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梦--梦蝶-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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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哟”刚说完,突又一想:‘她以前也是这样亲密的叫他吗?搞了半天,原来他是见境思人,把她当成了乐乐。’思此,梦玲酸酸地道:“是因为她这样叫你吗?”
第三十章花家
闻言,思乐扭过头,深深地看了梦一眼,又看向无边的大海。他当然知道梦口中的‘她’是谁,是他爱得刻骨铭心、至今无法忘怀的人儿。强忍着内心的波涛汹涌,冷道:“不是”
“really?”心中一阵窃喜,接着又得寸进尺地问道:“好了,现在你可以说你俩的事了吧?”
“今晚的月色虽不很美,星星都躲到云朵里了,朦朦胧胧的也别有一番风味,我们不应该把这美好的夜色浪费掉,好好的看星吧。”说完,随地坐在沙滩上,两腿微屈,双手抱着膝盖,一双深邃的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海面,不再言语。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梦玲也不好再强人所难。也学着思乐的样子,不,差点忘了,是‘飘’的样子,抱膝而坐。
夜、静静的,平静的海面反射出朦胧的星光,煞是好看。
平静的海面、宁静的沙滩、稀疏的星光、朦胧的月光,的确很适合看海,而花思乐也真的是一心一意的在看海,而梦玲却坐在他身旁东张西望,时而看看大海,时而看看星空,时而看看他,脸上还挂着甜甜的笑。
时间就这样,慢慢地从他们身旁游走。
不知过了多久,梦玲的上、下眼皮开始打架了,意识也逐渐模糊了。
海风吹来,梦玲觉得越来越冷,不觉得把自己缩成一团来取暖,突然感到一股暖意向自己袭来,便顺势靠了过去。
离深圳市中心不远的效区内,有一幢占一千多平方米,带有花园、游泳池的欧式别墅。花园里种满花草,别墅也装横得金碧辉煌。能在这闹中取静、静中有闹的郊区,买地盖楼的人是非富即贵,况且还拥有那么一大块。这别墅的主人会是谁呢?
这时,大宅的门,突然打开,一辆豪华的奔驰开了进来。道路两旁的小树,在晚风中迎风招长,似乎也在欢迎主人的归来。
车中下来的是一对男女:男的长得高(至少有180cm,)有着出色的轮廓,高挺的鼻梁上挂着一付金丝边眼镜,看上支斯斯文文的,全身上下无一不是名牌;女的长得娇小,脸上画得五颜六色,看不出原本的真面目,身穿一条碎花超低、超短的吊带裙。
“今晚玩得开心吗?”
男人低着头在女郎耳私语,这亲密的举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的关系很不一般。
“开心”女郎献媚一笑,顺便环顾四周。突然惊问道:“这不是花氏总裁的家吗?您怎么可以来去自如,你该不会就是花氏企业的总裁吧?”说时,抬眼深情地看着他。心想:‘想不到,他不但英俊潇洒、幽默风趣,还是广东省最大的企业的总裁。这下可真是捡着宝了,哈。’
“别墅是我义父的,我当然可以来去自如。”表面虽装作无所谓,但骨子里仍有高人一等的骄傲。
“您真命好,竟然可以被花总裁认作义子。”女郎满是仰慕地说道。
“只要你今晚把我侍候的舒服服的,说不定,我一高兴就叫他认你作义女。”男人暧昧地说道。
“真的吗?”女郎谄媚地道。常在风月场所混的她,又怎会不知道他的意思呢。不过,在这有钱能使鬼推磨的社会里,她才不在乎侍候谁呢。只要他有钱有势,说得话响,况且侍候这个超级迷人的大帅哥。财色双收,她又怎会不乐意呢。
“当然,骗你,我是小狗。”打铁趁热,这个道理他还是懂得。
听闻此言,女郎忙用自己的小手,掩住他的嘴,妖媚地道:“我才不会承认自己喜欢的人是只小狗呢。”
男人不再说话,只是低着头与女郎平视,顺便用眼角扫了一眼大厅。
厅中的灯都熄了,只留下璧灯。
知道家人都睡了,胆子也就大起来了。他拿开女郎掩住他的嘴的手,改为紧握,然后脸缓缓地向女郎靠近。
见此,女郎也不推开,脸上仍挂着那妖媚的笑,像是在欢迎什么。
男人受到鼓舞就更加无所忌惮,竟在大门口与女郎吻得忘乎所以。
“月儿,你太放肆了。”
‘谁、是谁那么大胆,竟敢在这不该出现的时间、地点,打扰花氏总裁的义子的好事。难道他(她)不想活了吗?’女郎心想。
只见一个体形微显雍肿,中等个儿、五官端正,本是个平凡的人,但却因为她拥有一双又大又明亮的桃花眼,为她增添了另一种风味的美。但眼角那些即使化妆也摭掩不了鱼尾纹,盘起的长发夹着的一缕白丝,都已表现出她年龄不小。此时的她,身穿深色的旗袍,又坐在阴暗的角落,加上今晚的月色并不好,难怪刚才男人没有看到她。
两个正缠的起劲的男女,骤然分开,很明显是被这突然加入的声音吓到了。
男人寻音而去,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不用细看,他也知道她是谁。或许是嫌人破坏了他的好事吧,只听男人冷冷地道:“你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呀。”
“我有话跟你说。”妇人话中略带不满。缓缓地将眼光转向女郎,眼中满是鄙视。
男人看向怀中的女郎,柔声地说道:“安娜,你先上楼等我。”说完,拔开女郎的长发,在她额上印上深深地一吻。
女郎本不想买那老太婆的账,(认为这个佣人太大胆了)不过竟然白马王子都开口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乖乖地上楼去等。
男人看着女郎走上了楼,才走到妇人对面坐下,冷冷地道:“什么事呀?‘妈’”
“月儿,你别闹了,你爸和我都老了,这次叫你回来,是让你接管公司的。你不要老是和外面那帮狐狸精搞在一起,那样会害你一辈子的。”花母几乎是哀求地说道。
“安娜不是狐狸精,请你对别人放尊重一些。不要以为和我一起的人都是狐狸精,你认识的才是美丽又贤惠的女人。不,应该说,只有你自己才是最高贵、最高不可攀的美妇人,其它的,则什么都不是,我说得对吧。”男人照旧不冷不热的,却痛痛快快地将他称为母亲的女人骂了一顿,而且不带一个脏字。
“胡说”花母简直被气疯了,她从没想过,这些话是她一直认为最乖巧的儿子的口中说出。
“不是吗?我身边不是有一个最好的例子。”
花母看着这个越来真放肆的儿子,想不到这次他从美国会变成这个样子,她的心真的好痛。心不由得想:‘难道这就是报应?这就是当年,她的所作所为要遭受的报应?不,世界上又怎么会有报应呢。没错,儿子说得对,她从不认为谁可以配得上她的儿子,即使是那个曾经很计她喜欢的丫头,也才勉强配得上。’纵然明知自己错了,但强烈的自尊心,容不得她低头,故怒道:“放肆,这是你对你母亲该有的态度吗?别以为你是我儿子,有你护着她们,我就不敢对她们怎么样,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也未免太天真了吧。”
“对呀,你总是这样,对付不了自己的儿子,就去对付他身边的女人。当年,你不就是用这一招把大哥逼疯,然后再和他断绝母子关系的吗?现在,你是不是也要用这一招来对付我呀,我告诉你,我可没有大哥那么天真,以为亲情大过天、虎毒不食子,结果才会将好好的姻缘,给自己敬爱的母亲拆了,并且给自己弄下了个疯疯癫癫的下场。哼,我才不会相信,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恶妇。”说完,大步流星地走上了楼。
“你、、、、、、”花母被儿子气得上气不接下气,胸口起伏不平,亦说不出一句话来。
“怎么啦,夫人,被你的宝贝儿子气晕啦?”
第三十一章
在门口看了一场免费戏的花需叶,一付兴灾乐祸的样子。
陈叶瑶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丈夫,没好气地说道:“花大董事长怎么有空光临寒舍?不知有何贵干?”
“难道说,回自己的家都需要通报吗?我怎么都不知道?”(不愧是父子,连说话也是一个吊吊。)
陈叶瑶当然看到了丈夫那兴灾乐祸的表情,但她已无心理会这些了。便道:“今天你所有的小蜜都没空吗?不然怎么会记得回家呢?还有,虽然我说过,我并不想理你在外面的风流韵事,只要你不让我看见便可,可你不应该把月儿也教坏了。当年,为了摆平那件事,我可是费尽心思封锁消息;甚至狠心让他去出国,才摆脱那个大麻烦;最后,让他改名换姓,认他作干儿子,让人以为他只是像月儿而已,可他明明是我亲儿子,可我却不能认,你知道我心里有多苦吗?我真的希望,他这次回来千万不要再惹什么麻烦才好,我真的累了。”她无力地倚在丈夫肩上。人人都觉得丈夫是最安全的港湾,她也不例外。
花需叶淡淡地扫了妻子一眼,自豪地道:“从古至今,哪个有钱人不在外面有几个情人的?除非他不是男人。”
“你乱说,我絮儿就不是这样的人,不然,他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一提到自己的儿子,她就从原来的愤怒转为叹息,最后还背向丈夫偷偷地拭擦泪水。
花需叶就像没看见一样,对着妻子的背,冷冷地说道:“不要跟我讲絮儿,我从不承认有这个儿子;我们现在讲的是月儿。而且不管是哪个儿子,如果不是你的所作所为让他们心寒,他们会都对你恨之入骨吗?”
“难道当年的事,你没份吗?只不过是我唱黑脸你唱白脸罢了。况且,不认絮儿和送走月儿都是你的主意,由我出面摆平罢了。你不要认为我现在不在花氏上班,你就可以胡作非为,你别忘了,我依旧是花氏的股东,依旧持有百分之十的股分。告诉你,只要我还活着,我就可以把你二十年前所作所为说出来。别忘了,你的钱是怎么来的,不用我一一向你说明吧?”
“不要跟我翻旧帐,你也好不到哪去。”花需叶也火了。他改名换姓,就是为了不让人找到他、认出他;也正因为这样他才会从家乡来到深圳。本以为她离开了公司,就可以离高枕无忧了,没想到,她也不是省油的灯。不过,正如她所说的,他现在还不能得罪她。便调整情绪,冷道:“刚才莺莺还叫我不要回来,我还说:再怎么不好,你还是我老婆。不过,照此看来,我真的是错了。”说完,也不再理会陈叶瑶,大步流星地走了。对这个名义上的家,他已没有任何留恋,又何需回头呢?
陈叶瑶缓缓地回过身来,看着丈夫远去背影,又抬头看了眼二楼。颓废地跌坐在椅上,泪水忍不住地滑落脸庞,道:“丈夫变了、儿子变了,一个个把我当恶妇;一个个都不愿理我,这一切的一切,难道都是报应?”说时,她又一次想起了那个和她一样,有着一双迷人的桃花眼、每次见到她都会笑的儿子。他的笑——很柔、很美,是不带任何虚伪的真诚的笑。却也是她一手毁了他、毁了他的一辈子。
发出微弱灯光的壁灯,也在此时忽闪忽灭的,为这个冷清的大厅增添几分诡异。
‘啦啦啦啦啦、、、、、、’
桌上的手机响个不停,一只玉手从花丛中(房内摆满了郁金香)伸向那噪音制造者。不耐烦地嚷道:“谁不要命了,竟然打扰本小姐与周公的儿子约会。”摸了好一会儿,才捉住噪音制造者,按下通话,狮子般地暴吼道:“最好有急事,否则别怪本小姐不客气。”
“怎么你也学那野丫头一样,大呼小叫的,这可一点都不像我的纯情小天使哟。”电话另一头,传来一阵憨厚的取笑声。
“洪仁”一听这声音,这个懒娃娃——林巧仪,马上兴奋地弹坐起来。
“是不是有点失望呀?”
“why?”阿仪一脸迷惑,不明白男友在说那国语言。
“不然为什么一接电话就开骂?是不是在深圳没人陪你吵架,口都臭了?”
听到洪仁竟像原来取笑梦玲一样取笑自己,脸不由微红,并有一丝怒火,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呀,是在嫌弃我吗?”
“我发觉你真的越来越像一个泼妇了。”似乎还没有感到女友的怒意,洪仁仍吊儿郎当地说道。
“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如果嫌弃就分手好了。”阿仪气他竟察觉自己的怒意故大声在说道。
“嘿,玲丫头说你回国后变了,我还不相信,现在听来我不信也不行了;你都学会威胁人了。”洪仁说得伤心欲绝。
“我那有?”
“我就是爱那个拥有天使微笑的女孩——林巧仪。”他突然大声地说道,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心中更希望全世界都能听到他爱的宣言。
听到洪仁的宣言,阿仪的脸才好看了一点,嘴角也泛起了淡淡的笑意。这才有心情问道:“昨晚不是才通过电话吗?干嘛,现在才早上六点又打来,你不知道这会打扰到我的吗?还是你忘了有时差?”
“想你啦,所以,现在在回公司的路上,也不忘打电话听听,你那百灵鸟一样清脆的声音。”
“你什么时候学会油腔滑调了;你应该知道我喜欢的是脚踏实地的男孩,小心我另找名草。”阿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