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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时念,有余-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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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有念在掐桃花工程上耍过手段无数,苏雅是唯一一个没有被殃及的,因为她当时真的太小。却也不是全然没被殃及过,至少苏雅的一条白色棉布长裙是被程有念一根糖葫芦弄脏的。
对于苏雅,程有念其实是印象深刻的。虽然说两人恋情的持续时间不长,但是在林余时出国前苏雅来过一封信,大抵是约出来见一面。这封信筏最后自然是没有免于被程有念团一团扔进垃圾桶里的命运。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信息发达的今日苏雅还要用这种古老的还有装文艺嫌疑的书信方式,但她总是觉得苏雅是个祸害。原因不是她那个36D,而是她在还没有36D的时候,就任过林余时女友的位置了。
苏雅在清禾市也算是家喻户晓的人物了,之前一直半红不火的财政频道新闻主持人。最早是模特出身,就在林余时去伦敦不久后她才在娱乐圈崭露头角,刚出道时以那让人喷鼻血的三围火了一把,却不知道为什么后来转去了财政频道当新闻主持人。
有不少她的粉丝说是因为人家不想当花瓶啊云云,扯了一堆抱负理想的理由出来。按理说娱乐圈奔三的再火也火不到哪里去,偏偏今年不知道是为什么火起来了。大概就是被人炒作扣上了“知心姐姐”“有政见”之类的名头,虽说高帽子一堆,但重要的傻子也看得出,最重要的还是那个36D的胸器让她红了。
只有程有念知道,苏雅的父亲,其实是在市政府工作,在自己父亲手底下混迹具体职位当初知道过但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也不重要就忘了。自她播报财政新闻开始,苏雅的
父亲苏政的名字的出现频率都可以和程市长比了。对她们父女,程有念全盘持嗤之以鼻的状态,一个大男人的事业要靠女儿的36D支撑,简直是神经病。
程有念想着更是睡不着,忍着昏昏沉沉的感觉爬起来,半眯着眼额头沁出了不少汗珠。光着脚丫子下床,虽说是炎炎夏日,可木地板凉薄的感觉从脚底心传来时她还是不禁打了个寒噤。走出没两步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此刻和自己身上的酒香融合在一起。程有念酒醒了几分好容易睁开了眼,果然,是林余时。
林余时本是受母亲的嘱托来找有念去隔壁一块儿吃午饭的,结果一上二楼扑鼻而来的就是浓浓的酒气。他看着满身酒气的晕晕乎乎连眼都快睁不开了的程有念冲自己傻笑的时候,蹩紧的眉头松了些,眼底是惯有的无奈而宠溺的笑意。
林余时是知道她的酒量的,简直可以用差的惊人来形容。可也不过嘴上念了一句“怎么跑去喝酒了呢?”,并没有要她回答的意思。他只把程有念扶到床上,给她掖好被角嘱咐道,“别动,我去给你倒水喝。”程有念点了点头嘴角上扬,噙着笑意。
林余时轻车熟路的到一楼厨房倒了杯温水,回到二楼从客服的储物柜里拿了醒酒的药才回房间。程有念死撑着瞪大了两颗乌黑的眼珠,乖乖吞下了药之后看着林余时再次给自己掖好被角,就是不肯闭上眼睡觉生怕错过了林余时一个心疼的表情。
“知道自己不能喝还跑去跟人喝酒……真是的。”他拨开了她额前碎发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又把手贴上额头试探温度,不是很烫,“好在没有发烧。”林余时看着程有念这么盯着自己看,好声好气的说:“乖,我知道你难受,睡一觉就好了。”
她本来心里还想着,林余时心里究竟打着什么小九九,昨天晚上对自己爱答不理的。诚然,程有念对林余时的温言软语很是受用,她点了点头也不再逼着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工作了果真乖乖睡觉了。
半梦半醒之间,她听到了林余时用温润的声音讲电话。
“对不起,妈,我们不回去吃了……嗯,有念吵着要吃老街的张记……嗯,你和爸两个人吃吧……”三言两语,听不大分明,但她大抵是知道林余时随便捏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估计是怕两个长辈担心并没有说自己醉酒的事。
她一乐,恍惚想起了高二那年闹钟坏掉起床晚了错过考试时,林余时好像也是用类似的招数替她说谎称病把事情圆
过去的。程有念之所以欢喜,是因为林余时这个人几乎不说谎,之所以说谎都是因为自己。
林余时看见床上的人勾唇傻乐,只以为是好梦,却也不自觉的勾了勾唇笑意里噙着几分无奈。
还真是叫人不省心啊。
作者有话要说:作为一个叔控,觉得差十岁也没什么,其实,也就,刚刚好嘛。


☆、Chapter 06

旧事就像是一只只陈列在腐烂的旧木架上因时光打磨而模糊不清,却又同时散发着微光的玻璃球。
令人浮躁的雨季过后是令人烦躁的期中考试。雨季没有带走夏日的燥热,太阳毒的很,肆意的把城市变成了一只不折不扣的蒸笼,又闷又热。教室天花板上的电风扇吱呀吱呀的无力运作着,前后的空调在前天罢工了上报了教务处但还没有人来维修。
作为清禾市重点高中的清禾一中,据传闻称此处学霸遍地教师一个比一个变态,校规更是出了名的变态。比如这一条,三十三度以下不准使用空调。好不容易温度超过了三十三,高二一班的教室空调两台集体罢工导致全体学生只能在非常艰难的条件下学习。
从高一起就没享受过刚结束中考的清闲日子,明明才高二第一个学期,就俨然一副备战高考的样子。校长更是恨不得在每个学生头上贴上一个写着奋斗二字的白布条,以此勉励人心。
“同学们中午好,又到了每周三音乐之声时间,我是今天的主持人宋萧……”教室里的广播声刚响起就被数学老师抱着一沓试卷走进来时顺手关掉了。
程有念第无数次想怀念空调冷气,对于胳膊上黏腻的皮肤抬起时还能顺带沾起纸张翻书这个功能,她可不是很水心。要不是林余时曾在一中就读,她可真的不觉得自己会有多余的信念在这种条件下生存。只是想到,他多年前也坐在这间教室里,看书写字学习也许还有偶尔还看着窗外发发呆……如此一来,程有念似乎就感觉没那么烦闷了。
她正用黑色水性笔在笔记本上涂鸦就听到讲台上彭的一声,数学老师把一摞白花花的试卷丢在了讲台上,面无表情的说:“中午小测,明天就期中考了,都给我拎拎清楚啊。”然后冲课代表周墨招了招手,示意他发试卷。
坐在程有念前面的温景乘着发试卷的间隙转过身来冲程有念做了个痛苦不堪的表情,程有念见了回以一个鬼脸,眼睛鼻子皱成到了一块。
“有些同学,不要交头接耳,要把这次考试当成是期中考试!”
数学老师洪亮而具有穿透力的警告声使得温景讪讪的转过头去,她刚转过去还没坐正一沓试卷就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
“啪——”的一声——周墨在发试卷时“一不小心”砸到了温景。看见他脸上狡黠的笑容,温景小声骂道:“周墨,你这小人!”
“温景同学,考场请保持肃
静。”讲台上的人这次指名道姓的叫了温景的名字,她只能气得脸通红又不敢反驳。周墨脸上的笑容戏谑之意更甚,而她愤愤的转身递试卷的时候发现程有念更是强忍着才没笑出声来。
损友。
温景回过来答题之前还在心里暗骂了程有念一番。
一整场考试都在燥热烦闷的环境下进行的,到考试结束收卷温景已经出了一脑门的汗,被后面几道大题弄得焦头烂额,多数人也都被这场临时测验弄得汗流浃背。温景只觉得自己的脸都热的烫手了,她拿出纸巾擦汗的时候,在心里已经问候过数学老师的祖上无数遍了。老师整理完试卷让周墨帮着抱试卷回办公室,等两人都踏出了教室温景才再次转过身来,想问程有念考得怎么样但见她一脸清闲的在笔记本上涂鸦时她就知道答案了。
不过——“考得怎么样?”按照国际惯例,她还是这样问了一句。
程有念没有答,只是嘴角覆上了笑意。
果然是贱/人,学霸什么的最讨厌了。
温景嘴角抽搐之余,瞥见了她笔记本上的涂鸦,原来是音符啊。她默默在心里哼了一段,说:“夜曲?”言下有些震惊之意。
“有念,你这音痴还知道夜曲?啊对了,别误会,我说的音痴,指的是音乐白痴。”
这回轮到程有念嘴角抽搐了,她笑容僵在了脸上,目露凶光。最后是周墨嬉皮笑脸的插话从程有念的虎口拯救了温景。
“诶!温景,考得怎么样啊?”说时还拿起温景课桌上的已经摆好了的下节语文课的课本敲了下她的头。
“星期六,你造反啊!”温景没有感想他反而怒了。
周墨挑眉放下了她的语文书,还是笑着:“哎呦,开个玩笑而已嘛,干嘛这么认真。诶?温景,快分科了,你是选文科还是理科啊?”他自己刚问出来还没等她答就自己接了句:“不过我看你也选不了理科了,脑子不好,天生的,也不赖你。”
“星期六,你给我去死啦。”她气得跳脚,只是话刚落音语文老师就抱着课本走进了教室,只好作罢。
教室的风扇依旧是吱呀吱呀转着,语文老太讲课的声音也显得十分无力,这让人更加昏昏欲睡。程有念险些要睡着,如果不是接到温景递来的纸条的话。程有念捏了捏眉心余光确认自己不在老师视线范围之内后展开了被揉成一团的纸条。

——有念,你要选理科么?之后要读什么专业啊?
她在紧接着那行字的下面空白处用漂亮的瘦金体写了两个字:法医。写完,抬头再次确认老师没有在看自己之后,又把纸条捏成一小团丢到了前面那人的桌上。很快纸条又回到了程有念手里。
——因为余时大哥吧。程有念,你就没有自己的人生目标吗?我觉得你不适合学医。
窗外的光线印在素白的纸上有些反光,她眯起眼看着“余时”二字有些恍神,不过很快笑了笑写道:有啊,林余时。还有,难道说我不适合学医你适合?
纸条再被传回来的时候,上面只多了四个字:那是当然。程有念对此默默的表示过嗤之以鼻后敏锐的捕捉到了语文老太似乎目光扫到了这边角落的骚动,迅速将纸条捏在了手心拿起笔装出认真做笔记的样子顺利躲过了一劫。等老师不注意的时候把纸条偷偷藏进了桌洞里。
下课铃声一响,语文老太破天荒头一遭准时下课了,估计是受不了教室里的闷热赶着回办公室吹空调。
“有念,你最近是怎样?找到了开启学霸模式的按钮了?”温景想起之前的数学考试就这样问。
程有念抬眼看着温景,把自己的语文课本转了个头给她看——上面是一只猪头,可见画画的人毫无功底却又很闲一笔一划描了很多遍,细枝末节都透着画作的主人一整堂课的注意力几乎都在这只猪头上了。
温景撇了撇嘴一摆手把课本转了回去,换了个话题:“你不是真的要去读法医吧?”
“怎么?”
“就是难以想象你去读医而已,洗完手连扶手都不想碰的人会去读医?”温景语毕正巧瞟到教室另一头坐在座位上看书的周墨,鼓了鼓腮帮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程有念正咬着下唇思考,察觉到了温景的表情变化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恰好周墨也刚合书笑嘻嘻的朝她们这方向走过来。温景正气见他走来就转身背过去继续和程有念说:“不过我是真的想读医的来着,要是我们一块儿也挺好。顺便还能见识见识程大小姐是怎么在医学院生存的。”末句她说的时候还故意做出不怀好意的揶揄笑意。
程有念没有接话只是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看看周墨又看看温景,最近低头看看猪头,也笑了一下。
“温景,你要读医?那病人一定都会以最快的速度好起
来的。”
听了周墨的话温景有些诧异,刚想着他什么时候转性良心发现知道夸自己两句了,那人就立马接了下句:“被你看过的人,肯定都不敢生病了。”
“星期天,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温景骂他,可不知怎么的又觉得心虚补道,“我和有念打算一块去学法医,法医你懂不懂。都已经是死人了,治不死。”
温景具体是什么决定要学法医的,程有念还真不知道。她也原以为温景不过是开个玩笑,之后温景很多次说起也一直以为是玩笑话。只是后来高考填报志愿时看到她毅然决然填上了清禾大学法医系的时候,她才意识到原来她是真的要读法医啊。
程有念问她原因的时候,她重复一遍“都已经是死人了,治不死。”,又很快补了一句:“我是怕自己要是HOLD不住非得到山穷水尽挂科的时候作弊没有罪恶感,毕竟学医么,打小抄啊什么的多多少少有点对不起人民群众。”听到这话程有念毫不犹豫的骂了她两句,只是笑着。温景再问起怎么周墨也去了医学院的时候,程有念更是笑而不语,腹诽是:你丫还真是傻的呀?
三个不入流的医师,抵得上百年计划生育。
那是第一次程有念与人谈起自己要读法医的事,彼时万分坚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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