却没有发现门口还站着一位骄柔瘦小的女子,正一脸寒意的瞪着自己。
面对表哥的恨意,翠香不敢乞求原谅。她深呼吸一口气,平静的说道:“我知道。”
闻言,他突然停了下来,但未转身。
梦玲一下子来不及‘刹车’,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撞上他那僵硬的背。
见大表哥在等待自己说下文,看着他的冷漠,泪又充满了她的眼眶。她强迫自己平静的说道:“从她对着我笑的那一刹那,我就已经知道了,她不是乐玲。虽然她们拥有几乎一样的脸孔,但她们的身材却天差地别;最明显的是她笑的时候,没有一个小小的酒窝。可我还是不断的安慰自己,告诉自己,她就是、乐玲。只不过是经过了十多年,有一点改变而已。(拭泪)我来找她,并不是要伤害她,只是想得到她的谅解。虽然明知道她不是乐玲,但至少、我的心会好受一些,就当作是为了减轻我的罪孽吧。”
“你要说的就是这些吗?”虽说在问话,但却不等她的回答,就已经拉着梦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表哥的绝情,她不敢怨谁,只怪自己对他造成的伤害太大了。任泪水流淌的她,甚至没有勇气抬起头,看一眼他俩消失的门。更不用说发觉有人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她了。
“你就是那个和我大哥订过婚的女孩?”一直久未说话的阿仪,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但和大哥一样,也是冷冰冰的。
突闻问话,翠香有一丝惊讶。她抬起头上下打量,眼前这个骄小玲珑的女孩,不明白她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面对她的无言,阿仪没有作出任何反应,只是冷冷地笑了笑,也朝大哥消失的方向追去,留下翠香一人独自在那里伤心流泪。
阿仪急急忙忙地跑出电视台,却突然被一堵肉墙拦出了去路。刚想开口大骂,抬眼却刚好对上一双哀怨的眼睛,阿仪看了不由得心头一震。在看清来人的脸后,她立马拉下脸来,冷冷地道:“你来干嘛?”
“我说过我还会再来的。”看着仪的冷淡,她的心好痛、好痛。他不明白为什么仪会变心?还是自己再变,变得不再是仪要的仁了?
“我好像也记得,我当时就说过‘不必了’,你听不懂国语吗?”为了使仁彻底死心,阿仪故意将语气弄得冷冰冰的,冷得不能再冷了。
“让我见他一面,给我一个死心的理由,否则,我绝不放手。仪,就当是我最后一个请求,你会答应吧?”‘竟然得不到她,看着她幸福也好。’这就是这个单纯的男孩的唯一想法。
“你认为有这个必要吗?还是、、、、、、”阿仪故意抬眼蔑视了仁一眼,接着说道:“你想去说服他——放弃我。”说到最后一句,语气不免得又寒了几分。虽然她也为自己有这种想法感到惊讶,却还是心直口快地说了出来。
听见自己最心爱的人,竟把自己说得如此不堪,洪仁的心都碎了。他强忍住泪水,知道这一切都无法挽回了,为了保存仅有的自尊,深呼吸一口,他假装潇洒地笑了笑、淡淡地说道:“你真的很爱他,竟把他保护的如此严密。祝你幸福,不打扰了。”
看着仁刚刚一闪而过的落莫,现在独单的背影,她的心都碎了。说不爱他是假的,毕竟八年的感情不是说放下就放下的。‘仁,你的痴情,我来生再报,原谅我。’阿仪在心中无声的哭喊着,泪也不知何时滑落在她脸庞。发觉自己流泪,阿仪立马擦干,她告诉自己不能后悔。她强迫自己僵硬的嘴角,勉强扯动了一下,算作笑了。不想多浪费时间,心动不如行动,她又去了——竹园。
“为什么来海边?”梦玲任由飘牵着走,原以为他会带她回竹园,没想到他又带她来,他与乐乐约会的地方——海边。
“你不喜欢吗?”
她的疑问并没有使他停住脚步,亦没有使他看她一眼。他只是稍稍巧妙地一转,又把问题丢回了给她。
梦玲抬眼看了他一眼,也没有给他答案。没错,她也喜欢海。一望无际的汪洋大海,就像一块不着边际的蓝镜子;徐徐吹来的清凉的海风,可以使人忘记所有的烦恼;并且这个海边似乎没什么人来,一眼望去——只有他俩。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跟这一切比起来,她更喜欢和他像现在一样:俩人手牵手的在海边漫步。‘好希望能够永远的和他这样,没有烦恼,每天无忧无郁的手牵手过完此生,如真如此,也不枉来人间走一遭。’梦玲被这突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大跳,红晕也觉延漫两郏。梦玲又抬眼偷偷地看了他一眼,幸庆他并没有注意自己,否则,她就糗大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她总想在他面前保持完美形象,结果却越来越不堪入目。
“怎么啦?”见她一直低头不语,一点也不像活泼好动的她。
“吓?”梦玲被飘突然停步的问话,从沉思中拉了回来,却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只好抬起头,眼睁睁地看着他,小脑瓜子也在飞速的运转。
“又在想什么?”思乐低眼看着梦,想着梦跟自己在一起,却还在想别人或别的事,心里竟有那么一点不舒服。
“对你有点好奇。”梦玲对他露齿一笑,避开他那双极会放电的眼,也顺便抽出被拉住的手。她朝一块大石头走去,还大大咧咧地坐下,坐相极不文雅:双腿伸直,双手往后撑,小脸向天看,身上还穿着裙子,似乎一点也不担心会曝光。
“有什么好好奇的,还不是一个样。”说时,捡起身边的一块小石,扔向了大海深处。
突然梦玲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坐得很端正,严肃地道:“其实翠香已经够可怜了,你怎么还要这样对她?”
闻言,思乐俊朗的冰脸扯动了一下,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向梦走去,并从容大方地坐在她的身旁。看着梦严肃的表情,忧伤地道:“你还小,你不会懂的。”‘虽然只有在梦和小妹面前,他才会表现出自己的脆弱,但却只有和梦在一起他的心,才会觉得真正的踏实。’这一发现,让他有点害怕。
“说真的,在这场爱情赛中,谁才是真正的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