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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我要你的一生-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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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情无绪地说:“我会笨到落人口舌吗?” 
 
“那他怎么会和你坐同一桌?” 
 
“不期而遇。” 
 
“你就这么大方地和他坐下来,两人叙旧。”宋展鹏捕风捉影道:“或是报告蜜月 旅行的点点滴滴?” 
 
“我也想走,可是他的手挡住我的去路,为了公司声誉著想,我才忍住掀桌子的冲 动,和他舌枪唇战。”程瑶定下心,把话讲清楚。 
 
“你和他明目张胆地坐在那儿,在员工进进出出都看得到的地方,你将我的面子往 哪里放?”他还是气愤难平。 
 
“我没想到会遇到这个意外,那个位子是以婕走后空出来的,他自己不请自来。” 
 
“你和以婕既然聊完了,为何还留在哪儿?” 
 
“多坐一会,享受一下你精心设计的咖啡厅,错了吗?”真是无妄之灾! 
 
“你分明是在等他。”他双眸燃起火簇,不分青红皂白地说:“瞧你这一身的打扮 ,邪里邪气,一副想勾引男人的淫荡相。” 
 
“我只是不适合浓妆,不像有些女人浓妆艳抹像天仙,以后不化就是了。” 
 
他暴躁道:“不要提到茜儿,她和这件事牵扯不到一起。” 
 
“我说了名字吗?还是你自己做贼心虚?”她气他叫茜儿叫得真亲热。 
 
“不要拿自己和茜儿比,你怎么比得过她呢?”他残酷地说:“论热情,她是打火 机,你是冰棒;论感官享受,她是弹簧床,你是木板床。” 
 
“论身分,我可以捉她去警察局。” 
 
“哈!关于这点,有关当局已经考虑取消通奸罪的刑罚,你回去翻翻上个月的报纸 ,就晓得正室的法律保护将一无所有。”宋展鹏故意惹怒她。 
 
程瑶不费吹灰之力地反击道:“这么说,我也可以考虑养小白脸?” 
 
“你错了,还不肯认错!” 
 
“是你中了小人的挑拨离间,还不知清醒。” 
 
“你给我滚下车。”宋展鹏话一出口,便觉得十分不妥,万一她气跑了,煮熟的鸭 子不也飞了……
      她没有犹豫就跳下车,天不怕地不怕的骨气。“不坐就不坐,全台北市又不是只有你这一辆车,就算是,我也还有两条腿,去哪儿都走得到。” 
 
他按下车窗,放话说:“程瑶.你回来。” 
 
她往他车头狠狠地踹一脚,不在乎穿著裙子,也不在乎路人睁大的眼睛,我行我素 。 
 
他一愣,就这样眼巴巴地看著她消失在人潮里。那身影显得很单薄。
第七章
    天色黯淡下来,人声依然沸腾,程瑶坐在中山北路老爷酒店的靠窗面,咬扁了麦管 ,却没吸进一口蛋蜜汁,那杯已褪冰的糖水。 
 
这么繁华璀璨的厅堂,竟也卸不下她一身孤独的光环,抹不去她脸颊的泪痕。 
 
她总是与热闹格格不入! 
 
入了秋的街道,人被衣服裹得死紧,同时,心也被包在内层,谁也看不见谁的真, 谁也不想拆穿谁的假,只是冷漠。其实,路过的人都是陌生人,谁需要在乎谁呢?即使 是身旁最亲近的“丈夫”,也不见得了解她要什么,不是吗? 
 
反过来想,她也不了解他要什么。 
 
那么浅显的挑拨离间计,依他的聪明,万万不该掉入陷阱中,可是,他不但相信, 而且还深信不疑。是什么蒙住了他的视线?这就是她不能理解他的地方,他对她太易怒 了。 
 
她想,如果她就这么扬长而去,不也同样称了小人的意?于是,她乖乖地搭公车 回家,将自己关进鸟笼。 
 
屋里,留有一盏澄黄的壁灯,温暖的感觉在她心里,一波又一波地涌上。不论和宋 展鹏的未来如何,尚宇文将是她永远的外公,这个世上第二个亲人。 
 
刚踏进卧室,宋展鹏的专用电话闹烘烘地打断了一屋子的安详和她的平静。 
 
是谁打来的?是他吗,一定是他。 
 
“喂!”她柔声道。 
 
幸好,看得见影像的电话还没普及到台湾,不然,她这一脸喜悦、羞怯、娇嗔的模 样,还有狂野的眼神,可就要无所遁形了。 
 
“是我,颜茜儿。” 
 
“他不在。”说完,她不由地以手捂住嘴,掩住欲哭的冲动。 
 
“不要挂电话,程瑶,我知道他不在,因为他在我这儿……”电话线的彼端传出淅 沥的水声。“你听到没?那是他在浴室里淋浴的声音,再过一会儿,我们就要快乐了。 ” 
 
“你是打电话来示威的吗?告诉你,我不在乎,反正你也不过是他外面红粉堆中的 一个,没什么特别的。”她强作镇定地回答。 
 
“最起码,我是他回到台湾来第一个晚上,睡在他臂弯里的女人。” 
 
程瑶迟疑了一下,故弄玄机地说:“这么说,他的午妻不是你!” 
 
“什么?” 
 
“他一下飞机就急急忙忙地与我道别,去找地方补充睡眠,或是其他什么。我想你 大概也了解他那个人的体力,旺盛得像怎么也发泄不完。”她唬得颜茜儿七晕八素。 
 
“谢谢你告诉我,我待会会费力地夺回我第一情妇的位置。” 
 
她灵机一动,恶作剧地说:“在床上吗?哦!不对,他腻了这种平淡无味的游戏。 ” 
 
“是吗?” 
 
她面授机宜道:“他受了瑞士湖光山色的美景影响,现在喜欢投入自然的怀抱。” 
 
“我懂了。” 
 
“那祝福你们,玩到骨头拆散、肝火上身。”她气得拔掉电话线接头,让整间屋子 彻底死寂。 
 
宋展鹏腰际系了条毛巾,一身热雾地站在浴室门口,问:“你刚才打电话给谁?” 
 
颜茜儿快意地说:“安慰你那被打入冷宫的老婆。” 
 
“可恶。”他倏地冲到电话旁边,嘟──嘟──的通话声,使他气得摔电话筒,还 不时以脚踢它、踩它、咒骂它的没用。 
 
“怎么了?我的电话什么时候得罪你了?” 
 
“谁教它故障,接不通。” 
 
“展鹏,不要管她和谁在通电话,我们开始吧。”颜茜儿轻解罗衫。 
 
“我没有兴趣。”他只顾穿衣服。 
 
“看看我,你真的不心动?”颜茜儿躺在水床上,香艳刺激地诱惑他。 
 
宋展鹏冷淡道:“冬天快来了,你可千万保重身体,别到时候全身成了气象台。” 
 
“讨厌!怎么你也相信那些小报不实的报导?”颜茜儿的笑声有些尴尬。 
 
“自从摸过我老婆后,我才分辨出来自然美、人工板金的差别,一个是温香软玉, 另一个是‘吹弹即破’。” 
 
颜茜儿妖娇地诱道:“来嘛!今天月影扶疏,我们到院子,来点新‘花’招。” 
 
“我还是回家抱老婆。”他一边扭动门把,一边穿鞋,急欲走人。 
 
“不要走。”她火烧眉梢似的,飞快扑到他脚下。 
 
“不要缠著我,以后也是。”他挣脱开。 
 
“你想甩掉我?” 
 
“你也不是第一次被人抛弃。”他狠心地说:“况且,我给你的好处,已经够你再 自费出两张唱片。” 
 
宋展鹏花在颜茜儿身上的珠宝、皮裘已比其他情人昂贵多了,而这女人还不满足, 要他做她歌唱事业的幕后老板,讲得好听是投资,实际上却是血本无归的蚀本生意。 
 
宋展鹏不愿再当冤大头。 
 
“宋展鹏,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女人的虚荣,一千万只能塞牙缝,她还有一个饥饿的胃,填不饱。 
 
颜茜儿要的是与他共享他所有的财富。 
 
大度路,在星子满布的夜空下,难得宁静,甚至从淡水河吹来的风,也清晰可闻得 到带有鱼虾味。 
 
从颜茜儿的别墅到阳明山的家,宋展鹏有足够的思考空间和时间来了解自己。 
 
他向来是个多情、彬彬有礼的绅士,却在婚后换了样,成了无情、尖酸刻薄的暴君 ,这种种的改变,都和程瑶有绝大,不,是密不可分的关系。 
 
她不单是左右了他的视线,更牵动他的情绪,影响他的睡眠,无时无刻。 
 
只要她在身旁,他总想让她开心,她那银铃般的纯洁笑声,使他感到有如上帝的天 籁之音,令人欣喜;当她不在身旁,他总觉得失落了什么,像身体某一部分被掏空了, 那个部分如影随形的跟著她,它叫灵魂。 
 
这一连串发生在他身上的反常症状,在今天达到了巅峰,当左威豪拉住她小手的瞬 间,他尝到啮噬心灵的无比痛苦,使他发狂、崩溃、紊乱。 
 
现在,他清醒了,晓得那出西门庆与潘金莲的勾搭戏,是左威豪自导自演的,目的 就是要他伤害她,休妻。 
 
他非但中了左威豪的计,还差点上了颜茜儿的床,真是罪该万死! 
 
怎么办?车子都开进了车库,他仍然没想到补救之道。 
 
夜风带来园中玫瑰花的香气,解决了他的难题。 
 
程瑶半躺半坐地靠著枕头,陷入绝望的痛苦中,种种痛苦的回忆相继浮现在脑海, 然而,今天的心痛,不下于她生平最悲痛的日子。 
 
当门口倏地冒出个黑影,从模糊走向清晰的这段距离,她不禁起了一阵痉挛,双手 捂住胸口,像是不能接受他回家了的事实,以及他手里一把茎部染了血丝的玫瑰。在床 灯的照射下,她看见玫瑰的刺嵌进他的手心,叶绿素渗进他的指甲……
      “瑶瑶,原谅我。”男儿膝下有黄金,宋展鹏不要了。 
 
她的神经震动了一下,用轻如呼吸的声音说:“去把手洗干净。” 
 
“我错了,我不该听信谗言,伤你的心。”他忏悔道。 
 
“明白了就好。”程瑶既不敢正视他,也没叫他起来。 
 
“我再次错了,千不该、万不该赶你下车,把你弃在路边。” 
 
“反正我平安到家,就没事了。” 
 
“我又犯了这一生最大的错误,竟然想把你从心中排除出去,因而去找颜茜儿解忧 ,可是我没有让这个错发生,我已经中止了和她往来。” 
 
“这……也无所谓。”她的心思乱糟糟的。 
 
“不,有所谓,瑶瑶,我也许不是完全了解自己此刻的心情,但是我知道我现在只 在乎你,别的女人我都看不上眼,我只要你陪伴我。”他挖心掏肝、一派真诚。 
 
“为什么?”她盯著他的黑瞳问。 
 
他的眼神是复杂的、迷茫的、慌乱的,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叹息道:“我现在不是 很清楚,给我一些时间,让我们一起找出答案。” 
 
她愿意等待那个答案,心里隐约感觉到阳光会温暖今年稍后来到的冬天。 
 
“跟我进浴室。”她执起他的手,用微笑来表示她的宽恕。 
 
她把花从他手中接过,立在盛水的澡盆里;又把像个傻小子的老公,手上的刺一一 拔掉,替两手上肥皂,仔细地剔除指缝的绿垢。 
 
他感动地说:“谢谢你。” 
 
“总经理的手,是很重要的。”她娇羞地说。 
 
出了浴室,他遵照北纬三十八度半的画界合约。“我去隔壁房间睡。” 
 
“不用了,我不想外公难过。”她亮出挡箭牌。 
 
他喜上眉梢地问:“那就是说……你愿意在你身旁留下一点小小的床位给我?” 
 
“这是你的床,而我也是你的。”这就是他要的主动、暗示吧!她想。 
 
他把她纤细的指头贴在唇边,压抑的沙哑声音从指缝间迸出,“瑶瑶,你愿意证明 你是出于自愿,没有半点勉强、难过?” 
 
她为难道:“我该怎么做,你才相信?” 
 
他坐在床边,拍了拍大腿,挑逗道:“来,坐在我腿上,替我宽衣解带。” 
 
她顺从地跨坐在他腿上,原本垂地的两腿,被他扶起来,夹在他腰际。 
 
“我……我手在发抖。”她拉出他的衬衫,从下摆钮扣开始解开。 
 
“瑶瑶,你要先放松我的领带。”他提醒道。 
 
她不认错地撒娇道:“你不要出声嘛,越说我会越紧张。”怪那春风吹皱了西湖面 。 
 
“等一下,我再不出声可能就断气了。”他岔了气地喘息道:“解领带,不是降旗 拉绳,是将结往下拉。” 
 
当她努力地、困难地褪下他上身的障碍物时,他给了她奖赏的吻,湿热而缠绵的吻 ,也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吻。他那有神奇魔力的手指,在她浑然忘我的昏眩下,轻易除去 她的薄纱,将两人的身子裸裎相对。 
 
月色,已是这般沉静地移到床上,不再需要床灯了。 
 
他体贴她羞涩的第一次,伸手熄灭灯光,让月宫的嫦娥嫉妒世间男女情爱……
      〝;云母屏风烛影深
      长河渐落晓星沉
      嫦娥应悔偷灵药
      碧海青天夜夜心〞; 
 
 
一阵阵窸;窣;的声响,在园中松树间穿梭,拂过绿纱,风满了一室的凛冽时,宋展鹏 冷醒过来。他知觉到昨夜身体的燥热,已自肌肤表面退去,虽然体内仍残留未熄的火烬 ,但抵不住秋天迟来的寒气,宋展鹏寂静无声地拉过盖在她身上剩余的被角取暖。 
 
一只手撑著头,另一只手轻轻扳动她侧睡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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