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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蝶梦--梦蝶-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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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情人
    医院某个高级病房里,花思乐穿着医院的病服,一个人静静的倚在窗边,怀里抱着乐乐的骨灰盒。一阵微风吹来,吹开了他那垂眼的长发,可看到他那双深情的眼睛,平时冷冷的脸,此刻却盛满柔情。
只听他喃喃自语地道:“乐乐,记得以前我们很喜欢这样相拥着、看四周的风景。想不到,事隔不过八年,就人事已非,只留下我一个人在人世间,看它的沧桑变化。有时候,我会觉得你很残忍,看着身边的人总是一对对的,我真的好羡慕,你呢?会不会羡慕?是否想过何时回到我的身边,让我们彼此都不再羡慕他人。”
花思乐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竟自己痴痴地无声的笑了起来,眼中的泪水也痴情的滑落了脸庞。呜咽地道:“乐乐,我真是个大傻瓜,明知道你不会再回来了,我却问你何时回到我身边,我这不是故意为难你吗?乐乐,你知道吗?你千找百寻的母亲回来了。我知道你很想她,但是就算你骂我的自私也好,我是绝不会把你还给她的,我要你永远都陪在我身边,不再分开。如果你听见我的话,一定会骂霸道吧。无所谓,霸道就霸道吧,只要有你在。”
只见他左手抱着盒子,右手轻轻地抚摸着那张早已抚得发亮的盒子上帖着的照片。两眼深情的看着照片中深爱的恋人。
照片里是一个身穿白色长连衣裙,脚踏一双白色高跟凉鞋,头斜带一顶白色大沿帽,及腰的垂直乌黑的长发自然放下,没有任何装束,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照片背景是一些不知名的红花绿草,女孩就站在中间,就像一个与世无争的天使,但谁又会想到这么一个天使,竟如此……唉、真是天妒红颜。这就是花思乐至今都恋恋不忘的初恋情人——张乐玲。
“乐乐,记得你曾经说过:人间抚育了你26年,可你却还不及报答它,就让你离开了,所以,你觉得很对不起这个世界。善良的你,有没有想过,上天又何时对你公平过,它只会让你受苦受难,而你却还要报答它。老天,怎么舍得如此残忍的对待单纯的你。你要求的不多,只想我们俩能相扶到老、过一辈子。可它却连这小小奢侈都不能满足你。人人都说:爱人的心没有罪。那为何天天让我抱着枕头流泪,一个人独自心碎。”泪、悄悄地滑落在他脸庞,滴在盒子上的照片中。他舍不得空出一只手来擦脸上的泪痕,却在泪滴在照片中的那瞬间,马上用衣袖擦干。
穿着宽长的蓝白相间的病服的他,显得格外萧索。
只听他又道:“真的像梦说得那样:没有天堂、没有地狱、没有来世吗?我们是不是真的有缘无份,不能再相遇、相知,不能再在一起了吗?一切真的会随着时间的消逝而消失吗?我们真的不能再一起来了吗?”
泪又一次随着他的情绪波动而滑落,刚好流到了他的嘴里,这时,他才发现——原来泪是又苦又涩的,但这些苦涩与心中的痛苦相比,简直是微乎其微。在泪水中,思乐明白了,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失去最深爱的人,想到这,思乐抬起头,看向蓝天,仿佛她就在天边,久久不愿离开。
其实,窗外的景色很美,鸟语花香、绿树丛林,只是他都沉痛在回忆里,无心观赏罢了。

现在梦玲的心情特别好,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歌曲,但这仅仅维持到家门口。
一进门,梦玲就看见阿仪和妈妈咪聊得正起劲。心中马上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心里哀道:糟了,阿仪来兴师问罪了。不过还好,她们都没有注意到我。梦玲悄悄地换了拖鞋,轻轻地踮起脚尖,蹑手蹑脚地试着从他们身后走过,希望能够逃过,羊被狼吃的命运。
却不知,这一切都落在阿仪的眼里,只是假装没看见,让自己有时间挖个陷阱,好让梦玲自己往里跳。只听阿仪说道:
“伯母你呀,真是老糊涂了。”
“是吗?”袁敏玉顺手摸摸自己的脸,想知道自己脸上是否真的有了老年人的见证——皱纹。同时,心中也在想:‘今天梳洗的时候,明明还没有,人家说,女大十八变,难道人老了,也会一天十八变吗?’仔细摸摸——没有哇。
说真的,袁敏玉虽然已经五十好几了,但也许是天生丽质和保养得体的缘故吧,看上去只有四十多岁样子,所以,听了阿仪的话不免有些不高兴,当然啦,爱美之心人人有之,有谁希望别人说自己老呢。
阿仪看出伯母的忌讳,便拉起她的手,轻轻地摇了摇,一付撒娇女模样。阿仪知道这么多年来,伯母一直把自己当作另一个女儿对待,所以,只要向她撒撒娇,就算有天大的火,她也生不气来。娇声道:“伯母,你先别生气好吗?听我把话说完嘛。我说你老是说你心老,两耳不闻天下事。梦玲明明已经有了男朋友,您还成天叫我给她介绍男朋友,您这不是存心想害我吗?”
“对不起,我为我的过错,表示道歉。可是,你刚刚说什么,玲儿已经有了男朋友?你是怎么知道的?她怎么都没有告诉我。”虽然有点气女儿什么都向自己隐满,但知道女儿已经有了寄托,她还是打心里面为女儿高兴。
第二十四章 解释
    阿仪知道这么多年来,袁敏玉一直把自己当作另一个女儿对待,所以,只要向她撒撒娇,就算有天大的火,她也生不气来。娇声道:“伯母,你先别生气好吗?听我把话说完嘛。我说你老是说你心老,两耳不闻天下事。梦玲明明已经有了男朋友,您还成天叫我给她介绍男朋友,您这不是存心想害我吗?”
“对不起,我为我的过错,表示道歉。可是,你刚刚说什么,玲儿已经有了男朋友?你是怎么知道的?她怎么都没有告诉我。”虽然有点气女儿什么都向自己隐满,但知道女儿已经有了寄托,她还是打心里面为女儿高兴。
“是我亲眼看到的。伯母,你都不知道,今天我和梦一起去逛百货商店。刚开始是好好的,后来,我只不过是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就看见梦和一个男孩相拥着,卿卿我我的好不亲热。还把我当成透明人,将我一个人丢在哪,俩人甜甜密密地去约会。伯母,你不知道我多可怜,两个人高高兴兴地去逛街,一个人痴痴呆呆的回家。您说,梦是不是太过分了,就算见到爱人,也不用马上把我丢开吧?”阿仪那添油加醋的演说,再加上眼中那两眶快倾城而出的泪水,把袁敏玉哄得是团团转。
听到这,梦玲快气炸了,虽然一直都知道阿仪并不像表面的那么单纯,但也没想到这么狠毒,心想,如果自己还不站出来,为自己主持公道的话,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却没想到这是阿仪引蛇出洞的招式,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古人说得一点都不错。)
只见梦玲双手叉腰,穿着裙子的腿很不雅观的叉开,漂亮的长发,因为生气而差点竖起来,还有不知因为害羞,还是生气而涨红的脸。这时的梦玲就算用‘火冒三丈’来形容,都差了一点。
“好了吧林巧仪,你闹够了没有?现在不是叫你编剧本——能编就编。趁着我妈现在在这里,我们一对一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和他卿卿我我、把你当透明人了?”
“难道你敢说,你没有丢下我一个人,自己跟人走了吗?”阿仪嘟起小嘴、一脸委屈,眼中却盛满笑意。
“我、我……”梦玲是哑巴吃黄莲——有口难辩。天知道,阿仪说的都是事实,叫她如何辩呢?
见女儿哑口无言,再看她的表情,便知道女儿在担心什么(知女莫若母),便找了个台阶,让女儿顺着台阶下。道:“玲儿,阿仪是来拿自己的东西的,不是来兴师问罪的。阿仪才不会与你一般见识呢。你就安了吧。”
闻言,梦玲不但没有感激母亲的好意,反而一脸委屈地道:“妈妈咪,我才是你的女儿,可别弄错了。胳膊老是往外拐。(将右手的商品袋推给阿仪)哪!给你,帮你拿东西回来,不但没对我说一句感谢的话,还要被你和妈妈咪连和起来取笑一番,真是好心没好报,好柴烧烂……”
“灶!”一把搂住怀中的战利品,好心帮梦玲补上她不知道中文怎么说的字。
看着阿仪一付旗开得胜的样子,梦玲好不生气。
直到这时,我们的小天后、可怜的袁梦玲小姐,却还未发觉自己被耍了。因为此时,她正在烦恼,等一下该如何向母亲解释。
对于梦玲那盯着自己快喷火的眼睛,阿仪是轻松的留下一句:“伯母,我还有点事,先走了,拜拜。”
“小心点。”目送阿仪的离去。袁敏玉才转向,仍在一旁发呆的女儿。柔柔地道:“玲儿,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妈妈咪说?”
“呵呵,妈妈咪,我突然想起,我今天还有一点事,我先回公司了,不用等我吃饭。”说完,便逃似的溜走。可还未等她溜出家门,母老虎就开始发威了。
“袁梦玲,你给我回来。”
虽说妈妈的声音依旧是柔柔的。但梦玲就是听出了——妈妈咪生气了。别看梦玲平时男人婆一样,可每次看见妈妈咪不高兴,无辜的眼泪就开始在眼睛集中。现在的她,乖乖的倚坐在妈妈咪身旁,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羊——任狼宰割。
“我问过阿仪了,这几天你都很清闲,你回公司做什么?”依旧是不愠不怒的语调,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这是我的私事,阿仪当然不知道。”梦玲仍不放弃最后的希望,在做垂死的挣扎。
“你在怕什么?”
“我、我能有什么可怕的。”
“那你逃避在什么?”
闻言,梦玲放弃了最后的挣扎,反正也没用。道:“妈妈咪,我又不是白痴,我就是知道你要说,我才不想听。你要说什么话,我都能背出来了。什么,那个男孩是谁呀?长得怎么样?相恋多久了?什么时候带他回来见我?等等之类的话,你不觉得很没趣,我也觉得很无聊。好像每个跟我说过话的男孩,都是我的男朋友。如果让人知道了,有谁还敢靠近我?到时候,我可就真的嫁不出去了。我想,你不想有这个结果吧,妈妈咪?”
“我只是希望你有个幸福的家。”握住女儿搂住她肩膀的手,温和地看着女儿,慈祥的脸上表露出对女儿无尽的关怀。
“我已经有一个很幸福的家啦。”
“你不能永远倚在妈妈咪身边,总有一天,妈妈咪会老。只有你丈夫才能陪你过一辈子。”
“不会的。我的妈妈咪,会长命百岁的。”梦玲干脆整个身子都偎在妈妈咪的怀里。
“真是个傻丫头,都二十几岁了,还像个三岁小孩一样,那么爱撒娇。”话虽如此,但她却没有将女儿推开,而是溺爱地看着她,将她抱得更紧。
第二十四章 姓氏
    “妈妈,我睡不着,你可不可以抱着我睡?”
一个扎着两根小辨子、长得甜美可爱、大约四五岁的小女孩手里拖着一个与她同高的的洋娃娃。徐徐地向一个美小妇走来。
“玲儿,乖、今天,妈妈要等爸爸回来,你自己先睡好不好。”少妇轻抚女儿白白嫩嫩的脸蛋,一脸温和的微笑。
“不好,妈妈不疼玲儿,是个坏妈妈。玲儿不要妈妈,玲儿讨厌妈妈。”小女孩嘟起小嘴、一脸委屈,泪水在眼中打转。
闻言,少妇将搂进怀里,温柔地道:“玲儿,乖。玲儿不是常告诉妈妈,玲儿长大了吗,那既然长大了,就该自己乖乖的睡觉,不该闹别扭。知道吗?”
“对哦,妈妈说得对。玲儿已经长大了。我要自己睡,妈妈,晚安。”说完,小女孩甜甜地笑着、拖着心爱的洋娃娃走开了。
“晚安。”美少妇看着女儿的背影,幸福地笑了。
丈夫好,女儿乖,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莫过于此。这个美少妇便是袁敏玉自己,但那个小女孩是谁?她好像从未对人说起过。
“妈妈咪,在发什么呆呀?”从妈妈咪怀是抬起头,无意中发现妈妈咪的眼睛变得很迷茫,思绪似乎飞向了远方。
“玲儿,其实你不姓袁。”袁敏玉没头没脑迸出一句话来,叫梦玲听了摸不着头脑。
梦玲本想兴奋地问:‘那我姓什么?’但在见到母亲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时,她知道问中了妈妈咪的痛处。便改口道:“其实我姓什么,我都无所谓。姓名只不过是个代言词罢了。”
“胡说!”袁敏玉难得真正的生气。
“你真的老土耶,妈妈咪。你仔细想想,无论我姓什么,叫什么,都无法改变的是,我身上流的是你和爸爸的血。”
袁敏玉轻抚着仍在自己怀中的梦玲的长发,不再言语。‘或许女儿说得对,一个人什么都可以改,唯一不能改变的是她身上流的血脉。’这样想着,她的内心里也得到了些许的安慰。
“妈妈咪”
“嗯”
梦玲突然离开妈妈咪的怀抱,难得一脸严肃,正经八百地道:“妈妈咪,能和我谈谈你的过去吗?”
闻言,原本温和的脸,刹那时间变得苍白。袁敏玉疑惑地看着女儿,不明白女儿为什么突然间会这样问。其实,她并不是不想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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